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你竟然真的要她當女朋友?就她這樣的,你也喜歡?」風小旭不可思議的說道,本來他等著看姜拂衣的笑話,沒想到余清來真的。
姜拂衣素顏無妝,又不愛打扮,看起來土裡土氣,又不愛出風頭,這麼平凡的女生,怎麼可能讓余清看中。
余清瞥了他一眼,「我喜歡,你管得著嗎?以後不許再說她的壞話,她我罩著。」
風小旭就是覺得不舒服,使勁的拍著桌子,說著風涼話,「有些人麻雀變鳳凰咯!也不看自己行不行?」
「這是在教室,老師說過的,不准我們早戀。」
聽著七嘴八舌的說話聲,別班的班花追余清他們就打趣一個勁恭喜,論到她就一個個諷刺看不順眼,就因為她是個無名小卒,所以都覺得她不配對吧!
姜拂衣覺得她要不要先斬了風小旭,他看著更像她的心魔,既然都吵吵嚷嚷的,她偏要反著來,打開早餐盒,看著盒裡一葷兩素加米飯,「我答應了。」
余清頓時笑了起來,「這是我讓家裡的阿姨做的,你喜歡的話我明天再帶給你。」
姜拂衣拿著筷子嘗過味道後點頭,「嗯,很好吃。」
余清邀請道,「晚上沒課,我們一起出去逛逛?」
姜拂衣吃著早飯,看著前後側耳聽牆角的同學,點頭,「好。」
余清笑了,看得班裡的女生都嫉妒了,單身狗最見不得秀恩愛了。
風小旭氣不過也沒辦法,誰讓余清的家世好,他惹不起。
姜拂衣不再是以前那個畏首畏尾的小透明,班裡的同學看她的眼神也和以前不同。
意想中的進辦公室約談沒有來,不過老師上課時用那種不贊成得眼神看著她,好像她做了天大的壞事一樣,沒人主動說,卻都像是在讓她知難而退。
晚上,姜拂衣換了一身衣服,卻停在校門口,不遠處就是余清家裡的豪車,與她的裝扮格格不入。
古來就有門當戶對一說,這一刻起姜拂衣深切的認識到,階級之間的差別,不是誰都願意去跨越的。
余清看到她駐足不前後,就下車走過來。
這一刻姜拂衣恍然,他本就不是真的余清,長著大師兄的臉,應她的心魔而生,她又何必帶入現實中,考慮那麼多。
余清牽起她的手時,她也握了回去。
「怎麼看到我在等你卻不敢過來?」
「我一時間有些不適應。」
余清點頭,「我先帶你去一個地方坐坐。」
姜拂衣看著自己的衣服,「我這身衣服陪你一起是不是不太合適?」
余清笑了,「有什麼不合適的,只有我們倆個,沒有其他人看,不過你穿的的確樸素了一些,等我給你買些衣服鞋子等東西。」
姜拂衣想到她沒錢,「不用了,我不需要。」
余清拉著她坐上車,「我想送喜歡的女孩一些東西也不行?」
姜拂衣還是提了一個問題,「老師不讓早戀,你不怕嗎?」
「怕什麼?我喜歡的女生也喜歡我,我們以後會定親會結婚,誰敢有意見?」
姜拂衣愣住,「定親結婚?」
「你要不願意,就只能按早戀處理了。」余清笑道。
姜拂衣心跳不由地快了幾分,心想難怪心魔難除,這心魔太懂人心了,難怪她下不了手。
「什麼時候定親?」
「約個時間我們兩個人的父母見一面,再定時間。」余清點頭,「我認定的人這一輩子都不會變。」
「你哪?」余清問她,「會不會覺得太快了,不知所措?」
姜拂衣點頭又搖頭。
余清握著她的手,看著她明媚的臉,「這樣我就放心了!」
余清自然不是那個余清,而是姬玉清,歸道特地拜託他,說她的心魔在情上,黃粱一夢也未必有用,只能請他入夢一助。
人生來就有七情六慾,若有情人偏要斷情走無情之路,就像飲鴆止渴,只會被反噬的更厲害,所以要有人給她引路,省得她一根筋以為斬心魔除惡欲就是行了,反而被反噬。
至於雙修,歸道跟姜拂衣說說還可以,可不會告訴姬玉清這事,再說這不是都成不了嘛!
姜拂衣與他四目相對時,余清的臉已經在不知不覺靠近,聲音溫柔多情,「我還沒有好好問你,愛我嗎?此時此刻的我。」
姜拂衣感受到他的呼吸,腦袋一片空白,一句話說不出來。
「說不出口也沒關係,我已經感受到了。」余清靠過來,在她躲閃不及下輕吻她臉頰一下。
姜拂衣驚慌的摸著自己的臉,退開身子,紅著臉說道,「你幹嘛?」
余清一笑,「左右你上了我的車,哪也跑不了,我親我所愛之人有問題嗎?」
姜拂衣手足無措,說不出話來,親都被親了,還能怎麼樣?只是覺得這樣不對。
余清輕嘆一聲,「看你怕成這個樣子,我很可怕嗎?」
「沒有。」姜拂衣穩定心神,車裡空間狹小,又那麼親近,她不由得緊張起來。
「不怕就好,反正我以後會忍不住,有了這次還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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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拂衣眼神閃躲,這種事他竟然就這麼說出口。
余清帶她去了空中餐廳,俯瞰整個城市的景色,布置了浪漫的燭光晚餐。
窮人永遠想不出有錢人的生活,姜拂衣感覺很不真實,她還是一個學生,嗯!這是在夢裡,她不是真的學生。
看過風景後,余清帶她回到一處公寓,「今晚我不放你回宿舍,你要住在我這裡。」
姜拂衣有種想打人的衝動,這人怎麼才一天而已,就這麼得寸進尺。
余清拉她進了一個大大的衣帽間,裡面一半多都是女孩的衣服,「這些都是我給你準備的。」
姜拂衣沒心思看衣服,她人都來了,再拒絕也沒意思,「好,我就在這裡住一晚。」
余清試著伸手將人抱進懷裡,看她任他作弄的樣子,笑起來,「我可是正經的,要跟你父母見面,還要和你定親,不是跟你耍流氓做壞事。」
姜拂衣嗯了一聲,「你不和父母住在一起嗎?」
「他們忙著做生意,我自己住在這個公寓裡,除了每天固定時間過來做飯打掃衛生的阿姨,沒有其他人。」
姜拂衣點頭,心跳加速幾分,伸手攬住他的脖子,看著他脖頸,那一處她曾經在大師兄頸間留下紅印的位置,她踮起腳,就可以碰到,這個姿勢,身體和他緊密貼合,原來她和大師兄這麼親近過。
余清手臂往下,一下將她抱起來,「送你去浴室,泡個澡再回房睡覺。」
「你,我們還小。」
「不小了,再過幾年我們兩個領證,更加名正言順。」
「你不覺得太快了?」
「快?真心相愛的人一眼就能定終生,我們可是同學一年多,如今還是同桌,以後也一起上大學,感情水到渠成。」
姜拂衣還是覺得不對,總感覺少了什麼流程,「你的父母願意嗎?我不過是窮人家的孩子。」
「我有錢就行,誰規定有錢人就得找有錢人家的孩子做老婆了,人生只有一次,若不能和愛的人在一起,還有什麼意義。」
姜拂衣找不到其他理由,「我一無是處,哪點好了?」大家都覺得他們不般配。
「你是我第一眼就心動的人,長得哪哪都好看,性格討人喜歡,心地善良,還想不想聽,我能講的還有很多。」
姜拂衣在現實里真的得不到幾分的順心如意,只有在修真界,她才覺得自己那樣才算活著。
修仙問道,心魔不除,大道難成,姜拂衣看著余清,他編織的夢太美好了,和她學生時夢想的一樣,但她不能在心魔這一劫倒下。
姜拂衣進了浴室的獨自泡在浴缸里,想了好久,穿好他給準備的睡衣後,看到等在客廳的余清,徑直走過去,指尖的劍氣再次凝聚,捨不得也要動手。
余清拉住她的手,她指尖的劍氣隨之破碎,他看她見她頭髮未乾,取了毛巾給她細細的擦乾,溫柔的問,「怎麼泡了那麼久?」
姜拂衣眼看著又錯失一次機會,「我再想以後的事。」
「那說給我聽聽。」余清抱起她,送去臥室。
姜拂衣看著他,越發清醒,該結束了這個夢了,不能再被心魔蠱惑。
余清將她放到床上,手被她拉住,「你到床上來。」
「不行,我怕我把持不住,真的。」余清老實交代。
「你不留下,我就不跟你定親也不嫁給你。」
「那你閉上眼。」余清對她說道,眸光幽暗深沉。
姜拂衣閉上眼後,劍氣凝聚已經做好了斬殺他的準備,心想夢也該醒了。
可她睜開眼時已經不在床上,而是出現在婚禮上,她穿著潔白的婚紗站在余清身側,兩人剛完成婚禮,在親人們的祝賀下,手牽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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