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贅婿文男主的惡毒髮妻後,我擺爛了 482 老登是會禍水東引的

    要說這最近青州府城百姓們也算看了不少熱鬧,先有陳家蘇家相互傾軋,後又有個謝家陷害百姓這檔子事兒,接受程度已經是相當良好了。

    因此立刻就有人出聲問道:

    「不知你三人坐在此處是作甚啊?這可是府衙大門,若冒犯了裡面的老爺可就是大事兒了。」

    聞言的婦人抬頭看了那說話人一眼,很快便喉嚨乾澀道:

    「我們來找我那負心的丈夫,拋下兒子與老母的罪人。」

    婦人面黃肌瘦,整個人的狀態都十分的萎靡。

    不只是她,身旁的老母與半大小子同樣衣著破爛,一看就是沒怎麼吃過飽飯的樣子。

    這一家子就這麼往這兒一坐,誰看了都要說一句可憐見的,他們青州府城都好久沒見過這樣的難民了。

    「哦?還有這等事!那負心人在何處?我等說不得還能幫你找來。」

    「對對對,實在不行你還可以擊鼓鳴冤,咱們這知府老爺說不得也是要管的。」

    很快就有好心人在旁搭話,絞盡腦汁給婦人三人支起招來。

    然而面對他們的熱情那婦人卻為難的搖了搖頭,一臉有什麼想說,卻又好像不敢說不能說不知怎麼說的樣子。

    也就在眾人對婦人好奇時,前方的府衙內終於有了動靜。

    眾人只見那馮知府一身官袍喜氣洋洋,正帶著一旁的蘇樺往王管家這處來呢。

    今日的蘇樺頭頂玉冠衣袍華貴,許是這人逢喜事精神爽,又或是人靠衣裝馬靠鞍,今日的他竟有幾分翩翩公子的模樣。

    很顯然,眼前的馮知府是早就知道今早的事兒了,連夜就讓人給蘇樺置辦了這一身兒,就為了給謝家一點體面。

    這謝晚吟到底是在他的地界出的事兒,他又的的確確沒幫上大忙,那不得想方設法給上官行點兒方便,好讓對方不要遷怒自己?

    這得不到青眼結點兒善緣也是成的嘛!

    懷著這樣的好心情,馮知府的步子也忍不住輕快了幾分,很快就走下了府衙門前的石階。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目光卻不經意的停留在了一處,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這三個乞丐是哪兒來的?

    何故坐在他的府衙前?

    不知為何,他竟從這三道身影身上感到了一絲熟悉。

    忽然,那三人中為首的婦人竟抬起了頭,一雙眼睛火熱的看向了他。

    「馮二!」

    在婦人喊出這話的瞬間,馮知府只覺得腦子裡嗡的一下,腳下的步子都變得有些虛浮了。

    只是還不待他大喝一聲爾等何人,婦人身後的老婦與半大小子便向他撲了過來。

    「爹!」

    「馮二你這個不悌不孝的王八東西!」

    由於兩人往前沖的太突然,嘴裡喊出的話也足夠驚世駭俗,一旁的衙役們竟都忘了阻攔,直接就讓兩人撲到了馮知府身上。

    一時間在場眾人誰還有功夫看蘇樺啊,都紛紛把目光投向了馮知府,眼中滿是對眼前大瓜的幸災樂禍。

    「你們聽那小子喊知府大人什麼了嗎?爹!還有那老婦人,她難道是知府大人的娘不成?」

    「你別說,我瞧著這三人眉宇間還真有些相似,尤其是那半大小子,跟咱們知府可不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麼?」

    「嘖嘖嘖,真想不到知府身上還有這等醜事。」

    見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馮知府終於是急紅了眼道:

    「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把他們給本府拉開!」

    說罷馮知府直接就推了身上的半大小子一把,直將人推倒在了地上。

    一旁的老婦則被兩名衙役夾著,拉到了馮知府的一米開外。

    「小羊,小羊你沒事吧!」

    婦人見兒子倒地,立刻便上前將他扶了起來,而後一雙眼睛血紅的看著馮知府道:

    「好你個馮老二,真是這富貴日子過久了,就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麼?」

    「一派胡言,本府根本就不認識你們三人,難道隨便一個人跑到本府面前叫爹,他就是本府的兒子了麼?」

    直接打斷婦人的謾罵,馮知府立刻對周圍衙役道:

    「快,把這三個胡亂認親攀扯本府的人抓住,本府定要好好審問一番,看她們究竟是被何人指使!」

    「是!」

    一眾衙役畢竟受了馮知府不少好處,這答應的自然也很快。

    只不過他們剛才拿住那半大小子,那婦人便發瘋一般掏出了一把小刀,不要命的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來啊!你們來啊!你們來抓我試試,只要你們不怕我死後變作那厲鬼,夜夜來找你們索命你們就來!」

    眾衙役一愣,上前的步子還真就慢了下來。

    先不說他們是真的篤信鬼神的,就說這婦人好歹是條人命,要是大庭廣眾下被他們誰逼死了,他們以後可就有的受了。

    而見幾名衙役後退,那婦人立刻便抓住機會道:

    「不認識我們是吧?好好好,馮老二你不要忘了你這官是怎麼來的」

    婦人這話還未說完,便見馮知府不管不顧的朝她撲了過來,一雙眼裡滿是猙獰。

    馮知府是做夢也沒想到原本喜氣洋洋的一天,居然會突然遇到這三個人。

    他本就毫無準備,若是真讓這女人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他如今安穩順遂的日子可就全完了。

    不僅如此,恐怕他這條小命都得被那閻王給收了去。

    然而眼看他要撲到婦人面前,卻忽覺膝蓋一痛,直接便朝著對方跪了下去。

    而婦人也抓住這機會慘笑道:

    「諸位父老鄉親們,你們眼前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你們本來的父母官!他根本就不叫什麼馮營,他叫馮老二是那馮營的孿生弟弟!」

    嘩!

    如此勁爆的消息瞬間炸開,讓原本議論紛紛的百姓都因此安靜了下來。

    什麼?


    眼前的知府根本就不是知府?

    這

    這怎麼會呢?

    然而婦人的敘述還在繼續:

    「我叫芳娘,乃是他馮老二的結髮妻子,我此行就是特地帶著他兒子馮羊與親娘來找他的!」

    眾人顯然將芳娘的話聽了進去,一個個都睜大眼睛等著她後話。

    「十二年前大哥馮營僥倖三甲及第,又因機緣巧合被選為一邊遠小縣縣令,在上任前特地還鄉想接走老母。誰知他馮老二下河捉魚險些溺斃,他大哥不顧安危救下他卻」

    說到這裡不少人也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眼前的馮知府根本就不是那個考取功名的馮營,而是馮營的孿生弟弟。

    而他之所以能冒名頂替馮營,是因為他二人長得極其相似,且真正的馮營已經溺亡了。

    「胡說!你這根本就是構陷本府,想要從本府這兒拿到好處!」

    馮知府在一旁衙役的攙扶下緩緩起身,他這一下子摔的不輕,尤其是其中一隻膝蓋直接著地,那仿佛骨頭碎裂的劇痛傳來,讓他渾身都冒出了冷汗。

    但他不想死,更不想丟了現在的位置,所以他還在試圖呵斥芳娘。

    可惜這次開口的不再是芳娘,而是他那兩鬢斑白的老母。

    「馮二,當初娘讓你跪在你大哥靈前懺悔,日後定要好好支撐起咱們家。可你呢?你竟趁夜偷了你大哥的告身,直接便離了家,一離便是十二年。」

    老母顫顫巍巍的指著馮知府,眼裡的痛心仿若實質。

    家中沒了男丁,馮羊當時更在襁褓之中,她們婆媳倆這些年不知吃了多少苦。

    畢竟是她的親子,是芳娘的丈夫,她們也不想做得太絕,所以前十年都未去打聽過他,直到兩年前。

    這家中無男人就像沒有頂樑柱,她們就這樣受了村里惡霸的欺負,加之大水乾旱,她們的日子也徹底過不下去了。

    可她們食不果腹面黃肌瘦,連她這老婦看病的藥錢都要省著,她這兒子卻是嬌妻美妾宴飲不歇。

    而這些是他的麼?

    根本就不是!

    所以在得到消息後,她們立刻就跟著那帶路的人來了。

    這邊馮知府的老娘正指著他的鼻子罵,那邊樓上圍觀的鳳曦已被祁霄置辦的各色點心餵飽,正對下方一幕拍手叫絕道:

    「好好好,他謝濱是會轉移輿論的。虧得這姓馮的處處幫著謝晚吟,恨不得趴謝晚吟面前給他們父女搖尾巴,最後竟落得這樣可悲的下場。」

    這姓馮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人,也對不起不少人,可唯獨沒有對不起謝濱父女。

    只能說謝家父女心思狠毒,為達目的誰都可以犧牲,實在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

    而深諳官場之道的祁霄,顯然比鳳曦看的還要透徹一些:

    「青州乃是南地出了名的富庶之地,別看如今的謝家如日中天,可謝福還給你守著大部分東西呢,他謝濱可不是想動就能動的。」

    又為鳳曦倒上一杯解膩的清茶,他這才接著道:

    「別忘了謝晚吟此番為何而來,這蘇家暫時吞不下,可青州知府卻是可以換人的。這姓馮的媚上不假,可他太圓滑了小心思也太多,謝濱這樣需要子女手下唯命是從的人可未必喜歡。」

    鳳曦點點頭,這下她就懂了。

    「嘖嘖,好一個狡猾的老登,他想把這姓馮的踢出局就算了,竟還要榨乾對方最後的價值來給他的寶貝女兒轉移視線。他都這麼努力呢?咱能不給他截胡了麼!」

    祁霄勾唇,眼中笑意似三月爛漫的桃花,誰看誰都迷糊那種。

    所以鳳曦只看了一眼便別過頭道:

    「你和本宮那便宜父皇手下肯定是有人的吧?實在沒人你要不把自己發配過來得了。」

    意識到鳳曦又在胡言亂語,祁霄也不打算跟她糾纏,而是繼續看向了下方。

    因為在那老婦說完一切之後,今日的第三波人也終於登場了。

    只見一頂轎子自遠處而來,轎前更是有不少差役開路,一看便不是普通官員的座駕。

    很快圍觀不行便從為首差役口中得知,這乃是他們南地的兩位巡撫之一。

    巡撫駕到,接下來的事兒便不是那馮知府自己可以處理的了。

    而這巡撫也算個秉公辦事的,竟直接開堂審問起了馮知府與芳娘三人。

    正所謂事實勝於雄辯,無論馮知府如何不認,對面確實有兩張跟他十分相似的臉,且巡撫還親自出題考了他的學問。

    別看他已為官十二載,事實上他精的只有官途而非學問。

    這就造成了他連大昭普通秀才能背的詩文,能對的對子都對不出來。

    加之那老婦還能說出他身上胎記,以及一些他的個人習慣,這事兒實際上已經很清楚了。

    不過萬事都講求一個證據,所以巡撫並未直接判他有罪,而是將他暫時收押,並立刻派人前往他們老家調查。

    這一來一去至少兩月,所以這件事短時間內是不可能落幕的。

    這馮老二作為青州府城的父母官,百姓們對他的關注度自然比謝晚吟要高,所以謝家迎回蘇樺的事兒,反而在城中波瀾淺淺。

    尤其謝家很快便拿出了不少銀子,以最誠懇的態度向之前受害的百姓道了歉,那媒婆更是被厚葬,其侄子則得了一處大宅院。

    總而言之只要利益足夠,大多數人還是願意閉嘴的。

    而當大部分人閉嘴之後,那想挑唆別人的人自然也就消停了。

    因為挑唆不動,只能放棄了。

    處理完外部矛盾,謝濱直接便開始了內部清洗。

    身為大昭的刑部尚書,刑訊本就是他的特長之一,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謝晚吟隊伍中的幾名奸細,並一一將他們的嘴翹了開來。

    很顯然,對方做的這個局並不高深,甚至用的人也只是在謝家待的久一點,而不是什麼寧死不屈的死士。

    再加上祁霄有意為他提供的二三線索,謝濱在此事上很快便有了頭緒。

    對此祁霄自是欣慰的,能讓一直盯著他們公主府的敵人內鬥一番,似乎也是個不錯的結果。

    謝濱只在青州待了兩日,便帶著謝晚吟與蘇樺往盛京而去。

    沒了謝晚吟在青州府城作亂,蘇泉一家又死的死走的走,蘇家暫時也安穩了下來。

    而祁霄與鳳曦算算日子,那京中的秘旨似乎也該抵達清泉了。

    等此間事了,祁霄可還有一個地方必須去一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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