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飛菲來了,自然抱著小玉兒親親抱抱的不撒手,風小凌跟著風旭陽坐在一起。
葉凜冬坐在姜拂衣身旁,蜂王已經變成拇指大小的蜜蜂趴在他肩頭,一般人不會注意到它。
唐曦和藍紫櫻坐在一起,本來多話的藍紫櫻見到姬玉清四人,帶著防備,一句話也不多說。
姬家與諸家世代聯姻,諸桓的奶奶就姓姬,本來諸桓的父親也要娶姬家女,誰知被她姑姑搶了先,藍紫櫻知道這點,所以才不敢放肆。
葉凜冬聽姜拂衣的介紹後給幾位師伯行禮,就安靜的聽他們聊天,左右距離七華城不遠,城裡吵鬧,他們就在這一聚,隨後再一起進城。
距離君子盟開始還有三天時間,這個時候大部分的修士都來了,城內即便是空中都停了無數的飛舟,有的靠在浮島岸邊,有的浮在空中,層層疊疊,看上去如同水池裡的游魚。
紀玄天等到下午,終於看到一艘飛舟,長樹枝綠葉,獨樹一幟的風格,更重要的是道宮那兩個大字,他若看不見一定是瞎了。
紀玄天飛過來,先看到船頭的姬玉清和飲茶的諸桓,然後才在飛舟屋頂看到陪一隻小黑貓睡覺的林詭。
他輕盈的落在船頭,「我找林師叔。」他加重師叔那兩個字,讓他等了那麼久,耐心都磨沒了。
姜拂衣從屋頂坐起來,朝他招招手,「師侄,我在這裡。」
紀玄天忍了一下,不再注意姬玉清在刻什麼,飛上屋頂,心不甘情不願的行禮,「紀玄天拜見師叔。」
姜拂衣看著他,這傢伙對她態度真是格外的勉為其難,「起來吧!喏,見面禮。」說著扔給他一塊石頭。
紀玄天手忙腳亂的接過來,掂了掂重量,「師叔,你就給我這麼一塊石頭?」心想他不會是在路邊撿的吧!
姜拂衣嘆了一聲,「孤陋寡聞,這是原石,小師侄,你不會沒開過原石吧?」
「誰小?我比你大,修為也比你高。」紀玄天黑著臉,將石頭收起來,既然是見面禮,不好丟了。
「誰讓你是我的師侄,年紀大修為高也改變不了輩分的問題。」姜拂衣拍拍他的肩膀,「走,咱們下去。」
紀玄天只能跟著飛下去。
姬玉清也停下雕刻的動作,看了紀玄天一眼,「既然林詭拜入酒仙人門下,又是我師尊的記名弟子,咱們論輩分,你也該叫我一聲師叔。」
諸桓點頭,「還有我。」
紀玄天才不會認這個排輩法,「我只管太清劍宗的輩分,你兩個別想占我便宜,還有,姬玉清你不是和林詭師叔在玉清宮的時候鬧翻了嗎?怎麼現在又同在一艘船上,關係還好的很?」
「已冰釋前嫌,」姬玉清瞥了眼他身著的紅衣,扔女人堆里都沒違和感,真是顯眼包一個。
紀玄天又看向諸桓,「你這位上清宗的博學子怎麼也來了?我還以為你對天驕榜排名不在意吶!」
諸桓拿起茶杯,「閒著無聊,再說了看著一些人排到我上面,不爽。」
紀玄天哼了一聲,「你未必能打的上去。」
「還想問問你,這次君子盟怎麼妖族和合歡宗的人都來了?」諸桓問他。
「她們只為天仙榜排名而來,近年來女子修士中出了不少出類拔萃的人物,師尊便允了這些人參加。」紀玄天也沒隱瞞他們的必要。
「只為了天仙榜?」
紀玄天點頭,「師叔你也會參加天驕榜排名比試吧?」
姜拂衣點頭,「來都來了,自然是參加的!」
姬玉清意外的抬頭向她看過來,揚了揚嘴角,心想就看她怎麼現原形吧!
紀玄天隨後又將目光放到姬玉清身上,「你們上清宗把姜拂衣逐出宗門,我師祖就說了,要收她當親傳弟子,我娶是不會娶的,但她是我未來正兒八經的師叔,本來她選了雲瀾仙尊怎麼突然又選了你,你對她做了什麼?」
諸桓忍不住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你難道不知道那個姜拂衣是冒牌貨?她選誰不都是魔尊說了算。」
紀玄天瞪大眼睛,「什麼意思?我師尊劍冢都拿出來了,怎麼可能會去搶一個冒牌貨?」
諸桓取出一張面具往臉上一戴又拿下來,「知道我是誰了嗎?」
「你是那個戴面具的,你也去玉清宮了?」紀玄天指著他。
「要麼說你們劍修都心性太單純,三教爭奪不過是做的一場戲,姜拂衣能修復封魔大陣,這麼好用的一張牌,魔尊怎麼可能會輕易的交出來,必然有所圖謀。」諸桓搖頭,看著這傻缺,果然頭髮長見識短。
紀玄天不信他說的這些,「我回去後自會請教師尊師祖他們,萬一你說謊,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能怎麼不客氣?」諸桓都懶得理他,一根筋。
紀玄天生氣了,長劍一握,「打一架,我打不過姬玉清,還打不過你嗎?」
諸桓白了他一眼,「這還沒開始排榜戰哪!就想探我的虛實?」
紀玄天憋著一口氣,打也打不成,看這小子瞧不起他的樣子,他氣得想跳腳,「你等著排榜戰,我一定和你分個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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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桓點頭,「上次沒參加排榜,你都跑我前面去了,是得好好打一架。」
姜拂衣聽出很多信息,有些同情紀玄天,和這倆腹黑老狐狸一比太單純。
紀玄天看到姜拂衣的笑臉,更加惱火,「你不是我師叔嗎?怎麼也不幫幫我?」
姜拂衣表示無奈,「我也插不上嘴啊!」
這時,又一人來了,是蓮止。
自從上次玉坤山脈見過後,蓮止白衣不染換成了淺灰色長袍,這次過來也是有事找姬玉清。
「姬玉清,姜拂衣的分身說不定對修復封魔大陣有用,你私自毀了,宮主讓你給她一個交待。」
「那副皮囊是我用一顆化形果換來的,宮主若是拿的出化形果,我便給她一個交待。」姬玉清冷冷的說道。
蓮止頓時無語,化形果玉清宮沒有。
「成天這交待那交待,姬玉清現在是我們上清宗的人,你們玉清宮天天來找事,煩不煩?」諸桓一句話堵回去,「最看不上你這樣的,裝得無比清高,啥正事都不干,倒是掛著一個聖子的名號好聽。」
蓮止臉色頓時黑了,「我只是聽從宮主的命令。」
「那你也帶一句話回去,告訴她,找我們上清宗要交待,就去找我們宗主。」諸桓不慣著這臭毛病,若非姬玉清顧及母親師從玉清宮的份上,幾番容忍,哪能像現在這樣,處處招來麻煩。
蓮止冷著臉,一個瞬移,走了。
紀玄天沖諸桓一笑,「懟得那破蓮花跑了,還得是你這張嘴。」
諸桓哼了一聲,「我也不想,好好的喝個茶,沒個消停的時候。」
姜拂衣笑出聲,「你們一碰面就這樣的?」
「這還是好的,在你這飛舟上還沒打起來。」姬玉清說道,「我也的確該改一改對玉清宮的態度了。」
諸桓點頭,「本來你不在玉清宮就是大幸,她們也不看看你的身份,忘了十幾年前飛升的那人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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