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趴在男人的身上,蘇晚懵了下,才反應過來,慌忙要起身。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丫丫,你們怎麼了?」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蘇父擔憂的詢問聲。
才起身到一半的蘇晚,驚得又跌回了傅璟琛的身上。
傅璟琛悶哼一聲。
蘇晚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果然,蘇父的聲音消失了,門外靜悄悄的。
傅璟琛若無其事地扶著她的腰,坐起身來,然後拿著梳子,順理成章地替她梳起了頭髮。
蘇晚回過神來,目光複雜地看了他一眼。
剛剛那聲悶哼,定是他故意發出的。
蘇父肯定聽到,並想入非非了……
「夫人,簪子給我。」這時,傅璟琛溫聲道。
蘇晚瞥了他一眼,懷疑他會梳女子頭嗎?
但對上他篤定的眼神,還是將簪子拿了出來。
傅璟琛看到她遞來的簪子,抿唇笑了下。
「原來夫人將我送的簪子,隨身帶著。」
蘇晚聞言,這才意識過來,對上男人溫柔帶笑的眸,她窒了下,無從辯解了。
片刻後,傅璟琛放下手,推了她一下,催促道「已經梳好了,夫人去看看,可還行?」
蘇晚將信將疑地看了他一眼,起身走到梳妝鏡前。
當看到鏡中的自己,梳著一個漂亮的墮馬髻時,一臉驚訝。
沒想到傅璟琛真的會梳女子的髮式,而且,他梳的這髮式看起來,絲毫不比小伶梳的差。
太過驚訝了,她忍不住回頭看了眼身後的男人,好奇問「你學過梳女子的髮式?」
傅璟琛走過來,將梳子放回桌上,聞言,含笑看著她,「前段時間,得空找書看了一下,第一次梳,夫人將就一下。」
蘇晚杏眸眨了下,「你……」想問什麼,又開不了口。
傅璟琛沉默了下,溫聲道「我特地為夫人學的。」
蘇晚張了張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夫人可還喜歡?」傅璟琛溫聲詢問。
蘇晚想說,不必如此的,但對上男人隱約期盼的眼神,她突然硬不下心傷他。
他政務繁忙,卻還抽空學習這種東西,足可見得,對她的用心。
壓下心裡的彷徨,她胡亂地點點頭,「嗯。」
傅璟琛克制住內心的狂喜,聲音溫潤道「夫人喜歡就好。」
蘇晚抿了抿唇,拿過他的外袍,遞給他。
傅璟琛愉悅地接過。
兩人收拾妥當,出了屋子,去了廳堂。
蘇父看到二人過來,輕咳一聲,招呼二人坐下。
「吃早點吧。」
蘇晚想到剛才的事情,心裡有些窘。
爹爹肯定想岔了。
想到此,她目光埋怨地看了眼傅璟琛。
他倒是若無其事般的與蘇父寒暄,絲毫沒有尷尬。
「爹,梅花呢?」蘇晚問。
蘇父無奈地說「那丫頭昨夜喝醉了,這會兒還沒起。」
蘇晚知道杜夭的酒量不太好,加上還酷愛賴床,因此也沒太在意。
三人用完早點後,杜夭才打著呵欠從屋裡出來。
「早啊。」她懶洋洋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快吃飯吧,粥都涼了。」蘇晚替她盛了一碗粥,推到她面前,還周到地遞了雙筷子給她。
杜夭看了眼桌上的清粥小菜,有些沒什麼胃口,朝蘇父抱怨,「大叔,為什麼你每次都做清粥小菜?很膩的。」
蘇父被她氣笑了,「有吃就不錯了。若是嫌棄,你自己去做。」
杜夭撇了下嘴,嘴裡抱怨,卻不敢真的浪費糧食,乖乖地將碗裡的粥吃掉了,然後將碗筷放下,便去拉蘇晚的手,興沖沖地說「我們去逛逛吧,順便吃些好吃的。」
蘇晚想到今日沒什麼事情,便答應了下來,「好啊。」
傅璟琛看了眼二人握在一起的手,眉頭蹙了下,但想到他一會兒還要進宮,便沒說什麼,只道「岳父也一起去吧。」
蘇父皺眉看了他一眼,「他們兩個姑娘去逛,我去湊什麼熱鬧?」
傅璟琛正色道「眼下已到年關,街上人來人往的,扒手也多,蘇父在家裡左右也沒什麼事,可以跟去,保護她們二人。」
蘇父聞言,覺得他所說有理,便點點頭,「也好。」
傅璟琛又坐了一會兒,走的時候,從袖子裡拿出一個錢袋,放到蘇晚手上。
蘇晚愣了下,「給我這個做什麼?」
「你不是要跟梅花去逛街麼,總要用到銀子的地方。」傅璟琛溫聲道。
蘇晚搖了搖頭,將錢袋還給他,「我有銀子,不用你的……」
傅璟琛沒有接,垂眸看著她,「你是我夫人,我理該給你銀子花用。你的銀子,你自己留著就好。乖,好好收著。」末了,他還抬手碰了碰她的腦袋。
蘇晚「……」
杜夭在一旁倒抽一口氣,然後捂嘴偷笑。
蘇父則一臉欣慰,心裡感嘆,看來丫丫她娘看人的目光還是很準的,當年為丫丫選的這個夫婿,真是無可挑剔。
蘇晚聽了傅璟琛的話後,沒再拒絕。
當著蘇父和杜夭的面,她若再拒絕,就太不給傅璟琛面子了。
加上上次在漓州的事情給了她經驗,這個男人生起氣來,實在讓人受不住。
將錢袋收好後,她便送他到了門外。
傅璟琛站在門外,回頭看著她,叮囑道「早點回去。」
「知道了。」蘇晚點點頭。
目送他走遠後,她才將門關上,走回屋裡。
杜夭見她過來,立即上前挽了她的手臂,擠眉弄眼一番,然後輕咳一聲,學著傅璟琛的口氣道「你是我的夫人,我理該給你銀子花用……」
蘇晚搓了搓手臂,一把推開她,「他才沒你說得那麼肉麻。」
杜夭切了一聲,「他說得比我肉麻多了,不過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傅相竟然是這樣的人。」
蘇晚頓了下,傅璟琛確實很好,作為丈夫,他無可挑剔。
「對了,上次在漓州向你借的銀子,還給你。」杜夭說著,從荷包里取了一百兩的銀票,遞給她。
蘇晚頓了下,沒有馬上接,「暖袋的事情,怎麼樣了?」
杜夭聳了聳肩,「掙了一筆,但是所需材料比較難搞,我不打算再做了,要做,也只做一些自己用。」說著,將銀票塞到她手裡,然後神秘兮兮地說,「接下來,我打算做姨媽巾賣。」
「什麼是姨媽巾?」這時,蘇父走過來,正好聽了一耳朵,隨口問道。
杜夭看了看他那張儒雅的臉,眨了眨眼,「沒什麼,你一個大男人,最好不要多問。」
蘇父瞥了她一眼,「我不過問可以,但你不要帶壞了丫丫。」
杜夭故意氣她,「我就要帶壞她,我還要帶她去逛窯子。」
蘇父額角青筋一跳,俊臉沉了沉,但也知道她是開玩笑的,便沒有說什麼,而是對蘇晚道「離她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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