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隨口說道:「咱們人太多了,這一個電梯也坐不了啊!你們先上去吧,我們等下一趟。」
於是,劉青、敖露、白大姐、劉小壯和小朱雀,便留了下來。
趙哥也沒多想,隨口說了一句,我在903住,你們一會兒上樓就行了。
其實房主趙哥,也是很高興的。這麼一大家子人,還有兩個孩子,正是貓嫌狗煩的年紀。晚上蹦蹦跳跳的,沒事再劃幾輛車,肯定擾得四鄰不安。尤其是那個染紅毛的,小小年紀居然染髮了。這證明心裡不安分啊,而且父母還不管。這小區里,老的老,小的小,可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劉青看到電梯門關上了,又等了三秒鐘。估計電梯已經運行到2樓,聽不到他們談話,這才開口說道:「小公主,你怎麼樣了?」
敖露捂著胸口說道:「這符文好生厲害,在外面可能感覺不到,一旦踏入硃砂範圍之內,仿佛所有的力氣都被抽乾了。」
小朱雀看了看這紅色的符文,又看了看白大姐。心中說道:「這個紅色的東西是硃砂嗎?怎麼有一絲絲的火熱?反正這位大姐姐有丹藥,我也試試吧!」
於是趁大家不注意,小朱雀一下子就跳到了,紅色符文之內。
一秒、兩秒、三秒,小朱雀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
敖露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就一點都不難受嗎?」
小朱雀仔細感受了一下,認真的說道:「什麼感覺也沒有啊!」
敖露有些不甘心,自己一個公主,被壓制的不要不要的,怎麼一個剛化形的小妖,卻可以無視呢?終於,她找到了一個理由,不悅的說道:「肯定是你修為太低了,根本不能激發符文的力量。」
小朱雀有點尷尬的低下了頭。無論是誰,被人說能力差,都不會高興的。
劉青拍了拍敖露的肩膀說道:「這跟修為沒關係,腳下的符文,是針對龍族畫下的,而且範圍極小,估計你弟弟,就在這下邊困著。」
這回敖露高興了,自己的面子找回來了,弟弟的位置也確定了。於是說道:「劉青哥哥,咱們現在就挖吧!」
劉青急忙制止道:「挖!拿什麼挖?難道要刨個大坑出來?就算用法力,力道小了無濟於事,力道大了,恐怕會傷害到小龍。而且這底下是地基,萬一挖壞了,整個樓就塌了。」
敖露有些著急的說道:「那怎麼辦啊?」
劉青不急不忙的說道:「人類建樓房,一般都有地下室,咱們可以從門進去啊!再說了,他們把小龍抓過來,總不可能就是為了鎮壓吧?」
敖露眨了眨大眼睛,似懂非懂的問道:「地下室是什麼?是不是密道啊?」
劉青颳了一下敖露的小鼻子,寵溺的說道:「公主真聰明,一會兒,咱們找個機會轉轉。」
幾分鐘後,一群人擠在了趙哥的屋子裡。90多平米的房子,不算大,也不算小。但一下子進來11個人,確實顯得有點擠。
齊小勝開口問道:「趙哥呀,那個賣房的要求啊,我們看了。聽說是因為鄰里不和,你能給我講一下,是為什麼不和嗎?畢竟以後我住在這裡,心裡也有個底呀。」
一聽到這個問題,趙哥的臉色就變得極為難看。憤憤不平的說道:「小兄弟啊,我看你也是實在人,我就和你實說了吧。新樓入住,大家都陸續搬了進來,裝修自然是少不了的。每天叮叮咣咣的,也無所謂。畢竟,誰家不裝修啊!大家都互相理解一下。而且樓層差距較大的住戶,也沒什麼影響。」
齊小勝點點頭,贊同道:「趙哥說的對,那在這之後呢?」
趙哥有點委屈的說道:「問題的關鍵在於,我是後搬過來的,他們裝修完了,入住後,我才裝修的。所以我裝修的噪音,影響的就比較大,那些人就開始投訴我擾民。剛開始我也解釋過,後來還買了一車西瓜,挨家挨戶的送,這才算是消停了一點。」
齊小勝拍著馬屁說道:「趙哥真是講究人,這胸襟夠大氣。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這回他們不能說什麼了吧?」
趙哥有些傷感的說道:「本來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等到裝修完,我入住之後,又有人投訴,還是擾民。」
齊小勝有些不憤的說道:「是不是西瓜吃完了?做人也不能太貪心啊!那一車西瓜也得幾千塊吧?」
趙哥黯然的說道:「花了6000多,那時的西瓜還沒下來,我買的都是大棚里種出來的。價格比較貴。其實呢,後邊的事我也有責任。我平時工作也比較忙,唯一的興趣,就是吹個薩克斯。以前我在屋裡吹,他們說我擾民…」
齊小勝哭笑不得的說道:「趙哥呀,在屋裡吹樂器確實…嘿嘿嘿」
趙哥義正言辭的說道:「小兄弟,你誤會了。剛開始,我確實吹了幾天。我也沒想到樓房隔音這麼差,既然他們說我擾民,那我就不吹了唄。可萬萬沒想到啊…」
趙哥指的指角落裡的箱子,惋惜的說道:「那箱子裡就是薩克斯,從他們投訴到現在,10年了,整整10年了,我都沒動過,他們還隔三差五的說我擾民。我解釋過,沒有人相信我。用他們的話說,這棟樓里的人,都是幾十年的老鄰居了,互相都信得過,只有我是新來的。自那以後,有往我門前扔垃圾的,有堵我鎖眼的,有半夜踹牆的,還有往我鞋架上撒尿的…你們說,這特麼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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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小勝看了看落滿灰塵的箱子,也是攥緊了拳頭。不為別的,他作為一個孤兒,在社會上也沒少被人欺負。就算被打了一頓,連個為他出頭的人都沒有。
中介老闆也是第1次聽得這麼詳細,憤怒的說道:「安監控,然後報警…這群人太壞了,鄰居之間哪有這麼幹的?」
趙哥苦澀的說道:「監控確實安了,剛開始,抓了一個80多歲的老頭,別看這老傢伙年紀大了,腎還不錯,那鞋架1米3的高度,他愣是給呲上去了。」
敖露笑臉一紅,輕「呸」了一聲。
齊小勝也是忍俊不禁的問道:「那報警了嗎?」
趙哥無奈的說道:「報警了,但是沒用啊。警察一來,他就躺在地上裝死。都80多歲了,這點小事也不能抓,也不能判,想罰錢更別指望了。最後,警察說服教育了一番就走了。但是自此以後,我家有監控的事情,全小區都知道了,以後來的人,都蒙個白被單,根本看不出來是誰!後來我也是逼的沒辦法了,連續4個晚上盯著,終於等到一個人來了。看她穿的鞋,我就知道是個年輕女人。那人正把垃圾往門口倒呢,我快速的打開門,上去就是一腳。真特麼的點背,那女人是個孕婦,這一腳,直接把孩子踹沒了,我賠了9萬多。後來我也想開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所以我才打算把房子賣了,而且附加了骨灰盒的條件。這樣,一來可以噁心噁心他們,二來,屋裡有骨灰盒,他們也不敢靠近,畢竟咱們中國的傳統,有些事情還是很忌諱的,而且死者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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