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都說了有危險,怎麼能讓思思跟著。」
「思思,我們知道你擔心巫醫,可你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就在部落等好不好!」
「是啊是啊!你傷才好,萬不能冒險。」
在場的部落獸人紛紛出言勸阻。
思思挨個看向反對的高大漢子們!
只一眼!
無聲的氣場蔓延,他們心中反對的聲音再也發不出來。
一個個囁喏著,眼神閃爍不敢與之對視。
「走吧!」思思轉身看向貅,姿態從容,語氣沉穩。
她做決定還不需要別人同意。
貅本是部落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實力人品都十分令人信服。
此刻大家把希望的目光投向他。
迫切的想讓他阻止,可惜被期盼的某人揚了揚嘴角,吐出一個字,「好!」
貅帶頭跨步向前,後面跟著獸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只能沉默。
他們穿過一條條荊棘叢生的小路。
沿著兩旁植株的摺痕一路尋找,直到發現一處較為寬廣的沙地上,留下打鬥痕跡和大灘血跡。
期間思思都被保護在最中心的位置,周身四個方位都有獸人守護。
生怕草叢中竄出什麼動物,嚇著她。
讓思思很是無語。
他們嫌棄她廢物,她還嫌棄他們弱雞呢!
當看到沙地上到處是未乾涸的血跡,勇士們不淡定了。
他們的阿母或者姐妹都在其中,說不定哪一灘血就是從她們身上流下的,一個個雙眼發紅,臉色慘白。。
「追!」
一定是碰見幕後那伙人了。
貅心急如焚,怒氣騰升,雌性和幼崽萬萬不能落入那群人渣手裡。
眾獸人在貅的帶領下紛紛化為獸型,一溜煙往林子裡飛奔。
徒留思思一個人抱著小狼在原地。
秋風颯颯!
甚是淒涼!
欺負她不能變身?
真是男人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說的一點也不錯。
即便她不需要保護,也不是他們拋下她的理由。
思思鬱悶的閉上眼睛,精神力無限拉伸往前探去。
前方5公里處,鬱鬱蔥蔥的峽谷中,兩方人馬在血拼。
哦!
不對,應該是一群人單方面吊打另外一群人。
如貓戲老鼠般,羞辱折磨。
咦!那不是部落里的雌性。
角落處,被看管起來的雌性被綁了雙手,挨挨擠擠的蹲在地上,其中還有幾個熟悉的面孔。
巫醫、小雅、茵茵、顏珠嬸子......!
小雅煞白的小臉上呈現著緋紅的五指印,看上去十分礙眼。
至於她身後的那坨......被揍得太慘,看不清是誰。
不過她心裡只有五個字。
------好朋友被扇了!
嗯,得扇回來。
百倍!
知道了具體位置,思思也不含糊,精神力覆蓋在雙腿上,朝一旁雜草叢生的灌木林奔去。
速度似乎比化身後的獸人還要快上幾分。
絕壁峽谷中,小天一群人被圍在中間,他們灰頭土臉,身上傷痕累累,血漬和獸皮都粘連到了一起,樣子看上去十分的狼狽和虛弱。
「小爺和你們拼了!」
從小他也在阿父阿母和哥哥姐姐的寵愛下長大,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羞辱戲耍過。
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黑獾部落的獸人哈哈大笑,「狐崽子死到臨頭還敢叫囂,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說著,揮起蛇鞭抽了上去。
小天狼狽的躲避著鞭子的襲擊,此時的他精疲力盡,力量耗光,即便極力躲避,還是有幾道鞭尾抽在了他的身上,瞬間皮肉開綻,血乎乎的好不慘烈。
他一聲不吭,仿佛鞭子不是抽在他身上。
身體上的痛哪裡有心裡的傷難受。
眼看親朋族人就在眼前,他們卻救不了。
作為狐族部落的勇士,不能守護好雌性和幼崽那他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小雅死死咬著嘴唇,淚珠兒大顆大顆的往下落,她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剛才小弟為了她已經狠狠的挨了一頓,她再言維護,恐怕對方抽得更加狠辣。
空地上還躺著幾具狐族獸人的屍體,全部是被他們虐殺而死。
雌性除了哭泣和傷心,似乎什麼也做不了,她們看著自己的親人被活活虐死,卻無能為力,那種痛苦和絕望讓人生不如死。
此時的她們無比痛恨自己的脆弱與無能。
即便仇恨的眼神,幾乎將敵人凌遲,千刀萬剮,也傷不了敵人半分。
真是可悲!
要不是懷中還有脆弱的幼崽,部分雌性都想衝過去和自己的獸夫共同面對,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可惜崽崽們還小,還沒有自理的能力,她們要是也死了,幼崽們該怎麼辦?
嗚嗚嗚!
小小的嗚咽聲,包含著多少委屈無助、憤恨和不甘。
崽崽們不是嚇傻了,木訥地縮在阿母懷裡,就是喊啞了嗓子,死死盯著圈子中的大人,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的至親。
兩個懷孕的雌性直接嚇流產了,沒有巫師的救治,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不知道還能不能活。
種種絕望的場景把她們包圍著,仿佛脆弱的情緒隨時都會崩潰!
還站在場地中央的獸人就只剩五六個,其他的要麼奄奄一息躺地上,要麼缺胳膊少腿,再也站不起來。
不管是哪一樣,都是令人絕望又窒息的,他們既保護不了雌性和幼崽,也無法在和敵人拼命,恨不得拿起骨刀了結自己的生命。
狐白齊和南皮背靠著背。
苦苦支撐著不讓自己倒下。
南皮思緒放空,眸子中出現一道美麗的身影,巧笑嫣兮,「臨死前,還能,還能看到思思,真的,死而無憾了。」
「你個,烏鴉,嘴......」
狐白齊嘴角又滲出一縷血絲。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澤糊得更多。
他也想在臨死前見見自己未坦誠相見的雌性,可是不敢想。
要是思思真在這裡,她將面對的是什麼。
所以他才會罵南皮烏鴉嘴。
她不在這裡也不在部落才是最安全的。
靠在一旁的大熊,睜開疲憊又沉重的眼皮,「老子,就......不是第一名,也是第二,有你們什麼,事。」
要想,也是他先。
咳咳!
他語無倫次的說著,思緒越來越模糊。
喜歡穿成極品雌性後,她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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