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這會只感到一陣頭疼,看著二皇子還沒反應過來,賢妃再次頭疼:「你是不是忘了你父皇剛登位時的科舉舞弊案了?」
「這有什麼關係嗎?」二皇子有些不明白的看向賢妃。
「你父皇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對科舉下手啊。」賢妃狠狠的點了點二皇子的額頭說道。
「這?」二皇子像是被一盆冷水一下子澆到了頭上一般,突然間就明白了賢妃話中的意思,後背上出了一層冷汗,「那現在怎麼辦?母妃?」
賢妃嘆了一口氣:「這件事你父皇既然已經罰了我,那麼應該就不會處罰你了。」
「這次是我連累母妃了。」二皇子有些懊悔的低下了頭。
「沒事,咱們母子本就是一體,母妃替你受罰不算什麼。」賢妃見二皇子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後語氣也是緩和了下來,「不過你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你的婚事。」
「是,我明白的,母妃。」二皇子自然是明白賢妃的意思,南安郡王手中的兵權是他目前最需要的東西。
「不過就是三個月而已,母妃很快就能出去的。」
半個月後,賈瑚站在碼頭上看著遠去蘇州的船隻揮了揮手,林瑾玉此去江南下次再見面又得過許久了。
不過——
賈瑚輕輕撥動掛在腰間的玉佩,兩位老先生已經打算讓瑾玉參加科舉了,以瑾玉的本事估計沒幾年應該就能到京城中參加會試了,到時候他要是沒有外放,那麼他們兄弟到時候就能聚首了。
「哥,我們回去吧。」賈璉見賈瑚站在樹下吹風上前一步說道。
「走吧。」賈瑚翻身上馬帶著賈瑚向府中回去。
兄弟倆剛走到一半就看見了一行暗羽衛匆匆向城外趕去,其中幾人半掩著臉,一路上的行人連忙避開了這些一看就不好惹的暗羽衛。
「這是怎麼了?」賈璉好奇的看著暗羽衛的背影小聲說道。
賈瑚看了一眼賈璉:「先回府。」
「嗯。」
兄弟兩個回到府中就知道了一個讓賈璉意外的消息,對於這個消息賈璉有些難以置信,相較之下賈瑚倒是一臉鎮定。
「幾個妹妹都要去上學了?!」賈璉的聲音忍不住有些放大。
「嗯,太后娘娘的懿旨,京城中的貴女都要去。」李夫人此時也是有些意外,沒有想到太后居然會下了這樣的一道懿旨。
賈瑚聽了這話輕輕一挑眉,看來是瑾玉上書的那些事有著落了。
李夫人注意到賈瑚臉上的淡定:「瑚兒,你這是知道些什麼?」
「嗯。」賈瑚看向乖乖坐在一邊的三個妹妹,「這是一件好事,三個妹妹若是能在女校中嶄露頭角,那麼以後的成就可不就是後院了。」
探春聽了這話本來就大的眼睛是睜的更大了,大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宮裡是要培養女子當官了。」
賈瑚剛說完,旁邊的賈赦就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女子當官,成何體統?」
母子幾人同時轉頭看了一眼賈赦,然後又全都轉了過去。
李夫人看向賈瑚:「瑚兒,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賈瑚鄭重的看向李夫人:「母親,這件事對咱們家來說是一件好事。」
「好事?這能是什麼好事?」見沒人搭理自己,賈赦又一次說道。
「母親,瑾玉這次來京城向陛下獻了一幅地圖。」賈瑚依舊沒有理睬賈赦,「一張有著海外的地圖。」
李夫人的神情嚴肅起來:「瑾玉給陛下獻地圖幹什麼?」
「夫人!」賈赦見實在沒人理自己忍不住喊了一聲李夫人。
「老爺,你怎麼了?」李夫人有些無奈的看向一邊炸毛的賈赦,「老爺,你先別急,聽聽孩子們的話。」
「聽聽就聽聽,我倒要看看他們能說出來什麼。」賈赦一屁股坐到李夫人旁邊,「這世間哪裡有女子入朝當官的道理。」
李夫人安撫的拍了拍賈赦的手,然後向賈瑚說道:「瑚兒,你繼續說。」
「是,母親。」賈瑚看著賈赦與李夫人的互動只覺得是沒眼看,立馬將視線看向旁邊乖乖巧巧的妹妹洗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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