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第一步，開始賣豆腐 第59章 正式營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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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小攤都開業了啊？不做多點賣什麼？」
大丫不明白他們二人為什麼那麼驚訝。
「我們小攤已經開業了？」
「我們小攤已經開業了？」
兄弟二人異口同聲，就連音調都差不多。
大丫小手拍了一下腦門，恍然大悟：「我就說有什麼事情忘記告訴你們了。我們小攤昨天就開業了......」
大丫把昨日被迫營業的盛況講述了給兄弟二人。
「那今日幾點開始出攤？」二郎問。
他想到自己班上的那群為了吃的把自己弄成豬頭的同窗們。
既然已經開業了，得把這消息告訴他們才行。
「這個我不清楚，你要問娘親才行。」
二郎轉頭看向林枝。
林枝想了想：「差不多你們放學的時間吧！」
昨日被迫營業她發現有許多需要改進的地方，還有要加多許多食材，特別是滷味那裡。
這裡的人中午是不吃午飯的，兄弟二人放學的時間差不多正好是晚飯的時間，那個點開始營業正好。
得到了準確的時間，二郎就不再問話了。
吃完早飯，兄弟二人又風風火火的往學院方向跑。
一到教室，二人就把家中小攤的消息告訴了那群同窗。
「好！」
「那麼一下課我們就直奔小攤去，免得被搶光了。」
他們聞言已經在腦海里規劃下課後奔跑的路線。
一整天的課程，什麼都沒聽進去，只顧著想要吃好吃的。
........
兄弟二人去學院後，林枝訂購的豬雜和豬肉送了過來。
「麻煩你等下回去後，把你家的豬腳和豬耳一起送來吧！」
攤主眼睛一亮，立馬道：「好好好，我這就回去取。」
這是大客戶啊，可不能耽擱了。
豬肉撈把肉送來後，其他的東西也陸陸續續送了過來，黃豆、雞蛋、柴火......
黃豆送來的時候，林枝讓糧食店那裡送了二十斤大米過來。
今日她不做麵條了，改蒸米飯。
小福子過來取走豆腐後，林枝和大丫就開始了洗洗洗、刷刷刷的模式。
「實在是太累人，這種活不是人幹的......」
還沒有正式開始營業，林枝已經開始琢磨要不要招人了。
她不是個能吃苦的。
「今日看看一天收入有多少再決定！」
洗完最後一片菜葉子，林枝已經下定了決心。
「咚咚咚！」
林家屋裡的香氣再次飄起的時候，屋外就開始響起了敲門聲。
「還沒營業，晚點再來。」
大丫一打開門，就對外面的人喊。
「大丫，大丫，我想預定！」
眼見大丫要把門給關上，外面的人急了。
這還沒開始營業，外面就那麼多人了，等營業自己哪裡還買得到啊！
大丫對這個操作不知如何面對，屋內的林枝走了出來。
「不好意思，不能預定哈，各位想吃等營業再來。」
不給食客們說話的時間，林枝立馬把大門給關上了。
提早營業？
那自己豈不是要忙碌一整天。
不划算！
太不划算了！
傍晚的時候再營業，把工作時間集中在一處，那就多出來許多屬於自己的時間。
把一切準備好後，林枝進屋睡覺，只有充足的精神才能做好事情。
......
「娘回來咯！娘回來咯！」
木匠媳婦才剛踏進大門，她的幾個孩子立馬圍了上來。
「娘，肉呢？肉呢？」
「娘，香香？香香？」
「娘......」
木匠媳婦被喊得頭都大了。
實在不理解那些人口中的多子多福，她兒子太多了，每天都不想待在家中。
在家裡總是被一聲聲名為「娘」的魔音給攻擊，實在是太痛苦了。
「別喊！別喊！」
就算她如此說，但那群皮猴子並沒有停止喊叫，而是一遍喊著娘，一邊在她身上摸索。
木匠媳婦放棄了，任由他們喊叫和「動手動腳」。
「娘，怎麼沒有肉！」
不一會兒功夫，這群孩子把自己娘身上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滷味。
木匠媳婦生無可戀的回了句：「人家老闆還沒營業，沒買到。」
心心念念的東西沒有得到，孩子們可不管是什麼原因，直接大哭了起來。
大的哭了起來，小的不明所以，反正跟著哭就對了。
木匠媳婦深吸一口氣，再深吸一口氣！
「你們一個兩個都給我閉嘴！」
孩子們先是被她的吼聲嚇得一驚，下一刻爆發出更大的哭聲。
沒有好吃的還被吼，就連最小的那個牙牙學語的孩子都覺得委屈了。
「嗷～」
木匠媳婦痛苦的抱著腦袋蹲了下來。
救救我！
誰來救救我！
也許是她祈求太虔誠了，她親愛的婆婆出來把她救出火海之中。
剛剛哭的一個比一個大聲的人兒，在她婆婆的三言兩語的安慰下，立馬笑呵呵起來。
然後在大孩子的帶領下跑出去玩了。
「你平日不管他們就算了，怎的還惹哭他們呢？」
話到嘴邊轉了好幾圈，木匠的娘最後還是把這略帶埋怨的話說了出來。
木匠媳婦委屈，可委屈她也不敢在婆婆面前吐槽。
眼前這人是她婆婆，更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她真怕她婆婆百年以後不在了，她面對一堆兒子的時候，她要怎麼活啊！
所以這人，她得供著，好好養著，讓她長命百歲。
「娘，滷味不給提前定，那幾個皮猴子見到沒買回來就哭了。」
她婆婆皺眉：「怎的不給提前定，有錢都不賺了？！」
「可能人家不愁買吧！」
她婆婆想到昨晚剩下的湯汁泡飯都那麼美味，可能真的是不愁賣。
不過不愁賣也不能不預定吧？
「那你看著她什麼時候營業，一營業就去買回來。不然那幾個孩子還有得鬧。」
木匠媳婦乖巧的點頭應了。
但她的婆婆生怕她在應付自己，再次叮囑：
「你可別又去和外頭的人聊天聊忘了，你沒買回來，孩子哭了我也不幫你哄。」
她這兒媳婦不著家，最愛出門和人說嘴。
一說就是一整天，交代她的事總能忘記。
.......
林枝睡醒，在喜床上發呆片刻才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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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奮的大丫已經煮好了一大鍋米飯，還把桌椅搬了出去。
見到林枝出來，她巴巴的跑了過來，一臉求誇獎的看著林枝。
「大丫真棒！」
林枝毫不猶豫的給了她真誠的誇獎。
「外頭排隊的人太多，我沒敢把吃食拉出去。」
她怕被搶。
那些人聞著香味扒到門縫的模樣，大丫覺得他們會動手搶，也沒什麼奇怪的。
「做得對。」
林枝倒是不怕有人明搶，就怕有人渾水摸魚以及偷。
「還有多長時間才到大郎和二郎的放學時間。」
「還有不到三刻鐘，他們回到家差不多要半個時辰。」
大丫一直注意著時間，林枝一問她就能準時的回答上來。
以前在村里她不懂這些的，還是進城居住後，聽到更夫報時後，林枝特地教她的。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開攤吧。」
說是開攤，也不是馬上就能開。
他們二人先是小推車推出去，然後再把食材端出去。
先端出去的是串串香的材料和豆腐。
大丫在攤子那裡生活順便看著點攤子，免得有人想搞破壞。
林枝繼續把米飯和滷味端出去。
滷味一出來，人群就涌動了，你擠我我擠你的，都想先買到。
「排隊！全部排隊！」林枝看到人擠人就害怕，立馬大喊。
可是那些人並不想聽她的。
裡頭的食客大部分都是昨日的食客拉來的。
還沒聞到香味的時候，他們還對之前那群食客對一家不知名的小店吹捧嗤之以鼻 。
要不是那群人和他們打賭，他們才不會為了一口吃的，過來那麼偏僻的地方。
他們早早就過來了，誰知道吃了個閉門羹。
秉著來都來了的信條，他們一直等著。沒把吃的東西吃進嘴裡，哪裡來的信服力說這家店的東西難吃啊！
可是，
等到他們聞到著霸道的香味那一刻，上一刻還在琢磨著怎麼打那群人的臉的想法瞬間被他們拋棄在腦後了。
單聞味道就那麼吸引人，吃進嘴裡那還的了。
此刻他們腦子裡沒有其他想法，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把這美味的東西吃進肚子裡。
那口鍋看起來不是很大的樣子，裡面的東西肯定不多。
這種時候他們哪裡還管得了排不排隊的問題，先把吃食買到手再說。
於是人群越發混亂起來。
「排隊！不排隊的、插隊的通通不賣！」
好聲好氣叫排隊反而讓隊伍更加混亂，林枝直接威脅了起來。
一句威脅比十句勸說管用。
一下子，攤子前面就整整齊齊的排好了隊伍。
隊伍整齊了，可還是鬧哄哄的。林枝見他只是在爭論位置歸屬的這些小事之後就當做沒看到。
要不是害怕混亂會發生踩踏事件，林枝根本不想管他們。
「本小攤經營有豬腳飯、豬雜飯、鐵板豆腐、串串香售賣，除了串串香是按照簽子收費外，其餘的均是十文一份。
想要購買者請準備好錢再來。本攤人手不足，的先給錢再吃飯。」
先交錢後吃飯。
這是他們從未見過的模式。
商家都是以客人至上的，哪裡像林枝這樣子的，要他們先給錢，生怕自己逃單一樣。
有人見到經營者是兩個女人，理解他們的不易，就沒有多說什麼。按照林枝所說的要求，掏錢準備買吃的。
但也有氣性大的想要一走了之。
可是，
那香味勾著他們的腳，那腳步就是邁不出去。
林枝端出來的這個鍋不是滷煮的那個原鍋，而是分裝後的鍋。
鍋里裝好了切割好的滷味，客人想要哪些她直接勺就行，不用急急忙忙再臨時切割，能大大減少排隊等候的時間。
第一位過來的是老顧客，見到今日的滷水多了豬腳，毫不猶豫的點了一份。
可是他又想到自己吃了又想吃，最後卻搶不到的那種心情，他果斷的又加了一份豬雜飯。
滷肉、滷蛋、青菜放入裝滿飯的碗中，再加一勺滷汁，一份飯就好了。
「那邊有例湯，有需要自己打。」
打完飯菜，林枝對客人說道。
下一個客人是木匠媳婦。
為了家中那幾個混世魔王能安靜下來，他可是早早就來了。
「豬腳飯四份、豬雜飯四份！我要帶回家去，晚點再還碗回來給你。」
她只是猶豫了片刻立馬就下單。
豬雜昨日他們家人就吃過了，豬腳飯還沒有。
那豬腳看起來軟軟糯糯的，一看就知道好吃，也適合老人家吃。
原本只想著買孩子的那幾份就得了，想了想家裡大人的，她也買了。
正好，她今日不想做晚飯，嘿嘿！
大丫原本在鐵板豆腐那裡守著的，見大家都跑去滷味那裡，她乾脆把豆腐移到後面去，然後過來林枝幫忙。
人多，林枝打飯又打菜的，很明顯忙活不過來。
有了大丫的幫忙，隊伍前進的速度快多了。
熟客幾乎很少買一份的，都是兩三份起步。
新客基本都是買一份嘗嘗味道，想著好吃再來買。
也有聰明的見那些人一買就買好幾份的，他們想了想也多買了一份。
剛開始買一份飯的人，拿到飯菜後迫不及待的就開始吃。
滿滿的一大碗飯，三兩口就被吃完了。
摸摸已經被滿足的肚子和沒有被滿足的嘴巴，那些人果斷的又加入了隊伍之中。
「滷味沒有了，想要吃的明日趁早。」
別說滷味了，連滷味鍋裡頭的湯汁都被賣光了。
「真的沒有了嗎？」
「才輪到我就沒有了，運氣怎麼那麼衰啊！」
「早知道我就直接買兩份了，這隻吃了一份，不上不下的好難受。」
......
隊伍中有剛來的新客，也有重新加入隊的客人。
聽到沒有滷味了，瞬間怨氣四起。
「滷味沒有了，但是我家還有鐵板豆腐和串串香，這兩個味道也不錯，歡迎大家來品嘗。」
林枝和大丫已經移動到鐵板豆腐這邊來了。
豆腐在香油的煎制下飄出獨有的香味。
味道雖然沒有滷味霸道，但是聞著也很上頭，是另外一種獨有的香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