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臉皮厚不厚的問題,你開心就好」月姝瑤肆意打量著他:「現在開始,本宮要給你好好補習秘術了,希望你認真學。」
姜雲霆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晴空霹靂。
他之前一直都是努力說服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但如今看月姝瑤似乎有連續不斷搞下去的架勢,姜雲霆終於有些受不住了,掙扎著就想從月姝瑤懷裡爬下去:「妻主,這次真的不行,這外面到處都是宮女和太監…」
「外邊有宮女和太監怎麼了?本宮又沒邀請他們進來看。」月姝瑤對此毫不在意。
「」姜雲霆被她這話噎了一下,試圖繼續勸解:「可是,他們畢竟不是太女府的人,要是聽到了以後對外亂傳…」
「他們對外亂傳又如何?」月姝瑤身上的馨香不斷傳入姜雲霆的鼻翼間:「本宮是你妻主,想對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有問題?」
姜雲霆不得不承認,站在他男人的角度思考,好像的確挺他媽沒問題的。
但是!
「妻主,當然沒有問題,但最近次數太頻繁臣侍真的受不住每天都這樣」姜雲霆低聲哀求。
尼瑪,不能天天這樣搞他啊!
想搞死他嗎?
月姝瑤不想聽他推辭的話,把姜雲霆雙手一束,欺身將人推上了臥榻。
不知道是不是月姝瑤在故意使壞,姜雲霆整晚渾渾噩噩,不斷哀求,滿院子都能聽到他的啜泣。
翌日清晨,月姝瑤帶著渾身腰酸背痛的姜雲霆,去看雲知意的時候,發現雲知意盯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呀,怎麼了這是」月姝瑤坐在雲知意對面,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姜雲霆睏倦極了,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都是懵的,隨便找了個角落蜷縮起來就開始打瞌睡。
雲知意一臉幽怨地看著月姝瑤:「你明知道我現在不能抱阿淵,昨晚還故意搞那麼大聲音,你存心的是不是?」
「怎麼會?是我跟雲霆情不自禁」月姝瑤說完,安撫雲知意:「你府邸的兵已經按照計劃,找到『替身』了,估計晌午之前,就會帶著『替身』進宮求見你,到時候,你按照計劃行事就可以了。」
「這次還得多謝你和雲霆」雲知意礙於現在還在假扮病號的關係,只能以茶代酒,端了端杯子。
姜雲霆忙著打瞌睡,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月姝瑤和雲知意倆人一起朝他那邊看了一眼,誰都沒說什麼,只是互相碰了碰杯子,然後繼續喝茶聊天。
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左右。
雲將軍府,或者說靖君侯府的府兵從外面快馬加鞭的敢進攻,單膝跪地求見。
月姝瑤和雲知意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
雲知意為了裝給外邊的宮女和太監看,故意虛弱地喊了一聲勁,然後披著大氅走到外面,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你們這麼著急趕過來,有什麼要緊事嗎?本侯不是說過了。現在誰都不想見。」
「侯爺,侯爺,屬下找到一男子跟阿淵少爺長得非常像,簡直一模一樣,您趕緊跟屬下回去看看吧。」靖君侯的府兵早在今兒個早上就把隱藏在難民群當中,假扮難民的夏淵澤找到了。
並且是按照原來的計劃,以他和已經身故的「夏淵澤」很像為理由,光明正大地把他帶回了靖君侯府。
男風館的鴇父早在昨兒個就聽說才被贖出去的夏郎君在郊區茅屋那邊被火燒死了,內心一陣唏噓。
這有的男子,就是命里沒那個福氣,被贖出去的當天晚上就遭遇了大火,倒霉的程度也是沒誰了。
至此,不管是皇城內還是皇城外,夏淵澤都已經是「身亡」的狀態。
而自己當自己替身的夏淵澤,在被靖君侯府兵帶回靖君侯府以後,得了一個全新的,由難民轉的良籍身份。
新身份的名字,叫澤淵。
和原名夏淵澤之間,只差了一個姓氏而已。
夏淵澤知道,這已經是雲知意為給他換新良籍身份,同時又要兼顧他感受,所能做到的極限了。
要是九泉之下的家人知道了他如今的情況應該也能安下心來吧。
與此同時,皇宮內。
得知夏淵澤已經得到了良籍的全新身份,並被帶回到了靖君侯府以後,雲知意表面上一副神情慘澹的樣子,與女帝告別在府兵的陪同下回了靖君侯府。
實際上,雲知意的內心是相當激動。
她的阿淵,終於是良籍的身份了,而且,現在的阿淵對外只是一個普通男子而已,不是什麼罪臣之子,她也終於得到了女帝首肯,可以沒有顧忌地把阿淵娶進門了。
為了不讓人發現自己的情緒好得太快,雲知意出來的時候雖然全程死氣沉沉,實際上心裡已經快要憋不住了。
她低著頭,一路走的飛快,好不容易坐上馬車,撂下帘子,整個人才鬆懈下來,讓人駕馬車回府。
而另一邊,成功幫助雲知意給夏淵澤換了新良籍身份的月姝瑤和姜雲霆,也坐上了馬車,準備打道回府。
想去買話本的月寒霜趁機蹭月姝瑤的馬車出宮,當馬車出了宮門以後,月寒霜這才悠哉悠哉地翹起二郎腿說:
「二姐,雲霆,真是太好了,雲姐和夏夏…哦不,我是說雲姐和阿淵,終於能有情人終成眷屬了,阿淵現在改了名字叫澤淵,換了良籍身份,從前的賤籍夏郎君伴隨一陣大火就此雲消霧散,這對於阿淵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吧。」
「就是不知道,他們倆以後什麼時候能成婚,我估計會很快吧,母皇答應過雲姐,讓雲姐自行決定婚配的」
月寒霜一上馬車就喋喋不休的拉著月姝瑤和姜雲霆聊雲知意和夏淵澤的事。
月姝瑤耐心地聽著,邊聽邊點頭。
姜雲霆就不一樣了,他本來就被月姝瑤折騰了一宿,渾身腰酸背痛,現在再加上馬車座位窄小,他就只顧著難受了,根本沒聽月寒霜在說什麼。
月姝瑤餘光撇了一眼坐不住又站不起來的姜雲霆,忽然抬手,在月寒霜的疑惑注視中,朝姜雲霆輕輕拍了拍腿。
姜雲霆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什麼意思?
是想讓他在月寒霜的注視下坐上去嗎?
不,他絕不!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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