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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和鄭大美,並不知道鄭鐵林把她們當成了殺人滅口的歹人,見他發呆遲遲不肯動筷子吃東西,以為他是不好意思,難為情呢。筆硯閣 m.biyange.com
三月和鄭大美對視一眼,相視一笑,一個給鄭鐵林倒酒,一個給鄭鐵林夾菜。
鄭大美端起酒杯,與鄭鐵林碰了一下,呵呵笑著說道。
「鄭大哥,今天是大年初二,難得我們鄉里鄉親的在縣城裡相聚。
我們是本家,一筆寫不出來兩個鄭字。
來,做妹妹的敬大哥一杯酒,希望以後我們多親多近,有什麼好事兒,照顧一下妹妹,呵呵。」
鄭鐵林捧著酒杯,如捧毒酒,加上鄭大美的笑容,他感到自己有點『大郎』臨終的感覺,身體不僅顫了一下。
三月見鄭鐵林身體有些僵硬,以為他是矜持,她笑了笑夾了一塊肉,放到鄭鐵林的碗中,開口說道。
「鄭大哥,別見外,您幫過三月幾次,三月感激不盡。
早就有心請您吃頓飯,今天趕上了,您嘗嘗我做的紅燒肉...」
鄭鐵林有些傻眼了,額頭上的汗冒了出來,三月和鄭大美對他越是這樣熱情,他越覺得她們不壞好意,身體越是僵硬,越是不敢吃飯喝酒,場面極其尷尬。
鄭大美看著鄭鐵林呆傻的樣子,她哈哈的一樂:「大哥,一看你就是個正派的人。
是不是不好意思跟我們姐妹一起喝酒呀?
比那些花心大蘿蔔男人強多了,妹妹也怒難為你了,我先干為敬,大哥隨意。」
鄭大美以為鄭鐵林不好意思和女人一起喝酒,想起自己在xxx樓時,那幫醜陋的男人,不覺對鄭鐵林有些讚嘆,她說了一句,舉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三月看著鄭大美的江湖范,抿嘴一樂,夾了一口肉放進自己嘴裡,邊咀嚼邊說道。
「鄭大哥,讓您見笑了,呵呵。
我也不會喝酒,就讓大美姐陪你喝兩杯。
我可真餓了,就不管你們了...」
鄭鐵林本來防著三月和鄭大美,怕她們在酒、肉上做什麼手腳,見鄭大美和三月又吃又喝的,他懸著的心稍微的放下了一些。
心想,看樣子酒菜里應該沒有下毒。
鄭鐵林皺了一下眉頭,想想也是,自己看著也不像是個有錢的人,和她們又是一個村子裡的人,她們心在黑也不至於對自己下手吧。
鄭鐵林想到這兒,他端起酒杯尷尬的笑了一下:「三月、大美,你們太客氣了。
盛情難卻,我就幹了此杯,也祝你們新春愉快!」
鄭鐵林說著,心一橫,一仰脖把酒幹掉,掄起筷子也不客氣,大口的朵頤起來。
三月見鄭鐵林放鬆了不少,笑了笑,看著鄭鐵林說道。
「鄭大哥,你看這家客棧怎麼樣?
我把它買下來了,開個學堂怎麼樣?」
鄭鐵林正嚼著肉,聽三月這麼說,他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看看三月有看了看鄭大美。
鄭大美沒有說話,邊給他倒酒邊點了點頭。
鄭鐵林心裡畫魂,三月他們不是迷糊自己吧,殺人滅口了,為了轉移別人的視線,故意這樣說的吧。
再說房子這麼大,少說有得幾百兩銀子,三月和鄭大美的身家他都清楚,窮的叮噹響,她們拿什麼買呀,這不是藉口這是什麼?
「三月,你說什麼!,你把客棧買下來了?...」
三月看了眼鄭鐵林,以為他懷疑自己拿不出這麼多銀子,買不起這個客棧,她沒有顯擺的意思,自己在縣城開辦學堂的事,村里人早晚都得知道,她也不想隱瞞任何人。
何況鄭鐵林還是有恩與己呢。
三月放下筷子,從懷裡掏出了客棧的房契,往桌上一放,推到鄭鐵林面前,笑著說道。
「嗯,我早就有開學堂的想法。
家裡的孩子多,都上私塾費用可不小,我又是他們的後娘。
把他們送去別人的私塾,學壞了我可承受不起別人對我的指責。
想來想去,自己開個學堂吧。
一是能看著孩子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長大,看著他們不至於學壞。
二是省點錢,順便也少賺點銀子,貼補一下家用。」
鄭鐵林聽完三月的話,他半信半疑拿起房契,仔細的看了半天。
沒錯,房子是真的,可這也不能代表這房子就是你們買的呀,殺人越貨不也可以得到房契嗎?
鄭鐵林放下房契,把它推回到三月身邊,警惕沒有放鬆,眼珠轉了轉說道。
「三月,這房子可不便宜,沒看出來,你還是挺有錢的嗎,呵呵。」
鄭大美嘴裡正嚼著東西,聽鄭鐵林夸三月有錢,她撇了一下嘴,羨慕嫉妒恨的說道。
「嘖,嗨,人比人氣死人呀。
三月哪有這麼多錢呀,六個孩子把她牽扯的夠熗...
不過人家三月命好,認了個好親戚。
姚家大娘你知道不,那可是三月的乾娘,還有個當縣太爺的好表哥,這點銀子算啥,呵呵。」
鄭鐵林聽了鄭大美的話,心裡一怔,他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姚家大娘是什麼身份鄭鐵林當然知道,那可是一品誥命夫人。
他來廖家村是幫主子辦事來的,無意中發現了姚家兄弟在後山練武。
他認出了姚家兄弟練的是,姚老將軍不外傳的功夫,他就起了懷疑,覺得姚家就是當今朝廷要找的姚老將軍後裔。
鄭鐵林沒有冒然行事,他怕引起不必要麻煩,畢竟自己主子交待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辦好,自己的身份暫時還不能泄露出去。
鄭鐵林為難時,趕上了縣太爺陳浩新官上任,他是大內府的人,知道姚家和陳家是親屬關係。
鄭鐵林不便於與出面,就半夜投書給陳浩,這才有了陳浩認親的那一幕。
鄭鐵林想起這些,有些恍然大悟,姚家大娘是一品誥命夫人,三月是她的乾女兒,三百兩銀子還真的不算什麼事兒。
看來自己是給官家辦事兒辦習慣了,看誰都不像好人。
竟然懷疑起三月和鄭大美是殺人兇手,霸占了客棧,想想自己都可笑。
鄭鐵林看著三月,有些不好意思,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沒笑擠笑的說道。
「呵呵,你要辦學堂,想法挺好的。
六個孩子是挺操心的,要是管教不好,走上斜路還真的是個事兒。
這樣挺好,既能看著孩子,又能賺錢...
大哥敬你一杯,能為孩子們著想,這樣的後娘,古今屈指可數。
三月,鄭大哥佩服你...」
鄭鐵林說完,為了表示誠意,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三月聽了鄭鐵林的話,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鄭大哥,您可別這麼說。
人心都是肉長的,誰對孩子們好,他們就會跟誰親。
誰讓我蘭三月攤上了這個事呢,我總不能看著六個孩子受苦、學壞吧。」
鄭大美聽了他們的對話,插嘴道:「嗨,三月妹妹就是心好。
好心就有好報,這不學堂就要開上了嗎?
看來我也得向三月妹妹學習學習,日行一善的。
沒嘴我也能認個乾爹、乾媽的。
然後給我出銀子,我開個xxx樓,那就一輩子不用愁嘍。
哈哈。」
鄭大美還真是面上的人,幾句話說完,桌上本來沉悶的氣氛立馬活躍了起來,大家說笑著,很和諧的把飯吃完。
「鄭大哥,您要有事,就去辦您的事兒去吧。
我和大美姐在這裡歸置歸置,打掃一下衛生,然後再回去。」
吃完飯,三月邊收拾著碗筷,邊和鄭鐵林說道。
鄭鐵林本來就是來客棧辦事的,昨天這裡死了人,他今天來看能不能在發現點其他的線索。
聽三月這麼一說,他眼珠轉了轉,笑著說道。
「哦,我也沒什麼事兒可辦的了。
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
我這吃飽喝足了,怎麼能把嘴一抹就走呢。
這一身的力氣閒著也是閒著,活動活動挺好。
我也留下來幫你們一起收拾,然後一起回廖家村,呵呵。」
鄭鐵林想留下來不僅是想幫三月,更主要的是他想找到點線索,怕三月她們收拾衛生把痕跡都給毀掉,所以,他自願的留了下來。
三月見鄭鐵林這樣說,也不跟鄭鐵林客氣,房子剛剛買到手,很多擺設都得重新的布置,東西很多,大件也不少,沒有個男人,她和鄭大美還真的搬不動。
「好呀,那就謝謝鄭大哥了,你先隨便的轉轉,我和大美姐先收拾,搬不動的叫你,哈哈。」
鄭大美見鄭鐵林主動留下來也是高興,多個幫手幫忙收拾起來也快。
鄭鐵林看著三月和鄭大美忙活著,他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回憶一下,昨天遺漏沒有檢查的地方。
鄭鐵林站起身,四處打量了一下,感到肚子有些不舒服,有些內急,前院連個茅廁都沒有,他想客棧一定一個有後院。
客棧人來人往的不可能連茅房都沒有,他就想客棧一定應該有後院吧。
鄭鐵林轉悠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去後院的路,他的眼睛看向了廚房,覺得廚房應該有後門。
鄭鐵林來到廚房,三月和鄭大美正在收拾,見鄭鐵林進來,鄭大美笑了笑說道。
「大哥,您先休息一下,廚房裡都是油膩,現在還用不上你,呵呵。」
鄭鐵林尷尬的笑了一下:「哦,我是有些內急,我想找下茅房,前院沒有,應該在後院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三月聽了鄭鐵林的話,不由一怔,她沒房子的時候還真不知道看著還有後院。
三月見鄭鐵林把一個門打開,她與鄭大美相互的看了一眼,有些欣喜的說都。
「哦,這房子還有後院嗎?我怎麼不知道,走我們也去後院瞧瞧。」
三月和鄭大美放下手裡的活計,一起推開廚房的後門,眼前一亮。
客棧還真的有個後院,看起來比前院都寬敞。
小院收拾的很乾淨,不光有茅廁,還有兩間可以主人平房。
這還真是給了三月一個驚喜,沒想到,房子這麼的和心意,二百多兩銀子花的那叫一個值。
鄭鐵林來到茅房,方便完起身剛要離去,他的目光別茅廁牆上的一抹血跡吸引。
鄭鐵林用手抹了一下血跡,拿到鼻子前聞了聞,經驗告訴他這是人血,鄭鐵林證了一下,他又仔細的檢查了起來。
地上也有幾點血跡,延伸到茅坑的方向。
鄭鐵林感覺到有了發現,他捏著鼻子湊到茅坑前,蹲在地上,向茅坑裡看去。
由於是冬天,茅坑裡的糞便都凍成一體,裡面的什麼東西都一目了然。
茅坑是方形的,長寬1米見方左右,不是很深。
表面看好像沒什麼東西,鄭鐵林探頭向裡面看去,還真的就發現了他要找的東西。
茅坑內側的死角處,一把帶血的匕首,躺在那裡。
鄭鐵林臉上有些驚喜,發現了兇器,這可是破案關鍵的一環。
鄭鐵林找了個木棍,把匕首夾出了茅坑,簡單的辨認了一下,聽到後院裡三月和鄭大美的說話聲,他猶豫了一下,用側紙把匕首擦了擦,再用側紙把匕首包好,別在里腰裡。
三月和鄭大美正從兩間平房裡從來,抬頭看見了鄭鐵林走出茅廁。
三月向鄭鐵林擺了擺手,鄭鐵林走了過去。
「哈哈,鄭大哥,這還真是個意外的驚喜。
你要不來,我還真的不知道還有這麼大的後院。
這兩百五十兩銀子,花得還真值了,哈哈。」
鄭鐵林聽了三月的話,有些疑惑,看著三月問道。
「怎麼?
你不知道有這個後院嗎?
房契上不是三百兩嗎,二百五十兩,怎麼回事?」
鄭大美沒等三月回答,搶著說道:「呵呵,那個客棧老闆說家裡有事。
著急賣房子,我們還沒怎麼講價,他自己就把價錢降了下來。
看來,他還是真的有事,否則不能這麼便宜就賣了。
不會是老婆跟他帶綠帽子了吧,著急回家抓姦夫去了,哈哈。」
鄭鐵林聽了鄭大美的話,他笑了笑了,心想,客棧老闆還真是個膽小鬼,一定是客棧里死了人,他不想往身上攤事,寧可賠錢賣了客棧。
「大美,你還真會聯想,看來還真的有這個可能。
錢賺的再多有啥用,都是身外之物,家裡和諧才是最重要的。
不能說看著老闆傻吧,起碼他是個看開的人,哈哈。」
鄭鐵林知道怎麼回事兒,但他不能把客棧里死人的事情說出來,三月剛剛買的房子,要是說出來讓人感到晦氣。
自己不但不能說,回去後還得告訴自己的手下,把消息封鎖住,他不是可憐三月,怕三月不敢在這裡繼續辦學堂,而是,他不想讓三月她們知道這個事情,那樣的話,自己的身份就會暴露。
三月是沒有多想,管他為什麼這麼便宜賣房子呢,反正已經成交,房子現在是自己的了,客棧老闆發生什麼事情是他自己的事,跟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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