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雨柔看了一眼慶圓圓的同事。
有點眼熟,之前在文化宮和春晚那天,付雨柔都在慶圓圓身邊見過,但不知道名字,也沒什麼印象。
付雨柔也只是點點頭打了個招呼,便道:「那你們好好吃,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付同志慢走。」
慶圓圓讓開了路。
兩人就這樣擦肩而過,誰都沒提周繼明。
付雨柔不提,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她是喜歡看熱鬧,但不喜歡摻和別人的麻煩。
至於慶圓圓為什麼不提……付雨柔表示,可能沒戲了!
付雨柔上了車,看了一眼已經進入全聚德不見了身影的慶圓圓,感慨道:「看來這一對,是不成了。」
「別人成不成不重要,只要我們成了就行。」
凌自寒的話十分直白。
付雨柔都覺得能噎死人。
她索性也不說了,兩人直接開車去了國防科技大學。
還沒靠近,遠遠看著飄揚升起的國旗,付雨柔就有種肅然敬重的感覺。
這也跟其他大學的學術氣息不同,顯得十分沉重,就好似軍人這個職業,要擔負起保家衛國的重擔一般。
凌自寒沒將車開到學校門口,還有半條街距離的時候,停在了路邊樹下。
「小柔,我在這裡下車,你就送到這吧。」
「行!」付雨柔明白凌自寒是不想招搖。
凌自寒深深看了付雨柔一眼,轉頭手握在門把上準備下車。
付雨柔一把拽住他胳膊:「五天後我來接你。」
「好。」
凌自寒嗓音有些暗啞。
這性感的,付雨柔想來個離別吻,但這裡雖然距離國防科技大學有一段距離,可萬一被人路過看見就不好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看見凌家的勤務兵就等在不遠處。
顯然是要將車開回去。
只能遺憾收回這個想法。
凌自寒下了車,付雨柔也跟著下了車,目送人背影消失後,就從副駕駛換到後車位置上。
對勤務兵道:「回去吧。」
車緩緩開走,付雨柔心裡有點空落落,回去的路上,不是走的全聚德那條路,沒想到半路上又遇到的慶圓圓。
而且好像慶圓圓崴了腳,被同事扶著,動也動不了的樣子,那同事一臉著急。
付雨柔心裡嘆氣,這叫什麼事。
她想裝作看不見的,但好巧不巧,人家先看見她了,慶圓圓同事還對著她揮手。
算了,好歹認識一場,付雨柔還是交代勤務兵停了車。
頭探出車窗外問:「慶同志,你是崴了腳嗎?」
慶圓圓還沒說話,旁邊的同事先開口了。
「沒錯,剛剛有個人騎自行車路過,車把手撞了圓圓一下,沒停下來道歉不說,直接就走了。」
付雨柔對此不發表意見,只關心實際的:「還能走嗎?要不要送你們去醫院。」
「麻煩你了。」
付雨柔微微一笑:「不客氣。」
後車座坐三個人綽綽有餘,等兩人上車後,付雨柔讓勤務兵開車送去最近的醫院。
「付同志,謝謝你,麻煩你了。」
「不麻煩,順路的事。」付雨柔說了一句,也就不開口了。
慶圓圓也有些沉默。
打破沉默的是慶圓圓同事,她忽然問:「付同志,你認識圓圓的對象吧。」
付雨柔:?_?
就知道好人做不得,這就給她找麻煩了。
她疑惑問:「圓圓對象怎麼了?」
既不說是不是周繼明,也不說認不認識,萬一慶圓圓換了對象怎麼辦?
「那就不是個東西。」慶圓圓同事生氣道:「一邊說要圓圓結婚,另一邊,他媽媽直接找上了圓圓,說不同意這親事,讓圓圓主動離開。」
付雨柔意外,還真沒想到這茬。
腦海中忽然蹦出來曾經看的某霸總文學,霸總的媽找到灰姑娘女主,甩出一張支票道:「你不就是看上我兒子的錢,給你五百萬,離開我兒子。」
其實付雨柔覺得,拿一筆錢走人這也不錯,白得的呢?
思緒有點跑偏,付雨柔佯裝驚訝:「還有這種事。」
「可不是,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侮辱人的。」
「秀秀,別說了。」慶圓圓拉了拉阻止。
秀秀道:「你麵皮薄,不能這麼吃虧,我不說,你難道就這樣吃了啞巴虧。」
付雨柔聽了表示,說出來也改變不了什麼,難道還指望她能幫周繼明和慶圓圓做主不成?
付雨柔一路當了個聽眾,既沒發表意見,也沒附和,也就是全程表示驚訝。
然後醫院就到了。
秀秀說的意猶未盡,付雨柔表示你再能說,也到頭了。
不過看著這醫院,好巧不巧是梁愛露住的,過了一晚也不知道還在不在。
萬一還住院,來都來了,作為親戚,不上去看看好像說不過去。
哎……真是給自己找事。
心裡哀嘆,付雨柔在車上找了找,竟然從後備箱找出了一盒餅乾。
也不知道凌自寒什麼時候放的,還是友誼商店的進口貨,她不愛吃餅乾,覺得乾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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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拿著當探病禮了。
至於她空間那麼多東西,付雨柔表示,不能用,這可是京城,容易露餡。
「我有個親戚正好在這住院,慶同志,我就不陪你去看醫生了。」
付雨柔趁機表明分開,她可不奉陪了,一路上耳朵都快吵聾了。
慶圓圓這一路被秀秀說的低著頭,感覺變了不少。
第一次見到的時候,看著還比較開朗活潑,現在,就是個陷入抑鬱的姑娘。
愛情這東西,還真是害人不淺。
「不用,我自己可以,謝謝付同志送我來醫院。」慶圓圓勉強打起精神跟付雨柔告別。
「不客氣。」
付雨柔笑了笑,就直接去了梁愛露住的病房。
哪知道來的不巧,正撞見三姑訓斥梁愛露。
「梁愛露,你今天給我句準話,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要捨不得這孩子,就給我滾回程家,繼續過苦日子去。」
「媽,我……我不回去。」梁愛露支支吾吾。
三姑一聽更生氣了:「你不回去,那你留著這個孩子做什麼,等生出來,有個搞破鞋的親爸,它以後能抬起頭做人嗎?」
「我……我不知道。」梁愛露聲音里全是迷茫。
「你不知道。」三姑冷哼:「你是我生出來的,你在想什麼我會不知道,你要不是對程方傑還有念想,怎麼會不肯流產,我今天把話放這,程方傑不會放出來,一定會送去大農場勞改,你要是願意跟著一起去,我倒是還敬佩你是個痴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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