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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悠帶著傅琮走出了迷霧陣,於悠回頭看向不遠處迷濛縈繞的地方,她心中明白迷霧陣不過是一個餐前開胃小菜而已。一窩蟻 m.yiwoyi.com
於悠按照地圖越過了迷霧陣繼續前往下一個地點,只是於悠他們沒走幾步,一聲劇烈的鳥鳴聲在他們身後響起,於悠還來不及轉身,一隻巨大的爪子就已經抓起了她衣領的後襟將她提到了天空中。
傅琮眼見著那隻身形巨大的鳥兒迅速地將於悠帶走,如果不是因為那隻大鳥鮮紅的羽毛亮眼,只怕以它的速度,傅琮連個影子都很難捕捉到。
一個巨大的石林出現在於悠的視野中,她還沒來得及對這片怪石嶙峋的石頭展現出驚異。
那隻剛剛還緊緊抓著她,似乎唯恐她逃走的大鳥,轉瞬就將她無情地拋下那片石林。
她眼睜睜看著自己以極快的速度落向那些尖銳的石林,在電光火石之間,她動用自己的靈力,使自己的身體儘量往石頭少的地方落去。
於悠翻身朝著一邊滾去,生生避開了那些尖銳的大石頭。
但是由於慣性導致她前翻滾了一段,在翻滾的過程中,於悠的身體被地上的那些尖銳小石頭給劃得遍體鱗傷。
滾了半天的於悠終於被一塊大石頭擋住了去路,只不過此時她的身上已經是鮮血淋漓了。
傅琮趕到時看見的就是這樣的於悠,他的心神一震,立馬趕到了於悠身邊。
此時的於悠雖然身上已經滿是鮮血,但是依然是滿級戒備狀態,她知道那隻大鳥不會輕易將自己抓到這裡來,後面肯定有更多危險等著她。
傅琮將於悠摟在自己懷中「剛剛那是什麼鳥?」
於悠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個守護獸,我師父曾經說過後山這片禁地上有很多的守護獸,我們可能是進入了那隻守護獸的領地了,所以它才會抓我。」
話音剛落,於悠和傅琮所在的那一片石林動盪了一瞬。
一瞬之後,以於悠和傅琮為中心的大地開始向四周裂開。
二人四周四條整整齊齊的裂痕拼湊起了一個正方形樣式的裂縫,他們所在的那片大地仿佛被整片切開。
隨即他們所在的那片大地快速地向著地下縮去,那速度之快讓於悠覺得自己好像是又回到現代坐了一回電梯。
於悠和傅琮二人雙手緊緊地牽著,兩人相互扶持,不一會兒,他們腳下的那塊土地也停止了下沉,於悠此時抬頭向上看,只能遠遠看見一個好似太陽的洞口。
四周一片漆黑,整片空間裡只有傅琮和於悠,而山則被於悠放在了問心宗幫白羽一起守護宗門。
傅琮抱起於悠向上飛著,想要飛出那個洞口,但他們一直飛一直飛卻總是飛不到那個明明就在他們視野中的洞口。
最後傅琮無可奈何地又抱著於悠回到了最下面,實在是因為上面完全沒有足以落腳的地方,傅琮眼神複雜地看著上方那個洞口,眼眸中滿是思索。
突然,傅琮感受到懷中人的顫抖,他低頭,才發現於悠臉色蒼白,血色全無,嘴唇隱隱發紫。
傅琮低頭看向於悠身上那些傷口,眼神中帶了些他自己都不易察覺的心疼
「你身上的傷口太多了,再不及時處理,只怕它們會快速發炎,這裡面又陰暗潮濕,只怕你身體受不了。」
於悠蒼白一笑「是啊,沒想到我居然有混得這麼慘的一天。」
傅琮皺眉「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現在這裡沒有大夫也沒有藥,連個最基本的換洗衣服都沒有,你現在還這副樣子,只怕是很危險。
我可以用靈力將你傷口裡的那些東西給清理乾淨也能替你簡單包紮,但是我也僅僅只能做到這樣,你要想恢復必須得到全面治療,要不,我們先回問心宗吧。」
於悠看著憂心忡忡的傅琮,心裡流過一陣暖意,她虛弱笑道
「你是不是傻,我們現在能不能離開這個地方都是個問題。」
「好了好了,你先幫我清理傷口吧,剩下的我們再繼續商量。」
傅琮悶聲道「好」。
傅琮先將於悠手上的傷開始清理,因為緊接著是胳膊,於悠看著眼前耐心為她清理傷口的傅琮,心中滿是欣慰,「這個夥伴終於在關鍵時刻靠譜了一回,實在是十分難得。」
於悠的兩隻手,兩隻胳膊,都被傅琮細心地清理乾淨了,接下來傅琮犯了難,畢竟於悠背上的傷口才是最嚴重的,但是男女授受不親,不過如果不及時清理,只怕於悠此後發炎感染的幾率會因此加大。
看著傅琮犯難的於悠倒是很乾脆利落地半解了衣服,面對於悠的爽快傅琮倒是愣了,他素來知道她大大咧咧不拘小節,但是沒想到她居然能不拘小節到這種地步。
傅琮呆呆的半天沒有動作,於悠轉過身看向傅琮「怎麼了?」
看著傅琮呆愣的傻樣,於悠無所謂地說道「天大地大,活命最大,關鍵時刻名聲和生命這兩樣如果非要選一樣,我還是選擇活著,而且這件事情你不說我不說不就沒人知道了麼,沒有必要糾結。」
傅琮眼眸中難得的露出欣賞神色,他認同地點了點頭。
嗯
呃
唔
於悠實在是很想忍住不發出聲音,但是剛剛只是處理手掌和手臂上那些稍微輕的傷口時她已經忍了很久了,如今後背的上讓她克制不住地發出了呻吟聲。
傅琮看著於悠雪白的後背遍布無數條紅痕,其中最深也最為慘烈的那一道傷口直接從於悠的右肩到於悠的右腹部,這道傷口看的傅琮都觸目靜心,只是幸好這道傷口它不深,它若是再深一點點,於悠都得當場交代在這裡了。
男人帶著靈力的手輕輕拂過女人身後滿是傷痕的後背,女人難耐的聲音響起,在這狹窄黑暗的空間,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曖昧。
只不過如今的兩人都沒有什麼曖昧的心思,一個人傷口疼得不行,一個人心疼得不行。
費勁千辛萬苦終於處理好傷口的傅琮抱著已經解決虛脫的於悠看向那道泛著光茫的洞口「我們,該怎麼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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