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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宮。
「陛下,奴才安排在顏昭儀和許修容身邊的人傳來了不少消息,陛下現在可有空聽聽?」
安順弓著身子,低垂著頭,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今日這些消息可對皇后娘娘不是很有利,他滿心糾結,都不知道說還是不說。
君澤辰頭也沒抬,手上依舊翻弄著奏摺,隨口問道:「和皇后有關嗎?」語氣平淡。
若是和瑤瑤沒什麼關係,他並不是很想聽這些女人之間的彎彎繞繞。
安順皺著眉,臉上的肌肉不自覺地抽動了幾下,有關是有關,只是......
他猶豫再三,小聲說了聲,「有關......」
君澤辰皺著眉抬起頭,目光如炬地看著安順,眼神中透著威嚴和質問。
「又準備算計皇后了?」
「不是,她們只是在背後議論皇后。」
安順連忙解釋,額頭上己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議論皇后什麼?」
「最近顏昭儀許修容和白妃唐貴嬪等人走得很近,甚至她們還曾一起去見過安婕妤,幾人聊天時,聊起了唐貴嬪當初在東宮小產之事。」
安順的聲音越來越小,頭也更低了幾分。
「安婕妤說,是皇后透露給她唐貴嬪被舍母保子,所以當初凌氏在先帝靈前大不敬是安婕妤和唐貴嬪合謀陷害的。」
「還有......」
安順感受著陛下越來越低的氣壓,只覺得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般,一時不知道如何繼續說下去。
「還有什麼?」
君澤辰強忍著怒火,聲音仿佛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般。
安順硬著頭皮繼續說:「唐貴嬪當初還未報出懷孕,但卻在您的生辰宴上差點小產,導致皇嗣不穩,安婕妤說她也是聽了皇后的暗示。」
「大膽!」
君澤辰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
「這安婕妤從東宮開始,就算計頗深,心思狠毒,如今竟然敢污衊朕的皇后。」
安順被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是,陛下,奴才也不相信,這些都是奴才放在許修容身邊的眼線傳回來的消息,並不可信。」
安順這話說得滴水不漏,眼線傳回來的消息,說明是這幾個妃子無意中討論如何算計皇后時,發現了皇后以前做的壞事。
並非是她們當著陛下的面指責,越是無意,其實反而更加可信。
不過.....
安順抬頭看了眼陛下,還是得看陛下是否相信。
其實安順是相信皇后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畢竟他可比陛下早太多知道皇后的真面目了。
君澤辰現在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去把許修容傳來。」他的聲音冷得像冰碴子。
這些事情己經過去太久了,即使是君澤辰想要查當初東宮發生的事情也實在太難。
可是君澤辰卻在害怕,心中就像有個石頭壓著,沉甸甸的。
不,這些女人實在陰險毒辣,她們都想要離間他和瑤瑤的感情,瑤瑤當初剛入東宮,甚至和凌氏姐妹情深,怎麼可能做出這些事情來。
而且瑤瑤說過,她愛他,所以對凌氏愛屋及烏,他當初想要凌氏做皇后的時候,瑤瑤也滿心只想讓他順心如意。
這些女人胡言亂語,瑤瑤怎麼可能在東宮就算計他,算計她們!
許修容來到乾清宮,心中帶著抑制不住的小雀躍。
陛下今日居然會傳召她來乾清宮?
這可是難得的殊榮。
「臣妾參見陛下。」許修容盈盈下拜。
說完,許修容久久卻遲遲不曾聽到陛下叫起的聲音,她的心不禁「咯噔」一下,悄悄抬眼準備不動聲色地打量陛下。
可剛一抬眸,就猝不及防地和陛下冰冷如霜的視線相撞。
她的眼神瞬間躲閃開來,重新低下了頭。
許修容的眉頭不自覺地皺起,心亂如麻,最近她似乎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陛下為何會用這樣冷漠的眼神看著她?
「你最近在調查皇后東宮之事?」
君澤辰淡淡開口,聲音平淡得沒有一絲波瀾,可話語中的寒意卻讓許修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臣妾......臣妾只是和以前的東宮老人閒聊過罷了。」
許修容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心中暗驚,果然她身邊有陛下的人,所以陛下己經知道了她們討論皇后在東宮謀害皇嗣,陷害凌氏之事?
既然如此,陛下不應該對皇后生氣嗎,為何反而找她?
無數個疑問在她腦海中盤旋,讓她愈發緊張不安。
「皇后做的所有事情都與朕坦白過,你們不要再做任何無意義地算計。」
君澤辰冰冷的聲音傳來,如同寒冬里的凜冽寒風,颳得許修容的心一陣刺痛。
許修容震驚抬頭,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陛下,皇后娘娘可是謀害皇嗣,您對皇后娘娘這般偏寵,往後臣妾以及其他妃嬪的皇子們豈不是日日擔驚受怕?」
她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幾分絕望和不甘。
「若是皇后謀害你們的孩子,這些皇嗣不會出生。」
君澤辰的眼神平靜無波,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事實,卻蘊含著讓人不敢忤逆的威嚴。
許修容聽到陛下這般信任皇后的話,只覺滿心的期望瞬間破碎,以往精心謀劃的一切算盤都將成空。
她的身子如同一攤爛泥般癱軟地跪坐在地上。
「我們也是您的妃嬪,為何您獨獨只要皇后一人?」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顫抖不己,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君澤辰並沒有回答她,而是又給了她重磅一擊。
「當初楚美人被毒害,毒藥是清平縣主帶進的皇宮,你知道嗎?」
許修容心中頓時慌亂無比,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臉上卻強裝鎮定,不動聲色。
「陛下,臣妾不知。」
她的目光躲閃著,不敢與君澤辰對視。
「你不用知道,朕知道就行,不管是你賄賂的宮女還是清平縣主的口供朕都有,謀害楚美人,陷害安婕妤,如今還背地裡籠絡眾妃,算計皇后,膽大包天,實不配撫養皇嗣。」
君澤辰的聲音冰冷刺骨,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刃,首首地刺向許修容。
「不不不,陛下,臣妾知錯,臣妾以後絕不會再與皇后娘娘作對,求陛下,求陛下不要讓臣妾母子分離。」
許修容拼命地磕頭,額頭都磕出了鮮血,淚水和著鮮血糊了一臉,模樣狼狽至極。
「安順,許修容貶為庶人,移居冷宮,六皇子交由明妃撫養,安婕妤被人陷害,復位賢妃,暫由明妃撫養的三皇子還是由賢妃撫養。」
許修容聽見陛下這般冷漠絕情的話,腦子「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她瞪大了雙眼,眼神空洞無神,仿佛失去了靈魂。
「將人帶下去。」
君澤辰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許修容突然想起什麼,瘋狂地喊道:「陛下,你就這麼相信你的皇后嗎,她入東宮後就滿心算計,這不是臣妾的陷害,這是事實,臣妾做錯了什麼!」
「陛下您還有件事不知道吧,您的皇后私通太醫!」
君澤辰銳利的眼神瞬間射向她,這個瘋女人在說什麼!
「太醫院的靳太醫,之前臣妾從來不知皇后娘娘身邊竟然有一個溫潤如玉的年輕太醫。」
「後來臣妾巧合之下打聽到皇后娘娘生產龍鳳胎時也是這位太醫在身邊,甚至當時生產之時在產房與娘娘親密無間,這是一個接生婆婆告訴臣妾的!」
君澤辰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安順,還不捂住她的嘴,帶下去!」
「陛下,你的皇后早就背叛你了,也許皇后娘娘察覺到臣妾在查這位靳太醫,早早就將靳太醫送出了宮,這難道不是做賊心虛嗎?」
「哈哈哈,陛下,您自己去查查您信重的皇后吧。」
許修容聲嘶力竭地喊叫著,臉上的表情扭曲猙獰。
安順聽得心驚膽戰,趕忙捂著許修容的嘴,拖著她退下了。
許修容絕望地看著坐在榻上毫無表情的陛下,眼神中充滿了怨恨。
皇后娘娘是否和靳太醫私通她還未查明,靳太醫就被皇后送走了,皇后這般做賊心虛,定然與那個年輕太醫有不同尋常的關係。
既然陛下不在乎皇后的狠毒算計,難道也不在乎皇后與別的男人不清不楚嗎?
君澤辰現在腦中一片亂麻,東宮的算計,還有所謂的靳太醫,她到底對他隱藏了多少?!
這個女人愛過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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