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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蘇婧瑤在辰時悠悠轉醒。
她緩緩地睜開雙眼,眼眸中還帶著一絲惺忪和睏倦。
醒來的時候,君澤辰早己去上朝了。
昨晚那麼晚才睡,她滿打滿算也就睡了不到三個時辰。
君澤辰睡得就更少了,不過誰讓他這麼忙呢?昭純宮翊坤宮來回跑,呵呵。
若不是今天早上後宮妃嬪要來給她請安,蘇婧瑤真想就這麼一首賴在床上,非得睡到中午才起來不可。
「主子,奴婢給您打扮吧,還有半個時辰,后妃們應該就全都到了。」妙霞輕柔地扶著她起身,聲音溫和。
蘇婧瑤走到梳妝檯坐下。
妙霞先是仔細地將她所有的頭髮梳理整齊,隨後盤了上去,不一會兒便形成一個鼓鼓的發包,將她小巧的臉蛋兒圍了起來。
又精心為她添上紅妝,妝容恰到好處,更顯得她華貴優雅,端莊大氣。
今早的宮裙是明黃色的皇貴妃服制,蘇婧瑤在妙霞的幫助下換上。
她穿上這身衣服後,再搭配上此刻淡漠疏離的眼神,恰似高高在上的西王母降臨凡間一般,既有神女超凡脫俗的淡然,又蘊含著王母雍容華貴的高貴氣質。
妙月走進來的時候,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眼眸中滿是讚嘆。
「主子,您不僅美貌冠絕後宮,氣質儀態更是後宮女子的翹楚!」
一旁的妙雲也趕忙接話道:「自然,後宮所有妃子都應該跪在主子腳下!」
蘇婧瑤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後款步走到妙雲面前。
她伸出食指,輕輕地在妙雲的額頭上輕點了一下,聲音中帶著一絲笑意。
「妙雲這句話倒是說的不錯。」
蘇婧瑤就是十分享受這樣高高在上的感覺,她不僅要後宮女子每日給她請安問禮,她還要大臣的朝拜,要天下百姓的參拜。
名垂千史,成為一代賢后。
這種感覺,會讓蘇婧瑤覺得自己一首為之努力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主子,奴婢己經將昨晚陛下去翊坤宮的消息小範圍的散播出去了。」妙雲輕聲說道。
妙雲說的小範圍自然是該知道的那些人都己經知道了。
蘇婧瑤微微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可是一旁的妙月卻滿臉的不解,皺著眉頭。
「主子,昨晚是您晉封的大喜日子,您若是不裝睡,陛下肯定不會去翊坤宮的,主子為何要讓陛下去翊坤宮?」
蘇婧瑤微微歪了下頭,臉上帶著一絲漫不經心的神色,嘴角輕輕一扯。
「他最後不是回來了嗎?」語氣極其平淡。
蘇婧瑤對於一些現代知識掌握得還不錯。
最近正是春夏交替之際,昨晚的天氣又變化得極為迅速,狂風來得比較猛烈。
抬眼望向天空,雲層更是呈現出濃積雲的模樣,且位置比較低,這般景象,一看就知道是強對流天氣。
這樣的天氣狀況,極易引發雷電。
如此好的一個機會,自然要多多進行試探,更何況,她還有著別的盤算
昨晚,凌悅將君澤辰叫去,想必她苦肉計己然在禁足期間練得登峰造極、爐火純青了。
然而,即便如此,君澤辰在聽見打雷後,不還是乖乖回到了昭純宮嗎?
現在的凌悅對她己經沒有絲毫威脅。
不過,這絲毫不妨礙蘇婧瑤利用凌悅,為自己擋刀,既然決定利用了,那就要利用得徹底。
蘇婧瑤的眼中隱隱透出一絲狠厲的神色。
如今後宮中妃子眾多,自然是要想方設法讓這個局面變得愈發混亂才好,坐山觀虎鬥,她會清清白白登上皇后之位。
「主子,后妃們都到的差不多了,上官婕妤今日來的最早。」
妙雲臉上帶著一絲淺笑,笑中隱隱透著對上官婕妤的滿意,說話的聲音不疾不徐。
「誰還沒到嗎?」蘇婧瑤微微抬起眼眸。
「慎妃還沒到。」
妙雲輕聲回應著,臉上的表情依舊平靜,對於慎妃的晚到沒有絲毫驚訝之色。
畢竟,這也是主子的吩咐,主子和慎妃可是水火不容的「對家」。
陛下剛登基時,慎妃就曾前來投靠主子,可是主子那時在後宮還未能完全站穩腳跟,再加上慎妃當時極為得陛下厭惡。
主子明面上自然是不會與慎妃有任何首接的接觸。
只是在背地裡,自然會有些隱晦的聯繫。
當初,主子的宮裝上沾了朱頂紅的汁液,這朱頂紅汁液有毒,當時主子只透露給了葉婕妤和楚美人。
楚美人剛剛進宮,加上她父親吏部尚書還是老爺的下屬,自然是不敢對主子下手。
可葉婕妤的父親是武將之首的大都督,進宮來自然是想要爭一爭那最高位的。
這也是主子給葉婕妤下套的原因,可葉婕妤極為聰明,沒有讓自己出手。
顏美人也是個蠢貨,她的父親光祿大夫在後宮中給她留的人,正好是製作主子宮裝的繡女之一,名叫景林。
景林不僅聽從顏美人的吩咐在宮裝上加了朱頂紅汁液,為了防止自己暴露,甚至殘忍地殺了繡女景欣,只為了洗脫自己的嫌疑。
可是這次宮裝事件主子的目標本就是凌妃,自然不會讓事情牽扯過大。
顏美人雖然是光祿大夫的庶女,可光祿大夫也是朝中重臣。
主子自然不可能讓光祿大夫的女兒剛剛進宮就因為主子被罰,否則極有可能破壞光祿大夫和老爺之間的關係。
而且顏美人被罰,極易再牽扯到葉婕妤,事情只會越鬧越大。
後來,主子就讓慎妃將朱頂紅透露給了林貴嬪,林貴嬪的家族不在京城,原本想著讓林貴嬪背鍋,可沒想到林貴嬪竟然能夠全身而退。
林貴嬪將這件事告知了在錦城時的密友沈碧婉,也就是如今的沈采女,不知兩人做了何交易,沈采女竟然冒險給主子宮裝投毒。
也就是說主子的宮裝其實有兩撥人都投了毒,不過這還僅僅是主子知道的,誰又能知道,這其中沒有旁人渾水摸魚呢?
而沈采女是最終背鍋的人。
查到這裡,主子自然也不想讓陛下繼續查下去,再查,誰都不會好過。
妙月想到這裡,只希望這個慎妃,知道她現在的一切都只能靠主子,別生出些別的想法就行。
蘇婧瑤不想在後宮中拉幫結派,畢竟她是皇貴妃,位同副後,在沒有皇后的情況,她就是後宮之主。
對待這些妃子自然是要一視同仁的,不管是慎妃還是上官美人都不能有明顯的偏幫。
上官美人還好,畢竟家世一般,還不得君澤辰的寵愛,位份也不高。
但慎妃,卻是她暗藏的一把刀,這把刀必須隱匿在暗處,現在還沒到合適的時機將其表露出來。
一邊想著,蘇婧瑤一邊向大殿走去。
此時,所有的宮妃都己經到齊了,而慎妃是來得最晚的那個。
待蘇婧瑤穩穩坐到華麗的鳳座之上後,妃嬪們齊刷刷地全部起身。
除了凌妃和楚美人,此時所有的妃嬪都在殿內。
「臣妾/嬪妾參見嘉宜皇貴妃,皇貴妃萬福金安。」眾妃嬪齊聲說道,聲音在大殿中迴蕩。
蘇婧瑤挺首了脊背,端坐在鳳座之上,微微抬起下巴,神色冷淡,卻又帶著一絲威嚴和貴氣。
「起來吧。」
「謝嘉宜皇貴妃。」眾妃嬪回應,隨後依次落座。
慎妃坐在蘇婧瑤左手邊第一個位置上,臉上帶著一絲自傲,她現在是后妃第一人。
林貴嬪坐在蘇婧瑤右手的第一個位置,還是一如既往的柔弱嬌媚。
葉婕妤安靜地坐在慎妃的下面,臉上帶著恬靜的微笑。
白貴嬪坐在林貴嬪的下面,表情溫婉,而上官婕妤則坐在白貴嬪的下面,神色間帶著一絲對皇貴妃的討好。
「今日慎妃是不是來得太晚了些,咱們姐妹可是早早就在昭純宮等著恭賀皇貴妃呢。」
說話的是白貴嬪,她微微仰起頭,嘴角上揚,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話語不緊不慢地說出來。
蘇婧瑤聽到這話,目光緩緩轉向她,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回憶之色。
當初白貴嬪剛入東宮時,第一次請安也是這般的伶牙俐齒。
蘇婧瑤微微挑眉,雖說這白貴嬪一首不得君澤辰的寵愛,但是她的父親是中書侍郎,這便給了她足夠的底氣。
只要白貴嬪不做錯什麼大事,即便有時候嘴上不饒人一些,也不會有人輕易對她怎樣,位份也是自然而然地就往上升了。
慎妃聽了白貴嬪的話,先是微微一怔,隨後輕笑一聲,笑聲中帶著些許不以為意。
「白貴嬪,本宮不過是因為昨晚大雨,沒有睡好,起得晚了些罷了。」
說話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傲氣。
隨後慎妃又將目光投向蘇婧瑤,臉上帶著一絲笑意。
「皇貴妃大度寬容,想來是不會介意的。」
上官婕妤聽了這話,不禁冷笑一聲,隨後開口諷刺。
「慎妃,皇貴妃大度寬容,可是作為妃嬪卻要恭敬守禮,你這個『慎』字的封號還是皇貴妃特意賜你的,慎妃可要謹言慎行才好。」
上官婕妤說著,眼神中帶著一絲銳利,嘴角微微撇起,甚至將『特意』二字加重。
慎妃一聽,面上原本的笑容頓時都不想裝了,不管這個「慎」字究竟是什麼寓意,她現在可是滿宮中除了皇貴妃唯一有封號的妃子。
以前的太子妃,現在的凌妃見了她都要喊一聲姐姐呢,呵。
慎妃狠狠瞪了一眼上官婕妤,咬牙切齒地說道:「以前以為上官婕妤是個悶性子,現在是有了靠山,膽子也大了。」
慎妃說到「靠山」二字時,還特意看了一眼蘇婧瑤,眼神中帶著一絲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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