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看,煉天爐就像小桌子那麼大。可進入裡面才發現,這裡居然自成一個世界。
齊小勝掉進來的一瞬間,就仿佛炎熱的夏天,身邊還圍著幾個火爐一樣。雖然不至於有生命危險,但也確實烤的難受。為了躲避這些火焰,齊小勝不得不快速移動,四處尋找著機關。
這煉天爐內壁光滑,沒有凸起,沒有凹陷,也沒有任何紋路,簡直就是渾然天成。齊小勝又往上跳了跳,試圖撞開丹鼎。結果,除了把額頭撞得生疼之外,沒有任何改變。畢竟這聖麟甲是防禦型,而不是攻擊型。
正在齊小勝犯愁怎麼出去的時候,后土娘娘也開始了煉化流程。爐中心的三昧真火,就像長了眼睛一樣,追著齊小勝燒。齊小勝跑到哪裡,三昧真火就燒到哪裡。焦急、緊張、未知,種種情緒加在一起,本身就讓人心情煩躁,更何況,在劇烈奔跑的情況下。
此時的后土娘娘,正在操縱著練天爐,旁邊的玉帝,坐著小馬扎,脖子上掛了一條毛巾,不知道在哪找出一個風箱來。正在那呼啦啦,呼啦啦的推拉著。什麼三界至尊的人設,什麼萬仙之主的榮光。只要能殺了齊小勝,犧牲點形象,也是值得的。如果能煉化出一顆金丹,那就是血賺。
齊小勝額頭上的汗,如雨點般,落在了爐底。此時的齊小勝,多麼希望奇蹟能夠出現。自己好歹也算是天選之人,這汗水,能不能滅掉三昧真火呢?
時間一秒、兩秒、三秒的過去了。很顯然,汗水並不能滅火。就在齊小勝被烤的快要虛脫之時,小藥狐從胸前的掛墜中,竄了出來。
齊小勝看到了小藥狐,想要提醒這三昧真火的厲害,可嘴已經乾的張不開了。
小藥狐眨著兩隻大眼睛,無比心疼的看了一眼齊小勝。然後轉過頭,直奔著三昧真火而去。幾個跳躍,就來到了火焰中心。小藥狐吐出了火之精源,準備與三昧真火同歸於盡。
可就在兩種神火相遇的那一刻,奇蹟出現了。熊熊燃燒的三昧真火,分出了一縷小火苗,試探著靠近火之精源。火之精源雖然體積不大,但氣勢不能輸,同樣也分出了一縷小火苗,慢慢的向前試探著。
三昧真火,和火之精源分出的小火苗,化成了兩隻手掌,然後………緊緊的握在了一起。仿佛是老友相見,縱有萬語千言,卻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好吧,那作者翻譯一下。
三昧真火:「你是凡間來的?」
火之精源:「是啊,你的氣質不凡,是天上來的?」
三昧真火:「是啊,不過我怎麼感覺,咱們似乎有所關聯呢!」
火之精源:「我也有這種感覺,不過我出生在崑崙山,從沒上過天啊!」
三昧真火的火苗抖了抖,表示驚訝,繼續說道:「你真的出生在崑崙山?那你怎麼會如此弱小?」
火之精源的火苗黯淡了一下,表示傷心,隨即說道:「還不是那些人族、妖族與魔族。他們說,我可以幫助他們提升戰力,可以煉丹,可以練兵器,還可以毀屍滅跡。所以,隔三差五的有人來追殺我。有時候我跑不動了,就會留下一縷小火苗,吸引敵人的注意力,從而給自己掙脫更多的時間。我記得人族管這種行為,好像叫壁虎斷尾。後來追的人多了,我分出去的火苗也就多了,最後我的身體越來越小,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三昧真火的小火苗,有節奏的跳動著,而且火苗的上半部分,好像還有兩個小火星,在往外蹦。
火之精源:「你怎麼了,為什麼哭啊?」
三昧真火:「媽媽,媽媽…」
火之精源:「你可別亂叫啊!我感受過了,咱們倆算是同根,但不是同源,我不是你媽媽。」
三昧真火:「你就是我媽媽,自從數萬年前,我有意識的時候,就在這爐中了。不過我聽外面的人說,當初爐子的主人,要找一個叫聖火種的東西,結果追了半天,就得到了一縷小火苗,後來那人,又把小火苗放在自己的體內蘊養。時間長了,與身上的道法相融,就變成了三昧真火。媽媽,你就是那聖火種,我就是你丟棄的小火苗。」
火之精源激動的渾身直顫,火苗慢慢拉長,仿佛是一隻手,要撫摸自己的孩子一樣,哽咽著說道:「怪不得同根,不同源,原來是被上昧、中昧、下昧,三種精氣所孕養,我可憐的娃兒,年紀輕輕,咋就成混血了…」
而三昧真火,似乎像個受委屈的孩子,撲向了火之精源。
慢慢的,兩種神火融合在了一起,瞬間升高了數千度。
外面的后土娘娘,有些吃驚的說道:「玉帝就是玉帝,隨便拉拉風箱,這火就比以前旺多了。不過也對,火太弱,還真夠嗆能煉化那身鎧甲。」
玉帝一聽有人誇他了,乾的更賣力了,一邊用毛巾擦著汗,一邊驕傲的說道:「后土妹子,咱可先說清楚了,這練出來的東西,咱倆都有份。如果是雙數,咱們一人一半。如果是單數,想多要一樣,就要補齊差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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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土娘娘欣然說道:「沒問題,唉…慢點拉,我看這火候差不多了。」
小藥狐看著面前這一團火苗,身體嚇得直發抖。雖然說,她的血脈也算逆天,但畢竟年齡尚小,肉體沒有那麼強的承受力。這火苗溫度太高,自己受不了啊!但如果放棄呢,又實在可惜。就在兩難之際,那團火苗一分為二,溫度又降了下來。兩團小火苗,瞬間沒入了小藥狐的雙眼。
小藥狐一聲悽慘的哀嚎,嚇了后土娘娘一跳,是真的跳起來的那一種。
玉帝解釋道:「后土妹子,你別擔心,這小子身上有一隻狐狸,現在估計是受不了了,要不要再加一把火?」
聽了玉帝的安慰,后土娘娘長出了一口氣。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掐著法訣,還做了幾個深呼吸。
這時,細節來了。有些人在放鬆的時候,做深呼吸,會下意識的抬頭或者低頭。吸氣抬頭,呼氣低頭。巧了,后土娘娘就屬於這類人。
玉帝一看,后土妹子點頭了,那就干吧,速度又提高了一倍,把風箱拉的直冒火星子。
東北胡家,是知道七彩狐存在的。胡紅月的爪子,碰了碰胡家老祖的腿。胡家老祖閉上了雙眼,意思是:「我們現在啥也幹不了,只能靜觀其變。簡單一個字就是…等。」
齊小勝朦朧中,看到小藥狐似乎受傷了。也顧不上身體的乏力,艱難的爬向了小藥狐。口中費力的說道:「快進吊墜里來,有我在,別人傷不了你。」
聽到齊小勝的聲音,小藥狐下意識的望了過去。就這一眼……兩道紅光,直刺向齊小勝。
齊小勝「嗷」的一聲,疼的,當時就坐起來了。不得不感嘆,人體的潛能是真大呀!
外面的玉帝笑道:「這小子也受不了了,你聽他叫的多慘!」
后土娘娘感覺,爐中的火有點變化。但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人已經燒的嗷嗷叫了,那就證明,火還在自己的控制當中。至於變化,可能是那鎧甲引發的。
此時的齊小勝,呆呆的坐在爐底。而他面前,是一個14歲的小蘿莉,1米53的身姿,頭上一對狐耳朵,身穿七彩霓裳,腳下雲錦繡鞋,後面,還有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
小蘿莉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呆若木雞的齊小勝,心中頓時一喜。縱身一躍,來到了齊小勝面前。
齊小勝勉強站起身,試探地問道:「你是……小藥狐?」
喜歡穿著肚兜當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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