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沈沐晚說完全身散發出耀眼的白光,那白光撕開了周圍一切的場景,那些都化作了虛影,只有她和懷裡的晏瀚澤還在。美國小說網 https://m.gogogous.com/
白光再次暴漲,刺破了周圍的黑暗,緊接著聽到虛空之中的一聲慘叫,瞬間沈沐晚眼睛感覺到了溫黃的燭光。
接著,她聽到了耳邊有人在呼喚她,「沈前輩!醒醒!沈前輩!醒醒!」
沈沐晚深吸一口氣,終於睜開了有千斤重的眼皮,看見了一顆光頭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
「無花,你的頭太亮了!好晃眼!」她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
無花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被你們兩個嚇死了!一個怎麼也不醒,一個一個勁地要自裁,要不是小僧道行還夠,現在這屋裡恐怕要一屋三命了。」
「阿澤呢?」沈沐晚機靈一下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身上還捆著捆仙索,而晏瀚澤就躺在她的身邊,身上濺了一些血跡。
「血?難道夢裡的是真的?他真的……」不對,雖然衣襟上有血,但胸口處並沒有龍牙扎在上面,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怎麼還不醒?」沈沐晚問道。
「你只是被夢魘到了,可他是真的把自己打傷了,要不是我手疾眼快,他就要把這個刺進心口了!」無花說著把龍牙從桌上拿了起來,遞給沈沐晚看。
說實話沈沐晚現在雖然知道剛剛的一切都是在夢中,但因為那夢太過真實,所以她心口還在為最後晏瀚澤的死一陣陣地抽痛,現在看到這龍牙,剛剛那一幕更如同就在眼前,心——好疼。
「我夢中見到他用龍牙刺進自己心臟的,既然你阻止了他,那為什麼我還會看見……」
「小僧知道晏兄選擇這麼做一定是有道理的,我便用紙符做了一個假的龍牙給他用,所以他才能保住命還把你喚醒。」無花給沈沐晚倒了一杯溫水,遞到了她的手中。
隨手看似無意地把她額前的一綹被汗水打濕的頭髮攏到了她的耳後。指尖觸到她光滑細膩的皮膚,心突突地狂跳了幾下。
手趕緊收了回來,仿佛摸到了滾燙的烙鐵,不僅燙了手,更燙了心。
沈沐晚並沒有意識到無花有什麼不對,她的目光一直停在還沒甦醒過來的晏瀚澤的臉上。
伸手摸了摸他的脈搏,還好挺強勁有力,但卻也摸出了他的確受了不輕的內傷。看來那一掌和那一刀雖然是在夢中打的,而且那刀還被無花給換成了假的,但那傷害還是不小。
她將掌心聚上靈力,緩緩地按在了他的胸口,掌心透過他衣服的布料感受到他胸口的炙熱和呼吸時的起伏。神思不由得回到了剛剛的夢中,那離亂的吻和交纏在一起的感覺。
不由得從耳根開始泛起紅來,最後他的那句師尊,我愛你。是他的真心話,還是只是為了喚醒她說的話?若是假的,她可以裝作毫不在意,可若是真?
她何以面對?沈沐晚現在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這已經是今天第二次聽到徒弟說出這種話,她不能再迴避,之前的拒絕不僅傷了晏瀚澤,也間接地傷害了岳靈靈和遲蘭。
這次她要怎麼拒絕,或者她還能拒絕嗎?經過夢中的一切,自己的心似乎也沒有了那麼堅強,要不要賭一次?賭他對自己是一片真心,賭他不會辜負?
無花七竅靈瓏心思雖然不知道沈沐晚腦中想的是什麼,但卻感覺到她有心事,見她和晏瀚澤都已經無恙便盤腿在角落中的椅子上打坐,臉上平靜無波。
只是他手中的念珠卻撥動得越來越快,透露出了他此時心裡並不如他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平靜。
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晏瀚澤吐出一口黑血,才終於醒轉了過來。
當他看到沈沐晚的第一眼時,眼中的火焰似乎要將她燃燒,一把抓住她的手,「師尊,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我救不下來你了。」
一邊說著一邊又吐出一口血,這口血的顏色比之前鮮紅了許多。
他的臉色也跟著好轉了起來。
沈沐晚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傻瓜,師尊哪有那麼弱,不過算你有孝心,不顧自己的性命把我從夢魘中喚醒。」
兩人都沒提夢中發生的事,似乎都在有意地迴避,甚至連對視都不太敢,目光碰一下就不自覺地移開。
沈沐晚從懷裡拿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藥丸,招呼也沒打一聲,便塞進了晏瀚澤的嘴裡。
苦得他一皺眉,但師尊給的藥就是毒藥他也甘之如飴。
「這是你二師伯在我臨下山時送給我的,說是治內傷最好的。」沈沐晚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
「師尊給我的都是最好的。」晏瀚澤的目光四處游移了兩圈最後還是鎖回了沈沐晚的臉上。
沈沐晚感覺到了他在看她,感覺耳根開始發燒,為了緩解尷尬她清咳了一聲,「對了,我這次被夢魘住絕不簡單,一定是有人在搗鬼。」
「天師府嗎?」晏瀚澤問了一句。「不太像,我在夢中總感覺有人在夢中支配我,有個聲音一直在蠱惑著我。」
「他蠱惑你什麼?」沈沐晚問道。
無花也睜開眼看向晏瀚澤,難得平時喜怒不太形於色的一個人竟然張了張嘴,但把要說的話又咽了回去,目光閃了閃「其實沒什麼,就是說讓師尊在夢裡呆得越舒服就越容易醒過來。」
晏瀚澤有些慌亂的眼神自然逃不過沈沐晚和無花這兩個人精,但兩人也都心照不暄地沒點破。只是一個是猜到,一個是知道。
「不過還好無花的佛號在關鍵的時候幫了我兩次,還有最後我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要讓師尊從夢中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只有讓她心裡痛苦才會清醒,才會有分析的能力。
就像是中了麻藥,要想不讓自己暈厥過去,在沒有解藥的前提下,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刀刺殺自己,用疼痛讓自己清醒過來。」
晏瀚澤一邊說一邊簡單地調息了一下,血脈已經通暢,內傷已經沒有大礙了。
「那也就是說這個人不僅讓沈前輩進入夢中醒不過來,還能支配你在夢中的一些行為和思想?沒聽說過仙門有哪種功法有這等奇效?」無花皺起了眉。
大悲洞向來以書籍典故繁多而在仙門中著稱,而無花又從小就博學強記,可以說大悲洞中的書幾乎都被他讀過了,也大都記在了他的腦子裡。
裡面有修仙秘笈,但也有很多是仙門中的秘聞和典故,雖然很多仙門功法沒有修煉的方法,但基本上都會記載它們使用的效果。
他說仙門中沒有這種操控人夢境的功法那就幾乎沒有有的可能。
「那就不可能是仙師府,而且從道理上來說仙師府也沒有對我出手的必要。雖然之前有些摩擦,但不足以要我的命。
對我動手的這個人顯然就是要我死,而且還要用我的夢控制阿澤!到底是誰會對我們這麼恨之入骨?」沈沐晚一邊說著一邊蹙起眉頭。
「我感覺這種手法很像是魔族。」無花在一邊突然說了一句。
「魔族?」晏瀚澤和沈沐晚同時一驚。
在這裡也有魔族出現?難道魔族一直在暗中跟著他們?
「為什麼這麼說?」晏瀚澤問道。
「我也說不好,你被困在沈前輩夢中的時候有兩次差點迷失在夢裡,當時氣息非常亂,沒辦法小僧只能用佛門的清心咒摻上靈力打入你的意識之中,可在我向你的腦中輸送靈力的時候,卻明顯能感覺到一股魔氣在與我對抗。
不過因為你身體裡本就有魔氣,所以我不敢確定那股魔氣是你自己的,還是外界的一股魔氣。」無花目光微垂,並沒看床上的兩人,總感覺看著他們坐在床上雖然沒有什麼過份的舉動,但就是覺得刺眼。
心動是最難抑制的,手中的念珠捻動得更快了。
「另外的魔氣?」晏瀚澤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抬起右手看著自己的掌心。
「控制夢境的方法仙門中沒有,但魔族中真的有一個。」
「你是說魘蛇?」沈沐晚急道。
「除了它,我想不到別人,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從魔煉峽谷就已經開始算計我了!」晏瀚澤銀牙緊咬,眼中露出殺意。
「當時就應該除了它!沒想到它讓我吸收了它的金鱗竟然還有這一後招。我還以為自己因為那片金鱗有了入夢的能力,是件好事,沒想到竟然給了他可以在夢中控制我的機會。
只是有一點奇怪,如果魘蛇在這附近,為什麼我們三個人都感知不到它的存在?」晏瀚澤抓住了問題的一個關鍵。
「看來應該是如晏兄猜想一般,晏兄也不必自責,魘蛇本就生性狡猾,如果說四大魔將是魔龍的四肢,那魘蛇就是它的大腦,你當時初出仙門,不知道它的厲害中了它的圈套也屬正常。」無花倒開解起了晏瀚澤。
「別說得好像你什麼都知道是的,雖然你剛才救了我,但一馬歸一馬,等你遇到危險我也會救你一次,但別因為這個對我說教!也不用你可憐。」晏瀚澤看著無花那副濁世獨醒的樣子,心裡就不舒服。
他不喜歡被人壓著一頭的感覺,尤其是在沈沐晚面前,這讓他更忍不了。
無花聽他這麼說也不惱,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似有若無地笑了笑,有些大人對小孩子無理取鬧的無奈之感。
他這個樣子晏瀚澤更生氣了,「喂,你那是什麼態度……」
「好了,阿澤,人家無花又沒招你沒惹你的,你那是什麼態度。糟了!」忽然她想到了什麼,趕緊下地往屋外跑去。
「你去哪?」晏瀚澤一看她連鞋都沒穿,也趕緊拎著她的鞋跟了出去。
「我去看看靈靈,魔族既然對我們動了手,她自己在那邊不知道會不會出危險,她可千萬別出事,不然我怎麼和師兄交待!」沈沐晚一邊說著一邊跑進了岳靈靈的房間。
「靈靈!」她一掌拍開從裡面鎖上的房門,連穿牆術都來不及用了,直接破門而入。
床上的人影聽到她的呼喚動了動,屋內一片漆黑,沈沐晚打出一個靈力球,頓時屋內亮如白晝。
岳靈靈應該是剛被吵醒,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沈沐晚,「師叔,有什麼事?」
沈沐晚見岳靈靈沒事,終於鬆了口氣,連忙說道,「沒事,就是剛剛聽到外面有動靜,怕有壞人來了,所以過來看看你。行了,你沒事就好,睡吧!」
只是再看那房門被他一掌劈開,門栓被劈成兩半,已經無法再栓門了。
這時晏瀚澤也進來了,看著沈沐晚一臉尷尬地拿著兩半的門拴,閉上眼催動靈力,兩半門栓竟然奇蹟般地接到了一起。
沈沐晚驚道,「咦?你怎麼會這個?」
晏瀚澤笑了笑,「師尊你天天想的都是怎麼提升修為的大事,這種雕蟲小技自是不會放在眼裡,也不屑學的。」
這話聽在沈沐晚的耳朵里怎麼總有種諷刺的味道,但自己又無法反駁,只好苦笑了一聲,「行,我這師尊當的是越來越沒面子了。」
兩人說著話退出了房間,順帶把房門關上了。
見他們走了,岳靈靈這才用手捂住胸口,吐出一口血來。眼中紅光閃了閃,「沈沐晚,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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