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允被吻的覺得呼吸困難,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卻使不上力氣,推也推不開,反倒掙扎間讓自己的領口開的更大。
「嗯……別……」
江令舟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不然怎麼會親謝文允。
可越是吻,就越是覺得謝文允讓他著迷,像是罌粟一般,讓他上癮,讓他忍不住想要很多,想要占有,想要掠奪,想要他的一切。
這種瘋狂的感覺讓他有些無法自拔。
兩隻手也不老實地在他身上游移,事情漸漸變得不可控……
身下人的輕吟低喘不斷刺激著他的耳膜,促使著他想要更多。
江令舟的理智告訴自己,不可趁人之危,可內心的渴望卻告訴自己。
他想要他!
他想要謝文允!
他……想看著他,撫摸他,擁抱他,親吻他,想看他笑,想聽他說話,想要完完全擁有這個,他一直都視為情敵,此刻卻又讓他喜歡的無法自拔的人。
沒錯他喜歡他!
所有的一切仿佛就在這一吻里,瞬間明了。
他為何會那麼在意,為何會那麼生氣。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他那兩年的執著,或許都是因為他喜歡謝文允……
「江……江令舟……」謝文允那帶著委屈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從那張被吻的紅腫的唇中傳出。
江令舟喘著粗氣抬頭看著身下之人,此時他已經是衣衫半褪,白皙緊實的肌肉在衣服下若隱若現。
他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不管謝文允之前的男人是誰,他愛過誰。
此時此刻,他叫的是自己的名字:「告訴我,我是誰?」
「江……令舟……」謝文允喘息了一下:「除了你還會有誰……」
「我想要你……」江令舟將他托起來緊緊地抱在懷裡,語氣裡帶著詢問,帶著懇求,帶著瘋狂……
「嗯……」謝文允眼中溢出一滴淚水,不知道是無意識的呻吟還是答應了江令舟的請求。
江令舟似乎是得到了來自謝文允的允許,他看著懷裡的人,低頭虔誠地吻住他的額頭。
「謝文允……把你交給我……給我一個機會替葉師姐來喜歡你!也給你自己一個放下的機會……」
他順著謝文允普通溫玉的面頰一路向下,吻去他的淚水:「相信我……我不會負你……與我在一起可好?」
一個一個炙熱的吻印在謝文允的臉頰,像是某種烙印,燙的他微微顫抖。
不知道是聽見了江令舟的話。還是因為這吻太過溫柔,他閉著眼睛胡亂地點了點頭,雙手也攀上了江令舟的脖子:「嗯……」
…………
江令舟終是如願以償……
酒勁已經過去……
感受著謝文允在他懷中沉沉地睡去,他也閉上了眼睛。
他或許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竟然對謝文允做了這樣的事。
可他不後悔!
若是重來一次,他覺得他還是會選擇這麼做……
因為此時此刻,他得到了這麼多年都一直未曾得到的滿足……
他得到了謝文允……
江令舟知道自己,也了解自己……
從小到大的經歷,讓他變的,沒什麼事和人會讓他一直放在心裡。
可他誤以為葉師姐做的那碗長壽麵,讓他惦記了整整兩年……
他以為的喜歡葉師姐,可實際上葉師姐真的和別人在一起,他反而有些如釋重負。
知道葉師姐選擇了林淵,沒有選擇謝文允,他竟然有一瞬間覺得有些慶幸。
他原以為這慶幸是幸災樂禍,自己沒得到的,謝文允也沒得到。
可每每看著他失魂落魄的眸子,謝文允都覺得心裡鑽心的疼……
而如今。
他發現自己會因為謝文允的幾個動作就對他動了心……
他會因為謝文允的失戀難過而自己也覺得難過……
他會因為謝文允說跟別人做過而感到憤怒……
他吻了他,便是用了一個吻的時間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或許他愛的從來就不是葉師姐,而是做那碗面真正的主人。
他帶個毫無保留的善意,不含欺騙,不為目的,只為了讓自己過個生辰。
那個溫暖了他內心,把他從痛苦中解脫出來的人,應當得到他的喜歡…追隨…
他那麼好,怎麼捨得辜負?
他那麼好,怎麼捨得欺負?
他那麼好……
江令舟把唇抵在謝文允的額頭上,眼角流下一滴眼淚。
對不起……我的太陽,讓你等久了,這一次我不會再愛錯人了……
「謝文允……不要喜歡葉師姐了,以後,喜歡我可好……」
…………
清靈劍派。
林海手持木鳶的手微微顫抖,那是出自林凝的手筆。
木鳶中雖然只有寥寥數語,卻似重錘砸在他心上——我們被困於幻魔宗!
看了木鳶上的屬於林凝的字跡,林海的雙眸瞬間燃起怒火,仿若實質般的憤怒在其中翻湧。
他的仙袍無風自動,周圍的靈氣因他情緒的激盪而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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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林海一聲怒哼,聲震雲霄,其周身氣勢磅礴,似有排山倒海之勢。
「竟敢動我孫兒,此仇不報,老夫枉為一宗之主!」
他的目光如電,望向遠方那幻魔宗方向,殺意盡顯。
「來人!」隨著他一聲怒喝,一名弟子立刻上前:「宗主。」
「速去各大宗門傳信,就說,何硯扣留各大門派的弟子,可能要破壞和平,讓他們務必派人前來。」
林海目光冷冽:「金丹以下弟子留守宗門,其餘人隨我去幻魔宗!我倒要看看誰敢傷我孫兒!」
不多時,清靈劍派上空便出現了一排弟子。
林海一馬當先,御空而行,身後是一列列嚴陣以待的宗門弟子。
他們衣袂飄飄,如同一群即將奔赴戰場的天兵。
林海神色冷峻,眼中怒火燃燒,每一道目光都似能將虛空灼穿。
「加快速度!」
林海一聲令下,聲音如滾滾雷音。
他的靈力澎湃而出,化作一道璀璨的流光,向著那幻魔宗疾馳而去。
弟子們緊緊跟隨,他們手中的法寶閃耀著各色光芒。
一路上,風雲變色,仿佛連天地都感受到了林海的憤怒。
一路上,清靈劍派的弟子們大氣都不敢出,只能緊緊地跟著他的步伐心快速地飛行。
與此同時,天沐宗和太初宗等大大小小的宗門,也都收到的來自林凝的木鳶或者是林海的傳音。
「砰……」
溫道塵一聽說自己的兩個寶貝徒弟被扣下了,當時便激動得拍碎了一個桌子。
「我現在就去打那何硯一頓!叫他知道我們天沐宗雖然不是什麼大門派,可門下弟子也不能叫人欺負了去!」
宋鶴詞當即皺著眉頭滿臉的心疼:「我的紫檀青木桌……」
「師兄!!!!」
溫道塵聽見他的話,更生氣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擔心你的桌子!你都不擔心門下弟子嗎?文允和依依現在生死未卜,你為何都不著急?」
「他們不是你的寶貝徒弟嗎?又不是我的……我為何著急?」宋鶴詞眉頭一挑:「還知道送信,那就說明沒死……」
「哼!」溫道塵看著這個便宜師兄兼掌門氣不打一處來:「我要去救人!現在就去!」
「去吧去吧!一定要打的何硯滿地找牙,不然別說是我的師弟……」
宋鶴詞袖子一揮,地上支離破碎的桌子竟然恢復如初。
他看著已經拂袖而去的溫道塵懶洋洋地坐下打了個哈欠:「有你那寶貝依依在,誰都死不了,淨是瞎操心……」
說罷,他哼著小曲兒悠哉悠哉地走了:「看似嬌柔女兒身,真亦假來假亦真呀……」
相比林海的著急,溫道塵的憤怒,江湖那邊卻顯得平靜了許多。
「哥哥……」
他懷裡抱著一個一歲多,剛會說話的小女孩,輕輕逗弄:「令歡別擔心,哥哥很快就會回來陪你玩……」
「爹爹……要哥哥……」
女孩癟癟嘴,伸手去揪他的鬍子,江湖疼的臉一皺,也不敢露出疼的表情,生怕嚇著孩子。
「宗主,把令歡給我吧……」此時一個長相溫和的女子從後堂出來,伸手要抱孩子。
「輕顏,你來了……」江湖把孩子遞給她。
「娘親……」令歡看見娘親,當時露出了笑顏。
江湖背過手,捏緊桌子上寫著江令舟被困字樣的木鳶,輕輕嘆氣。
喜歡穿成早死魔尊!被黑化仙君囚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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