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還沒睡,等,等會兒吧!」
秋一諾:???
意識到他可能想歪了,秋一諾毫不客氣的輕拍了他的腦門,「你想什麼呢?邵承遠,你變壞了,現在怎麼可以滿腦子都是帶顏色的廢料?」
「」難道不是。
畢竟媳婦兒在床事上一向很大膽,他想歪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是就這麼被媳婦兒給點出來,邵承遠多少還有有些不好意思。
「那個,你這麼急是為了什麼事兒?」
「我是想問問你,你有陳嫂子的家庭住址嗎?」
「有,不過是她娘家的地址,依照我之前的了解,她的娘家可能不會接納她,所以你過去了也有可能撲空。」
「我聽說王副團要辦婚禮,你知道嗎?」
邵承遠點點頭,「聽說了,前幾天和二團的團長還聊了幾句,他也十分犯愁,畢竟和王副團是一個團的,他不去好像還不好,去了又覺得這事兒挺噁心的。」
秋一諾低垂眼瞼,「是挺噁心的,王副團這事兒太張揚了。我回來後去找了花姐,聽說她接了一通電話就走了,我懷疑她是去找陳燕了,你看看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花姐的下落。」
「回頭我去問問花姐家那口子。」
得到了滿意的答覆,秋一諾這才懶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重要的事情都辦完了,困意來襲擋也擋不住。
「估計這個時間,你兒子已經洗漱完了,我也去洗一洗,今天早點睡!」
邵承遠錯愕的看著她,懷疑她是否是故意的?
不是應該小別勝新婚的嗎?
見她真的要走了,邵承遠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輕輕一帶就把她抱在了懷中。
秋一諾也不掙扎,摟著他的脖子又打了一個哈欠,然後在他的唇輕啄了一口。
「雖然我知道自己今天美爆了,但是你還是要克制一下自己,等我養精蓄銳,明天吧!」
聽著媳婦兒老王婆一般的自賣自誇,好喜歡這樣可愛的秋一諾,將臉埋在了她的胸口,邵承遠無法控制的輕笑了起來。
「笑什麼?」
「笑你自信大方。」
秋一諾皺了皺眉,「我懷疑你這笑不是什麼好笑。」
邵承遠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帶起了一陣酥麻。
她有點彆扭的動了動,只聽他悶哼一聲,眼中郁色又重了幾分。
隨後將她扶了起來,聲音已然多了幾分嘶啞。「不是要去洗漱嗎?去吧!」
*
丹尼爾足足思考了一個多星期,終於在第二個周末下午不情不願的給秋一諾打去了妥協的電話。
得知對方已經離開了京城,有那麼一瞬間丹尼爾以為自己又被她給耍了。
「走,走了?她不是說要和我們布朗貿易談合作嗎?」人都走了,還談什麼合作?
「是的,她說讓你去鷺島找她,我說一下地址,請你記一下。」對方也不管丹尼爾是否願意,直接說出了地址。
他本來是不想記下來的,可是腦子太靈活了,不過是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就已經記下來了。
掛斷電話後,丹尼爾又陷入沉思之中。
他花費了一個多星期才說服自己,現在好了,又不知要花費多少時間才能讓自己去鷺島走一趟。
丹尼爾煩躁的抓了抓頭髮,這種被動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
秋一諾去看了陳瑩的小攤位,因為口味新奇,每天都有人排隊購買。
剛開業的時候,生意還挺好的,至少每天都有進賬。
後來天氣越來越熱了,麻辣燙的生意又冷卻了下來。
畢竟炎炎夏日,熱的滿身是汗,再吃上這麼一碗又熱又辣的麻辣燙,估計渾身都要濕透了。
秋一諾想到了冷串,然後又和陳瑩聊了兩個小時。
陳瑩無限感激,「我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在琴島,陳大娘沒少幫我,我也希望你們小兩口把日子過好了,有錢才能照顧好陳大娘,你說呢?」
「怪不得我奶奶以前總念叨著你有多好多好,以前還覺得誇張,現在我才明白一點也不誇張。」
秋一諾笑笑,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她喜歡女孩子善意的誇獎勝過異性的肯定。
*
這一日,秋一諾坐在辦公室處理公務,秋一諾就接到了門衛打來的電話,「秋廠長,外面有一個自稱是花姐的人要找你。」
「快請她進來,順便告訴她我現在辦公室在哪裡?」
這邊工廠落成以後,秋一諾就清空了老廠房,把所有人都帶到新廠房裡。
大概二十分鐘,花姐帶著一大一小來到了秋一諾的辦公室。
抬眼定睛一看,後面跟著髒兮兮的女人不就是陳嫂子嗎?
還有緊挨著她,不停瑟縮打擺子的女孩子觸及到陌生人打量的視線,身體抖的更厲害了。
陳燕知道女兒害怕,只能緊緊的摟著她,不停的拍撫著她。
「陳嫂子,這是你女兒吧?今年幾歲了。」
「五歲。」小姑娘即使很害怕,但是在媽媽的堅定目光下,還是弱弱的回答了。
秋一諾從兜里摸出了一塊糖放到了小姑娘的手裡,「你好啊,小朋友,我叫秋一諾,這是咱們初次見面我給你的糖,你要收好了。」
小姑娘先是看了看媽媽,確定媽媽同意後,才伸手接過糖。
「陳嫂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回去探了個親,連婚都離了。」
提到自己這次回去所經歷的事情,以及曾經那些年吃過的苦,她沒忍住徹底的放聲大哭,嚇得一旁小姑娘大氣不敢喘一下。
秋一諾給花姐使了一個眼神,然後小姑娘被帶到一旁吃糖了。
陳嫂子沒了顧慮,這才說起自己的遭遇。
本以為她提前請假回老家就是為了給丈夫和女兒一個驚喜,誰知道到家以後,老王帶著前妻,還有前妻的兩個兒子,甚至是一大家子其樂融融的吃飯,反倒是自己的女兒捧著一碗稀粥,配著幾根鹹菜,可憐無助到讓她心裡發狂。」
她拼死拼活賺的那點錢,不僅女兒一分沒享受到,甚至還要伺候他們一家老小。
可憐她只有五歲,就要洗哥哥吃過的碗筷,衣服,甚至還要給他們打掃房間。
許是在秋一諾這裡實現了經濟自由,陳燕也有了底氣,當時就掀翻了桌子。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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