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哎哎,這是做什麼。七色字小說網 www.qisezi.com」青君晗慌忙將人扶起,拍了拍他膝蓋上的灰塵。
有些無奈的開口,「我又不是不答應你,只是你何必放著溫家不去求助,偏偏來我這裡唉……」
溫寧帆臉色猛的一邊,語氣也變得生硬起來,「我說過,靈虛宗就是我的家,什麼溫家李家的,我不認識。」
阿婧聽得一頭霧水,她一直以為溫寧帆從小就是孤兒,被菩提老祖撿回來養在靈虛宗。
現在聽青君晗的語氣怎麼好像溫寧帆是有家的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來了靈虛宗一樣。
甚至於和自己原本的家庭決裂,如此的決絕拒絕聽見他的話。
似乎是感覺到有外人在說這些話不妥,青君晗轉移了話題,「你這玉青鸞不是靈虛宗的東西吧。」
這話讓阿婧一驚,眼睛一轉,望向虛弱的人。
難不成溫寧帆是從別人那裡偷來的?不對啊,他明明告訴自己這是庫房的積存,沒什麼用的啊。
溫寧帆倒是不慌,只是將手捂住嘴,即將噴涌而出的鮮血就這樣被他生生咽下。
「的確,不過是我個人私藏,無足掛齒。」
「你倒是爽快,這樣一個好東西,就這樣白白送給我,為了你的師妹。」青君晗揶揄著,順便補充道:
」到時候也許我只能保一個人,你可要想好了。」
他堅定的抬頭,望向紅布蓋著的龐大物品,眼裡帶著絲絲不舍,但很快又掩飾住。
「還望青宗主看在以往我們二人的交情上,多多幫忙,我師妹對我來說……很重要。」
玉青鸞是當年他從溫家出來,唯一帶走的物品,具有汲取天地精華靈氣的功效。
這麼多年滋養才長到這麼大,溫寧帆自己當初開啟還魂法陣身受重傷也沒捨得將其拿出來。
本來是打算送給自己的師妹調養身體,可是現在為了提前幫她搞到一張保命符,也不的不把它送出去。
青君晗見他堅毅的眼神,已然是決定好了的模樣,突發奇想。
「如果到時候要殺一個人來保全你師妹,而你師妹又一定會因為這個人的死而恨你,你要做嗎?」
這個人指的是誰,就連一旁埋頭聽話的阿婧都能猜到。
這青君晗很明顯就是在試探溫寧帆,聞祭夜是甦醒歌的徒弟,很明顯她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如果真到了生死關頭要殺了聞祭夜才能救甦醒歌的話,保不齊她會恨溫寧帆這次的舉動。
可是他就是想要看看,溫寧帆的軟肋,到底有多能拿捏住他。
「如果真到那個時候,請務必保全我師妹,其餘人,可以捨棄。」溫寧帆自然是知道他的心思。
但也毫不掩飾自己對甦醒歌的偏愛。
他無法忍受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危險,寧願告訴全天下的人,甦醒歌就是他的軟肋。
甚至寄希望於別人因此兒放過她,也不願意為了那可笑的自己,而將她置入危險之中。
「不怕她恨你?」
「怕。」
「那為何?」
「比起她冷漠的眼神,冰冷的話語,我更怕她和之前一樣,沒了生氣。」溫寧帆被風吹得有些發抖,「只要她好好的,我怎麼樣都可以。」
青君晗還想說些什麼,可是他卻已經起身,月牙白的衣衫襯得他身子更加的單薄。
自從甦醒過來以後他就沒有睡過一次好覺,先是得意弟子陸風明的背叛讓他遭受打擊。
緊接著又是甦醒歌的事情和師祖威逼讓他有些心力交瘁,舊傷未愈,又平添這許多的愁緒。
憂思過重,就算是吃了藥也於事無補。
踉踉蹌蹌的走出門外,青君晗的話還環繞在耳邊,他抬頭望了望灰白的天,長嘆一口氣。
「你這麼大張旗鼓的為了她強出頭,溫家遲早會知道,你何苦要自己白白捱了這麼多年,低個頭不就什麼都有了。」
「不,我說了,我雖然沒有改性,但與溫家早已沒了任何關係,就是死,我也不會去求他們。」
溫寧帆有著一身傲骨,寧願和陌生人去求情,也不願意與過去有一絲一毫的沾染。
阿婧扶住他,「溫師叔,還要去問天門嗎?」
「來都來了,肯定是要去的。」
「可是他們一向和我們不和,過去因為我們勢大還好些,現在處於下風的我們肯定是會被刁難的……」
「沒辦法,為了師妹的安全考慮,就算是再難,我們也要去試一試。」
蕭瑟的楓葉隨著狂風裹挾著落到他的肩頭,望著雲霧繚繞的山門前長長的階梯,溫寧帆眉頭緊皺。
阿婧則是站在他的前面,對著高高的聳立著的刻著「問天門」三個大字的界石大聲斥責。
「呸,什麼問天門,不過都是一群勢力的小人。當初你們被魔域攻打的時候如果不是我們靈虛宗帶人前來救援,你們早就滅門了!」
「現在我們師叔親自拜見,你們居然還端著高姿態不肯接見,非要我師叔三跪九叩才肯開門,有你們這麼侮辱人的嗎?」
她氣得發抖,說話的氣勢也越來越旺,雙手叉著腰,要不是因為溫寧帆在場,她還能罵的更難聽一點。
也不怪自己如此的氣憤,問天門不過是一個小門派,居然敢讓靈虛宗的大宗師一跪一拜的進入它的山門,真是欺人太甚。
「溫仙尊,你們也別為難我們,這是問天門的規矩,菩提老祖也吩咐過的。」遠山出傳來悠揚的聲音。
「你還是快些回去,遵循菩提老祖的吩咐行事吧。」
溫寧帆垂下眸子,師祖已經知道他為了師妹四處籌劃的事情了嗎?
也許這一路上碰到的閉門羹,也有師祖的手筆,可是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師祖難道真的要看著師妹死?他想不明白,但也知道如果真的師祖要和師妹為敵,自己肯定是要幫師妹的。
青石板上還殘留著積水,石階無比的長,一眼望去幾乎看不到盡頭。
隔著遙遠的遠端,另外兩人站在一起竊竊私語,有些期待著他低頭求饒,但又有些擔心。
「你說溫寧帆會跪下來嗎?我覺得應該不會吧,不是都已經說了這是菩提老祖的吩咐嘛,難不成他還敢違抗自己的師祖?」
「我看倒不見得,之前他不是還為了那個甦醒歌四處求門問路,就為了給她謀得一線生機嘛,禮物沒少送,跪拜一下也沒什麼。」
「可他怎麼說也是大宗師,要是真的跪了我們這樣的小宗派,說出去臉豈不是都丟……唉唉,你看,天啊,他真的跪了!」
溫寧帆咬著牙,撲通一聲跪倒在青石板上,膝蓋刺骨的寒涼仿佛鑽進了心口。
他幾乎要支撐不住上半身倒去,阿婧伸出手就要去拉他起來,可是卻被制止。
一隻手擋住打算前進的阿婧,沉默半晌之後開口,「靈虛宗大弟子求見問天門門主藍玉。」
話畢,頭則重重的落到台階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然後緊接著挪到第二級階梯,又繼續重複之前的動作。
「靈虛宗大弟子求見問天門門主藍玉。」
咚的一聲,頭又重重的落在階梯上。
阿婧則跟著他一步一步走了上去,怎麼都望不到頭的長青石階上,一男子不停的跪拜著,女子則抱著謝禮站在一邊移動著。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額前已經是通紅一片,肩膀上都是過往的松針掉落的露水。
汗水、積水都一併落在他的額前,頭髮散亂,嘴角已經忍不住滲出了絲絲血跡,嘴唇乾的發裂。
頭暈目眩之時溫寧帆將雙手落在上一級的階梯上,埋著頭任由睫毛上的汗水滴落。
哭聲傳入耳內,他望向旁邊,阿婧已然成了一個淚人。
「師叔,我們走吧,別待在這了……你這樣身體肯定是撐不住的,到時候蘇仙尊知道了也會傷心的……」
她紅著眼睛,不停的擦著眼淚。
溫寧帆在她眼中一向都是高不可攀,貴氣清俊的儒雅公子,何曾為了一個人落到現在這樣窘迫的境地。
偏偏他還告誡自己一定不能把他的所作所為告訴甦醒歌,卻又做到了這樣的底地步。
阿婧都不禁被他的默默付出而感動,眼淚更加控制不住的下落。
「溫師叔嗚嗚,不要拜了,走吧……你身上還有傷,到時候會影響修煉的……嗚嗚」
他搖搖頭,寬慰著她,「沒事的……我身強體健咳咳,不過是鍛煉一下身體,沒什麼要緊的。」
「師祖既然知道我為了師妹四處奔波,但也沒有直接出手阻攔我不是嗎?說明還是有機會的,面子不過是身外之物,師妹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可你做這些為什麼不讓我告訴蘇仙尊啊!明明都到這個地步了,幹嘛不讓她知道你的心呢!」
溫寧帆默然,慘澹的笑了一下,很快又收了回去。「不必,我不想她因為這樣的事情為難。」
他知道她身邊有很多的人,也從不敢妄想得到什麼,只要默默的守護著她,就已經很知足了。
腿已經開始酸軟,喉頭的陣陣腥甜讓他有些控制不住胃裡翻湧的難受,仰頭看了看已經變得清晰的石門。
他張口想要說話,卻發現嗓子早已沙啞,每喊一個字都無比的疼痛。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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