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蕎雖面上不顯,但心裡卻慌得一匹。
明明與清念傳音前,她已經用神識將方圓百里內的每個角落都探查了一遍,這個業寒到底是何時進來的?
她的神識如今好歹也達到了元嬰中期,雖比不上化神期,但用來探查周圍有沒有其他氣息還是綽綽有餘的。
兩人之間的實力太過懸殊讓千蕎有些挫敗,她沒想到業寒會這麼快找到她,更沒想到方才的對話會被他聽見。
為了不讓業寒注意到清念,千蕎只能將他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
千蕎的那點小心思,業寒又怎會看不出?
只見他俯身湊近少年的耳邊輕聲低語,雙唇若有似無地掃過千蕎的耳朵。
「若是我當初知道你不僅是個小騙子,還是個小偷的話,或許比起你,我倒更願意抓她回去。」
「你說我是騙子我認,可我從來沒有偷過東西!若你覺得那幾個月發給我的工資是我偷來的話,我還給你便是!」
耳畔那若有似無的輕觸本就讓她有些心煩意亂,如今乍一聽到對方說她是小偷,千蕎突然覺得有些委屈。
雖說對方給的靈石確實不少,但那也是她辛苦工作掙來的啊,怎麼能說是偷呢?
「呵,那點靈石你以為我會稀罕?」
業寒都被千蕎的腦迴路給氣笑了。
想他堂堂聽風樓樓主,還會稀罕那點靈石?他看起來像是那麼摳門的人嗎?
「可是除了靈石,聽風樓里的一草一木我都沒有動過啊!」
既然不是靈石,那會是什麼?
千蕎皺了皺眉,心想總不能是有人在她離開的時候順手牽羊,然後嫁禍給她了吧?
「那些東西你確實沒動,但你動了一樣你最不該動的東西!」
業寒側頭便看到了千蕎因不服氣而微微撅起的雙唇,眸光不覺暗了暗。
「什,什麼東西?」
察覺到對方的視線在她的臉上徘徊,千蕎有些緊張地抿了抿唇。
「你自己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視線在少年的雙唇上流連了許久,業寒突然直起身,將千蕎的右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上。
「你別告訴我,被偷走的是你的心啊…」
溫熱的胸膛下那顆快速跳動的心臟讓千蕎指尖微顫,強壓下心底的異樣,千蕎一邊試圖將手抽回,一邊故作淡定地開口說道。
「不然呢?小騙子!」
好不容易才找到千蕎,業寒又怎會輕易放手,只見他手下稍一用力,少年便被他輕易帶入了懷中。
雖說懷中的人兒從少女變成了少年,無論是體格還是外貌都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但他對此卻並不在乎,他迷戀的是她的靈魂,是那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小騙子。
「別開玩笑了,你的心臟就在你自己身體裡,我怎麼可能偷的到…」
千蕎掙扎了幾下,見實在掙脫不開對方的懷抱,索性也就直接放棄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被抱一下又不會少塊肉,況且這人雖控制欲強了些,但長得還是很不錯的,這麼算起來的話,好像是她賺了?
思及此,千蕎的內心總算平衡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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