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擔憂、焦慮、恐懼,以至於陳瑾初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唉!」這拿得是什麼劇本!這苦命的日子何時到頭啊?
為什麼衛昭要帶自己去聖道宗?——按照她的想法,她也不想與衛昭走得太近,就不是一類人,根本不可能玩到一起去。
陳瑾初惆悵、想哭、自我征戰了許久,鬧到後半夜,頭腦昏沉,終於有了點困意。
這才剛要睡下,外面就有了動靜,聽那聲音以及勁氣靠近的方向,是朝她這邊來的。
陳瑾初警醒地坐起來,環顧了一下,可惜沒有可用的武器。
「唰!」一道劍氣衝過來,幸好她跳得快,床都被劈開了。
「什麼人?」陳瑾初手指一彈,將火摺子上的火苗彈到了蠟燭上,房間頓時亮堂起來。
「司劍!你做什麼?是我!」陳瑾初急道。
司劍冷道「知道是你,殺的就是你!」
陳瑾初道「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殺我?我告訴你,殺人可是犯法的,是重罪!」她一邊接招,一邊進行普法。
司劍道「你這女人該殺!不殺你,難解我心頭之恨。」
陳瑾初皺眉,道「我們先停手,你殺我可以,你現在功力遠在我之上,我之前受了重傷,根本不是你的對手,但你總要讓我死個明白吧。」
司劍停下手,冷道「我之前就說過,你要是背叛了主子,我第一個不放過你,我們四人天涯海角都不會放過你。」
陳瑾初一愣,想起葉扶蘇杖殺賀天齡那次,司劍說過「背叛主子、想逃離主子,就算主子放過他,我們四人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我何時背叛國師了?」陳瑾初道,「你這是血口噴人!怎麼一段時間不見,還是這麼衝動啊!」
司劍瞪大了眼,道「你還敢狡辯?」
這種人不該跪下來求饒嗎?還有臉狡辯?
陳瑾初道「你別瞪眼了,你再瞪,眼睛也不大。」
司劍是單眼皮小眼,陳瑾初之前湊近看過,有點內雙,單看長相,客觀來說,還比較順眼,要不是直出天際的直男表現,就沖那身材,倒有幾分韓國歐巴的神采。
她按住司劍又想拔劍的手,道「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背叛國師。你口口聲聲說我背叛國師,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你還有臉要證據?」司劍想殺人,和女人講道理,有些為難他了,他只擅長動手,不擅長動口。
「還是那句話,你總要我死得明明白白吧。」陳瑾初道,「沒有證據,你怎麼定我罪?就算你沒有法律常識,但拜託,你也得講道理吧!」
司劍道「你這幾個月去哪裡了?你知不知道主子為了找你動用了多少人力物力?還有……算了,我和你這種沒良心的女人說這些有什麼用!我還是殺了你吧!」
「慢著,你說國師找我了?」陳瑾初道。
她聽到一陣嗚咽、膽怯的「喵嗚」聲,這說明臭寶就在附近。
能讓臭寶這麼驚懼顫抖的人恐怕只有葉扶蘇了。
看來葉扶蘇也在附近。
也是,司劍這種狗腿子就算是誤解她並想殺了她,但絕對不會為了殺她而千里迢迢專門跑一趟,那就是大材小用了。
他應該是護駕而來。
「國師他還好嗎?」陳瑾初又開始了她的表演。
為了更加逼真,她一手半握拳放在嘴邊,一手卻用力掐了自己一下,而且是下死手的那種,她疼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
「我之前是受了重傷,被人打傷後,又跌落懸崖,等我醒來的時候全身多處骨折,一直在養傷,根本沒辦法去找國師。而且,我那時傷勢嚴重,感覺自己都活不了,就是廢人一個,不能替國師排憂解難也就罷了,豈敢給國師添亂?」陳瑾初言辭懇切,情到深處,還落了兩滴眼淚。
作為直男,司劍見不得女人哭。
「你這不是活蹦亂跳的,那你為何沒去尋主子?還讓主子……」他急忙收住了,再說下去自己就要暴露主子行蹤了。
「我也是才好,你方才與我交手了,你還能探不出我現在功力大減?我的內傷依然在,不要說是宗師了,氣動境的人都可能傷了我。我這種人在國師府還有什麼用呢?」陳瑾初道。
司劍冷道「你向來沒用。也不是現在才沒用。」
「……」不能好好聊天了是吧?
陳瑾初道「你若是見了國師,幫我轉告一下,我願意舍了這條命,讓他用吸功大法將我體內的功力吸出來。我這也算是廢物利用吧,只要他不生我的氣。」
司劍輕輕嗤笑了一下,道「我差點就信了。不過,你這個女人向來狡猾,我沒少在你手裡吃虧,我今天斷然不能放過你。」
陳瑾初道「唉,那若要殺我,就殺吧,我只遺憾沒能見國師最後一面。」
司劍正要舉劍,眼見著那劍就落在了陳瑾初的脖子上,陳瑾初紋絲不動。
「你怎麼不反抗了?」司劍道,這回他是真的看不透了。
陳瑾初垂眸,黯然神傷的樣子,道「你都給我定罪了,早死早投胎嘛。」
她心裡想的是嚇死寶寶了!
她是賭一把,賭司劍只是嚇唬自己。
司劍犯難了,心說,我這可怎麼辦?
「你等著,我去去就來,你千萬別想著逃跑。」司劍冷不丁地留下這樣一句話,嗖地一聲飛了出去。
他跪在一人面前,道「主子,她說她受傷未愈,所以,才不回去見您,並不是背叛,您看,這個人還殺嗎?」
站在他面前的人正是葉扶蘇。
「殺。她慣會巧言令色。」葉扶蘇冷冷道。
司劍起身,道「是,奴才這就去執行。」
陳瑾初知道司劍這是去請示葉扶蘇了,也不敢怠慢,心中又在醞釀一些悲傷的情緒,想想自己小時候與母親艱苦度日的過往,悲從中來。
這會是真哭了。
她一抬頭,司劍已經神出鬼沒地再次出現在她面前。
「不是我要殺你,是主子的命令,我不能違抗。以前在嚴州,你也算是幫過我。你死了,我給你買口好棺材,然後求主子給你葬在依山傍水的地方。」司劍冷道,劍已出鞘。
陳瑾初喊道「扶蘇救我!扶蘇!」
葉扶蘇在外頭,心裡一驚,她喊的是「扶蘇救我」,而不是「國師饒了我」,一樣的意思,內涵卻是千差萬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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