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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閣主,你、你真是過份,既然知道沐晚他們被困於一個結界之中,為什麼不早通知於我們,讓我們好設法營救啊!」岳青山氣呼呼地衝著蕭暮喊道。
「我以為他們已經出來了,當時沈峰主說讓我不用管他們,他們會自己想辦法的。」蕭暮有些心虛,雖然沒有規定說必須要互相救助,但看到仙門道友出事不伸出援助之手怎麼也於情理不合。
「那個地方,你都要用北冥無極環才能把人救出來,沈沐晚她就是個金丹修為怎麼能出得來?」岳青山如果不是宗主身份在真要擼袖子打人了。
「是啊,蕭閣主你將女兒獨自救出我們不怨你,但你至少告知我們一聲,我們想辦法救人,也不至於陷入現在這種境地,眼看著結界就要封閉,師妹他們如果再不出來,至少要被封在裡面一年。」柳長風也埋怨起來。
「你們玄極宗別說得自己宗門多偉大的樣子,不也是內訌不斷。」蕭暮向來不是個省油的燈,「沈峰主那是害起自己師兄和師侄都不眨眼的主,雖說她還只是金丹,但縮地成寸她都能做到,有什麼做不到的。」
「縮地成寸?你是說沐晚會這個?」岳青山顯然很吃驚。
「那麼多人親眼所見,對不對!」蕭暮叫過來之前在結界中一起看熱鬧的那些人來做證。
「沒想到師妹竟然這麼厲害?」柳長風自詡自己都未必做得到,不由得有些唏噓。
「可不是,就是她害得我的三個徒弟都只拿到了中級靈器!」厲厭在一邊不滿地控訴。
「阿彌陀佛!小僧倒覺得這位厲前輩是咎由自取。」一聲佛號,一直沒說話的無花淡淡地說了一句,語調平穩仿佛就是在陳述一件事實。
「你個小和尚不怕造口業嗎?」厲厭怒道。
「想害別人卻被別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叫咎由自取那應該叫什麼?」無花嘴上向來不饒人。
「你……你胡說!」厲厭此時就是惱羞成怒。
「將引靈香打入沈前輩體內,引得結界中的器靈攻擊她,不是厲前輩所為嗎?沈前輩只是把引靈香從體內逼入打入你體內,那不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無花有理有據有節。
「行了,回去再收拾你!」見厲厭還要開口,岳青山瞪了他一眼,將他後面的話堵了回去。
「爹,師尊,晏師弟還在裡面,你們得想辦法把他救出來啊!」岳靈靈急得直想哭。
柳長風此時算是玄極宗里最冷靜的,「蕭姑娘,聽說你曾經與沈師妹和晏師侄一起掉進了那個結界裡,不知道你覺得那是個什麼結界,可以用什麼辦法救他們出來。」
蕭寒星從結界中出來之後,由蕭暮帶著尋了一把一品寶劍做本命靈器,本也小小的歡喜了一下。可出來之後才知道沈沐晚她們還沒出來,此時也憂心忡忡。
「我也不清楚那是哪裡,只知道那裡很可怕,有寒氣入骨的寒潭,還有條要成龍的蛟,還有根本爬不到頂的雪山。最糟的是沈前輩她掉下去的時候落入了寒潭,靈力全失……」
「什麼?沐晚她靈力全失?」岳青山有些傻眼。
柳長風眉間也擰成了一個疙瘩。
就連一直和沈沐晚不對付的厲厭臉上也現出了少有的凝重。
「晏師兄自己都未必出得來,還要帶著一個沒了靈力的師尊,死定了!……」岳靈靈哭得眼淚一對一雙地向下落。
其它宗門的人,無論是真的擔心也好,還是假裝關心也罷,總之現場氣氛十分沉重。
「岳宗主不必過份擔心,小僧倒認為他們無事,也許還會有大機緣也說不定。」無花是最氣定神閒的一個,一雙異瞳看著正在合攏的結界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你說得輕巧,結界馬上就要關閉了,他們怎麼出來!」岳靈靈一邊抹眼淚一邊怒道。「再說誰還能有你機緣好,哪還有比涅盤金蓮更厲害的靈器了?」
無花聽完也不惱,唇角還是掛著那抹似有若無的淺笑,「一切未到終結,皆有可能!」
話音未落,一道白光從結界的縫隙中穿出,直打在人群之中。
眾人大驚之下紛紛向四周散開,中間留出了一大塊地方。
白光散去,兩人站在其中。
一個白衣如雪,一個青衣拂風。
「沐晚,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岳青山幾乎老淚縱橫,「剛剛聽說你困在一個很厲害的結界裡,我們都急壞了!還好,還好,你們終於出來了。」
「沈前輩……你怎麼樣了?」蕭寒星嘴裡問著沈沐晚,眼角餘光看的卻是她身後的晏瀚澤。
「晏師弟,你終於出來了,嚇死我了,還以為你出事了……」岳靈靈則直接忽視沈沐晚衝到晏瀚澤的身前,圍著他仔細打量著。
「掌門師兄,我沒事!謝謝大家關心。」沈沐晚對著周圍躬身一禮。
「沈前輩,您的靈力恢復了?」蕭寒星見沈沐晚氣色好了很多,不由得奇道。「難道就是因為在那個結界中沈前輩的靈力才被壓制了嗎?」
沈沐晚微微蹙了下眉,抿了抿唇,「也許吧,這個本座也不清楚。不過現在恢復了,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我們進去都帶了靈器出來,小子你帶了什麼出來?不會什麼都沒得到吧!」三崔中的崔凌山看著晏瀚澤一臉的譏笑。
另兩人也在一旁跟著起鬨。
晏瀚澤掃了他們一眼,沒作聲。
三崔以為自己猜中了,於是變本加厲,「我就說他不行吧,剛剛修成金丹,哪個守器靈獸都打不過,當然收不到靈器了,不過你也別灰心,再練個幾年也許能收到一個。」
周圍不少世家子弟,很多都愛慕岳靈靈和蕭寒星的美貌,見這兩個小美人都圍著晏瀚澤轉,心裡自是不舒服,有的也跟著發出陣陣呲笑。
好像晏瀚澤什麼都沒得到就是他們最開心的事。
沈沐晚目光淡淡地掃過那些人,心說,這就是男主的悲哀,太拉風,太招人嫉恨,難交到朋友啊。
「小僧不這麼認為,小僧倒覺得晏施主已經找到最好的本命靈器了。」無花異色的眸子中笑意更添了幾分。「對嗎?」
晏瀚澤瞟了無花一眼,「你話真多!」
「小僧話多還是他們話多?他們那麼說你你都不惱,為何偏對小僧說的話這麼在意?」無花向前湊了湊。
可晏瀚澤卻擰著眉向後退了一大步,「有話好好說,離那麼近做什麼!」
無花絲毫不介意,依舊眼中含笑,「是不是覺得小僧與他們相比更特別。」
晏瀚澤挑了挑眉,一雙桃花眼緊緊地盯著他一字一字地說道「是,特別煩!」
一邊的沈沐晚心中暗暗搖頭,這可惡的cp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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