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落又看了錢滿山他們,面帶溫和的笑容說道:「無關人員可以撤離了。」
錢滿山他們也知道,官方介入了,現在是最好的解決方式。於是也沒有多說什麼,帶著人離開了。經此一戰,大家都有些疲憊,也沒有什麼興趣再逛街了。拿著購買的東西,向著青丘山的方向,悠閒的走著。看似悠閒,實則是借這個機會,來調整一下精神狀態。
經過微布足道,錢滿山還特意看了一眼。心中暗想:「咦,旁邊又開了一家美容美髮!現在好像關著門,應該是晚上才營業吧。有機會得去扶持一下個體經濟了。」
齊小勝看著錢滿山的表情,就知道反三俗的戰役又該打響了。
大家一路往回走,一路探討剛才的戰鬥。主要是總結實力與不足,以及相互之間的配合。
這時的花雨落,正在跟領導匯報這場江湖恩怨。花雨落一本正經說道:「科長啊,根據我對鬼佛山其他成員的詢問。大致得出了事件的基本脈絡。主要是鬼佛寺的人想抓妖獸,不但沒抓成,反而被打了。然後就找到了後台鬼佛山出面。鬼佛山先用計謀把這群妖族引到了工廠里,剛開始雙方戰鬥的難捨難分,鬼佛山這邊隱隱有占上風的趨勢。不過,世事難料啊!滅塵禪師居然是被妖族裡唯一的人類,用飛刀擊殺的。而當時滅塵禪師的護體袈裟,已經發揮到了最大的防禦能力。還是被穿出了十幾個窟窿,而且傷口還騷烘烘的。所以我覺得那個叫齊小勝的人很可疑。資料里從沒有顯示他拜過師,而妖獸的功法他又修煉不了。現在,居然可以秒殺滅塵禪師這樣的高手,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電話那頭的科長,也陷入了沉思。過了十幾秒鐘,科長說道:「一群妖族,逃跑都要帶著一個人類。以前我們一直以為是人質。現在看來,恐怕這個齊小勝還有其他的身份或者用途。雨落呀,江湖恩怨,按規矩就這樣了了吧。你去找一下青丘山附近的門派,看看他們,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
密室里,胡嫣然將齊小勝他們在山下,遇到鬼佛山的事情說了一遍。
妲己搓著手指。因為那條被她保留了幾千年的手絹,已經送給張林書了,但是習慣一時還改不了。一邊搓著手指,一邊說道:「血脈正在覺醒,他還需要歷練。都怪諦聽傢伙,給的那撮毛太厲害,居然把滅塵給秒了。不經歷生死邊緣的磨練,永遠也達不到前世的巔峰。」
胡嫣然試探的問道:「要不,咱們給他點靈果,讓他們下山遊玩。然後再放出風聲,讓附近的邪修門派去搶奪。邪修的手段向來狠辣,如果能殺掉錢滿山他們其中的一兩個,肯定能激發齊小勝的血脈。比如……殺掉岳思雅。」
妲己別有深意的看著胡嫣然,說道:「你最近和齊小勝走的挺近吧?」
胡嫣然臉色煞白,立馬跪在妲己面前,慌忙解釋道:「屬下只是覺得,那個岳思雅身份未知,一時半會兒又除不掉。我就想著怎樣能疏遠他們之間關係。只是還沒有成功。」
妲己無奈的說道:「如果邪修殺了岳思雅,那齊小勝肯定會暴怒。但是,如果讓他知道這是你策劃的。他會恨你,甚至會記恨整個狐族。我知道你想變強,方法有很多種,不是非得嫁給他。只要你用心的去幫他,就足夠了,你先下去吧。」
胡嫣然顫抖著,退了出了密室,擦了一下頭上的冷汗。妲己對他雖然沒有殺意,但是如果惹怒了妲己,別說現在大長老的位置,就是她這條命,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封神時期,妲己的那些手段,就連胡嫣然都感到毛骨悚然。
現在的妲己是3000年前來到的青丘山。那時候的胡嫣然才剛開靈智。沒有狐狸知道,這隻九尾天狐的過往。妲己只是顯化了一次9條尾巴,所有狐狸都臣服了。
唯一知道的,就是她從沒有離開過青丘山,仿佛被禁足了。
而到目前為止,整座青丘山,只有胡嫣然知道妲己的身份。領導身邊的人,肯定會儘量的去了解領導。否則一個馬屁拍在馬腿上,命都沒了。能在姜子牙手裡,把妲己神不知鬼不覺的救出來,而且有這個動機的,只有女媧娘娘。那往後推理一下,妲己可能還和女媧娘娘有著聯繫。只不過,表面上妲己已經被殺了,所以女媧娘娘不讓妲己離開青丘山,而青丘山也就像個結界一樣,可以隔絕妲己的氣息,不被別人發現。那這次的古妖文會不會是女媧娘娘的一盤棋?
想到這裡,胡嫣然遍體生寒。人族與妖族必有一場大戰,如果這個時候得罪了妲己,八尾地狐又怎麼樣!照樣踢出去當炮灰。胡嫣然記住了妲己的話,趕緊去找到了齊小勝他們,一陣噓寒問暖,拿了一些狐族的療傷藥。
胡嫣然關切的說:「齊小弟呀,你們怎麼傷成這樣?這是我們狐族上好的療傷藥,來我幫你擦擦。……咦?你的傷呢?」
齊小勝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說:「嫣然姐,我是被大家保護的,我沒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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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嫣然拿著手中的藥,不知是放下呀,還是放下呀,還是放下呀!然後,胡嫣然把藥扔給了胡玉武,讓胡玉武替大家擦藥。包智看到這個場景,說道:「嫣然姐,你不能區別對待呀!我傷的都快站不起來了。要不,你也幫我擦擦?」
張秀一巴掌,甩在傻狍子包智的頭上。嘴裡還罵道:「嫣然姐也是你叫的?大長老親自拿的藥,你都懶得擦。我看你還是傷得輕。」
然後張秀又偷偷的瞟了一眼胡嫣然,發現胡嫣然沒有發怒,這才鬆了一口氣。有一種人,叫上人見喜,就是別人看著就喜歡,順眼。這樣的人拍馬屁,事半功倍。而像包智這種傻頭傻腦,說話還有些二的。管別人叫奶奶,別人都不一定搭理他。沒辦法,情商太低,主要是顏值也不夠。
岳思雅看到胡嫣然和齊小勝,在那裡有說有笑。心裡就湧上了一番醋意。果斷搶過藥瓶,來到了包智的旁邊說道:「你哪裡受傷了?我幫你擦吧。」
包智剛被打了一巴掌,心情正不爽呢。看到岳思雅來幫他擦藥,頓時眉開眼笑,撅起屁股說道:「思雅妹子,我屁股被那臭和尚踢了一腳,現在都腫了,一邊大一邊小,你幫我擦擦吧。」
岳思雅看著包智那一大一小的屁股,臉都綠了。她一個大姑娘,要給男人擦屁股!想想都難為情。但自己是主動要求來擦藥的,不擦又不合適。於是猶豫了兩秒鐘,岳思雅對著包智的那個小屁股,就踹了一腳。嘴裡說道:「思雅妹子也是你叫的?現在兩邊屁股一樣大了。不用擦藥了,正好。」
包智被踢的「嗷」的一聲,眾人紛紛大笑。雖然屁股腫了不算嚴重,但是為了團結友愛,齊小勝還是拿起了藥,替包智擦了一下。讓包智感受到了,集體大家庭的溫暖。
受傷的人都塗了一遍,這藥確實管用。幾秒鐘傷口癒合,就連李俊掉的鱗片,都長了出來。
胡嫣然隨手拿出了幾件法寶。對大家說道:「這裡有幾件法寶,就送給大家了,你們可以任意挑選。以後戰鬥的時候,就不會吃虧了。」
大家一看有法寶,眼睛都亮了。他們屬於散修。法寶,功法,丹藥什麼的,那都是可遇不可求的。而且他們大多數時間,都在人類的生活區域,與現代化融合,根本用不上法寶。
錢滿山挑了一把長槍。說道:「豹子頭林沖用槍,我豹子精也用槍。」
金猛挑了一對大錘。金戰挑了一把鬼頭大刀。李俊是鯉魚精,挑了一把魚叉。老大張秀挑了一把方天畫戟。老二屠宏木。選了兩對指虎。你沒看錯,是兩對,手上一對,腳上一對。老三胡玉武挑了一把長劍。老四劉青,挑了一把荊棘軟鞭
。白大姐白珍,本身有尖刺可做攻擊武器,所以就選了一面盾牌作為防護。傻狍子包智左看看右看,選了一對板斧。理由是這樣顯得威猛。輪到岳思雅了,岳思雅看了一眼齊小勝,撒嬌的說道:「我就選他了,以後他保護我。」
齊小勝立馬跑到岳思雅旁邊,一把摟住了小雅,然後親了一口。傻狍子包智,氣鼓鼓的說道:「選個兵器還送波狗糧,不虧呀!」
現在只有齊小勝沒選兵器,大家也都好奇他會選什麼?齊小勝看著桌子上,只有可憐巴巴的一對峨眉刺,感覺用這個太不爺們啊!
這時候胡嫣然手中一晃,拿出一根鑌鐵大棍,說道:「齊小弟,你看這個怎麼樣?」
眾人一看,不由在心中鄙夷。感情好東西早就給齊小勝內定了,我們選來選去,都是人家剩下的。齊小勝看著那根鑌鐵大棍,也是感覺挺順眼,連忙接了過來。結果手中一沉,差點沒把自己壓死。幸虧齊小勝在化妖池裡洗過澡。否則,還真吃不消。這也難怪,好東西的分量都不輕。
胡嫣然光想著討好齊小勝,卻把他的實力給忽略了。於是,左手趕忙扶住了齊小勝的那根棍子。(不要想歪了)右手又拿出一個儲物袋。把棍子裝入了儲物袋。然後交到了齊小勝的手上。將儲物袋的用法告訴了齊小勝。齊小勝也是新奇,儲物袋這個東西,那就是修行界的標配。他一直很想擁有,只是實力不夠,無法操縱。而胡嫣然送的袋子,則是用自己的毛髮做了封印,不需要法力,只有齊小勝能打開。
齊小勝看到這毛茸茸的儲物袋,對胡嫣然說道:「嫣然姐,這毛…」
胡嫣然俏臉生起片緋紅,嬌笑道:「你沒有法力,只能用這個袋子了,怎麼?我身上的毛,你還嫌棄嗎?」
齊小勝自然不敢說什麼,但還是偷偷的看了一眼岳思雅。而岳思雅,只是把臉扭到一邊去,沒有看齊小勝,這就代表著默認。畢竟,現在齊小勝缺少的,就是一些法寶。自己給不了,還不讓胡嫣然給,那這份愛就太自私了。
齊小勝謝過了胡嫣然,趕忙把狐毛做的儲物袋收了起來。
現在大家總算是武裝到位了,各自拿著兵器回去煉化了。胡嫣然來到了密室里,將剛才的事情稟告給了妲己。著重提及了岳思雅沒有選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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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口中說道:這小丫頭行事夠謹慎的,到山上這麼久,從來沒見過她出手,也不煉化兵器。連我都猜不出她的來歷,既然能和錢滿山他們在一起,至少應該不是敵人。就由她去吧。
胡嫣然慎重的說道:「官方那邊,好像已經盯上齊小勝了。最近有一個穿花衣服的修士,經常出現在附近的門派中。都是在打聽錢滿山他們的消息,尤其是打聽齊小勝。
妲己手扶著額頭,無奈的說道:「這是個麻煩事,咱們順天而為就行,不縱容也不阻攔。所有的困難都是歷練,讓他們自己成長吧。」
鬼佛山這邊,慧聰禪師跪在一位老和尚的面前,涕淚橫流,說著此行的一些經過。說到激動處,抱著老和尚腿仰天長嘆:「可憐滅塵師叔祖,被那小子偷襲,死的冤哪!」
老和尚看著慧聰,平淡的問道:「那你覺得,咱們應該怎麼做?」
慧聰義憤填膺的說道:「老祖啊,您得出面替師叔祖報仇啊。」
老和尚冷冷的說道:「一招秒殺滅塵,連我都做不到。你讓我去報仇,還不如說讓我送死呢。」
慧聰不甘的哭訴:「那滅塵師叔祖也不能白死啊,好歹咱們也得去找回場子吧。」
老和尚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冷笑道:「滅塵確實不能白死,所以我決定………讓你給他陪葬。」
慧聰禪師立馬就愣住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老和尚一個巴掌下來,慧聰禪師當場圓寂,還是灰飛煙滅的那種。
老和尚喃喃的說道:「要不是你這個喪門星,滅塵也不會死,連青丘山罩的人都敢動。哼,蠢貨。」
老和尚嘆了一口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誰也沒發現,佛堂供奉的鬼佛像,突然閃了一下烏光。空氣中的細小塵埃,重新組合在一起,變成了慧聰的樣子。此時的慧聰面無表情,眼神空洞,甚至連呼吸都沒有,根本不是一個活人。
突然鬼佛像傳來了渾厚的聲音:「除掉那幾個妖和人。」
這聲音雖然猶如江河磅礴,但仿佛只有那慧聰能聽到。慧聰施了一個佛禮,化作一陣風,消失在了原地。
花衣劍客花雨落,跑遍了青丘山附近的宗門,卻一無所獲。齊小勝他們自從到了青丘山,幾乎沒和周圍的門派有過交集。唯一知道事情真相的銀山寺和玄陽山。由於某些顧忌,也是閉口不言,一問三不知。花雨落只能無功而返,又回到了自己的美容美髮店。
旁邊微布足道的小姐姐們,看到了花雨落回來,都是熱情的打個招呼。 有人掩嘴偷笑,有人嬉戲打鬧。有人顧盼生俏,有人驚聲尖叫。有人互相轉告,有人心頭一跳。有人氣質孤傲,有人張開懷抱。
看到這一幕的花雨落,一個踉蹌差點沒跌倒,只感到骨髓都被吸乾了。就連手中修長的寶劍,仿佛都萎縮了幾厘米。頭也不回的,逃到了自己的店裡。
開門的一刻,發現門下有幾封信,拿起信,關上門,坐在沙發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把信打開,花雨落的臉頓時就綠了。
這幾封信大致的內容是一樣的,都是一些隔壁的客人,聽說了花衣劍客,青丘十九郎的名號,特意前來拜師。有的為了表示誠意,還留下了幾百塊錢的見面禮。花雨落也很無語,「總不能讓他帶著一群色鬼修仙吧?要不,成立一個合歡宗?把旁邊的小姐姐也叫上。」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先不說能不能成仙,關鍵他現在可是鐵飯碗。正經朝九晚五的好工作,違法亂紀的事可不能幹啊!花雨落把錢都抽了出來,然後用筆在信封上寫道「不是青丘十九郎拿的錢」。再把信重新封好,又扔到了門口。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喜歡穿著肚兜當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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