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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燭火,籠罩著房間,靜謐溫暖。
謝若瞳好久,才睡著。
床榻下有宋硯青在,終究還是會有些失眠。
而她好不容易真的睡了過去,卻陡然感覺到了身邊的一絲動靜!
多年殺手的經驗,讓她一瞬間的就能夠察覺。
她睜開了眼睛。
就這麼看著宋硯青,突然掀開了她的帷帳,爬上了她的床。
謝若瞳緊緊的看著他。
看著他在微弱的燭光下,紅得過分的臉頰,以及過於急促的呼吸。
發燒了嗎?!
謝若瞳心裡閃過的一個想法便是如此。
莫非,地上冰寒,讓宋硯青染了風寒。
可是她千叮萬囑了巧兒,地上一定要鋪得暖和,那麼多床棉被,也不至於會著涼?!
謝若瞳不動聲色的看著宋硯青,看著他眼神裡面似乎都沒有焦距,直接就往她床上睡了過來。
「宋硯青。」謝若瞳叫了他一聲。
宋硯青其實也沒有聽到。
謝若瞳伸手,還是去摸了一下他的額頭。
剛碰到他的額頭,就被滾燙的溫度下了一大跳。
真的發燒了?!
還燒到神智不清了。
要不是神志不清,以宋硯青的性格,絕對不會到她床上來。
謝若瞳連忙起身,就想著叫巧兒,半夜去請郎中來給宋硯青診斷。
她剛起身。
宋硯青卻陡然,壓在了她的身上。
在她還未開口那一刻。
宋硯青突然吻住了她的唇瓣。
謝若瞳瞪大了眼睛。
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宋硯青,看著他過於反常的舉動。
而此刻他的唇瓣也是燙得嚇人。
仿若都要灼燒了她的唇瓣一般。
而宋硯青親吻她的方式,也過於粗暴,吻著她的唇瓣,便一直深入不已,甚至用牙齒咬著她,哪怕習慣了受傷,謝若瞳也覺得疼痛難忍。
她推了推宋硯青。
宋硯青卻抱緊她的身體。
吻根本就不能滿足他。
咬也不能滿足他。
他開始瘋狂的拉扯她的衣服。
本就穿得稀薄,這麼幾下,便把謝若瞳身上的衣裳全部扯開了。
扯開後。
唇瓣便就離開了謝若瞳的嘴唇,瘋狂的往她身體上吻去,咬去。
如此的不受控制。
謝若瞳剛以為,宋硯青是發燒,燒得失去了理智。
這一刻,她已經知道,宋硯青是為什麼會這般反常了。
如不出所料,就一定是,吃了彌香。
而在那一瞬間,她便想到,是她祖母所為。
難怪,今晚上她祖母多次熱情的人讓宋硯青喝酒,想來便是在他酒中,下了彌香。
她當然知道她祖母的用心良苦。
她也不會怪她祖母。
但也不會接受了她祖母的安排。
今晚才答應過宋硯青,他們之間不會洞房。
而如果今晚真的洞房了,那便是她失言了。
不管她如何解釋,在宋硯青明日醒來後,也會覺得她在狡辯。
或許還會認定,下的彌香就是她做的。
她咬牙。
猛的一下,推開了宋硯青。
剛剛沒推開他,只是因為自己不夠用力。
現在只要運用點內力。
宋硯青便被她直接給彈開了。
宋硯青眼眶猩紅,眼底都是欲望。
此刻被謝若瞳這般推開,原本香甜的氣息,柔嫩的肌膚瞬間沒有了,心裡的欲望變得更加的強烈。
就是,想要。
無法控制的,很想要。
「宋硯青,你中藥了。」謝若瞳很冷靜的告訴宋硯青。
宋硯青根本聽不進去了。
他現在全身的感受,都集中他的下半身。
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
在被謝若瞳推開後,就又瘋狂的撲了過去。
謝若瞳眼眸一緊。
身體再次被宋硯青壓在了身下。
他身體本能的反應,讓他根本沒有停下一瞬的,在她身上瘋狂。
仿若在報復他剛剛被她推開一般,一口一口,咬在了她的頸脖上。
「宋硯青你冷靜點!」謝若瞳忍著痛,在努力想要喚醒他的意識。
宋硯青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
只想……要。
渴望到了極限。
「我是謝若瞳,不是謝芮霖!」謝若瞳扭動著身體。
越是這般反抗,宋硯青抱她越緊。
也似乎根本沒聽到,謝若瞳的話語。
所以。
謝若瞳眼眸一緊。
想要讓宋硯青理智下來,根本不可能了。
她祖母,到底給他下了多重的藥。
曾因為完成暗殺任務,他們殺手當然也會用到這種藥物,然而像宋硯青這種半點理智都沒有了,實屬少見。
她也不能再等了。
再等。
就什麼都發生了。
謝若瞳臉色一變,瞬間蓄積的內力,猛的一下,直接一掌推開了宋硯青。
突然的重擊,宋硯青整個身體直接彈飛了出去,重重的撞擊在了床頭上。
聽到巨大的聲響。
巧兒連忙從外面的軟榻上起了身,「小姐,怎麼了……」
「別進來!」謝若瞳聲音變得急促。
「小姐……」
「別進來!」謝若瞳大聲呵斥。
巧兒便不敢進去了。
只看到屏風內,兩具身影挨得很近。
所以……
小姐和姑爺是圓房了嗎?!
巧兒那一刻欣喜若狂。
酒真的是個好東西。
心情瞬間大好的,離開了。
此刻床上。
宋硯青因為剛剛謝若瞳的一記重擊,此刻口中吐出了血漬。
他捂著自己的胸口處,疼痛似乎已經沒有緩解,他內心的欲望。
他此刻眼神緊繃的肌肉,預示著,他的藥性根本沒有過。
但因為身體被突然撞擊,讓他一時,動彈不得。
「宋硯青,我知道今晚你會很難熬,但熬過去就好了。」謝若瞳穿上了被宋硯青撕開了的衣服,她對視著宋硯青的目光,依舊能夠看清楚,他眼裡的強烈的欲望。
「我現在要給你點穴了。」謝若瞳說道,「兩個時辰後就會自動解穴,一個時辰,你身體便也就會,回復如常。」
謝若瞳說完,便迅速的在宋硯青身上點了兩下。
宋硯青身體,瞬間僵硬。
內心所的欲望,卻再也找不到發力點。
他眼眶中布滿了紅血絲,此刻因為欲望的關係,臉變得猙獰可怕。
謝若瞳把宋硯青放在了床上,讓他睡了下來,為了防止他咬傷自己的舌頭,或者說發出狂躁的聲音,謝若瞳找了一塊手帕,塞進了他的嘴裡。
最好一切之後,謝若瞳下了床,睡在了地鋪上。
深夜。
又變得安靜無比。
謝若瞳知道現在的宋硯青,正在經歷著生不如死。
但她不能心軟。
心軟的結果便是,以後她在宋家便都很難有好日子。
而她因為從小被拐賣,便更懂得,如何對自己更好些。
兩個時辰,過去……
床上開始,有了些許動靜。
定穴顯然是解開了。
床上的男人,開始能夠自由活動了。
而他能夠自由活動,便也沒有了剛開始的瘋狂。
他眼底的欲望,漸漸變成了焦距。
漸漸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
他滿身的欲望,在此刻終於,冷靜了下來。
身體卻又像是被抽空了一般,一動都不想動。
今晚經歷的一切,卻又,出奇般的清醒。
腦海裡面浮現的都是,他主動靠近謝若瞳,而謝若瞳屢次拒絕他,最後,離開他的一幕又一幕。
宋硯青扯下了最裡面的手帕。
手帕間,似乎都還有謝若瞳身上,獨有的香味。
身體內還殘留著的那絲藥性,讓他身體在那一刻,似乎不經意間的抖了一下。
好在。
已經過了最瘋狂的時候,便也不會輕易失控。
「清醒了嗎?」
床榻下,響起謝若瞳溫軟的聲音。
宋硯青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有些驚嚇。
他好半響才用低沉而沙啞的聲音應了句,「嗯。」
「要不要沐浴一下?」謝若瞳問他。
自然是知道,他經過彌香之後,全身便都是汗,還因為她的動手,身上還有血。
「嗯。」
謝若瞳從地鋪上起了身,叫著外面的巧兒,「巧兒,幫我打一桶熱水進來。」
「好
。」巧兒連忙答應著。
口吻都是雀躍了。
小姐和姑爺居然做了這般久。
居然恩愛了這麼久。
太好了。
巧兒很快就讓人送了一桶熱水進來。
「小姐,要不要我伺候你沐浴?」巧兒連忙對著屏風內問道。
「不用了。」
「那巧兒就退下了了。」
「退下吧。」
巧兒高興的離開。
想著姑爺和小姐圓了房,肯定回來一個鴛鴦浴。
一想到畫面……巧兒臉都羞紅不已。
「宋硯青,可以去沐浴了。」謝若瞳叫著他。
此刻也從地鋪上起了身,站在了床榻邊上。
宋硯青掀開帷帳,就看到謝若瞳站在他面前。
謝若瞳穿著白色絲綢寢衣,寢衣有些皺巴巴,不知道是她睡覺後自然的褶皺,還是剛剛……
宋硯青腦海裡面,瞬間浮現了很多畫面。
畫面中。
謝若瞳的寢衣下便是,紅得耀眼的肚兜。
肚兜下便是……
宋硯青身體瞬間又變得緊繃。
藥性還沒徹底結束。
還有殘留。
宋硯青連鞋子都沒穿,直接就離開了。
謝若瞳也能感覺到宋硯青對她的排斥。
她便也沒有多說什麼。
宋硯青直接去了放在房間後屏風裡面的木桶內,清洗自己的身體。
而此刻,身體居然還有反應。
他深呼吸著一口氣。
在慢慢緩解。
好一會兒。
大概,木桶裡面的水都已經涼了,宋硯青才反應過來,要起身。
然而他隨手準備拿自己的寢衣時,才發現,這裡只有他剛剛脫下來已經滿是汗的寢衣,並沒有新的。
而他向來,有些潔癖。
便也不願意再穿,剛剛穿過且都是汗味的衣服。
宋硯青猶豫了好一會兒,「謝若瞳。」
謝若瞳此刻坐在房間中的軟榻上,手撐著頭,在昏昏欲睡。
本是打算等宋硯青出來的。
也是有事情和他說。
結果宋硯青泡澡的時間太長了,她等著等著,就要睡著了。
此時聽到宋硯青的聲音,才瞬間醒了了過來,她應了一聲,「怎麼了?」
「沒有乾淨的寢衣嗎?」宋硯青問。
「巧兒沒有給你準備嗎?」謝若瞳也有些詫異。
「沒有。」宋硯青直言道。
「那你等會兒,我去給你拿。」
「嗯。」
謝若瞳走出去。
巧兒此刻睡得正香。
聽到聲響,還是迷迷糊糊的又睜開了眼睛,「小姐……」
「姑爺的寢衣你沒拿進來嗎?」
「我吩咐人拿了新的,哦!在那裡。」巧兒連忙看著旁邊的椅子上,大概是她剛剛送水進來時忘了。
說著就要起身去拿。
「你睡吧,今晚上也讓你折騰了,我去就行。」
「謝謝小姐。」
巧兒現在確實是已經困到不行。
此刻看到小姐這般精神,也真的是佩服小姐的身體。
按理,洞房第一晚,女子不都應該,走路都成問題嗎?!
心裡念叨著,因為困意,就又睡了過去。
謝若瞳拿著旁邊椅子上的兩套寢衣。
儼然有一套是自己的。
她把宋硯青那套搭在了屏風上,對著宋硯青說道,「我放著上面了,你自己拿一下。」
「嗯。」宋硯青就是淡淡的應了一句。
謝若瞳放下後,就走向了一邊。
琢磨著,一會兒等宋硯青穿了衣服出來,她也進去把自己的寢衣另外換一套。
畢竟,今晚上因為和宋硯青還是有些身體上的接觸,也有些汗漬了。
這麼想著。
面前的屏風突然,倒了下來。
謝若瞳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屏風倒下後,一個裸男站在了她的面前。
她眼眸微動。
宋硯青此刻手上還抱著寢衣。
不用想也知道,是宋硯青拿寢衣的時候,不小心把屏風推倒了。
然後,如此身體,就被謝若瞳看到了。
謝若瞳看著。
眼眸閃爍了一下。
今晚和宋硯青有些肌膚相親,但其實倒是她被撕了衣
服,他一身完好。
此刻……
也算是公平了。
謝若瞳淡定自若的轉身。
就好像什麼都沒看到一般,離開了。
宋硯青此刻自然尷尬到了極致。
從小到大,便也沒有這般失禮過,今晚卻似乎對謝若瞳做了挺多,超出他想像的事情。
他連忙穿上了寢衣。
然後,穩定了好久的情緒,才走了出去。
謝若瞳看著宋硯青穿戴整齊的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沐浴後的關係,宋硯青變得更加的唇紅齒白。
這男人,真的和她很長一段時間見過的男人都不同。
皮膚白皙細膩,此刻青絲垂下,如若不是挺拔的身高,便恍若有種女子的,既視感。
「洗好了。」宋硯青儘量用了,無比平靜的聲音。
「嗯,那我去換一下寢衣。」
「屏風倒了。」宋硯青提醒。
「沒關係。」謝若瞳說道。
宋硯青那一刻反而臉有些紅了。
謝若瞳是要當著他的面……
他也是不會看的。
然而那一刻。
卻看到謝若瞳非常輕鬆的,已經把倒下來的屏風,給推了起來。
宋硯青抿唇。
這女人,倒是比他想的厲害很多。
剛剛也是。
他甚至還能夠回想起,她一掌打在他身上時的,疼痛。
謝若瞳很快換上了乾淨的寢衣,重新從屏風中走了出來。
看了看時辰,已經是卯時了。
一會兒,就要天亮了。
她說道,「昨晚,你中了彌香。」
宋硯青現在自然是知道。
也知道,是國公府的人所為。
儼然是為了撮合他和謝若瞳。
他剛開始才發作的時候,本以為是謝若瞳的計謀,現在自然知道,不可能是她。
如若是她,也就不會拒絕了。
而他也萬萬沒想到,謝若瞳就這麼拒絕了。
心裡不由得對謝若瞳有了些異樣的情愫。
或許,謝若瞳本沒有他想的那麼,想要得到他。
宋硯青輕抿著唇瓣。
也開始懷疑,自己之前對謝若瞳是否有些誤會。
「應該是我祖母為了撮合我們。不過,我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謝若瞳說道。
「嗯。」宋硯青應了一聲。
沒有把自己內心的情緒暴露出來。
「但為了不讓我祖母再做這種事情,也讓她老人家安心,我希望我們可以,在她老人家面前,偽裝一番。」謝若瞳提議。
也是不想再發生類似的事情。
畢竟吃了彌香,一不小心就會五臟六腑俱毀,七竅流血而亡。
好在宋硯青吃的彌香,不是最致命的那種。
當然,她祖母肯定也不會給宋硯青吃太過烈性的。
「怎麼偽裝?」宋硯親問。
「一會兒天亮,我祖母肯定會讓她的人過來此後我們洗漱,為了不被發現我們昨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此刻我們便要睡在一起,讓祖母打消疑慮。」
宋硯青看著謝若瞳。
儼然不是很願意。
「放心,我對你沒想法。」謝若瞳直言。
宋硯青心裡莫名有那麼一絲……不悅。
如若不是經歷昨晚,他還真的不相信謝若瞳說的。
經歷了昨晚之後……
他便根本無力反駁。
「應付過了今日,以後便就沒有這種事情了。」謝若瞳說道。
「嗯。」宋硯青答應了,然後看了看地鋪,「要收了嗎?」
「不收。祖母肯定知道我們是要分開睡的,如果現在收了,反而會引起她老人家的猜疑,所以保持現場,我們睡在一起就行。」
「好。」
得到宋硯青的同意,謝若瞳才先上了床。
她想的是,如果宋硯青拒絕,她便也不會強迫他。
謝若瞳躺在床上。
一會兒。
宋硯青也躺了下啦。
兩個人保持著一點距離。
明顯,生疏而拘禁得很。
宋硯青就這麼看著眼前的帷帳,此刻因為謝若瞳在旁邊,便也是不可能睡著的。
結果看著這熟悉的帷帳,腦海裡面便又響起了,當時藥性發作時,在謝若瞳身上的魯莽……
一定是身體內還殘留了藥物。
宋硯青不由得,動了動身體。
謝若瞳此刻也從床上坐了起來。
宋硯青身體猛的緊繃。
那一刻就感覺到謝若瞳靠近了他的身體。
他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
身體越來越緊。
在謝若瞳真的靠近那一刻。
他閉上了眼睛。
就是……
好像在妥協。
又好像,在讓自己,冷靜。
而他如此半響。
也並沒有感覺到謝若瞳的任何動靜。
睜開眼睛就看到謝若瞳的手上,多了一把匕首。
宋硯青臉色瞬間就變了。
「我不是要殺你。」謝若瞳也發現了宋硯青的臉色變化,那一刻還不由得笑了一下。
笑起來,在燭光暗淡下,微弱的光線,讓她看上去,似乎帶著一絲嫵媚。
那種魅惑,仿若與身俱來的一般,絲毫沒有半點矯揉造作,就是渾然天成。
讓宋硯青一時有些失神。
「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謝若瞳說著,用匕首猛地劃傷了自己的手指。
宋硯青瞬間回神。
正想問她要做什麼的時候。
就看到謝若瞳滴了兩滴血在床單上。
那一瞬,宋硯青自然就明白了。
謝若瞳把床單染上血漬後,用手帕止住了血。
她對著宋硯青說道,「睡吧,還能睡一會兒,就該有人進來了。」
宋硯青什麼都沒說。
翻身,背對著謝若瞳。
謝若瞳看手指沒有流血了,便也躺了下來,也是背對著宋硯青的。
折騰了一個晚上。
終於可以安心入睡了。
------題外話------
所以……
又是明日再見了!
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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