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但是,我要讓你生不如死,砍斷你的手腳,一點點割掉你的五官……給你餵下毒藥,讓你全身腐爛流膿……還要找來很多毒蛇,每日都啃噬你的血肉,鑽到你的身體裡。道友閣 m.daoyouge.com」百里朧月越想越興奮。
「難得,你一個胸大無腦的人竟然長了點腦子。但是,這樣的話,你又如何能親自殺我呢?他們一掌下來,我可就斃命了。」陳瑾初笑了。
百里朧月道「你們不用聯手了,去一個人,打到她不能動為止,別打死了,留給我慢慢玩。」
一個宗師級別的高手趾高氣昂地上前,已經重傷的陳瑾初在他眼裡根本不值一提。
二人對打了數個回合,陳瑾初情急之下爆發出巨大的潛力,二人的勁氣擊碎了周圍的山石,飛沙走石之間,甚是震撼。
那人使出內力,將陳瑾初震飛幾丈遠,落地的一瞬間,陳瑾初聽見了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痛得額頭直冒冷汗。
「讓我來。」百里朧月提著一把劍上前。
她一劍刺在了陳瑾初的左手上,將陳瑾初牢牢釘在地上。
陳瑾初吃痛地慘叫一聲。
「痛嗎?你也知道痛啊!還有更痛的呢。」百里朧月俯身下來,得意地笑著,因為瘋狂,原本俊俏的臉蛋看上去甚是扭曲。
陳瑾初嘴巴嚅動了幾下。
「你說什麼?求饒嗎?我聽不清啊!」她拔出劍的一瞬間,陳瑾初的左手血流如注。
陳瑾初突然跳起來,一把摟住百里朧月,將手掐在她的脖子上「不想讓她死,你們就退後。」
她拉著百里朧月緩慢向後退。
「放開她,我讓他們給你留個全屍,我還會命人給你備口棺材。」這時,百里星曜又說話了,「本君言而有信。」
這種人也配「言而有信」四個字?
「我讓你們退後!否則,我就與她同歸於盡。」陳瑾初喝道。
兩名宗師及數名氣動級別的人滿滿圍上來。
陳瑾初用力捏了捏,百里朧月眼球暴起,艱難地張嘴,衝著那些人拼命地揮手。
「你已經沒有退路了……聽話,放開她,我可以給你一條活路。」百里星曜道。
陳瑾初扭頭一看,她拖著百里朧月已經退到了懸崖邊上。
雙魚山高兩千多米,她又重傷在身,這要是掉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你放屁!」陳瑾初也顧不得文明禮貌了,「你若是言而有信,就不會縱容百里朧月這個賤人胡作非為,不會接到消息就帶人來獵殺我!你一個陰惻惻的噁心玩意,也配言而有信這個四個字!」
先解氣再說。
百里星曜的臉色很難看,劍眉一直緊蹙。
「我瞧不起你這種廢物!算什麼男人!葉扶蘇知道了,必定會幫我討回來!」陳瑾初吐出一口血水,「我今天就拉著百里朧月這種垃圾一起下去。」
「不不……」百里朧月拼命地搖頭,在陳瑾初的懷裡掙扎。
陳瑾初又往後退了兩步。
「她已無反抗之力,直接斷了她的手!把姑娘毫髮無損地搶回來。」百里星曜冷道。
數名高手上前,若不是顧及百里朧月,他們已將陳瑾初擊殺。
陳瑾初自知今天是難逃一死,她使出最後一點內力將百里朧月先前用過的那把劍吸過來,推開百里朧月,身子往後仰,一把利劍從她手中射出,正指百里朧月的背心。
那劍尖眼見著要刺穿百里朧月,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卻被一名高手抓住。
另一名高手本想上前抓住陳瑾初,她卻已經仰倒下去,落身入崖。
眾人立於崖邊向下看,只聽陳瑾初冷冷地留下一句話「我就算是死,也絕不落到你們手裡。」
她跳崖了……
雙魚山那麼高,下面又是懸崖峭壁,以她遍體鱗傷、強弩之末的狀態,根本不可能活!
百里朧月咒罵道「我要帶人下去找。」
一個高手道「以她的重傷狀態,這樣掉下去不可能活,姑娘又何必浪費人力物力做這等沒有意義的事?」
他也看不慣百里朧月這般飛揚跋扈又惡毒無能的樣子。
「你敢指揮我?你算什麼東西!你不過是我哥哥養得一條狗!」
「朧月,不得無禮!」百里星曜低喝道。
百里朧月很不服氣地跺著腳,道「可是那個賤人差點殺了我!他怎麼能幫那個賤人說話呢!」
百里星曜冷冷地看著她,道「那你怎麼不去死?」
他眼裡有了殺氣。
百里朧月又蠢又壞,已經讓百里家多次蒙羞,以往的小打小鬧尚能化解,他也可以忽略不計,但她赤|身|裸|體並以難以啟齒的狀態出現在大街上,成了百里家的奇恥大辱。
即便他事後殺了所有知情人,但是醜聞早已傳播開去,他蘭陵君以及百里家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她若是真瘋了,他願意養著她,讓她繼續苟且活下去。如果她清醒過來能有所收斂或因羞恥而自盡,那說明她顧及百里家的顏面,他也會網開一面,或是讓她換個身份活著,或是將她風光大葬。
但是,她清醒過來後卻依然我行我素,甚至更加荒唐。
這樣的人只會讓家族繼續蒙羞。
所以,他很早就動了殺機。
這是他帶她出來的原因。
「她死了,也算是給你出了一口氣。」百里星曜冷道,他示意其中一人動手。
「不會痛的。他們很快。」百里星曜冷道。
百里朧月不可思議地看著他,記得眼淚都出來了,道「哥哥,你是我哥哥,我們一母同胞,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最疼我了。不要殺我,我以後乖乖的,我可以離開百里家,以後找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換個身份生活……」
但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她低頭一看,劍尖已經穿過她的身體,到了她的胸前,那粘稠的血液正汩汩流出來。
她艱難地喊了一聲「哥哥、哥哥……哥……」
百里星曜蹲下來,抱著她,眼淚在眼圈裡打轉,將她那沒有合攏的眼睛蓋上,又擦了擦她那沒來得及滑落的眼淚「哥哥帶你回家……」
…………
葉扶蘇這邊正在閉關,他有內傷,除了用藥,調息修煉也是每日必不可少的事情。
不知為何,一向安定且沉靜的他,這幾日時常感到莫名的心悸,也一直無法入定。
因為無法凝神,他只能暫停修煉,從密室中走了出來。
是那個女人出事了?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卻在他的心底掀起層層巨浪,以至於他想馬上知道她那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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