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當然是認真的了。」月姝瑤看向姜雲霆:「怎麼,你不願意?」
「怎麼會呢?」姜雲霆咬牙切齒:「我是擔心妻主會太累。」
天天都玩這麼刺激,也不怕自己受不住!
「放心」月姝瑤一隻手伸進帷帽裡面,輕握住姜雲霆的後脖頸,聲音隔著帷帽的白紗傳入耳畔:「在這本秘術練習完之前,我只會天天寵愛你,從早到晚你都要跟我寸步不離。」
她會讓他每天都能收集到一大堆自己的情報,讓他給月曉珺傳消息傳遞個夠。
姜雲霆帷帽下的臉色,那是相當難看。
他這個人吃不得苦,所以,雖然會為了過得舒服一些,吃得好一些,位置高一些而做出討好月姝瑤的事,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和女尊國的其他男子一樣,把爭奪女子寵愛當己任。
他對月姝瑤的感情,絕大部分類似於在現代工作時,面對老闆的那種感情。
而現在,他居然要做到每天和老闆同吃同睡同住,這誰受得了啊?
買完話本回去的路上。
姜雲霆整個人都蔫兒了,看到自己懷中包裹到嚴嚴實實的幾本書籍,就覺得欲哭無淚。
早知道這樣,他寧可在府邸裡邊爛著發霉,也不會答應月姝瑤跑出來,更不會答應月寒霜一起去買什麼話本的。
跟著月姝瑤回到酒樓,姜雲霆和月寒霜分別找的位置席地而坐,姜雲霆早就餓了,雖然好奇對面的雲知意為什麼還沒回來?但也沒多問,而是埋頭苦吃。
月寒霜看對面雲知意的位置是空的,好奇看向月姝瑤:「二姐,雲姐還沒回來啊?我們要不要派個人去找她?」
「不用,距離看煙花還有好幾個時辰呢,你們先吃,她等會就過來了。」月姝瑤在說這句話的同時,隨便找了一個宮婢耳語幾句,然後就朝對方揮了揮手。
宮婢點頭後退,小碎步離開。
與此同時。男風館內。
夏淵澤伏在雲知意身上,衣衫不整,哽咽哭泣,手被捆在後面:「知意,不,不要了…饒了我…你說過不會對我做什麼的,你說話不算數」
「說話不算數?這點不是跟你學的嗎?」雲知意單手握著夏淵澤的腰:「當初明明能朝雲家求助,結果你什麼都不說,等我知道你們家出事的消息時,你們家的院子都空了。」
「我像個傻子一樣,找了你十多年,你就在雲府對面的男風館裡,明知道我找你你也不肯露面,沒良心的小渾蛋…」
「這種事情跟說話不算數,又有什麼關係?」夏淵澤伏在雲知意懷裡,不甘心地反駁,脖子上和後背上滿是被疼愛過的痕跡。
「怎麼會沒有關係?」雲知意捏起夏淵澤的下巴:「小時候,我們是有婚約的,你出了事不知道找我,就知道一個人忍,不是說話不算數是什麼?」
「你也說了,那是小時候。」夏淵澤在雲知意手上掙扎:「現在已經不可能了!」
入了男風館就是入賤籍,賤籍的男子有資格當妻主,也沒資格當良妾,最多只能入府邸當賤妾,而且還得長的好有才氣才行,不然恐怕也不會有人願意娶一個賤籍男子回家。
至於普通人家那就更不用考慮了,人家普通人家在意的是勞動力。對於身世清白,那是極為看重的。
他這種賤籍…就連踏進人家的門檻,人家都會覺得髒。
「誰說的?不可能,怎麼就不可能了?」雲知意握著夏淵澤的手腕:「既然你跟我有婚約,那你這輩子就只能是我的人,我等下給你贖身,你跟我走。」
「…贖身?」夏淵澤抬眸看著雲知意,反應過來後,下一秒就是搖頭拒絕:「不…雲知意,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以你的身份光明正大的把我從這裡贖出去,意味著什麼?」
「我管他意味著什麼?我守衛邊疆多年,立下那麼多的汗馬功勞,難不成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嗎?」雲知意握緊拳。
夏淵澤想再開口說些什麼,外面卻在這個時候忽然響起噔噔噔的敲門聲。
雲知意伸手一把合攏了夏淵澤的衣裳,將他擋起來,厲聲問:「誰在外面?」
「哎呦,女郎,是我。」鴇父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你們談好了沒有啊?快要到夏郎君上台的時間了。」
「在外面等著」雲知意站起來,給夏淵澤整理衣冠,緊接著,抓起佩劍系在腰間,然後一把拉著夏淵澤大步往外走。
夏淵澤被動地跟在她身邊,看著雲知意把他拽出門以後,拿出了好幾張上百兩銀子的銀票,除此之外,還有一錠金條,砰的一聲,將它們拍在鴇父面前。
鴇父被這從天而降的驚喜給砸暈了,趕緊站起來,哆哆嗦嗦捧著那一把銀票和金條:「女郎,你這意思是?」
「這銀票是你們夏公子的贖身錢。」雲知意看著鴇父:「金條是你個人的封口費,把夏淵澤的賣身契交給我,從今天開始,他跟你們這兒再沒有任何關係。」
那可是一個金條啊。
鴇父活了大半輩子也沒賺夠這一個金條,看得眼睛都直了,咬了一下,確認是真的以後,連忙點頭,然後呵斥著家丁和小廝,趕緊將夏淵澤的賣身契找出來,恭恭敬敬地交給了雲知意。
就連之前沒收的夏淵澤的路引,還有官府之前蓋章的冊子都恭恭敬敬地遞過來,讓雲知意親手把夏淵澤的路引拿走,把冊子上帶有夏淵澤名字的那一頁給撕下去。
「記住了,這金子也不是白給你的,以後不管有誰打聽夏淵澤的去處…」雲知意話說到這頓了頓,臉上露出威脅的意思。
鴇父忙點頭,配合著說道:「女郎放心,什麼夏公子?我們男風館就沒有姓夏的郎君。」
雲知意點頭,孺子可教也。
然後拽著頭戴帷帽的夏淵澤轉身就走。
夏淵澤踉蹌著跟上,腦子裡邊還是恍恍惚惚的,一直到踏出男風館的大門,他看著周圍的街道,還有一種做夢感。
那個困住他十多年的噩夢
居然就這麼出來了?
「我」夏淵澤聲音沙啞:「知意…接下來你打算把我安置到哪裡?」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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