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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長的渡氣結束,兩人臉色緋紅。
微生泠耳根發燙,她指尖貼合的熾熱鬆了一瞬,旋即霧薄燈又貼了上來,只是換了個更親密的姿勢,十指相扣。
微生泠天不怕地不怕,頭一遭有了不敢回頭看他的羞怯。
河面上聲音隱隱約約的,下潛到一定深度後微生泠也無法分清王家人在哪個方位,她撥開身前的水藻往前游。
沿著這條河一路向東便是不厄城。
微生泠不明白她身上究竟有什麼東西是值得王家人鍥而不捨的,她擔心他們會在不厄城外守株待兔。
但在魘里,修為什麼的都太雞肋了。
就連符紙的威能也是十不存一。
霧薄燈扔了一沓爆破符出去,也只是將王家人炸了個輕傷。
真是強龍難壓地頭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起初微生泠他們就是在不厄城被賣身進了鬥獸場,被追殺後逃了出來,對城中的規矩很清楚,那裡不許公然武鬥。
只要混進了不厄城,王家人拿他們沒辦法。
不多時,微生泠虎口處又被掐了一下,她僵直了身子。
又來?
行吧,畢竟她說過負責他安危這種大話。
微生泠回身,露出細弱的頸和面,如白壁無瑕,妍麗盡絕。
她伸手攥緊霧薄燈的領口,將人拽到身邊揚起下巴又吻了上去,稀薄的光淌過陰暗的水流,明滅地籠罩在她發間。
霧薄燈鬆開唇,感受著她的氣息一道接一道渡過來,他視線落在她肩頭的水藻上,本來是想提醒這個,但她顯然誤會了。
但誤會了似乎更好。
他喜歡將錯就錯。
霧薄燈伸手將那水藻扔入河底,微生泠察覺到他不安分,乾脆伸手攀在他後背,讓兩人之間沒有空隙。
微生泠的手撥開少年的發,去摸他背上那道因為保護她而留下的傷痕,柔軟的指尖觸在傷口上,泛著丁點兒疼。
但更多的是酥麻。
她摸得很仔細,從上至下,指腹緩慢地摩挲。
霧薄燈覺得有些難耐。
微生泠認真的態度仿佛要記住那道傷痕的形狀,然後再去盡數奉還。
良久唇分。
少女抬眼,在水下和他對視,指腹按在他略微紅腫的唇上,重重用力地研磨。
最終卻什麼也沒說,很意味深長地轉身,帶他往不厄城的方向游去。
系統冷不防出聲:「宿主,你吻他的時間可比渡氣的時間長多了。」
微生泠:「我樂意。」
她會不知道這一點嗎?
話多的系統。
不知過了多久,微生泠帶著霧薄燈一路向上,光束從稀薄變得強盛起來,兩人破水而出。
微生泠趴在岸邊氣喘吁吁,她將臉上的濕發撥開,扭頭就瞧見了不遠處巍峨肅穆的城池,匾額上龍飛鳳舞著「不厄城」三個大字。
終於到了。
微生泠來了幹勁,站起來將裙擺上的水擰乾,又將繡花鞋裡的水抖出去,她看了坐在地上的霧薄燈,發現他唇瓣泛白。
「霧薄燈,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被水泡久了所以不舒服?」微生泠蹲下來,細膩的解釋著:「我不是故意要走水路害你的,這是最快到達不厄城的方法,走陸路跑不過他們。」
「我知道,你不用解釋。」少年掀起眼帘看她,頓了片刻才道:「那刀上應該有毒。」
有毒?
微生泠面色頓時冷了下來。
她扯開霧薄燈的衣物,去看他後背的傷,那傷痕猩紅著泛著暗紫,如一條醜陋的蜈蚣從左肩頭一路貫穿而下。
微生泠發現他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傷疤。
她不可否認的生氣了,自顧自替他將衣袍攏好,半晌才低低說了一句:「這筆賬我會去清算的。」
霧薄燈勾唇:「嗯。」
「這裡不能久留,我們得趕緊進城。」微生泠扶起他,往不厄城走去。
沒錢在魘里是萬萬不能的,就連進入不厄城也要繳納一定的貨幣。
城門口兩側坐著不少難民,面黃肌瘦風塵僕僕,正四仰八叉地躺在破爛涼蓆上,痛苦地嚎叫著。
微生泠垂眼,也去撿了一床涼蓆回來,不少人都將視線放在他們身上,不僅因為兩人容色出眾。
更是因為微生泠一身滴水的嫁衣,額上的花鈿被水漬暈開,看不到完整的形狀,唇瓣泛著異常的紅潤,看上去就我見猶憐。
難民們面面相覷。
這是哪家逃婚出來的大小姐?
微生泠打聽過了進城每人需要繳納二十顆魔晶,而魔晶就是魘里的通用貨幣,跟仙洲的靈石差不多。
「我們得趕緊進城。」微生泠扶著霧薄燈在涼蓆上坐下,兩個人髮絲凌亂分明狼狽不堪,卻因為一身氣質顯得有落魄文人的感覺。
她頓了頓:「但是我們沒有魔晶。」
霧薄燈抬了抬下巴:「其實你要是不將那鳳冠扔了,咱們早就進城了。」
「.........」
微生泠順著他下顎的方向看去,城門口支著一處攤子,上面擺了琳琅滿目的珠釵飾品,不少缺少魔晶的旅人都上前典當,換了魔晶再進城。
草!
失算了。
「算了,我來想辦法。」微生泠去隔壁難民那裡借了一個多餘的破碗,她匆匆跑回來:「霧薄燈,你快躺下。」
少年半撐著身子,與蹲在地上的她平視,視線拂過她手裡的破陶碗,笑意不明:「幹這個,你會麼?」
畢竟微生泠是頂級世家出來的大小姐,她會乞討嗎?
微生泠變了臉色:「我不會,你會?」
開玩笑,她當孤兒流浪那麼多年,這都是老本行了,就講究一個聲情並茂(裝),身世悽慘(編)和堅持不懈(死纏爛打、不要臉)
微生泠早就領悟了絕技。
注意到周圍的人都在看他們,微生泠臉皮上有些掛不住,這行到底有些年頭沒幹了。
微生泠跟他耳語,又騙又哄:「聽話,你躺下。」
「行。」太子殿下只掙扎了半瞬,就順從地躺在涼蓆上,然後他又聽見少女說:「眼睛閉上,裝死會吧?」
「反正丟臉的是我。」
為了顯得霧薄燈更慘一些,微生泠還用指腹在地上蹭了些泥,胡亂地塗在他臉上,又順便將他的發撥亂。
長得太好看,就算這樣也只是慘了一點,跟睡美人似地。
.——小劇場——.
村花霧薄燈:「俺跟俺媳婦是在逃婚路上認識的,俺對她一見鍾情,還替她擋了刀,在水下她主動吻了俺兩次(開心),看見傷口後她心疼俺,還主動去乞討想要送俺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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