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說是關在寧州衙門,其實衙門也沒有那麼多牢房,大幾百人都被關在一個露天的圍場,四周是柵欄,上面沒有頂,雖然最近寧州的天氣轉暖,可是露天待著,到底不好過,對於裡面的人來說,和牲口沒有區別,吃喝拉撒的都在這裡,食物和水也不能保證,環境極其惡劣,乍一看,宛如人間煉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陶真和霍行一來,眾人都撲到柵欄上,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們。
「霍大人,救命啊!」
「霍大人,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再也不敢跑了,你救救我們吧。」
「霍大人,您救救我兒子吧,他不行了!」
「霍大人!」
「……」
就算霍行鐵石心腸也受不了,陶真更是看的直皺眉,她在高台看了看,沒有看到李家人,卻看到了擠過來的劉慧慧,如果不是劉慧慧叫她的名字,她幾乎認不出她。
「陶真!」
劉慧慧的眼睛紅了,她除了一身髒污之外,還鼻青臉腫,滿身的血污,想來一個姑娘也不好過。
「慧慧!」
陶真走到跟前,劉慧慧張了張嘴,陶真知道她要說什麼,她轉頭看了看霍行,霍行卻搖搖頭。
他無能為力!
帶劉慧慧出去是不可能的,但是陶真和衙門的人熟悉,便托看守的
人給劉慧慧他們送點吃的喝的。
她看了看,跑出來的還活著的女人有幾十個,老人幾乎沒有,孩子更是少的可憐。
「謝謝!」劉慧慧眼眶通紅,眼淚吧嗒吧嗒的往外掉。
「看到劉嬸他們了嗎?」陶真小聲問。
劉慧慧搖頭:「沒有,村子一亂就沒看到他們了。」
陶真鬆了口氣,沒有消息,說明他們已經跑了。
從大圍場出來,陶真問霍行:「朝廷準備怎麼處置他們?」
這也是霍行發愁的,他說:「寧大人要殺雞儆猴,殺了他們,可是王爺和蘇大人都不同意,現在兩邊都在僵持,若是兩邊都不肯退讓,最好的結果就是再流放被送到極北之地去。」
陶真皺眉道:「那和殺了他們有什麼區別?」
男人去了遲早得死,女人和孩子們根本走不到那,估計就死在半路了,流放及北之地說的好聽,其實就是延長了一點點死期。
霍行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也沒有辦法,你也應該看出來了,皇上可能要插手燕北的事情了。」
陶真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霍行搖搖頭:「暫時還沒有。」
他說:「其實皇上也在試探,這是朝廷和燕北王府的博弈,燕北開了互市,對朝廷來說
也是一塊肥肉。」
「肥肉!」
陶真忽然頓住了腳步,霍行也沒催促,站在原地等著她,陶真站了足足有一盞茶的功夫,抬頭道:「霍大人,我或許有一個辦法。」
……
府城稽查司。
幾位大人還因為如何處理流放村這些人犯人的事,爭執不下。
「寧大人呢?」霍行匆忙進來問。
張大人冷哼一聲道:「還在府邸休息呢。」
對於京城的這位大人,張大人是一萬個不滿意,他嘲諷道:「到底是京城來的高官,動不動就要殺人,那是殺人,不是切白菜,他知道殺了之後會有怎樣的後果?咱們燕北又不是就一個採石場,一個流放村,他這麼做,萬一起到反效果,到時候都暴動了,衙門和稽查司才多少人?能頂什麼大用?再說,那麼多人殺的過來嗎?」
張大人剛正,說話也直接,旁邊的一位大人勸了他一句,他更加激動了:「我哪裡說錯了,本來就是,惹事了,他們拍拍屁股走了,到時候收拾爛攤子的還不是咱們?燕北才平靜了幾年,好不容易過點安生日子,就來了個什麼高官,毛都沒長齊,對著燕北指手畫腳,還不讓人說了……」
張大人話音未落,外面就走進來一個人,這人十
分年輕,看著只有二十幾歲的模樣,模樣俊俏,氣質清冷,穿著紅色的官服,憑添幾分艷麗,雙唇很紅,眼神銳利,他看了張大人一眼,冷笑:「怎麼不說了?」
張大人本來有些訕訕的,但是看到來人就生氣,什麼玩意兒,不過是仗著是皇帝的外甥,什麼都不懂就跑來燕北指手畫腳,他才不買賬。
張大人道:「寧大人,我也沒有說錯,你就是站在這,我依舊會這麼說。」
寧大人坐在上首,聽著張大人的話,其實這些他聽過無數次,翻來覆去的,就這些說辭,沒有半點作用。
「那張大人覺得該如何處置這些人?」寧大人忽然開口:「直接放了?讓他們再回流放村過安穩日子?過幾天萬一他們不高興再逃一次?」
寧大人的話,讓張大人噎了噎。
「那也不能殺了,要不是楊松波逼迫,他們怎麼會跑?」張大人有些憤怒:「反正都是個死,你就不怕他們聯合一起,一起暴亂?」
「暴亂如何?燕北軍還踏不平幾個逃犯?」寧大人危險的眯了眯眼睛道:「所以,張大人還是沒說要怎麼處置這些人!」
張大人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被一旁的另一位大人拉住了,他才不情不願的坐在了椅子上
,可對寧大人他依舊很不屑,朝廷是瘋了派個毛頭小子過來,能頂什麼用。
眾人也都沉默了,張大人和寧大人說的都對,直接放了肯定不行,但是殺了也不行。
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寧皓就坐在上首看著這些人,不得不說,是一群沒用的廢物。
蘇大人沒一會兒也來了,他身後還跟著燕東遠,看到燕東遠,寧皓終於抬了抬眼皮。
燕北王府終於要插手了!
「幾位大人,下官是寧州稽查司司長霍行,關於寧州流放村的逃犯,下官到是有個法子。」
一直沉默的霍行,忽然站出來。
蘇大人笑道:「霍大人儘管說,說錯了也沒事,咱們今天來就是商量法子的。」
寧皓拿起桌上茶杯輕輕的呡了一口,茶到是好茶,不過卻不是新茶,燕北這個地方窮,從來就沒有新茶舊茶一說,而且這裡的人愛喝茶的也不多,喝也是牛飲,粗俗至極。
他將茶杯放下,漫不經心的坐著,等著下面那個年輕人說話。
從他的年紀看,到是比自己還要年輕一點,年紀輕輕的就坐上稽查司司長的職位,想必也是個走後門的。
隨從在耳邊小聲的說了什麼,寧皓心想,果然是個走後門的,霍家的長房長孫。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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