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你笑什麼?」這一刻青衣人也被這笑弄得糊塗了,這種時候她不應該會笑得出來,而且這笑怎麼還有一種計謀得逞的意思?
沈沐晚一雙貓眼彎成兩彎月牙,沒有一絲恐懼盯著青衣人那雙沒有人類情感的眼睛,「你以為我會妥協?真可惜,我並不會,我沒你想的那麼偉大,你有一句話我覺得你說得挺對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看書否 m.kanshufou.com
他們的死活與我何干,&nbp;如果只是伸伸援手就能幫的,為了好名聲我自不會吝惜。可我為什麼要為他們忍受屈辱,何況你是什麼樣的人看崔小清母女二人就知道。我向你屈服的最終下場就是像她們母女一樣,什麼都失去了卻也什麼都守護不住。
你不就是喜歡看見人們陷於這種痛苦之中嗎?你喜歡的我偏不滿足你,既然最終都是一樣的結果,我為什麼要讓你開心、滿足?你喜歡看人痛苦,我也一樣,尤其是看到你馬上要得到一樣渴望的東西,最終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失去,這種快感我也喜歡!」
沈沐晚說著將全身的靈力匯于丹田,雖然手腳不能動,但她還能做一件事,就是用靈力震碎元嬰,就如同上次震碎金丹一樣。這是連青衣人也無法阻止的,但凡有一點兒外部靈力的加入都只能加快元嬰被震碎的速度。
「不!」青衣人不想到嘴的美味沒了,一直淡定從容的表情終於被撕出了一絲裂痕,於是趕緊撤了沈沐晚身上的禁制,讓她能活動起來。
如果是一般人,自己全身能動了,自然不會再選擇自我了斷,怎麼也會和對方拼死斗一次,青衣人要的便是那樣。只要沈沐晚把靈力分散到其它地方,他便有機會廢了她的靈力,讓她無法震碎元嬰。雖然這樣做對於他來說就好像吃蘋果把蘋果汁都榨沒了,營養和味道都差很多,但有總比沒有強。
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沈沐晚在被解開禁制的第一時間不是攻擊青衣人以求自救,反而是將自己和霜華中的靈力都注於玉骨小扇之中。然後手心一翻一掌拍到了自己的胸口之上。
這一掌力道十足,幾乎把心脈都震斷了,一口血噴了出去。青衣人意識到不對的時候想出手制止已經來不及了,伸出的手還沒碰到沈沐晚就被她噴了一袖子的血。
「你!」青衣人大驚。
與此同時另外七個青衣人的袖子上也憑空出現了那些血跡。
其它六人所處的境遇雖然都不同,但都膽同時疑惑青衣人袖子上怎麼會突然憑空出現血漬,只有晏瀚澤一下雙目赤紅。
魔氣從丹田處突然被釋放出來,如同開閘的洪水奔涌而出,與體內的靈氣匯於一處,兩者相輔相承,一瞬間他身上的力量爆漲,不止突破了元嬰而且扶搖直上直逼化神後期的實力。
青衣人萬萬沒想到,之前一直默不作聲地跟在沈沐晚身邊的那個徒弟,竟然實力如此之強。他以為他只是長得妖孽了一些,讓他更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體內有魔氣,而且這魔氣如此強橫,直逼他這化神後期。
如果此時他是全力以赴地與晏瀚澤對決,憑他幾百年的修為未必會落了下風,但現在的他正一個化成了八個分身,而且他的主身在沈沐晚那邊,面對晏瀚澤的分身都沒有他八分之一的實力。
這與晏瀚澤的全力以赴一比自然沒有勝的可能,可青衣人現在想把八個分身合而為一已經來不及了,晏瀚澤已經手拿著焚天劍,一劍把青衣人劈成了兩段。這個分身瞬間消失,而青衣人的整體實力也減了將近八分之一。
晏瀚澤眼前的黑暗隨著青衣人的消失化成了烏有,很快他便回到了現實之中,原來這些都是青衣人用的化神級的障眼法,此時的青衣人正站在沈沐晚的面前,一隻手還保持著扯著沈沐晚扣子的動作,袖子上沾著血跡。而沈沐晚正半閉著眼,唇角掛著血絲,神思也處於半夢半醒之間。
見到如此情景,晏瀚澤原本就已經紅了的雙眼變得更是血紅,帶著藍色火焰的焚天劍一劍刺向了青衣人。
青衣人也不是普通的炮灰,之前吃了一次虧,這次很快就反應過來,沒等晏瀚澤的寶劍刺到他,他立時回身向後撤了一大步,同時手裡寒芒一閃握住了一把長刀,刀鋒之上寒氣森森。
看來崔家人都喜歡用長刀,青衣人是,崔遠帆亦然。
青衣人立時拉出了準備拼力一戰的架勢,可他又料錯了,晏瀚澤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向他進攻,反而是跑到了沈沐晚的身邊。一把扶住因為從幻境中出來而全身脫力,正栽倒下來的沈沐晚,「師尊?你怎麼樣?」
看著沈沐晚唇邊的血跡,眉頭不由得收緊,用袖子給她輕輕地擦了擦嘴角。從噬血的魔頭瞬間切換成了乖巧、聽話的徒弟,轉換得如此絲滑。
沈沐晚眼珠轉動了幾下,這才看清扶著她的是晏瀚澤,同時她也看見了他額間的那個閃著紅光的魔印,「終究還得用你!不過為師也給你準備了禮物。」
於是她抬起手,指尖畫了個圓,之前懸在空中的玉骨小扇飛到了晏瀚澤的頭頂,一股強勁的靈力輸進了他的體內。
「師尊?!」
「崔遠達和我的,助你一臂之力!」沈沐晚認真地盯著晏瀚澤的眼睛說道。
「好!」原本魔力比靈力高出數倍,現在加上崔遠達和沈沐晚兩人的靈力,三股靈力配上魔力,實力又提升了一大截,如果說之前與青衣人還有一點兒差距,此時便是真的勢均力敵了。
「你休息吧,剩下的交給我!」晏瀚澤溫柔地把她抱起來,放到一邊的牆角,讓她靠得舒服一引起,這才回身走到青衣人的面前。
「原來你是魔族?沒想到你師尊竟然知道你是魔族也沒趕你走,還肯收你為徒?」青衣人已經收回了其它幾個分身,除了崔遠帆還有神智但卻不能動之外,其它幾個人都已經陷入昏迷。
崔遠帆傷得不輕,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吐出了一口鮮血,什麼也沒說出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青衣人此時看向一邊的沈沐晚,「真不愧是一劍定乾坤的徒弟,心計真是非一般人能及,沒想到我竟然被你給算計了,這些都在你的計劃之中。
你讓崔遠帆那個臭小子牽制住我的注意,把那些個螻蟻放跑了,引崔遠達出手,再借我的冰寒之氣將他凍住。不費吹灰之力除了與你平級的對手,又吸走了他的靈力為你所用。
我猜得不錯你徒弟魔氣的封印是你給下的,你的靈力越強他越打不破封印,所以你把崔遠達和你的靈力都存在那把扇子裡,然後再把自己打成重傷,這樣你徒弟便可以輕而易舉地沖開封印,最後你再把扇子裡所有的靈力注入給他,這樣他便能有與我一較高下的實力。
果然好心機,好算計!你這是一箭三雕啊,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沈沐晚唇角勾了勾,想笑一下,但傷得太重,一笑牽動著心脈疼,那笑意在唇角並未成形就又被壓了下去,「承蒙誇獎,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
青衣人又看向晏瀚澤,「沒想到仙門中還有你師尊這樣的傻瓜,不只包庇你,還把所有靈力都給你,不怕你魔性大發把她也給滅了?仙門中人如果知道了,不只你會被全仙門追殺,就是她也一樣逃不了!我倒真想看看你們被仙門追殺無路可逃的樣子。
你們這種口口聲聲為了仙門百家,為了天下蒼生的人被仙門追殺的場面一定十分好看!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你說如果我們同時在他們面前,他們是選&nbp;追殺你們還是先追殺我?」青衣人眼中閃著狂熱。
他本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之人,可能唯一的樂趣就是看著別人痛苦。
可隨著他對晏瀚澤的關注多了,他看向晏瀚澤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眼中越來越多的是思索和打量,終於他問出了一個問題,「你母親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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