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沈沐晚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下了一些,但她還不敢放鬆,雖然確定了晏瀚澤的母親的確是與這個青衣人有過交集,可剛剛青衣人的那些話里卻沒有那個女人去向的信息,還得繼續加碼。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她佯裝發怒,「你不許說,你和我徒弟比差遠了,你沒他年輕,沒他好看,你給我閉嘴……」
她急了,好像要爬起來去堵青衣人的嘴,力量用大了甚至牽動了內傷吐出一口血來。
「師尊,我、我不……」晏瀚澤心疼地要扶住她。
「不聽也不行,你母親十九年前打傷我之後說過一句話,她要到大燕皇朝去討回個公道。而且我還看見她與我打鬥時掉到地上了一個金牌,只是她撿起的動作太快,我沒看清上面寫的是什麼,只隱約看到上面好像有兩個王字。」青衣人很怕自己說慢了晏瀚澤就反悔不聽了,第一次說話那麼快。
他說完之後,臉上現出了得意之色,「現在好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如果不出意外你母親應該就在大燕皇朝,你去找你的母親去吧!不過她還真是個絕色的美人,只可惜當年我的修為還不夠拿下她,遺憾遺憾啊。
不過上天還是厚待我的,錯過了那個大美人,但是送給我一個小美人也很好!」一邊說一邊朝著沈沐晚走了過去,姿態放鬆,好像這場仗已經打完了,他要來收他的戰利品了。
就在青衣人向他們走來的時候晏瀚澤一劍向他刺去,劍鋒之上帶著藍色的火焰。
青衣人對這一劍沒有防備,但畢竟他的修為高,對敵經驗豐富,雖然很險,但還是躲開了。
經過這一劍他瞬間明白了,臉色變得陰沉了下來。「原來你們剛剛都是在套我的話?」他很聰明,只是之前被沈沐晚用話套住了,現在一下就明白了剛剛沈沐晚用的是激將法。
「小丫頭,心眼真多啊!行,等我除了這小子,再和你好好玩!敢算計我的還沒有活著的呢!」青衣人此時也認真了,眼神變得陰鷙可怖起來。
「你沒這個機會了!」晏瀚澤雙目充血,原本如玉般的肌膚此時皮膚下面一絲絲的紅色魔氣在遊走,整個人都被魔氣裹在其中。
「呵,你才幾歲大言不慚!」青衣人寒冰大刀向他劈來,帶著無盡的極寒之氣,寒氣中裹著冰刃,就是元嬰級的高手碰到這寒氣也得結冰,就像崔遠達一樣,而這是比沈沐晚吸收再利用的還要純淨得多,所以寒氣更重,晏瀚澤只要沾到一點便會有被凍住的危險。
可現在的晏瀚澤仙魔雙休,實力已達化神,再加上他是天魔之體,根本無視這道寒氣的攻擊,不退反進,焚天帶著藍色火焰衝進那寒氣之中,硬是在那寒氣冰刃中殺了進去。
一劍刺到了青衣人的面前,青衣人沒想到他連躲都不躲,而且他也看出了那藍色的火焰是業火,不敢怠慢,身體向旁邊一閃,用長刀擋了一下。
可他忽略了焚天的利害,長刀根本沒擋住焚天的進攻,一劍刺進了刀身,硬是透過刀身刺向了青衣人的肩頭,緊接著業火便沾滿了刀身,眼看著火苗就要蔓延到他的手上。
青衣人當然知道業火的厲害,大驚之下仗著多年的經驗,趕緊將長刀一轉,在業火燒到手之前,將它像飛刀一樣向著晏瀚澤擲了去。
這一下威力十足,晏瀚澤不能不躲,被逼得向後退了一步,身子向旁邊一側躲開了飛來的長刀,自己的那一劍也一樣沒傷到青衣人。
青衣人長刀拋出去之後手中寒光一閃,又一把長劍出現在手中。看來剛剛那把長刀並不是他的本命靈器,不然那刀毀了他也必會受重傷。
兩人於是你來我往地戰在了一處。
兩個化神後期的高手交手,魔氣靈氣四處飛散,崔家之前富麗堂皇的那些房子不一會兒就變成了斷瓦殘垣。原來還在崔家外面休息的賓客們也都逃也似的跑了個無影無蹤。
沈沐晚和崔遠帆也沒閒著,一邊自己要躲開那些飛逸出來的靈氣和魔氣,還要找機會把崔家裡還昏迷著的那幾個人用傳送符送出了崔家。
正在沈沐晚想再返回崔家的時候,突然崔家整個地面都開始震動了起來,大門上的兩隻閉著眼睛的玉鳳凰突然睜開了眼睛,同時整個崔家的地面上顯現出來一個巨大的陣圖,原來沈沐晚之前剛進崔家的時候就感覺崔家布有法陣,這些都是真的。
整個崔家就是一個大陣,只是平時一直沒有啟動,而現在突然啟動,把崔家都罩在了一個巨大的結界之中。
沈沐晚意識到不對勁地時候,結界已經成形,把青衣人和晏瀚澤一起困在了結界中。
「怎麼回事?這是什麼結界?」沈沐晚問一邊站都有些站不穩的崔遠帆。
「原來爺爺說的都是真的。」崔遠帆也被眼前這巨大的結界驚到了。
「怎麼回事?說清楚啊!」沈沐晚急道。
「爺爺說當年不是他不想除了二爺爺,只是憑他的實力根本除不掉他,二爺爺修煉的是一種邪術,就算是毀了他的肉身也無法殺死他。所以只好將他的困於結界之中,希望他能自己改過自新。
可爺爺也怕他有朝一日衝破結界再出來為害仙門和百姓,於是就以自己的全部修為給他下了咒,讓他終生無法出崔家。但這只能困住化神以下的二爺爺。一旦他的修為突破了化神那個咒也控制不住他。
爺爺於是又找來了一代布陣大師在崔家設了陣法,一旦感應到崔家之內有超過化神的存在便會自動啟動這個自毀陣法。將困在結界中的人化成齏粉。」
「什麼?有這個法陣你不早說,現在那個變態被困在結界中也就算了,阿澤怎麼辦?他也會被殺死在結界中的!」沈沐晚一聽結界中的人都會化成齏粉立時慌了。
不管不顧地拿著霜華對著結界就砍,可虎口都震出了血,結界依舊紋絲不動。
「想辦法,快想辦法啊!阿澤還在裡面呢!」沈沐晚一把扯住崔遠帆的領子,「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你把阿澤還給我!」她的眼中蓄滿了淚水,但卻緊咬著牙關硬是沒讓眼淚流下來,她知道現在哭沒有任何用處。
「我、我也不知道可以怎麼辦,其實二爺爺的修為沒突破化神,我沒想過這個陣會啟動。」崔遠帆也很著急,尤其是看著沈沐晚那幾近崩潰的樣子,更是心疼,無力地捏了捏眉心,「我知道了,一定是他們兩人的靈力和魔力加在一起超過了化神,所以陣法便啟動了,也許他們兩人中死一個……」
後面的話沒說,也不用說完,沈沐晚也明白了,現在他們要衝進去救人根本做不到,唯一的辦法只有晏瀚澤自己在裡面把青衣人殺了,法陣中的靈力低於化神,結界也許就會打開。
而且他還必須快,否則還會被結界中的摧毀陣法打成粉沫。
沈沐晚知道了這些,可她無法將這些信息傳給晏瀚澤,此時陣中的兩人斗得已經得難解難分,同時陣中越來越多的金光從結界的頂部向下落,所到之處無論什麼都化成齏粉。
崔遠帆看著結界中的兩人眉頭在慢慢收緊,「我們現在沒辦法把信息傳進去,如果他們為了活下來達成協議不打了,反而會被困死在裡面出不來了。」
沈沐晚抬眼看了看他,再看向陣中的晏瀚澤,目光清冷冷地,「不會,青衣人必死,阿澤一定會出來的。」
結界中的兩人也注意到了自己被困在結界中,而這結界好像要消滅陣中的一切。
晏瀚澤的魔氣完全打開,而沈沐晚這時才知道她這個徒弟一旦開啟了魔氣有多可怕,一把焚天更是有毀天滅地的能力,加上業火的助力所觸之物皆被藍焰化成灰燼。
陣中天上落下的金光和晏瀚澤手中的焚天業火皆能要了青衣人的命,之前還冷靜自若,視天下生命皆為螻蟻的青衣人,此時也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懼,感覺到自己變成螻蟻被屠殺的滋味。
就在他的一隻胳膊被焚天劃傷,藍色的火焰從傷口處開始往青衣人身上蔓延的時候,他終於慌了,「小子,我們休戰吧!現在想辦法從結界中出去,不然你就是殺了我你也出不去,也得死在這裡。」
只是他沒想到晏瀚澤根本不聽他說的話,一劍快似一劍,劍上的火焰也越來越旺盛,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
「你污辱師尊,該死!」晏瀚澤不管青衣人說什麼,怒罵還是求饒,他就只紅著眼說了這一句。
「你、你傻了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就為了給你師尊出個氣你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青衣人無法理解,他這一輩子也不會明白為什麼會有人願意為了別人去死。
但晏瀚澤卻不願和他多說一句話,只想把眼前這個人除掉。
青衣人已經全亂了,完全就是在招架,不出三十招,身上又被焚天砍傷了好幾處。很快全身都被藍色的火焰包圍。
晏瀚澤現在的業火要比之前在仙典大會上用來燒烈焰狂熊的業火厲害很多,畢竟現在他的修為比那時高了不是一點兒。
很快青衣人在業火中慘叫著四處翻滾,一束魂魄從身體裡鑽了出來,可它也沒逃脫業火的焚燒,在藍色的火焰中漸漸化成一個人的虛影,那虛影張著大嘴表情十分痛苦,經過半晌痛苦的掙扎最後終於化成了虛無消失了。
一個極其醜陋的靈魂終於無法再害人了。
晏瀚澤剛剛完全都是憑著一腔怒火一直堅持,以他金丹的身體超負載化神的力量,雖然是天魔之體,但還是太勉強。現在放鬆下來才感覺到全身都要碎了一般,很多地方並沒有受傷,卻從毛孔往外面滲血,那是身體承受不住的表現。
而這時青衣人原本應該散了的靈氣卻絲絲縷縷地被吸進了晏瀚澤的身體,他一開始還沒注意,直到丹田處發熱,靈力越來越多這才引起他的注意。
但這時青衣人的靈力已經被他吸得七七八八,而法陣中的金光落下的也越來越多,開始還容易躲些,後來幾乎是躲開這個那個就差點砸中他。有好幾處衣角都已經被金光打碎。
晏瀚澤在陣中看不到陣外的樣子,試著想往崔家大門方向走,他知道沈沐晚應該在那邊等著他,可那邊金光最粗最急,他根本無法靠近,他此時才意識到自己真的無法活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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