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 媚宗還能更掉節操。大筆趣 m.dabiqu.com
胡麗掌門笑得嫵媚:「男歡女愛本是貼合天地陰陽大道,這份薄禮, 還望喬道友笑納。」
緊跟著, 這第二頂,第三頂, 第四頂也都掀開了。
每一頂轎子坐著的美少年們, 各據風采, 有冷峻霸總款的, 有溫文爾雅款的, 有清冷謫仙款的, 傲嬌嬌俏款的少年款的, 有美大叔款的。
轎簾紛紛打開的一瞬間, 在場所有人表示:眼睛都要閃瞎了好嗎?!(⊙⊙)
喬晚愣愣地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地問:「這些……這些都是給我的?」
說著說著就忍不住又躥紅了臉。
可以!!她可以!
她想要!她超級可以的!!
哪個性感女大學生沒做過坐擁後宮美男無數的夢呢,就算是喬晚, 也承認自己是個實打實的顏狗。
這簡直和小蝴蝶一樣, 喬晚如墜夢中,臉色通紅地想,讓她根本無法拒絕。
就算追不到妙法前輩, 夜夜笙歌好像也不錯。
於是, 眾人囧囧有神地看著,這位面容沉靜的喬晚,目光在和轎子裡的美少年相撞之後,臉上立刻竄起了詭異的紅。
蕭博揚驚了:喬晚你他媽清醒一點, 這是你臉紅的場合嗎?!馬堂主,妙法尊者,公孫掌門都在盯著你呢!
喬晚「咕咚」地又咽了口口水,誠實地想,可是,可是她真的沒辦法拒絕啊!!
蕭博揚呵呵一笑:美色,使某人出賣了自己的靈魂,滑向了罪惡的深淵。
在胡麗掌門一臉「我都懂」的表情的注視下,喬晚臉越燒越紅,燒得腦袋幾乎快要躥出了白煙,就在這時,佛者微微側目,鳳眸微睨間,流瀉出淡淡的冷光。
那眼裡的意思,大有你敢收下一個,我就在這光照無間一掌拍死你的意味。
喬晚瞬間一個哆嗦。
差點兒忘了妙法尊者還在場!
立刻靈台清明,無欲無求了。
不行,雖然好想要,但壓力好大。
雖然她目前正暗戀妙法前輩沒錯,但妙法前輩某種程度上真的好像她爸ORZ誰叫她「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只想抓緊她學習ORZ
畢竟這場合不對,喬晚戀戀不捨地看了眼轎子裡的美少年們,忍痛地對胡麗掌門道:「多……多謝掌門好意,但晚輩如今無心於此……」
胡麗掌門笑吟吟的:「但喬道友你臉色看上去不是那麼想呢。」
不過這眼睛一瞥,瞥見了那位已經收回視線繼續與公孫掌門交談的大光明殿尊者。
胡麗是何等鬼精鬼精的人,一眼就看出了這位大光明殿尊者對喬晚這小輩的重視。既然是妙法尊者看重的人,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太過放肆,只好點到為止,見好就收,在喬晚掙扎的目光之中,又吩咐媚宗弟子把這十多頂轎子給抬回去了。
至此,媚宗送禮這事兒算是告一段落,宴會繼續,一直持續到深夜眾人這才散去。
臨走前,孟滄浪卻突然不自在地站了起來,主動要求要送她回去。
喬晚一愣,忍不住又下意識地看了眼妙法尊者的方向。
但尊者已經沒再看她了,對這兒發生的一切恍若未見。
察覺到孟滄浪是想和自己說點兒什麼,喬晚沒有拒絕,禮貌道:「多謝孟道友了。」
孟滄浪也是一愣,和陸辭仙相處多了,對上喬晚這般生疏有禮,反倒有些彆扭。
但青年一向尊重體貼,也不欲多說,並肩和喬晚一塊兒走出了殿門。
走出殿門,微冷的夜風吹散了那股酒意,看著臉頰微紅的青年,喬晚心裡突然湧上了一股莫名的輕鬆,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很少笑,少女這一笑,溫和明麗,孟滄浪又頓了一瞬,為自己這接下來要說的話,默默地攥緊了圈,忐忑不安地深吸了一口氣。
「喬……道友。」孟滄浪停下腳步,鄭重其事地朝著喬晚行了個大禮:「之前的事,孟某要想道友道歉。」
「孟道友,你們和小芳……」早猜到了是因為這個,喬晚斟酌著字句,也鄭重地回答:「其實不用太過在意。」
孟滄浪:「我們誰都沒想到陸道友你竟然是女兒之身,尤其是小芳,在下與珊湖都很驚訝。」
喬晚:「男人和女人有時候,差別並沒有那麼明顯。」
孟滄浪愣了一下,面露訝然,又看了她一眼,同意了她這個說法。
「喬道友你說得對。」
他接觸到的女修不算太多,白珊湖算是唯一一個與他朝夕共處的師姐同門。
「珊湖雖然也是女修。」孟滄浪想了一下,「正因為是女修,雖然與在下,與陸道友,謝道友齊名,卻受了不少輕視與鄙夷。雖然私下裡品評他人非君子所為,但在我看來,我們這四人當中,陸道友當屬第一,珊湖當屬第二,謝道友當屬第三。珊湖的優秀不輸任何一位男修。」
「我說這話的意思是,」孟滄浪頓了一下,溫和的眼鄭重地注視著喬晚:「喬道友,也是一樣。」
這麼直白的誇讚,就算喬晚也有點兒不好意思,只好紅著臉點點頭,認真道:「我明白孟道友的意思。」
「說來有些抱歉,剛剛在宴會上見到道友的那一瞬間。」青年也紅了臉,「我與小芳,與大家一樣,都有些不可置信,也都有些晃神。」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與愛慕無關,這只是單純的欣賞。
「大家對道友的態度,和之前相比,或許是有些生疏了不少。但這並不是因為與道友生分了,只是因為大家還沒適應陸道友突然變成了,」不太習慣誇人,孟滄浪嗓音突然小了不少,「突然變成了個姿容甚美的姑娘。」
「其實,在在下看來,在小芳,齊師弟,珊湖,在我們看來,喬道友還是我們的朋友,那個與我們一起並肩作戰的朋友。」
「喬道友你或許不知道,小芳很喜歡你。」
「在下也很喜歡你。」
「我們都覺得道友你有些不一樣。」夜色有點兒黑,看不清孟滄浪的神情,但能聽得出來青年嗓音的平靜與溫和。
「喬道友,你是孟滄浪此生見到的,最為堅韌不拔之人。在下說不出來這是什麼感受,只覺得道友你身上似乎有種力量,就算前路再艱辛,道友身上的力量依然堅定蓬勃,就好像……」
孟滄浪思忖了片刻,「就好像一盞燈,只要跟著道友,就不會迷失方向。」
「抱歉,說了這麼多,是在下孟浪了,但孟滄浪的意思是,今天的道友很好看,有無數人因為道友的姿容而對道友另眼相待,但在我們看來,道友身上這些難能可貴的品德,就是超越容貌的,這世上最美的東西。」
喬晚也有些晃神,一下子眼睛都好像忍不住酸澀了起來。
「在下聽說,喬道友之前在宗門並不受同門歡迎,在下相信,這只是時間問題,就像現在一樣,終有一日,整個修真界都將會為道友的風姿所傾倒。」
最後,青年抬起了眼,目光灼灼:「我等就是被道友風姿所傾倒的那批人中之一,在下想說的是,不論是陸辭仙,還是喬晚,都是孟滄浪的好友。」
眨眨眼,努力憋回了眼淚,喬晚也一字一頓,直視著孟滄浪,鏗鏘有力道:「孟道友,也是我的好朋友。」
青年好像輕笑了一聲,旋即又乾咳了一聲,挺直了脊背,不自在地別過了眼:「時候不早了,耽擱了道友這麼長時間,讓道友聽在下這段唐突之言,在下很抱歉。」
「就由在下送道友回洞府罷。」
這一路上,喬晚與孟滄浪雖然沒再說一句話,但卻像多年的好朋友一樣,氣氛也漸漸地趨向了自然和熟稔。
顧忌男女之別,到了洞府門口,孟滄浪就沒進去了,只不好意思地說,這洞府里,有他們大家送來的禮物,算是之前把喬晚她給摁在了溫泉里的賠禮。
回到洞府之後,喬晚果然看到了孟滄浪口中的那個禮物。
竟然是一箱子蝴蝶結,各式各樣的!
這上面還有張字條,落款就是孟滄浪。
「齊師兄搜集整理出來了市面上所有的款式,謝道友與小芳親自跑遍了多寶閣,最後有我和珊湖親自挑選裝箱,希望道友能喜歡。」
喬晚臉燒紅了,眼淚不住往下掉,但又忍不住神采飛揚,眉飛色舞,到頭來,反倒是捂著臉笑了出來。
她的好·朋·友!!
就連孟廣澤也被她這興高采烈勁兒給感染了,笑著問:「什麼事讓我家阿晚這麼開心?嗯?」
喬晚紅著臉伸出手在半空中比劃了一下:「甘南!岑少爺!孟滄浪,小芳,齊師兄,白珊湖師姐,如意,郁行之,謝行止……」
「大家都是我的朋友!」
她好開心!
之前雖然沒朋友,但現在她有好多!好朋友啊!!
好多,很好很好很好的朋友!!
想到這兒,喬晚立刻啪嗒啪嗒地衝到了桌子前,打算寫回信,結果剛坐下,又在桌上看到了個什麼東西。
竟然也是一封信,信上壓著碗醒酒湯。
抽開一看。
字跡挺拔蒼峻。
「逝波殘照。露華電影,世相無常,唯願你能秉持正心,勤勉修行,莫要懈怠,總有一日,定當獨超三界跳脫煩籠。
飲酒傷身,喝下這碗醒酒湯後早些歇息。」
可能是察覺到自己這言語太溫和縱容了點兒,信上字跡筆鋒一轉,色厲內荏道:「今日之事,若有下次,決不輕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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