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走在尚思晴側後方的位置,徐徐說道,「幸好主子有先見之明,讓我們用替代品將人替換了,不然她還真的被那群人劫走了。
這已經是幾天來換的第五個地方了,每次換不久,便會被人發現,我們也找了原因,卻不知道是哪裡走漏了風聲。」
「嗯,以後不用挪位子了,她的好日子到頭了。」
隨著木門吱呀一聲開了!
阿凡嬌嬌下意識地抬起雙手,試圖遮住那刺目的陽光。
強烈的光線讓她有些睜不開眼,只能眯成一條縫,過了好一會兒才逐漸適應過來。
她緩緩放下手,努力逆著光線望去,終於看清楚了站在面前之人的面容。
「果……然是你!」
當那張熟悉而又令人憎惡的臉龐映入眼帘時,阿凡嬌嬌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自從莫名其妙地被人擄走之後,她就一直在心裡暗暗猜測究竟是誰在背後搗鬼。
如今看到眼前這個女人,所有的懷疑都得到了證實。
想到自己所遭受的一切苦難竟然都是拜這個女人所賜,阿凡嬌嬌氣得渾身發抖。
然而,她還是強忍著憤怒,故作鎮定地說道:「識相的話,趕緊把我放了,否則一旦阿凡家族和陽家知道這件事,他們絕對不會輕易饒過你的!到時候,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也休想逃脫!」
回應她的是一聲嗤笑。
尚思晴居高臨下看著眼前狼狽的女人,「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只見她微微彎下腰去,伸出那纖細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對方的下顎。
「哼!你的好獸夫,害得四寶失蹤。如今......也到了償還利息的時候!」尚思晴那冰冷至極的聲音,如同寒風吹過冰原一般,在阿凡嬌嬌的耳邊不斷迴響著。
這話語傳入阿凡嬌嬌的耳中,讓她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快意。
想當初,她只是讓陽爍給這些人一點教訓嘗嘗,可萬萬沒有想到,陽爍竟然如此給力,一下子就將對方的小崽子給弄走了。
此刻的阿凡嬌嬌顯然還未曾領會到尚思晴後半句話所蘊含的深意。
正暗自得意。
突然!
「你……你要幹什麼?」
阿凡嬌嬌滿臉驚恐地望著眼前的尚思晴,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對方手中不知何時掏出來的一把鋒利匕首所吸引。
那匕首閃爍著寒光,仿佛隨時都能取人性命,令人不寒而慄。
「你敢,我可是阿凡家族的大小姐,我.....我獸夫很厲害,你你你.......」
在阿凡嬌嬌驚恐交加的眼神中,尚思晴手起刀落。
剎那間,一聲毛骨悚然、令人膽寒的尖叫聲驟然響起,仿佛要撕裂整個竹林的靜謐。
那聲音尖銳刺耳,如同一把利劍直插雲霄,又似惡鬼哭嚎,迴蕩在這片青翠欲滴的竹海之間。
只見阿凡嬌嬌面色慘白,渾身戰慄不止,她用顫抖不已的左手緊緊抱住鮮血淋漓的右手,口中不斷發出悽慘的哀嚎聲:「啊啊啊啊!」
這一聲聲慘叫,讓人聽之心驚肉跳,頭皮發麻。
尚思晴冷若冰霜地看著眼前的一幕,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之情。
她轉頭望向站在一旁始終面沉似水的秦木,平靜地說道:「秦叔,您應該知道該如何處理此事了吧!」
秦木默默地點了點頭,彎下腰去,小心翼翼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那截斷指,然後恭恭敬敬地回答道:「主子請放心,屬下明白!」
此時的阿凡嬌嬌已經被劇痛折磨得死去活來,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滾滾而下,浸濕了她的衣衫。
她一邊痛苦地呻吟著,一邊咬牙切齒地咒罵著尚思晴:「啊啊啊,好疼……你這個心如蛇蠍的,惡毒雌性……你……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然而,她的叫罵聲越來越微弱,最終因無法承受這般劇烈的疼痛而暈厥過去,身體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尚思晴十分嫌棄的將匕首上殘留的一點點血絲,在阿凡嬌嬌身上擦了擦,「放心,這只是開始而已!」
她說著起身,面沉如水地踏出的屋子。
這時放風的洛克大步走過來,「主子,有雅小姐的消息了。」
聽了這話的尚思晴陰雲密布的心情,總算有一點點回暖。
「什麼情況?」
洛克也不含糊,跟上尚思晴的快走的步伐,飛快道:「她應該是落到了那群流浪獸人手裡,不過他們老大死後,很快被另一股勢力截胡。
那人行事非常小心,我們的人一直暗中跟著,因為還沒有發現雅小姐的蹤跡,暫時沒有打草驚蛇。」
「嗯,讓族長調兩位高階獸人先暗中跟著,得到人切確消息在做進一步營救安排。」
「是!」洛克躬身領命。
和這邊冷凝氣氛不同的是,對面高山密林的愜意。
楚凌雲慢條斯理嚼著肉片,聽著下屬的匯報。
「這麼說,我們還進不了城?」
「是的少主,您看是否要屬下們出手幫忙?」下屬著急地說道。
他一心想著能夠儘快進入城中,能探聽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然而,楚凌雲卻一臉不在意,冷冷地回答道:「幫什麼幫,多管閒事!」
他那冷漠的神情已經充分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對於墨城是否面臨危機,他似乎根本就不關心。
此刻,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懷中可愛的小傢伙身上。
他瓷白如玉的小臉,肌膚口彈絲滑很是好捏。
只見楚凌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輕聲對小傢伙說道:「你說說……她居然把你給弄丟了,難道不該受到懲罰嗎?」
四寶苦瓜臉,小胳膊揮開眼前不安分的大手。
這個人怎麼回事,老喜歡捏他臉,有完沒完。
真是的!
「.....鵝,不,,不次!」
碗裡的食物一點也不好吃。
好懷念小雅姑姑的手藝。
他想阿母了!
想阿父阿奶,還有哥哥姐姐和妹妹。
這裡一點也不好玩!
見小傢伙沒吃多少,楚凌雲一臉玩味,「怎麼,吃不慣?吃不慣就對了,要怪就怪你那不靠譜的阿母,這么小的崽子放森林自生自滅,這心腸著實令人堪憂。」
喜歡穿成極品雌性後,她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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