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原始社會」 7章 獨苦逼不如眾苦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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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師月好厲害,你看到她……竟然直接撲到柴狗背上面,神靈啊,就跟騎著野狼一樣。」樹上面的女人們意識到柴狗沒有辦法攻擊到自己,反是安心下來觀察整個鬥爭。

    在她們眼裡,吳熙月就像是個男人,厲害到讓她們頻頻發出感嘆聲。

    也有女人慾欲要試想自己下去試試看能不能像她一樣英勇到跟男人一樣,只是一想就會被身邊的女人勸說,「傻了吧你,你是比巫師月要壯要高,可你看人家身手多靈活,手裡的石刀說砍就砍,血濺到眼裡都沒有眨了下。」

    「我也就是想一想,真要下去也不敢呢。柴狗的牙齒多尖,一口咬下去手臂都要咬斷。我看著都害怕,還是呆在樹上安全。」

    「我們就呆在樹上,哪裡也不去。」

    「話又說回來,蒼措部落的女人們真是個個都厲害,你們那個平時很不喜歡說話,看上去很容易欺負的朵雲,……幾下就把一隻柴狗給殺死。」

    「就是,還有那個依里,平時說話好小聲,我有時候稍微說大聲點,她還要縮下肩膀,也沒想到也這麼厲害。」

    「她們兩個我以後再也不敢大聲說話了,真是看不出來。以前看來是對我們挺讓著的,要是像落庚部落的女人只怕早跟我們打起來。」

    所謂,人善被人欺就是這理兒。

    亞莫部落的女人一直感覺蒼措部落有幾個女人是挺好欺負的,今晚過後,她們從此再也不敢對依里,朵雲她們幾個大聲吼叫。

    吳熙月已經是殺紅了眼,只看看到是柴狗就直接衝上去,都不用柴狗來找她,她是直接主動殺了過去。

    二百來號族人少去幾十個女人,還有一百來號男人在惡鬥中,場面是相當血腥狀觀,整地整地的血淋淋,越來越多的柴狗被男人們砍到不成樣子,拼都是拼不出個完整身體出來。

    族人們自然也是有負傷,這是肯定的。

    好在,大半年下來男人們無論是體力,還是力氣都有很大程度上的提升,有些厲害點的男人是直接將長矛狠狠刺進柴狗的身體裡,再是怒吼一聲竟將柴狗舉起來直接刺穿拋出去。

    這就真需要力氣與臂力了,沒有幾個男人可以做到這步。

    男人們是被殺了柴狗就有血有肉吃給刺激到,一路英勇下去沒有一個臨場逃脫。也許,有那麼幾個想過,可看到所有族人都是熱血沸騰在衝殺,他真要離開了以後都不需要再跟著部落走,自己連塊獸皮都不需要帶直接離開就行。

    啼跟芒向來都是並肩作戰,打著打著就打到吳熙月身邊來了,對女人的膽量他們早就見識過,只是沉聲叮囑了聲,「小心背後」便一前一後保護著自己的女人來。

    他們的身手比以前更好了,吳熙月漸漸發現自己只需要告訴他們:「這裡衝上來了只,小心左邊,小心右邊」基本就沒有她的事了。

    柴狗也是餓狠,若是以前早就夾著尾巴灰溜溜逃跑,這一回看到如此之多的獵物在,貪婪地守著負隅頑抗。

    一直到最後,其中一隻領頭的柴狗見沒有辦法再堅持下去,呼吼幾聲便要帶著柴狗離開。吳熙月一直在尋找領頭的,只要是成群結隊的動物是一定有頭領的存在。

    剛才那麼混亂,她沒有辦法找出來。現在一發出聲音自然就知道頭領的傢伙在什麼位轉置。

    拍了下公狼們的脖子,低低咆哮著吩咐了句,就看到勢如破竹的狼嘯聲在血腥味極重的上空穿風而來。

    柴狗與野狼也算是天敵,離公狼們最近的幾隻柴狗驚到夾著尾巴,嗚嗚低吼著不甘心離開。

    公狼們是要去殺掉領頭的柴狗,只要幹掉這隻柴狗今晚上部落族人才可以好好睡一覺,到了次日清晨還可以跑回竹林取水。

    領頭的柴狗沒有留意到身後有兩隻高大兇猛的公狼在靠近,還沒有來得及離開便被公狼咬住脖子與後肢……,只是一個瞬間便死去。

    剩下的柴狗頓是一嗚而散,哪裡敢停留。

    「不要去停!都回來。」央羅大聲吼聲幾個要追上前的男人,還沒有從惡鬥中回過神的他臉上儘是凶意,與平常那個端著臉,並不是很兇的大首領很難聯繫一起。

    &61472;這個才是真正的央羅。

    男人們一頓,不可思議道:「怎麼不去追,它們沒剩下多少了,我們殺光留下來當食物也是很好啊。」

    「你們是有力氣追,也不看看其他族人想不想追。再說了,地上成堆成堆的,你們還嫌少嗎?」央羅橫了他們一眼,環顧了下四周道:「女人們呢?都去什麼地方了?」

    慢慢集中過的亞莫男人明顯一愣,半響才道:「不知道啊,女人們是跟著巫師月在一起,她應該會照顧好吧。」

    說著腦袋上就被央羅給抽了一巴掌,「巫師月就不是女人了?她就不需要你們照顧了?臭小子!部落里有這麼多的男人在,還需要巫師月照顧我們的女人,你是不是笨到想讓我把腦袋劈開?」

    吳熙月倒沒有功夫像他一樣先來指責族人,而是吩咐下去讓所有受傷的族人快集中一聲。柴狗的犬牙也是有狂犬病病毒的,她需要立馬用清水給受傷的族人清理才行。

    等集中一塊,吳熙月看到男人們身上都是穿裹著厚厚獸皮……,心裡是長長鬆了口氣,還好是晚上被偷襲,晚上冷族人們自然是穿得多,走的時候又是臨時決定基本都是直接披著獸皮,穿著獸皮立馬動身走。

    蒼措部落現在加新加入的赭昂他們二十來個男人,前後差不多有近百名族人,數量也是絕對的龐大。

    「我這裡沒事,那東西咬過來還沒有把嘴巴合上,我直接一拳頭把它打飛了。」一個男人看到吳熙月掀起褲管,嚇到縮起腳急急道:「沒受傷,一點傷口都沒有。」

    吳熙月站起來,目光定定盯著他,「你真確實自己沒有被咬傷?不要我確認一次?」她不希望最後會像是古巴拉族人一樣,沒有死在外族部落手上,沒有死在領地紛爭上面,而是折在了狂犬病上。

    男人被她的目光盯到後背發毛,他不得不自己把褲管翻轉起來,「巫師月,你別看我外面的獸皮咬出幾個洞出來,裡面我還穿了一條獸皮褲,……你瞧,是見的沒有事情。」

    他已經是滿臉通紅通紅的,好像是很不好意思。

    彎腰檢查過確實是沒有事情,吳熙月都奇怪起來,「只是看你一下腿,又沒有摸你身上……犯得著這麼羞射嗎?」

    她不說還說,一說周圍的男人們是哈哈大笑起來。笑到妹紙更加是莫名其妙鳥,丫的!什麼時候看個小腿也需要好笑了?

    「難怪不好意思讓吳熙月看啊,哈哈哈,原來是像女人一樣多穿了幾條獸皮褲在裡面,嘖嘖嘖,你一個大男人還怕冷?」

    一語道破天機,吳熙月囧了。穿多一條褲子又怎麼啦,她還穿了三條呢,丫的。

    亞莫部落的男人們聽到旁邊傳來笑聲,也是笑得莫名其妙,女人都不見了他們還能笑出聲來?

    「那些族人有受傷的?都給我站出來。」央羅濃眉擰了起來,越跟蒼措部落相處久,他越是覺得自己的族人是完全比不上他們。

    以前,還有些小瞧的心思,憑什麼這麼一隻小部落能留得住巫師?巫師月怎麼瞧得上這麼支弱小部落?這些以前存在過的小心思他已經不再去想了。

    人家族人雖少,但一個頂得上自己部落族人好幾個呢。

    那邊芒揚聲道:「誰有受傷的自己站出來,省得巫師月一個一個挨著看。你們自己站出來就行。沒有受傷的族人去把所有柴狗都的皮毛剝到。口渴的男人喝完血就去把火重新生起來,乾脆把肉烤了再睡!」

    在蒼措部落里,芒是負責戰後收尾及安頓,啼是負現戰前與戰中。兩個分工明確不會存在任何遺露。

    兩支部落雖然是一起行走,食物也是共同分配,但許多事情上面還是各管各的。比如現在,芒是不會跑到央羅身邊過問他們有多少族人受傷。

    這些事情,吳熙月會去問,會去處理。亞莫部落的巫醫死在了地動中,那個倔強又倨傲的巫醫只留下兩個還沒有出師,分辨草藥都不如央姆的徒弟。

    指望他們兩個來給族人處理傷口,央羅更相信在巫師月跟央姆。

    亞莫部落的族人也沒有幾個是被咬傷,抓傷的倒是有……,不是手就是臉,也只有手,臉是沒有獸皮保護。

    吳熙月讓央羅把有抓傷的族人集中一起,在處理兩個部落族人傷口時,不知道是誰說了句,「女人們回來了……,都沒事呢。」

    納雅已經是哼哼回答,「她們都躲在樹上,能有什麼事情。」一群膽小的東西,還說要反抗男人們,怎麼就不知道拿出自己的威風出來。

    「納雅,少說幾句。」是歸阿半斥半笑的聲音,他從才滿手裡接過小毛蟲,說了聲「謝謝」又對納雅道:「你還瞎忙些什麼,過來帶小毛蟲睡覺去,沒看到他眼睛都睜不開了嗎?」

    歸阿生怕納雅那張不饒人的嘴巴會說出些不好的話。又不是所有女人像蒼措女人們那麼厲害,還知道躲到樹上面不分散男人們的心思,已經是很不錯了呢。

    以前,她們不也是一樣嗎?

    到底不是自己的小孩重要,納雅撇撇嘴抱過小毛蟲,又拉過阿依里,「你跟我一起去睡,剛才沒有嚇著吧。」

    「沒有呢,我知道我們的男人有多厲害。」阿依里臉色從容,還能帶著笑回答納雅,「你剛才直是厲害,連柴狗都不害怕。」

    納雅揚了揚眉頭,下巴略抬笑哈哈道:「這有什麼,巫師月以前還跟男人們一起去殺過野豬呢,還有一回,她在莫河邊遇上野牛,也是她一個人殺死的。」

    從亞莫女人們身邊經過,納雅故意揚大聲音,一路說過去。

    她想要震懾住她們,效果也確實是達到了。在聽到吳熙月還能一個人殺死頭野牛,女人們的眼睛都瞪圓了好幾圈,連幾個亞莫男人們都不由側目過來。

    難怪她這麼勇敢,原來是連野牛都殺過的女人……,真的好厲害。

    男人們是佩服強者的,經過此次,蒼措部落的女人們,由其是吳熙月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一下子不知道提高了多少。

    央姆把最後一個族人的傷口清洗乾淨,直了直腰對吳熙月道:「月,他們在烤肉你要不要先去吃點?接下來交給我吧,我知道怎麼處理。」

    「行,你現在是跟我差不多了。」吳熙月也沒有客套,丫的,跟她們是完全不需要講客套滴。

    央姆是看到首領啼,首領芒時不時拉著脖子看過來,還不如讓巫師月快點過去呢。之前他們兩個只是過來繞一圈,確實巫師月沒有事情才去跟男人們一起處理柴狗。

    他們不知道的是央羅開始在細心觀察起蒼措部落,一個部落能這麼快強大起來一定有什麼好的辦法,他需要認真觀察觀察也許可以用到自己的部落族人身上。

    唉,怎麼亞莫部落就遇不到像巫師月一樣的巫師呢。

    而所有的族人都沒有想到一場災難過去,又有一場危險在不知不覺的靠近過來。

    公狼們的呼嘯聲引起邪巫族的注意,其由是泡司,當他聽到狼嘯眼睛都是亮了。難道說那個逃跑的巫師就在前面大部落里?

    真是這樣……,唔,反而有些不太好辦了呢。

    「你懷疑那個巫師在前面的大部落里?」莫耶當聞方驚訝一下,很快冷靜下來道:「這樣就麻煩了,我們反而不好直接接受他們,需要另外想個辦法才行。」

    泡司以前都不會找他商量什麼事情,幾乎都是他自己決定,自己來作,這次倒要難得找他來商量了。

    面不露聲色的莫耶當在泡司的注視下想了一會,問道:「你有沒有好的辦法呢?再抓一次就難了,那個巫師看上去是個挺大厲害的傢伙,光憑他會召喚狼群就夠棘手了呢。」

    他本來是想問問他,結果……,泡司目光不定地看了莫耶當一眼,慢慢道:「用毒草吧,把所有人迷暈過去我們再一個接一個,總會找到巫師。」

    「其實,也不需要這麼做吧。」莫耶當猶豫著道:「我們直接過去說清楚不就行了?都是一起離開蒼山山脈的部落,應該不會因為我們抓過一次巫師就會殺光我們。」

    泡司勾了下嘴角,「我倒是想,可是血巫族的巫師沒有幾個是好傢夥,我怕他記仇表面是答應我們,暗地裡就下殺手。」

    這倒也是,莫耶當點點頭,「那就按你的辦法做吧,你找我來……其實是早就想好要怎麼做,只是一個人忙不過來,需我們幫忙是吧。」、

    「果然是大族長聰明。」泡司眯了下眼睛,下鄂的線條繃得有些緊。他的這位大族長是個聰明人,只是很懂得隱藏自己呢。

    他們以為前面的族人廝殺一場沒有多久就會睡過去,誰知道一直等到了天亮也沒有看到他們的火光,人聲有熄下去。

    反而是陣陣烤肉的香味傳過來,惹得連夜趕路又餓著肚子伺伏的邪巫說族族人肚子餓到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

    「又是那傢伙的主意!他就不能想個好點的辦法嗎?一個晚上沒有睡也就算了,現在天都亮起來我們還不能生火烤肉吃!」拉木沒好聲氣的抱怨起來,這人是個爆竹一樣的脾性,最有可能被人利用。

    一起跟他窩著的族人涼涼道:「你還好意思說,不是你放走巫師說不定我們早就找到好地方了!」

    「你說什麼呢。」拉木像是踩到他尾巴一樣,蹭地站起來大有要幹上一場的模樣。

    莫耶當臉色一沉,低聲喝責,「又在吵什麼!少吃一餐餓不死你!」越說越餓!就算是要烤肉,也要等前面的部落離開才行。

    如果這次沒有再抓到巫師,他會直接過去找大部落里的首領,用毒草跟他們交換條件。

    讓他們也沒有想到的是本應該在前面休息的部落族人竟然又折返回來,嚇得只知道用毒草,而沒有什麼打架經驗的邪巫族族人連忙後退藏身。

    「你們去砍這邊,你們幾個去那邊砍。」巴哈爾吩咐起帶過來的族人,「快一點動手,等太陽升起就少很多。」

    「你們幾個跟著我走,從另一邊砍過去。」巴哈爾一揮手,帶著餘下的十個族人到前面去砍竹子取水。

    竹子長得好好的為什麼要砍掉呢?暗中看著的邪巫族族人沒有一個能懂的。

    直到他們聽到有個族**吼道:「你砍得太下了!竹筒里的水都會流出來,要像他們一樣,留兩個竹節才行!」

    泡司聽了後,心神皆是一震。這些人聰明到竟然想到到竹子裡取水喝。這竹子是空心的,說不定真是有水呢。

    難怪昨晚上他看到許多砍在一邊的竹子,原來昨天他們就是用這樣的辦法取水了。

    低頭沉思的泡司趁著轉來的竹斷聲走莫耶當身邊,「前面的族人很聰明,也許我們需要改變下主意才行。」

    「族人聰明是要看首領怎麼樣,一般來說,是首領聰明下面的族人才能跟著聰明起來。」莫耶當別有深意笑了下,「我是認為應該是他們的首領聰明,才會想到到竹子裡取水。」

    他不用問明白就知道泡司為什麼要這麼說,足可以見,也是一個很聰明的大族長。

    泡司怔了怔,展顏笑起,舒心緩緩的笑讓只顯得秀氣的五官剎時間生動不少,「還是大族長說得對,這麼說你的意思是先搞定他們的首領了。」

    有些異於普通族人本事的原始初民們通會會一定優越感,也會顯得自負,邪巫族,血巫族的族人都會很自負。

    只不過,邪巫族族人的自負矜持許多。

    要帶走許多烤肉,吳熙月他們不得不多停留了一天,誰也沒有想到就是因為多停留了一天,一覺醒來全身無力,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吳熙月的嗅覺不是最敏感,身邊任何一個族人都強過於她;啼是用力全身力氣才把自己的手放到她手臂上面,還好兩個人是面對面,見他冷峻眉目間在戾氣模生,薄唇輕動,「我聞到氣味,像是草藥的……氣味。」

    彼時,吳熙月還真沒有聞到什麼氣味,她想翻過身看一下睡在另一邊的芒,……無論她怎麼動也沒有辦法。


    一道淺淡的笑容轉來,隔得遠聽得不是很清晳,是有人在問:「告訴我誰是你們的首領,我們沒有惡意,只想知道誰是你們的首領。」

    被問的人是睡在最外面的亞莫部落男人,他經過短暫慌張後抬起眼睛怒視著陌生男人,就是干瞪著,什麼話也不行。

    哦,本身就是說不出話了。

    泡司一見頓時大怒,這股怒氣不是對男人發的,而是針對拉木,「你幹的好事!現在他們一個個都說不出話來,讓我怎麼問?」

    該死的!就知道讓他來辦事情絕對出差錯。

    莫耶當頭痛了,他想讓拉木跟泡司的關係改善,特意吩咐他去辦好這件事情;誰知道,唉!怎麼又出差錯了。

    拉木被吼得很莫名其妙也很委屈,面對泡司的怒火,莫耶當的無奈,他嘀咕道:「我還是按你以前怎麼做就怎麼做,誰知道你還要問他們話呢。」

    好像又想到了什麼,撥高聲音道:「不是來找巫師的嗎?那你還問什麼啊,直接一個挨一個找不就行了?」

    誰也沒有留意到就躺在他們身邊的部落族人聽到是來找巫師,好幾個本來都睜開眼睛的男人直接閉上……,有的乾脆打起了呼嚕。

    找巫師……,死也不能說!現在他們都知道巫師月的重要性,要是被這些陌生男人給抓過去,他們還有什麼活路呢?

    唯有被問話的男人一臉苦逼,瞳孔微地縮了下反快又恢復平靜。哦哦哦,反正他不能說話,看你們怎麼問。

    泡司不想在這裡跟他吵起來,隱在心裏面的怒火導致額角青筋紋理都是清清楚楚,「拉木,必須得好好教訓才行現在只能是先找到巫師了……。」

    身體沒有力氣,嘴巴不能說話,聽力不受影響的男人們一時間呼嚕聲此起彼伏,像是在暗中較勁誰的聲音最大一般。

    這麼重的聲音讓邪巫族的族人都是皺了眉頭,女人哼聲道:「還說聰明,我們出現了夠久了還沒有醒過來!殺掉他們都不知道。」

    「我們可不是來殺人的。」有人輕聲提醒。

    女人橫了一眼過去,「還需要你來提醒我嗎?」轉過來對泡司;時就是目光溫柔,聲音如水道:「他們很多人,免得中間醒過來我看還是再多加些毒藥進去。」

    這個倒是個謹慎的作法,泡司點點頭表示同意。

    他們的聲音並沒有多加掩飾,最後是許多族人都已經聽到。其由是蒼措部落的族人,整顆心都是提嗓子眼裡來了,生怕亞莫族人會把巫師月給供出來。

    後來聽到都不能說話才輕輕鬆口氣。

    「你們往這邊找,我們往那邊走,儘快找到他才行。」莫耶當快聲吩咐起來,他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也許可以先把巫師抓到手裡,再跟這些族人商量帶上他們同行。

    並不需要他們保護,只需要有水喝,有食物吃就行。

    餓了許多的邪巫族族人見到火堆邊還有熱乎乎的烤肉,一邊哈口冷氣出來,不燙地拿起烤肉吃著找起巫師。

    吳熙月急出身冷汗出來,她不是擔心兩個部落的族人會出賣她,以他們的為人還是相信不會存在這樣的事情。

    是擔心這些人找到她後把族人們一個一個殺光。

    「不慌,他們還在找,只有大家都恢復點力氣就能反抗了。」啼還在試著動動手腳,綿柔的身體,綿柔的力氣,除了眼珠子動外……這會連手臂都不能動了。

    吳熙月已經聞到空氣里的草藥氣味,像是在把某種草藥丟到火里燃燒散發毒氣,……尼瑪的!看來所有族人都是聞到氣味被毒倒了。

    外面的世界果然是廣而奇,連使毒的部落都存在。

    也不出奇,在天朝還有許多地方就有認識毒草奇花的奇人存在。

    動了動嘴唇,吳熙月道:「別動了,沒有用。他們只怕是往火堆里投了更多草藥進去,我們最好是追假裝睡覺,……當沒有看到他們,也沒有聽到他們聲音。」

    沒有看到人,沒有聽到聲音……尼瑪應該不會被滅口吧。

    腳步聲很快就到了他們這邊,估計是他們對自己的用藥十分有信心,腳步聲完全沒有放鬆,反而相當重。

    吳熙月心中一動,……他們是故意的?

    因為所有人睡著,心裡又有所顧及不敢真怎麼樣,所以乾脆用腳步聲來驚醒族人。又過了一會,有人道:「泡司,他們還是沒有醒過來。」

    「沒醒過來就把趴著睡覺的男人都翻過來看,女人就算了,我們沒有必要跟女人們過不去。」

    男人的聲音有如天鵝絨那邊的輕柔,尾音落下就像是絨羽落到了心間裡輕輕撓動最深處的心弦。

    心中一冽的吳熙月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給捂上,這種人的聲音天生是勾引人,有時候不需要去看他相貌是什麼樣子,就已經先被他的聲音給迷惑住。

    「閉上眼睛……。」啼說完,火光便折射一道陰影過來,落在了吳熙月的臉上。

    泡司走近,他看了眼睡在兩個男人中間的女人,視線找過男人的面孔,眼裡閃過失望。不是那個巫師。

    他的目光本是從吳熙月身上輕地掃過,無意落到女人的臉上心裡不由「咦」了聲,這女人巴掌大的小臉長得挺漂亮的,比之前看到的幾個女人乾淨多了。

    只是多看一眼就離開,他去看背對著女人睡的男人。

    從二百來號族人中找人也是需要費些功夫,那邊傳來的聲音:「我這邊都看完了,沒有找到。」

    過一會,又有人揚聲道:「沒有,我連女人都趴開看了。」

    相繼的人說著「沒有找到」或者說「是不是看漏了?要不要再找找。」

    吳熙月聽到離她身邊最近的男人開口,「我這邊也沒有,看來那個巫師沒有在這裡。烏月,不用往甩毒草了,讓他們醒過來。」

    這樣的大膽,真當所有族人沒有驚醒過來嗎?不說別的,至少她跟啼是很清醒!

    等等……,他們分明說是要來找巫師,結果……又說沒有找到?臥槽!也就是說他們要找的不是她了?

    是另有其人?

    血巫族的巫師可是一個都沒有了,吳起,吳剛現在連巫師都不算,整天跟著男人們打獵,有時候一天下來她都見不到他們一面。

    不是找她的話,放心鳥。

    那到底是找誰呢?這裡離是不是還是蒼山山脈?如果還是的話應該還是找血巫族裡的巫師。

    一張妖冶的面孔在腦海里又是不經意地閃過,細長的修目,比血色還要紅潤的薄唇,側線完全的面容……,大巫師薩萊,難道他們是在找他?

    他應該是早帶著古巴拉族人離開了吧,想找也找不到呢。

    無數個念頭在吳熙月心裡掠過,最終也沒有想清楚他們究竟找的是誰。

    烏月聽了,提議道:「沒有了巫師,我們跟著這支部落走也一樣。既然你們都擔心他們不會讓我們一起,不如抓了他們的首領,哼!首領在我們手上,他們不敢不答應。」

    妹紙喂,這裡的首領可是有三個,三個首領有時候說話還不能算話,得要聽她吳熙月的才行。

    吳熙月妹紙在心裡吐槽幾聲,閉著眼睛假裝睡意未惺。

    無論如何,她是清楚這些人要找的巫族絕對不是她。丫的!也是一群牛逼的人,二百來號族人竟然全部用毒草給摞翻,個個都是手無縛雞之力。

    莫耶當在見到如此多的族人就不想再抓住首領了,招了招手道:「都退到一邊,等他們醒來再說。烏雲,不許再多嘴。」

    應該是他們的領導者了。

    吳熙月咬著牙幫子把這些人的聲音都一一記下來,小樣兒,秋後再來算算帳!

    「把他們的烤肉帶上,水,還有水我們也拿些。」

    莫耶當拍了下拉木的手,「你給我消停下!以後有可能還需要依靠他們,你別再出來搗亂了行嗎?」

    「哪裡是出來搗亂,本來就是。」拉木覺得自己是在族裡越來越不受待見了。

    吳熙月記下了他的聲音,這個男人喜歡出風頭,但能力欠缺又容易受人挑撥,……是屬於非常好對付的一種人。

    叫烏月的女人性格偏執,還有些陰暗思想在裡面。

    為首的男人聽聲音有些像是個和事姥,然後越是這樣的人越需要提高警惕,沒有人是天生和事佬,總會有一定的目地性。

    最好就是那個聲音好聽到讓人撓心撓肺的男人……,這樣的男人第一次見面光聽聲音是很容易讓人放鬆警惕,也就是這麼瞬間很有可能死在他手裡了。

    「把最旁邊的幾個男人挪到外面去,問清楚哪個是首領。其他火堆里繼續放毒草進去,等我們知道誰是首領再停下。」泡司開口,還是需要找到首領才行。

    莫耶當反對,「不行,他們族人太多,我們又想跟他們一起不能這麼做。泡司,這次我反對你的提議。」

    ……

    妹紙囧了,哥們,你們還敢不敢再囂張一點呢?直接這麼赤果果商量起來,當我們全是死人不成?

    「咦,這些毒草怎麼沒有放進去?」一個邪巫族拿起一把毒草出來,他驚地問起拉木,「你不會是把這些忘記放到裡面了吧。」

    拉木一瞧,臉色刷地白下來,他飛快瞄了眼泡司,又瞅了下視線落過來的莫耶當,結結巴巴道:「我好像……是沒有放,啊,可能是真沒有放進去。」

    男人徹底驚了,對著還站在眾多族人中沒有反應過來的泡司等**感,「快回來!拉木這個渾蛋忘記把這種毒草放進去了!」

    他揚起手裡的毒草,……還站在人群中討論的十來個族人嚇到臉色冷白,反應極快……踩過好多個男人的手臂,肚子,腿什麼的……跑到了外面。

    泡司盯緊男人手裡的毒草,這種毒草是只要放出煙來就會讓人暈睡過去。拉木……竟然忘記放了!

    烏月捂住臉,大叫了聲,「完了,……他們都聽到我們說什麼了!還知道我們都叫什麼了。」

    ……

    邪巫族的族人摩拳擦掌很想很想很想把拉木給湊一頓。

    吳熙月笑了,在心裡是哈哈大笑起來。那個拉木……太不靠譜了!互謀密事臨了竟然漏過最重要的環節。

    她就說這些人怎麼囂張到直接在他們頭腦頂上面毫不避及說話,趕情兒……有人漏放讓人睡過去的草藥。

    哈哈哈,馬大哈一個,有這樣的族人存在,整個部族都是不得安寧!

    莫耶當於一直在搓臉,他真覺得自己幹了件蠢事!幹什麼要把放毒草這種重要的事情交給拉木呢?交給他去辦……簡單是在說他莫耶當夠笨!

    兩個部落的族人已經有不少在心裡是笑抽了,……哈哈哈,他們也是頭一回遇到這樣的事情。

    那個叫拉木的男人究竟是長什麼模樣,怎麼這麼讓人逗笑叫。

    邪巫族的族人終於知道……現在打呼嚕好大聲的族人原來都是假裝的,又羞又怒的把自己憋到……衝過去是真狠揍起了拉木。

    被群揍的拉木抱著腦袋嗷嗷大叫,「大族長,莫耶當快來救我,快來救我啊。」

    「把我那份也揍上吧,他活該。」莫耶當很冷靜的說著,他需要找一個首領好好聊聊才行。畢竟,他們真沒有惡意。

    大首領……,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這支部落是亞莫部落,大首領是央羅,找到他就行了。

    當央羅睜開眼睛,看到硬是拍到他不得不睜開眼睛的男人時,瞳孔驀地縮緊……,是邪巫族的族人!

    他們喜歡在身上落著太陽,跟血巫族是是死對頭的一個部族。

    「央羅,我認識你。看你的眼睛估計也是猜出來我是誰了,別慌,我們邪巫族雖然在你們各個部落里有些不好印像,基本上那都是血巫族巫師們故意說出來讓你們誤解。」莫耶當有脾氣一向比較平和,不會容易生氣,他微笑說著倒讓央羅暗中鬆口氣。

    央羅動了下嘴唇發現自己還是不能說話,只好用氣勢來表示自己並不害所邪巫族。不害怕才怪呢,誰都知道邪巫族所有邪巫是會用毒草的。

    有人還傳過當時密索部落族人被滅就是那個女人在他們手裡拿到的毒草。

    「看來,你是認出我們是誰了。」莫耶當很好心的問起,「不能說話是嗎?要不要我扶你坐起來?」

    央羅虎目一瞪,很不給面子轉了下眼珠子,丟出一個白眼。

    至少,他認為是白眼。

    莫耶當理解為是讓他扶起來,便真很好心的扶起來,然後……一路拖著央羅到樹邊,讓他後背靠著樹身。

    「裡面缺水你也是知道,我帶著他們不得不離開。但越走越難走,遇到你們我很高興。」

    放屁!我一點都不高興!屁股被拖到火辣辣痛的央羅一個勁兒翻白眼。

    莫耶當道:「哈,你擔心自己不能說話是吧,放心,放心,這個是讓你們暫時沒有辦法說話,再過一會兒就行了。」

    央羅;「……」這男人是不是個笨蛋?也太能曲解他的意思了吧。

    「我跟你們談個條件,你要是同意就點頭,不同意就搖頭,行不行?」

    央羅想咬牙的力氣都沒有,更何況是點頭了,再一個白眼過去……。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是說你眼珠到這邊就表示同意,到那邊表示不同意是吧。」莫耶當一幅恍然大悟過來的模樣。

    在心裡氣了個倒仰的央羅都快要嘔血了,他是真傻還是假傻!

    莫耶當無視對方那氣結的模樣,說出自己的打算,「我們想跟你們一起走,當然不是白跟你們走,邪巫族的邪巫都會用毒草,一路上我們可以替你們不用費力氣解決許多麻煩。」

    「而你們呢只需要負責我們的食物與水就行,至於安全都不需要你們考慮。你看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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