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被程蕙心這般指責的程國公自是不快,他覺得自己所作所為都是為了程蕙心,不然也不會不顧許太君打好的照顧,不顧程涵涵的心思,背著所有人把親事定了下來。599小說網 www.xs599.com
再說武王府的親事,就算你向陛下求賜婚,都不一定能下來。
程蕙心更氣了,「既然親事這麼好,你就讓程涵涵與季玉澤成親好了。」
「你!」程國公也是被氣的不行,覺得苦心都被白費,他很是不理解道「這般好的親事你為何不願,滿京里哪個小娘子不願意、不想嫁入武王府的。」
要不是理智尚存,程蕙心都要脫口而出關於季玉澤是氐國派來的奸細事情了。
心裡憋著話,程蕙心的臉色更不好看,被程國公看在眼裡更是怒火衝天,大家長的權威被質疑被挑戰、一番苦心反被指責,這讓他更堅定了要將親事定死的想法。
「庚帖已換、生辰八字也在合,反正你就等著出嫁吧。」
氣急敗壞又倍感傷心的程國公扔下這話就甩袖子離去,顯然被氣得不清。
兩人的爭吵不大,可在清靜的院子裡聽得分明,李嬤嬤是比較偏向程國公的想法。
女子嫁人本就不易,碰上個好人家更是一生的幸運。
那武王世子是花心了點,可到底身份不同,而且武王府就他們兩父子也並無其他鶯鶯燕燕,程蕙心若是嫁過去了,那就是當家主母,誰也無法對她指手畫腳的。
這確是一門極好的親事,國公爺是真的在為郡主盤算。
可是郡主——李嬤嬤不知為何想到那個冷宮裡的質子,神態很是憂愁,郡主不會當真對那質子傾心不已了把。
當年郡主為了梅家郎君那痴狂的樣子,她也是見過的。
李嬤嬤心裡一堆的話,可顧念著程蕙心心情糟糕也憋了回去,給拔步床放下幔帳,舉著燭台悄無聲息的出去。
夜色深沉,幔帳內影影綽綽,八公主趴在軟枕上,水汪汪的眼睛在暗色中格外明亮,「蕙姐姐,你要做新娘子了嗎?」
沒等程蕙心回話,八公主奶奶的嗓音自言自語道「我不想蕙姐姐成為新娘子。」
「為什麼?」
程蕙心捏了把小天使鼓鼓的臉頰,換來小天使甜甜一笑。
「侯嬤嬤說過,成為新娘子那就是別人家的人了,以後不能做的事情就很多了。」
八公主歪著腦袋想了想,掰著指頭,「比如說不可以盪鞦韆、不可以放風箏、還不可以玩遊戲,」說到最後她皺著鼻子,重複道「新娘子不好。」
「是呀,新娘子不好。」
程蕙心抿緊唇角,低低地重複了一遍。
別說嫁人這件事她沒想過,就說對象是季玉澤就夠令她驚慌了。
等到日後季玉澤的身份被拆穿時,那可是千人罵萬人恨的時,更別提季玉澤性子捉摸不定,時不時想一出就一出,他的話就像泡沫,看著漂亮卻易碎,指不定裡頭藏著什麼。
她才不信他口裡所謂愛慕的話是真的。
利益在季玉澤的心裡一直都是第一位,沒有好處的事情他從來不做。
可她的身上到底有什麼是季玉澤所需,而必須要娶了她才能得到的呢?
這個疑問在第二日之後程蕙心得到了解答。
給程蕙心留下一份信件之後就消失了幾個月的安寧兒回來了。
安寧兒是前幾日剛從邊陲回來,她並不知程蕙心被程國公接回府中,第二日就給宮裡遞了牌子,可惜久久的一直無人回應。
後面還是她在街頭買東西時聽那些百姓的碎言碎語才知曉離開的京城之內發生了這麼多事,程蕙心也早就被程國公接回了國公府內。
門房知道她是來尋程蕙心的,也不敢耽誤,就急急的派人給翠竹局傳了話,後面是雨濃出來接人的。
不過是幾月未見,可安寧兒的身量又向上竄了竄,身板比起尋常的小娘子更加結實,眉眼成熟了許多,褪去稚嫩更添了些穩重,只是眸子裡的堅定從未變過。
「蕙娘」她喚了聲,神色輕了許多也多了意氣的味道,整個人像是回到了最輕鬆的時候。
程蕙心上下打量了會,才牽她的手就覺察到掌心裡的繭子,頓時一愣,拉過來用柔軟的指腹摸了好久。
安寧兒自小習武、耍棍、揮鞭自然是有繭子,可之前只有手心之內有薄繭,眼下卻是連指節出都有著繭子。
「你去哪了,怎麼會這般厚?」程蕙心有些心疼。
安寧兒不自在地抽出手,「去了一趟邊陲,送人。」
當時事發突然,加之時間不等人安寧兒並未在信里解釋太多。
安寧兒的父親是程國公手下的軍官,雖然其位不過五品可頗得程國公信任,不然也不會千里迢迢的將安寧兒送回來給程蕙心做伴讀了。
也是因為這份信任,安寧兒的父親更是接手了關於凌光甲的錘鍊,可以說要是沒有安寧兒的父親就沒有凌光甲的出現。
不過錘鍊畢竟還有危險在,安寧兒的父親在一次錘鍊之中不小心被濺出的火花落在腿間,火順著下半身的衣物直接就燒了起來。
雖然當時在場的士兵及時救下了他,可到底傷勢過重,再好的醫官都無法醫治好身上不斷潰爛的傷口。
安寧兒和母親在接到消息之後就被程國公派來的人接送到邊陲,去見見他最後的日子。
安寧兒的父親一輩子守在邊陲,對邊陲很是有感情,因此希望死後也能葬守在那,安寧兒和母親一直是將所有的事情辦好後才回京。
程蕙心沒有想到安寧兒是因為父親的死才去的邊陲,喜悅的情緒被沖淡了點,她低頭的時候注意到安寧兒腰間的鞭子不是原來的一條,不由露出詫異的神情。
安寧兒的馬鞭是在邊陲時她父親親手所做,很是珍惜,日日戴著也日/日/愛護著。
「這是父親的。」
安寧兒將腰間牛皮製成的馬鞭解下來,溫柔地笑了笑,摸著鞭上磨損的地方,神情很是憂傷。
「我把我的那一條和父親葬在一起,把這條留在身邊,全當個念想了。」
程蕙心不會安慰人,只得用力的抱緊安寧兒,一下又一下的摸著她的肩背,像是在安慰。
安寧兒垂著眼安靜地笑著,「蕙娘我沒事的,臨終前父親很開心,他覺得能在最後的時間裡見到我和娘親是最幸福的時事了。」
「說到這還要感謝程國公,要不是他當機立斷、不惜路途迢迢的將我和娘親護送到邊陲,只怕我們連父親的最後一面都見不上了。」
安寧兒推開程蕙心,問道「程國公呢,今日我上門之前母親還說過讓我謝謝程國公呢!」
程蕙心
「他每日都去城郊的軍營,日落才歸,你等一等吧。」
聽到這安寧兒斂去悲傷的神色,言語透著點興奮,「國公爺是為了神兵利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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