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32章 第32章美人計。

    測試廣告1    系統給出的解毒方案雖然坑爹了兒, 效果是立竿見影的。詞字閣http://m.cizige.com

    一通折騰之後,兩個人都是氣喘吁吁,怒目而視, 令人難以啟齒的慾念終於如潮汐般漸漸退去。

    回過神來, 衛寒宵弓了脊背,像被玷污了清的小媳婦一樣,蹲在水裡飛快地穿戴完整。

    蠱毒帶來的影響雖然退去了, 這生理上的影響未曾消退。

    衛寒宵一張俏的嫩臉, 一路紅到了腳底, 像只煮熟的螃蟹。

    那股冷香似乎還縈繞在鼻尖,未曾散去。

    他怔怔地眨眨眼。

    好香, 什麼這麼香。

    他不敢站身,眼裡閃爍著自我厭棄的光,怕金羨魚看出蹊蹺。

    早上床的時候不是沒有過這樣的體驗, 這還是第一次, 第一次因真實的,有溫度的人弄成這副狼狽的模樣。

    至於師父。

    衛寒宵怔了怔,忽地心亂如麻。

    師父他從來未曾想過,好像師父他就應該高高在上,超塵拔世的, 多想一好像都是種玷污。

    想像師父什麼的……怎麼想都覺得很奇怪吧。

    金羨魚忽然悶悶開口:「衣服, 能幫我去拿兩件衣服嗎?」

    她如今真氣耗盡,又沒帶上芥子石, 實在沒有精力捏個訣烘乾這一身衣物。或許是剛剛摔得有兒狠了,衣服破破爛爛了大半。

    衛寒宵怔了怔,皙的麵皮騰地又漲紅了些,下意識想質問她還能多不要臉。

    「對了, 還有小衣。」

    少年腳底一滑,差兒一個趔趄栽在了水裡。

    「嘁——」衛寒宵灰頭土臉地爬來,不耐煩地「嘖」了一聲,「麻煩死了。」

    雖說如,臉色紅得像個番茄,趁著這個機會飛快躥了出去。

    一路狂奔,生理上的影響終於消退了下來,遵照金羨魚的囑咐,打開了芥子石。

    翻找衣物——

    裙子、小衣。

    小衣……

    拎著手上的小衣,衛寒宵如遭雷擊,像只被踩中了尾巴的貓兒,僵硬得幾乎不敢動。

    所以說他什麼要給金羨魚拿這種東西??

    不管三七二一,胡亂打包了幾件,衛寒宵足尖一,又掠了回去。

    金羨魚道了聲謝,從溪水中站身。

    衛寒宵眼睛像是被刺痛了,慌忙閉上眼,走到一邊不去看她。

    褪下濕漉漉的裙擺,金羨魚剛要伸手去拿內衣猝不及防翻了個空。

    ……她內衣呢?

    金羨魚懵了半秒,追問道:「小衣呢,你沒拿小衣嗎?」

    少年脊背僵硬:「來的時候那麼匆忙誰會注意那種東西啊!」

    能是在路上的時候掉了吧。

    衛寒宵表情分難看,他開始後悔多管閒事了。

    認命地抿緊了唇,「……你等等。」

    少貼身的小衣,通體鵝黃色,輕薄如蠶絲,面料是最舒服的那一種,並任何修飾,只在胸前修了個古怪的鴨子圖案。

    這是金羨魚自己動手繡的達鴨。

    衛寒宵和手上這件小衣,或者說達鴨,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耳根溫度越來越熱。

    「衛道友?」身旁忽然傳來蓬萊學宮某個少年迷糊的嗓音,「你還沒睡嗎?」

    是被他的動靜所吵醒了。

    衛寒宵幾乎炸毛,做賊心虛地飛快小衣往自己懷裡一塞,下意識繃出了張冰山臉,嗓音冷得幾乎掉冰渣。

    「睡不著,逛逛。」

    這少年本就隨口一問,聞言又栽了回去繼續睡。

    衛寒宵怔了半拍,月光下徹,他烏黑纖長的眼睫如落了融融的雪,這飛快小衣拿了出來,目不轉睛地盯著看。

    明明布料是極柔軟沁涼的,竟與懷中抱炭一,一想到自己竟然孩子的東西如貼身存放,衛寒宵面容就更複雜了。

    所以他什麼要答應金羨魚這種事啊。

    「喂!」將手中的小衣一丟,衛寒宵嗓音嫩嫩啞啞的,悶悶的,「給你拿回來了。」

    又自覺轉到一邊去了。

    「謝謝。」金羨魚鬆了口氣,誠心實意地道了聲謝,褪下了胸衣。

    胸衣已經全濕透了,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她方又出了許多汗,想想都怪噁心的。

    衛寒宵有些焦躁不安,空氣中這沉默令他像只過度緊張的貓。他很想說些什麼,一側頭冷不防地看見了道窈窕的身姿。

    是金羨魚。

    他看到了雲影巒光,看到了一團欒欒的明月,只露出半邊圓潤的弧,半遮半掩,勻膩微光,又如小荷鮮菱。

    非禮勿視,衛寒宵刷地移開了視線,皺了皺鼻子,腳步匆匆地離去了。

    衛寒宵一時間有些說不上來是什麼感受,好像是更加討厭金羨魚來,或者說,憎惡。

    來到營地時,他正巧和鳳城寒打了個照面。

    青年正抱琴垂眸從遠處的草地、從月光中走來,皮膚得像是牛乳洗過一般。

    「師父。」

    看到鳳城寒,衛寒宵頓時鬆了口氣,緊皺的眉頭不自覺鬆開了。像是一泓清泉終於撫慰了內心的焦躁不安。

    鳳城寒看到了他,他沉默半晌,輕輕吐出一口氣:「寒宵。」

    片刻的沉默,淡聲問:「金道友恙?你與金道友?」

    「啊……她嗎?」衛寒宵汗毛根根直豎,渾身上下都覺得不自在了來,故作謂道:「她讓我送她到河邊,就讓我離開了。」

    「怎麼了?」衛寒宵掀眼皮,清亮圓睜的鳳眼微含困惑之意。

    鳳城寒那雙眼平靜地注視著他。他瞳仁如同水晶石一般,含蓄得清冷。

    下蟲鳴聒噪,夏日的夜黏沉沉的。

    衛寒宵皺了皺眉,不自覺地移開了視線。

    少年很會裝辜,眼睛狡黠得像是貓兒,他其實還是挺會撒謊的,非像貓一樣變化常,撒謊闖禍常常是臉不紅心不跳。

    是這一次馬尾被夜風吹動,濕漉漉的髮絲凌亂地黏在臉頰上。

    微癢。

    癢得他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就好像原本足以稱之親密間的師徒。

    刻多了條裂痕,一條難以彌補的,因金羨魚而的裂縫。

    鳳城寒指腹勒緊了琴弦,他其實很想問他帶著金道友去了何處。何金道友方如抗拒他的接近,難道她看出來了他心中所圖?

    「師父?」衛寒宵蹙眉,不明所以他的沉默。

    鳳城寒緩緩搖了搖頭,「我沒事。」

    【鳳城寒心情值-20。】

    心中好似一火星燎原,大火星流,燒得漫山遍野。

    鳳城寒唇瓣微動,想說什麼還是沒能開口。

    他忽然想到,佛言:愛欲之人,猶如執炬逆風而行,必有燒手之患。

    他心中有些難捱,直覺敏銳寒宵的言行有些古怪,鳳城寒人向來是多以善意與人換位思考。

    寒宵不會騙他。

    想必是他多疑了。

    鳳城寒搖搖頭,溫和地說:「事,夜深了,你好好休息。」

    金羨魚不知道師徒二人的暗流涌動,她剛系好胸衣帶子,一回頭,月光下已經沒了衛寒宵的身影。

    與同時。

    【衛寒宵好感度+20,魅力值+5,當前好感度30。】

    【鳳城寒好感度+40,魅力值+10,當前好感度180】

    這好感度是什麼時候漲的?金羨魚一愣,盯著系統面板,有些受寵若驚,有些費解,這漲得太輕易了吧?

    又是15魅力值到手,算上這幾天她掉馬之後積攢的好感度,竟然已經有200之多。

    金羨魚沒有著急兌換,想了想,打算先攢著,以備不時之需。

    弄花雨的存在給她敲響了個警鐘,她不能事事都依賴系統,誰知道這是金手指,還是潘多拉的魔盒。

    修煉這種事,還是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地走上去來得更加保險,至於系統,能輔助絕不能依賴。

    回到營地時候,周玉已然睡熟。

    少仰八叉地睡倒在地上,吹著鼻涕泡泡,臉色酡紅。

    聽到動靜,周玉「唔」了一聲,迷迷糊糊睜開眼,原本惺忪的睡眼時蹭地亮了來。

    「婆婆?」

    「不、不對。」周玉一骨碌坐來,眨著眼笑道,「姐姐,你去哪裡了?」

    她留意到金羨魚頭髮微潮,披散在腦後。

    梅姐姐的頭髮真好看呀,周玉出神地想。

    她心中不由怦怦,暈生雙頰。忽然又想到金羨魚將她攔在身後立挫蛇妖的畫面。

    時月亮終於出來了些,在月色的映照下,少姍姍毓秀,美得縹緲極了,像是一縷紗,一抹霧。

    這個時間這個地,剛剛經歷過如操蛋之事,時看到萌妹是非常治癒的一件事。

    金羨魚抿了抿唇,由衷微笑:「我去洗了個澡。」

    「洗澡。」周玉臉色突然漲紅了。

    「那姐姐現在要睡了嗎?」周玉輕聲問。

    她體內尚有餘毒殘留。

    金羨魚搖搖頭,撿了地方坐下,「我修煉片刻。」

    說罷便閉上了眼,自然未曾留意到周玉陡然失落黯淡的目光。

    金羨魚一門心思運轉內勁,直到最後一絲餘毒被她掃除體。

    天際已經微微亮了,這一晚上的吐納反倒令金羨魚更加精神奕奕,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清晨清新的空氣。

    周玉醒了過來,她其實早早就醒了。托著下巴,呼吸放得很輕很緩,悄悄注視著眼前這位「梅姐姐」。

    梅姐姐好像一晚上都沒睡,微露沾衣,眼睫朦朧了融融的晨霧,愈發顯得烏黑鮮亮。

    「姐姐,你醒了?」金羨魚一睜開眼,周玉連忙問。

    金羨魚有兒驚訝:「你沒睡嗎?」

    周玉甜笑著揮了揮手中的梳篦:「剛睡醒,正準備梳頭呢。」

    「對了,梅姐姐,你能幫我梳頭嗎?」

    這是個以稱之突兀的要求,金羨魚意歸意,是實在沒有拒絕的必要,她挺喜歡這位周萌妹的。

    「好。」

    於是周萌妹便乖乖地牽著裙擺坐在了她面前。

    少抱著膝,皮膚在晨光下得晃眼,一襲綠羅裙,猶如鮮嫩的荷藕。

    周玉有些快活地搖腦袋,暈生雙頰,心神恍惚,感受著梳齒輕輕摩挲著頭皮的微麻。

    沙沙。

    一想到是金羨魚在給自己梳頭,更是芳心大動,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半天,這開口道:「梅姐姐,你聽說過新嫁娘出嫁時候的梳頭歌嗎?」

    「一梳梳到底,二梳發齊眉……」周玉喃喃地說了兩句,伸手往腦袋上一摸,轉身輕靈地跳來,「梳好啦。」

    「多謝梅姐姐!!」

    萌妹當真是治癒人心,金羨魚這個時候心情簡直是雨過天晴,抿唇笑道:「舉手之勞。」


    趁著大腦正清明,眾人還未身之際,金羨魚將昨天發生的事重新做了個復盤。

    一想到弄花雨她就有兒頭疼和鬱悶,更有些惱火。

    天知道她混入蓬萊學宮的祝壽隊伍本就了刺殺弄花雨,眼看著離洞庭越來越近,還沒找到完全的機會,一個能確保自己平安恙,全身而退的機會。

    這貨會給她種合歡蠱,是金羨魚始料未及的,這對她而言未嘗不是個機會。

    想到昨天的親吻猥|褻之舉,強忍住噁心的衝動,金羨魚頓了頓,弄花雨對她感性|趣。系統只說過要攻略主要角色,沒說過不能攻略任務者。

    或許……

    她深吸了一口氣,遲疑地轉了轉袖中的短劍,握在手裡玩了一陣。

    她以試試美人計?

    教唆自殺總比殺人來得巧妙不是嗎?

    天色漸亮,眾人漸次醒過來,洗漱之後準備繼續前行。

    金羨魚稍微有些在意弄花雨的反應,沒想到弄花雨竟然在看她。

    非看她,與她目相對的瞬間,甚至還抿著嘴角,頗有些赧然地笑了笑。

    金羨魚看了他半晌,勾了個微笑。

    少容色清冷,雙眼明亮,唇角微微向上翹時,眼神好似清澈又專注,只是仔細一看,有些漫不經心。

    不論是誰,被這樣一雙秋水明眸凝視著,人總會不自覺地感到一陣緊張。

    弄花雨怔了一下,極驚訝的彎了彎眉眼,眾目睽睽之下走到了金羨魚面前,輕聲問:「姐姐,有空咱們聊聊嗎?」

    金羨魚一頭鴉青色的發柔軟地垂落在腰後,淨的臉顯得溫和慵懶極了,淡淡道:「是我沒空。」

    ……弄花雨一走,金羨魚忍不住彎了彎唇角,不大確定地想,總覺得做綠茶的感覺好像還……挺爽的?

    就在這時,眼前飛般地躥過了一道火紅的身影。

    金羨魚愣了愣,拔開步子就追了上去。

    「你幹嘛?」少年睜大了漂亮的鳳眸,有些惡狠狠地盯著她。

    正是衛寒宵。

    天知道他昨天晚上一閉上眼都是金羨魚。

    那輕薄的小衣,笑的鴨子,以及月下少側身系胸帶的樣子。

    一想到這兒,衛寒宵臉上就騰地飛紅了一,漂亮的眼睛裡迸出惱怒。

    他自認自己算是飽讀春|宮了,私下裡就沒少偷偷看這些。

    當天晚上,他其實還是挺好奇第二天金羨魚的反應的,自己一個人想了半天都沒想到第二天要怎麼面對她。

    事實證明,犯蠢的只有他一個,金羨魚竟然毫反應,先後和周玉、弄花雨有說有笑的。

    金羨魚不明所以地看著衛寒宵盯著她看了半天。

    「你來幹嘛。」皺著鼻子,語氣很不好。

    金羨魚:「我來和你道謝。」

    「嘁——」

    「如果真有誠意的話,今天早上就該來了吧。」

    金羨魚誠懇說:「對不。」

    衛寒宵一噎:「你——算了。」

    「……道謝什麼的就免了。」少年神色忽地鄭重下來,「記得我昨天和你說的話吧。」

    沒等金羨魚回答,衛寒宵一張俏臉又陡然湊近了,鳳眸冷冰冰的,「離他遠一,聽到沒?」

    「別以我看不出你那些小戲,我知道他對你不一樣,你要是敢對他出手,」想到鳳城寒,少年氣勢微微改變,眼神凌厲了不少,閃過了一抹厭惡,像只弓脊背,蓄勢待發的貓。

    耳墜金環風自動,噹啷作響,「我一定殺了你。」

    金羨魚一兒沒感到害怕,只是有兒鬱悶。

    雖說原著里提到過主角攻敏銳,沒想到這位弟弟這麼敏銳,一牽扯到鳳城寒的事就像變了個人。她還以他們至少培養了兒革命戰友情來著。

    「我知道。」金羨魚眼睛眨沒眨,一口就答應了下來,臉上沒有任何害怕的意思。

    她本來沒想對鳳城寒出手了,對方太過正直,她實在下不了這個手。

    「……」至於那些魅力值她完全以在其他地方補全,比如說替她這位美師父殺了弄花雨。

    聽她答應,衛寒宵終於微微鬆懈了下來,眼裡的冰冷警告之意漸漸退去。

    「嘁——」

    「我昨天救你是出於道義,至於你,以後不准接近他,不准接近我。」

    「你接近周玉好,弄花雨好,我所謂,我對你沒興趣。」

    說完,少年微微蹲下身,發力,跳上了樹叢中藏了來,只垂落下來一條皙緊實的小腿,小腿肚還有些軟乎乎的。

    所以說這算是被討厭了嗎?金羨魚茫然地想,雖然她不知道哪裡戳中了這位的敏感。

    站在樹下靜靜地想了一會兒,據說有些gay對孩子的身體極度反感,難道說她昨天給衛寒宵留下了心理陰影?

    她很意啊……

    攻略還要繼續,對方說得都這麼明了,她不是個犯賤的性格,想了想,乾脆還是將重心放在弄花雨和他的魚塘上面。

    是等到傍晚的時候,衛寒宵又犯病了。

    字面意義上的犯病。

    金羨魚她是【悟道心】階段的修,尚且能壓制,衛寒宵不言不語,躥到了附近山林的石穴中。

    畢竟是她連累了這位,金羨魚找到衛寒宵的時候。

    少年蜷在石穴中,臉頰滾燙,呼吸急促,像是傷痕累累,警惕的貓兒。

    看到她,他眼睛睜大了兒,「怎麼是你?」

    金羨魚蹲下身,認真道:「要運功嗎?」

    衛寒宵撇過頭,嗓音都在發抖:「走走走開,別碰我。」

    「……忍忍不就過去了嗎,我又不是下半身支配的生物。」

    這麼說著,少年攏緊了眉頭,鳳眸里跳出幾許冷如雪般令人心悸的光芒。

    眼睛眨沒眨,骨棱分明的手拔出佩刀,用力在自己手臂上扎了一刀!

    這一刀下去,衛寒宵眉毛都沒動一下,只「唔」了一聲。

    衛寒宵這麼貞烈,金羨魚看得目瞪口呆,頓時覺得自己像引誘青少年的壞蜀黍。

    便沒打擾他,轉身走了出去。

    等她回來的時候,衛寒宵看上去終於好受了不少,正靠著山壁,緊緊地抱著懷中的佩刀。

    少年生得本來就俏麗。

    火紅的發,皙的肌膚,像是俏生生的開在雪山上的火蓮。

    有些俏,有些冷,更有些灼目的艷。

    時汗濕鬢髮,紅蓮浥露,更多了兒易碎的脆弱感。

    他困惑地望著她手裡的東西,嗓嗓子還帶著兒顫音:「這是什麼?」

    金羨魚含笑拍了拍懷裡的罐子。

    「是牛奶,今日是丁香師姐出去找吃的哦,特地問農戶買了兒牛乳。」

    「喏,給你喝的。」

    「……喝這個幹嘛?」

    金羨魚笑道:「長高啊。」

    衛寒宵額頭青筋狂跳:「要你多管閒事。」

    金羨魚:「你不是喜歡你師父嗎?這麼矮你確定你師父看得上你?」

    被踩中痛腳,衛寒宵險些炸毛,眼睫一瞥,目光疑間落在少懷中,喉嚨像是堵了團棉花又被噎了回去。

    飽滿的胸脯,與男人硬邦邦的結實胸膛全然不同。

    他呼吸一滯,幾乎又想到了月下那一幕。

    披散的長髮,水堪堪淹沒鴿一般的前胸,如月下的水魅。

    心跳得好快。

    衛寒宵慌亂間,一將少懷中的瓦罐搶了過去。

    「……你好煩。」

    揭開蓋子,少年睨了金羨魚一眼,以一股喝酒的豪邁氣勢,仰頭將牛奶咕嘟嘟灌了進去。

    噸噸噸。

    喝得太急,衛寒宵臉頰都鼓來,像個嫩的包子,一邊噸,一邊斜眼看她。

    「喝完就早兒睡覺吧。」金羨魚自然而然地借著身高優勢,笑眯眯地揉了一少年的頭髮,「這個年紀睡眠很重要哦。」

    衛寒宵被她摁得脖子一縮,警惕地瞪圓了眼,左右躲閃。

    「別亂動手動腳啊!!」

    惜身高實在太矮,被金羨魚快活地摁在掌心又胡亂捋了一。

    直到將衛寒宵頭髮都捋地散落了下來,這笑眯眯地又推了他一,催他回去。

    ……好煩。

    衛寒宵一頭紅髮披散在腰後,嘴裡咬著頭繩,挺翹的鼻子皺得緊緊的。

    頭髮散落下來,襯得眼睫就像兩小扇子,足以與最姣好秀麗的小姑娘以假亂真。

    怕被人看見,衛寒宵修長皙的手指飛快地編著小辮子。

    這是小仙州慣常的打扮,從前他梳頭的時候沒少被人笑話,後來,乾脆就悄悄地走到了一邊偷偷梳。

    什麼堅持……

    衛寒宵面表情,或許是這樣還能保持與小仙州的聯結吧。

    而接下來的時間,金羨魚果真遵守了上次的諾言,與蓬萊學宮眾人走得頗近了些,不靠近鳳城寒師徒二人。

    眾人一開始憚於她脾氣古怪,不敢接近,未曾想少她是博覽五車,窺涉百家,言談間頗有見地,兼之修出眾,賭書潑茶,琴瑟和鳴,不偏不巧正好撓中了這些文藝少年的痛。

    一時間已有不少蓬萊弟子悄然之傾心。

    「梅、梅道友,這是我今日在崖邊摘得的花,想來定然與你相配。」

    少年鼓勇氣,將手上紅得好比兒胭脂的花遞到了金羨魚面前,幾乎是眼含哀求地看著她。

    金羨魚歪了歪腦袋,竟然衝著對方微笑了一下:「啊多謝你,你知道這是什麼花嗎?」

    眼看心上人竟然真的將鮮花簪在了自己鬢角。少年登時大喜過望,聞言一怔,「抱、抱歉,某不知。」

    金羨魚扶著花,抿唇笑道:「好看嗎?」

    給弄花雨的魚塘開閘泄洪的進度不知不覺已經推到了50%的進度。金羨魚托著下巴,倒沒有很大的成就感,皆因她心裡清楚,見色意的感情來得快,去得快。

    眼見著一直對自己獻殷勤的少年,轉而向金羨魚先殷勤,弄花雨面子有些不好看。

    「姐姐這些日子當真是受歡迎。」

    金羨魚不答反問:「弄道友知曉這是什麼花嗎?」

    弄花雨愣住了。

    「這是竊胭花。因花色像兒家的胭脂而得名,又稱美人花,惜花期太短。」

    那送花的少年又驚又喜,贊道:「未曾想道友對花木頗有了解。」

    他更了解心上人感到喜悅,有意與金羨魚談論列爐焚香、置瓶插花的門道來。

    弄花雨一時插不上話,臉色陰沉。

    打發走那少年之後,金羨魚有兒好笑地看著臉色鐵青的弄花雨。

    皙的手指虛虛地掠過烏鬢,隨手將鬢角的花摘下,揉作一團丟在地上,「見色意的感情,來得快去得快,我不想要,你要隨你拿去就是。」

    說者有意,聽者有意,弄花雨咬緊了下唇,他心裡應該嫉恨,他非生不出嫉恨,反倒狐疑,她是不是有意嘲諷自己武功高不成低不就,只會以色侍人?

    「那姐姐到底喜歡什麼樣的人?」

    金羨魚:「我?長得當然要好看,是修與學總要任取其一。」

    弄花雨面色難看,不說話了。

    他否認金羨魚的話,那些修士明明貪戀美色,要是娶妻,只會娶所謂的對自己有助益的賢妻。

    以色侍人之輩終究只能淪室情人。

    這些時日以來他的風頭的確被金羨魚蓋過了不少。

    金羨魚她就是故意的,這幾天以來有意意地引導眾人疏遠弄花雨,在眾人面前踩著弄花雨上位,常常拋給他許多他根本答不上來的問題,完美地詮釋了什麼叫做綠茶的自我修養。

    她在打壓他的人格,不緊不慢,冷靜地蠶食他的自我認知。

    她冷眼旁觀等著這變態開始對自我價值產生動搖,對自我認知產生懷疑,被處不在的自卑感縈繞。測試廣告2


https://tw.juzazu.com/516897/60.html
相關:  穿成白月光替身後  慕朝游  男主他人老    明末:我是神豪我怕誰  超級神豪:開局十倍返現  神霄仙宗  我寫的自傳不可能是悲劇  
(快捷鍵←)上一章 ↓返回最新章節↓ 下一章 (快捷鍵→)
 
版權聲明: 好書友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第32章 第32章美人計。所有小說、電子書均由會員發表或從網絡轉載,如果您發現有任何侵犯您版權的情況,請立即和我們聯繫,我們會及時作相關處理,聯繫郵箱請見首頁底部。
最新小說地圖
搜"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360搜"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9s 3.1886MB

TG: @feiwu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