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啟斌的錢收下了,宋睿澤的錢她拿著有點燙手。
「你還給他,我給他送吃的又不是為了賣給他的。他要是再這樣,我以後就不來了。」
「妹子,你別為難我了。你哥也不是那個意思,他是想請你幫他保管。你也知道,那裡面人多,什麼人都有,這麼多錢留在我們自己身邊也不方便。我剩下的錢也得托人帶回家,不然我也不放心。」
「真的?」秦徽音將信將疑。
「真的,只是請你保管。」江啟斌保證。「那妹子,你哥沒回來,現在裡面管得又嚴,我就不請你進去坐了。」
「你把東西帶進去。」秦徽音把籃子提給他。
「哇,這麼多醬料,還這麼大罐,咱們有口福了。」江啟斌迫不及待地接過來。「多謝妹子,你真是善良的小仙女。」
秦徽音失笑:「關係還是要走一走的,你比我哥會做人,有時候提點一下他,該打好關係的地方不要吝嗇。」
「好勒」
秦徽音坐回牛車,向江啟斌揮了揮手,離開水壩入口。
江啟斌直到看不見秦徽音的身影才轉身離開。他對剛才報信的衙役說道:「大哥,剛才多謝你了。你挑一個,和兄弟們分著吃。妹子的手藝可好了,吃飯的時候舀一勺,連饅頭都能多啃幾個。」
衙役不客氣地拿走一個,對江啟斌更加熱情友好了。當然,說好了與兄弟們分著吃,其他幾個衙役看江啟斌也很友善。
江啟斌提著六個罐子進來,剛進門就對陳勇囔囔:「大塊頭快過來接一下,這東西可真重啊!」
陳勇大步走過來,接過他手裡的籃子。江啟斌提得費力的籃子到了他的手裡就像提著一隻小雞似的。
宋睿澤看向江啟斌:「她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就是來送東西的,問為什麼你沒來,我按你說的搪塞了,還把錢給她了。剛開始她不要,還生氣了,說送東西給你又不是為了賣給你,要是這樣的話以後就不來了,我就換種說法了,我說你哥是給你保管,畢竟裡面人太多了,稍不注意那點錢就不知道去哪裡了,我過幾天也會托人把我的錢交到家人手裡,她這才接受了。」
「澤哥說得對,以後這種睜著眼睛說瞎話的事情還得交給你,除了你沒有別人能幹。」蔣清南佩服道。
「那也是我的本事。」江啟斌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不過妹子是真的好聰明好敏感,她還是有些懷疑澤哥這裡出事了。要不是我的嘴巴比較嚴實,她也不會放心地離開。妹子還說了,她說我比你會做人,要是有什麼需要打點的我幫你打點。」
宋睿澤淡道:「楊壩頭應該快回來了,你拿兩罐過去,一罐給楊壩頭,一罐給向哥。」
秦徽音趕回攤位,還沒有走近就聽見那裡一片嘈雜聲,許多人圍在那裡,李桃花尖銳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糟了,出事了。」唐三爺把牛車停下來。
秦徽音從牛車上跳下去,以極快的速度沖向攤位方向,並從人群中擠進去:「麻煩讓一讓,我家人在裡面。」
移動推車被砸了,那些吃食散了一地。李桃花一身好看的裙子上面全是污漬,好看的妝容也花了,蓬頭垢面的。
幾個地痞無賴還在砸她家的椅子凳子,唐大富去阻止,被他們狠厲地推開,接著便摔在地上。
唐綠蕪和唐逸笑被幾個地痞無賴抓著不放,他們掙扎著,但是兩個瘦弱的小孩哪裡是幾個粗壯漢子的對手?
秦徽音怒了,衝過去擋在李桃花的面前,憤怒地說道:「你們是什麼人?這裡可是縣城,你們還有沒有王法?」
「你們的東西吃死了人,我懷疑你們在飯菜里下毒。既然是害人的東西,就應該砸了。兄弟們是不是啊?」
「砸,必須砸。」其他幾個漢子附和。
「你們說我們的東西吃死了人,證據呢?死的人呢?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你們,你們怕是連我家的東西都沒有吃過吧?」
「我說你們吃死了人,那就是吃死了人。」大漢得意地看著她,一副我就是栽贓你你能奈我何的模樣。
「各位,這些人砸了我們的攤子,打傷了我們家的人,違法亂紀,應該送去官府。今天留下來幫我們抓住這些人的,我願意每個人支付五十文,願意為我們家作證的人,每個人都有十文錢,還請各位為我們家做主。」
「抓住他們,送官法辦。」
「對對,我可是老客人,從他們第一次支攤到現在,每次我都買了,我啥事沒有啊,他們明顯就是冤枉人的。」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些地痞無賴都是些無所事事的混混。他們仗著自己身材高大,有點力氣,看起來能唬人,對付普通百姓也得心應手,於是就靠敲詐勒索討生活。以前遇見那些軟柿子,一般都是給他們一筆錢了事,這次居然踢到鐵板了。
無賴們察覺不對勁,剛才還旁觀的百姓居然真的朝他們動手了。沒多大工夫,不用秦徽音動手,八個地痞無賴被捆綁起來了。
「娘,你沒事吧?」秦徽音扶著李桃花。
李桃花委屈地說道:「閨女,他們還占我便宜,摸我。」
秦徽音提起旁邊的凳子,怒氣沖沖地走過去,對圍觀的群眾說道:「讓開。」
圍觀的人聽出聲音不對勁,回頭一看,被嚇了一跳,連忙把路讓出來。
秦徽音指著那幾個人問李桃花:「誰摸你了?」
李桃花本來還能忍著的,在有人為自己撐腰的這一刻,所有的委屈擴大化。
她指著為首的無賴罵道:「就是這個王八蛋。」
秦徽音冷冷地看著無賴:「你哪只手摸的我娘?」
無賴看著比自己矮一個腦袋的小姑娘,那雙眼睛犀利如刀,渾身更是爆發出火山噴發般的氣勢。
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該慫,兄弟們看著呢,要是慫了的話,以後還怎麼混?旁邊那麼多百姓呢,要是慫了的話,誰還怕他?
可是,現在他後背直發涼,心裡發打顫。
他真的慫了。
「說不出來,那就是兩隻手都該廢了。」秦徽音的眼裡迸發出狠厲。
她舉起凳子,朝著他的右手砸過去。
「住手」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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