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麼說來,這柳山上還真的有鬼?」司馬佑彥盯著杜柇道。一筆閣 m.yibige.com
他審視著杜柇,在觀察杜柇的表情。
身為一州太守,他最不應該信什麼鬼神,可他卻帶頭攪得人心惶惶!
進了柳山的人都會無緣無故失蹤,這一點倒是一件蹊蹺的事情。
他倒要看看這柳山上到底有什麼妖魔鬼怪。
「千真萬確!殿下,若是下官不能確定,又怎敢同殿下說呢?」杜柇一臉篤定道。
不管司馬佑彥如何質疑,杜柇就是一口咬定地說柳山十分邪乎。
司馬佑彥一臉無奈,不過對方如此堅定,他也不能反駁什麼。
等他進了柳山再說吧。
他倒要看看是有人故意裝神弄鬼,還是真的有什麼鬼魂。
「罷了!本宮先休息一番,等過兩日,再說柳山的事情。」司馬佑彥沒有得到任何證實之前,不想跟他在這爭論是不是真的有鬼的事情。
夜裡,下人給司馬佑彥準備了沐浴的水,司馬佑彥蹙眉,「如今柳州的水這般緊缺,何人讓你們準備這些的?」
司馬佑彥身上是有點黏糊糊的,難受至極,可他也不能因為自己難受就浪費這些珍貴的水。
這一大桶水,夠一戶百姓生活幾天的了!
那下人立馬跪下,「是大人讓小的準備的,大人說殿下身份尊貴,自然不能與我們這些奴才相提並論的。」
「都撤了吧,給本宮準備一小桶水就好,以後不必再浪費這些了。」司馬佑彥命令道。
他打算擦擦身體就好,不用浪費那麼多水來沐浴。
城中的百姓連飲水都成困難,他又怎麼能如此奢侈呢?
下人連忙把浴桶的水給撤走,換一個小盆給司馬佑彥。
司馬佑彥端著臉盆,回了自己的房間。
此刻秦綿綿正在研究柳山的地勢圖。
柳山的地勢複雜,尤其是一處山谷,那裡的樹木茂密,沒有水源,這樹為何會這麼茂密呢?
「殿下!你快來看。」秦綿綿見司馬佑彥進來,立馬喊他過去。
司馬佑彥只好放下面盆,走了過去。
「怎麼了?」
秦綿綿伸手拉他一把,讓他走到地圖面前。
「這是柳山的地圖,妾身覺得這柳山內一定會有水源的。」
司馬佑彥看了秦綿綿一眼,秦綿綿在路上很不舒服,剛下了馬車差點就吐了,她只休息半個時辰又立馬起來查找柳山的地圖。
難為她了!他帶她過來,讓她吃盡苦頭,她不但沒有任何抱怨,反而還如此替他著想,為他想方設法解決問題。
他有一個這麼識大體的太子妃,還有什麼可挑剔的?
「你先去洗把臉吧,擦擦身子。」司馬佑彥指了指臉盆,讓她先去收拾收拾。
自從他們進了柳州境地,秦綿綿也沒有沐浴過,她這麼一個愛乾淨的人,如何能受得了?
秦綿綿確實渾身難受,她給了司馬佑彥一個感激的眼神,沒有推脫,立馬去收拾一番。
司馬佑彥提醒道「你洗完,別把水給倒了,本宮還要用!」
沒辦法,他們能省則省,他不嫌棄秦綿綿用過的水。
秦綿綿眉頭微蹙,「殿下,要不把水分成兩半,妾身……」
她自己洗過的水哪好意思給司馬佑彥?
司馬佑彥盯著她,「怎麼?本宮都不嫌棄,你介意什麼?」
秦綿綿低著頭,只好端著水進了耳房。
沒過多久,她讓司馬佑彥也進去擦擦身子。
司馬佑彥沒有推脫,他們也算是共患難過的夫妻了。
在京都錦衣玉食,要什麼有什麼,如今來了柳州才發現,天底下並非所有的州郡都如京都一般繁華。
京都的百姓安居樂業,可這柳州城的百姓,連多喝一口水都成了奢望。
等司馬佑彥換了乾淨的衣裳出來,兩人繼續在屋裡研究地圖。
「明日本宮想要進柳山一趟。」司馬佑彥開口道。
他沒有把柳山鬧鬼一事告訴秦綿綿,就怕秦綿綿會擔心。
秦綿綿不知道柳山的危險,自然不會阻撓。
等著上天降雨,還不如努力尋找一切可能。
「柳山地勢複雜,殿下要小心。」秦綿綿叮囑道。
司馬佑彥點點頭,「我會小心的,你就在府上等我回來就好。」
兩人繼續研究一番,才去休息。
司馬佑彥心裡想著明日柳山一行,念著柳州百姓,秦綿綿就躺在自己身邊,他也沒有心情做點什麼。
看著秦綿綿已經入睡的臉,司馬佑彥忍不住笑了起來。
也就只有秦綿綿一人願意跟他過來吃苦而已,若換作是其他女子,她們才不願意過來吃苦呢。
第二天,司馬佑彥早起,他開始布局一切,他不知道柳山上的情況,他帶來的人馬也不足以踏平整個柳山,他只帶了廖禹舟一人進了柳山。
廖禹舟武功高強,他的武功也不弱,應該能夠應付突發情況。
如今情況不明,他也不好帶上太多的人,以免打草驚蛇。
他們二人沒有驚動任何人,偷偷出了城,往柳山趕去。
秦綿綿醒來時,只看到司馬佑彥寫給她的書信。
司馬佑彥叮囑她,讓她說他水土不服,徹底病倒。
她雖然不知道司馬佑彥為什麼要這麼做,但還是配合司馬佑彥演戲。
在杜柇來求見司馬佑彥時,秦綿綿便按照司馬佑彥交代的說辭說了一遍。
杜柇一臉擔憂,「太子殿下如何了?可病得嚴重?需不需要下官找大夫?」
秦綿綿搖頭「太子殿下帶了太醫過來,就不勞大人費心了,太子殿下吩咐大人,一定要安撫好城中的百姓,殿下休息兩日便好,大人無需為殿下分心。」
杜柇重重嘆了一口氣「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殿下怎麼就病倒了呢?哎!」
「殿下只是水土不服而已,休息兩日就好,太守大人不必擔心。」秦綿綿重複道。
杜柇不再多做停留,「那就有勞秦姑娘照顧殿下了,那下官先走了?」
秦綿綿微微福身,「大人慢走。」
目送杜柇離開之後,秦綿綿回了房間。
也不知道司馬佑彥此刻如何,他為何要謊稱自己生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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