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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離對原始初民來說是一件很正常不過的事情,芒他們在啼回來當天就知道巫師月受了傷留在密索部落養傷,心裡雖然都很擔心卻沒有說要去密索部落去接回巫師月。
誰都知道密索部落有意與蒼措部落交好,沒有誰會冒失地闖入外族部落去尋找已經平安無事的巫師月。
對人對事也是需要看清楚情形,部落與部落之間交好才能更好地保證巫師月的安全,哪怕很想著要把巫師月接回部落,也得忍一忍才行。
密索部落族人在霍加,阿笨拉的交待下對吳熙月確實是相當照顧,初春已經到臨,叢林裡已在不知不覺中披上綠意;英子她們四個女人要是看到有好看的花花草草還會特意摘下來別在吳熙月有鬢畔。
戴花什麼的,吳熙月其實並不太感興趣,可也是交架不住英子她們幾個感興趣,遂是任由她們幾個在頭頂上面弄來弄去。
一下子是紅花,一下子綠花,紫花的換著花樣不知道帶了多少朵花,吳熙月都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花香了。
而她也發現無論是現代女人,還是原始初民時期的女人其實都是喜愛花香的,英子她們會特麼臭美把花朵揉碎然後把花汁塗抹在自己的臉上,手上,脖子上。
男人們會很給面子跑來聞一聞女人們身上的花香,再來句讚美之詞,諸如「今天你真漂亮。」「哇,好香啊,很好聞,像是花朵一樣漂亮呢。」這類的讚美。
吳熙月囧囧有神的發現,哪個男人若是說的讚美之詞很討女人歡心,那晚這個晚上肯定是這個男人爽到在火堆嗷嗷直叫,叫得沒有爽到的男人眼睛赤紅,各種羨慕妒忌恨。
妹紙悲催了,從密索部落到蒼措部落的幾個晚上,她是現場觀摩真實版男人,女人嘿咻嘿咻,然後要跟阿笨拉,霍加談笑風生。
尼瑪啊……,正是應了那句重口味話:談笑間,「強」櫓灰飛煙滅!
重口味啊重口味,越是受到男人奴役的男人她是真心發現……會擁有許多的男人。英子做為阿笨拉的女人,她還以為沒有男人敢再弄英子,結果是男人抹著笑一把將還在把花汁往身上塗沫的英子直接按在地上。
好吧,她又還以為英子被強來一定會反抗,反抗個屁啊!人家撩起獸皮裙往嘿咻必經之地塗沫花汁,分明就是在赤果果的勾引男人們火辣辣**四射的獸慾!
蛋疼,姐兒做為一個的摸鳥無數的男科醫生,真心發現她在重口味的原始初民們里是屬於純到跟白紙一樣的妹紙!
「阿笨拉,你還不過去把英子搶回來?」一個密索男人神色特麼認真,可說的話題卻是特麼的流氓,「你要再不過去干一場,呆會英子都要睡覺了。」
吳熙月是眼角狠狠地抽了下……,低下頭,丫的,她掰著手指頭數數英子已經跟幾個男**戰過了。
阿笨拉挑挑濃眉,站起來道:「我要過去的話你們都沒有份了。」
妹紙目光淡定的掃過阿笨拉的下半身,……不用櫓櫓就能直接上戰場了。做為一名女人她其實挺想捂捂臉表示一下子很羞射的,可是做為一個巫師,她要是連這麼點小場面都要表示羞射就有些弱爆了。
吳熙月有一點,她稀少臉紅。所以,當她聽到英子嗔笑著走過來的阿笨拉說了一句赤果果的**話,她不過是淡定地收回目光落在火堆上面。
在場沒有被火辣辣的場面挑撥起來的怕只有霍加他們幾個上了年紀的老人了。
他們是笑看著努力耕耘的男人,女人,霍加對吳熙月喜滋滋道:「我們部落里現在一個小孩都沒有,真是希望女人們多努力快為懷上神種。」
看著重口味場面,霍加完全是以長者身份說話。
吳熙月默了好半會,才淡笑道:「英子她們已經成年,放心吧,你的願意很快就會實現。」她來的時候正好是英子還在來大姨媽的時候,七八天過去的算算正是英子排卵期,一路上如果都是這麼嘿咻到蒼措部落,懷孕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巫師的話等於是神靈的話,霍加聞言更是喜上眉梢,他喜道:「是不是你已經看到英子的肚子裡已經有了神種呢?」所以,巫師月才會說他的願意很快就會實現。
「你讓男人們在這一段路途里多跟英子交流,嗯,在我想會是讓你們部落用不了多久迎來新生。」吳熙月說得很含蓄,難道讓她直接說:哦,讓男人們跟英子狠狠的嘿咻就一定會懷孕?
蛋疼,她貌似有難說不出口!巫師的形象啊,可不能被她破壞掉。
儘管她說得很含蓄霍加還是聽懂了,狂喜中的他站起身,對著在火堆好忙的男人,女人興沖沖道:「巫師月說了,只要在這幾天前去蒼措部落的時候多努力交配,新的生命就會降臨我們密索部落!」
噗……
吳熙月在噴了,老頭!你丫的是在坑姐兒吧!她哪裡說過這樣的話?哪裡說過!
就是這麼一句話便應徵了「彪悍的人生是不需要解釋。」也讓吳熙月見識到了什麼叫夜夜嘿咻。
一句話:原始人類果然都是重口味的牛掰貨!
苦逼了妹紙每天晚上要**見好幾場群觀,尼瑪的……,憋到姐兒好蛋疼的說!一身慾火沒有地方發泄,想要自己來解決……臥槽!還找不到地方背著他們來解決。
更讓她**的是,霍加這老頭似乎忘記了她是個女人,尼瑪能不能不要每次一有嘿咻就要拉著她去看呢?
麻痹的!再拉去她,姐兒直接把嘿咻中的男人拉開!看他們還怎麼嘿咻。
如果苦逼了數日,吳熙月是滿嘴火泡到達了蒼措部落,在見到自家兩個男人的剎那,吳熙月頓時淚流滿面。
總算可以把團在小腹不知道有多旺的慾火解決掉了。
正好是傍晚時分,吳熙月在芒跟啼中間挑了個熟識一點,接著啼頭也不回往小山洞裡跑去。
色急色急的模樣讓啼有些目瞪口呆。
月這是怎麼了?去了次密索部落怎麼這麼熱情了呢?一邊讓她把自己身上的獸皮衣扒到,一邊自己飛快解開繫緊獸皮褲的草藤,都不用去相互調情,兩個的身體早就是亢奮難耐。
他還記得女人這幾次交配前面都會說痛,做了幾次就熟練了許多,忍著折磨啼還記得伸手去看看吳熙月的身體反應如何。
「摸個毛的摸,早就是洪水泛濫成災了!」吳熙月面靨有醉酡,緋紅緋紅顯是動情了,這幾日是見慣了密索部落女人的彪悍,吳熙月妹紙是很牛逼哄哄的直接抓住了啼的話手,很黃很色很威武笑眯眯道:「看我有多想你,摸一摸成災的洪水就知道!」
啼:「……」說實話,他沒有聽懂女人說的是什麼話!
不過,沒有聽懂也沒有關係,手指的溫潤讓他全身都興奮起來;他沒有想到女人會這會的需要自己,回到部落還沒有休息就直接接著他到山洞裡交配。
肩膀被她一推,身子就被她按在獸皮墊上面。這是他心甘情願讓她按倒,啼眯眯了寒眸,內里的寵溺足可以讓吳熙月整顆心都淪陷。
她舔舔嘴角,居高臨下的看著啼,悠地間嘴角一勾,色色道:「我都快憋瘋了,今晚,我沒有喊停你可不許給我早發了!」
說著,妹紙主動了。
在感受到倆人結合的剎那,啼微地倒抽口氣,極致到不能表達出來的愉悅已經是直衝他的腦門,雙手鉗制住女人獸皮衣下的纖細腰肢,不需要吳熙月自己自力更生,啼已經如黃牛一樣買力耕耘起來。
兩丫的直接把過來參加春祭的密索部落族人都交給了芒去做,而他們倆人一直到芒招待完霍加走進山洞……還沒有完事。
芒挺無語的。
他還以為女人那麼著急接著啼到回小山洞是要重要事情要商量,結果……沒有想到是背著他在山洞裡交配。
心裡是又酸又澀的芒坐在暫時休戰的兩人身邊,目光幽幽,聲音也是幽幽道:「你們怎麼把我給忘記了。」
刺眼,太刺眼了,芒又想著不能驚醒睡熟的女人,可見到啼一個人獨抱著他也很想抱著的女人,內心是糾結無比。
啼轉過頭,寒眸里冰冷銳利的目光似是一下子看穿了芒心中所想,他彎彎唇角對芒淡道:「這次是個意外,月自己憋狠了。」
只能說是芒的運氣不太好,月其實是喜歡用動左手,所以,她應該是直接很順手地牽過左邊邊的他跑回山洞。
當時,如果換成是芒站在月的左手邊,現在躺在月身下的就是芒了。
關於吳熙月偏向左手這個秘密他是沒有打算現在告訴芒,這樣的事情只有靠他自己去發現。
說出去,以後他自己反而占不到好處了呢。
吳熙月還趴在啼身上緩休,這次真tmd是憋狠了!幾小時過去她竟然還是興致勃勃,只等啼再雄風重振,一戰高低。
猛地聽到身邊傳來一聲怨男式的幽幽聲,唬得吳熙月是全身一緊,緊到啼又是低沉沉的吼叫了聲。
妹紙尷尬了,還好她剛才太過色急就沒有把自己的獸皮衣脫掉,至於下半身……,臥槽!無視吧,無視吧!
閉上眼睛,妹紙裝著自己睡覺沒有聽到芒說話,心裡還是很緊張的……。
她是不是裝睡啼最清楚不過了,全身繃緊的她直接讓他的雄風開始復甦,妹紙是虎軀一震,精神十足哇!
大戰三百回來估計是個傳說,但是大戰個十回來還是可以的!
有芒在身邊她的動作不敢在囂張,半眯的眼睛看到啼峻冷地面容特麼的享受,吳熙月暗地壞壞一笑,丫的,姐兒要看你怎麼個享受。
身體一動不動,但……下半身是繃得緊緊的,嘿嘿,讓你享受,讓你享受,看你怎麼放放鬆松享受一回。
芒還以為女人是真睡了,坐下來對著完全沒有動靜要起身的啼無奈道:「霍加還在問我是不是因為他們沒有照顧好巫師月,惹得她一回部落就要到你身邊訴委屈。」
「沒有受委屈,月的腰上還長了點肉。」啼處於水深火熱中,做為一個男人他是很不想交配到半途中把女人讓出來給另一個男人去,所以,在明知道女人在故意使壞,他也要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才行。
叢林裡已經完全綠了起來,再也沒有之前那麼寒冷,啼便把吳熙月的獸皮衣撩起小截對芒道:「你可以摸一摸,月這裡確實長了些肉出來。」
其實,他還想說女人的胸部也長胖了許多。
芒先把手伸在火邊烤暖一點這才過來比量,一握,他修眉揚起笑道:「確實是長了肉出來。」目光有意無意掃過他們倆人的下面,看到還沒有鬆動的痕跡,嘴角抽了下,悶聲道:「都這麼久過去了,你也該出來了吧。」
「出來就不舒服了。」啼假裝動了下自己的雙腿,箇中貓膩只有吳熙月才能體會道。丫的,這貨想動了呢。閉緊眼睛,妹紙繼續裝睡。
芒一聽心裡就不樂了,修玉般的俊顏也有些沉起來,「你不能太折騰月,別學狼王,一次下來讓月好幾天都沒有辦法走路。」
這一次還真不是他想要折騰女人的,相反,是女人很熱情的在折騰他。咳,他不過是很享受女人帶給自己的折騰。
芒沒有表示進一步動作,而是起身拿出張獸皮鋪好躺下,跟啼輕聲說起了事情,「霍加他們還來了一頭野豬,四隻野羊,還有一些野雉,野鴨之類的小東西。這是獻給神靈的祭品,等月醒來後我們要問清楚是不要要像克克巫一樣都需要活的祭品才行。」
「應該不需要,她是跟霍加他們一起過來,這些祭品也早到看到。如果說是需要活的,月早跟霍加他們說清楚了。」啼又動了下自己的修長雙腿,對芒道一句,「把獸皮蓋到月身上,入了春晚上還是挺冷的。」
閉眼裝睡的妹紙暗地裡咬碎一口牙,丫的,這貨太狡猾了!尼瑪獸皮一蓋豈不是如了他的願?
趁芒起身去拿獸皮,吳熙月低下頭直接在他肩膀上面咬了一口。遠目啊,她真心發現自己太壞了,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認為感覺挺不賴的,好刺激的說。
難怪男人都喜愛**,尼瑪她都要喜歡上了!
像芒這些處男哪裡知道倆個人的獸皮底下進行的重口味,給吳熙月蓋好獸皮他自己又能躺回去,「既然需要活的,等別的幾個部落首領過來都告訴他們以前供獻的祭品可以不需要活物了。」
「也不行,不能說是全部不需要活的,到時候還要飲血酒還是需要有活物才行。」啼聲色淡冷地回答著,他的雙腿一直在獸皮下面動個不停,不是把左腿搭在右腿上面,就是把右腿搭在左腿上面,總之,是一刻也沒有停過。
吳熙月只覺洪水更為泛濫,濕漉瀛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什麼。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吳熙月妹紙悲催地發現自己不知道到達了幾次高點。好吧,她真是被原始初民給同化了。同化得好徹底的說。
吳熙月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真正睡過去,全身是軟成春水早就癱在了啼身上,聽著倆個男人輕微的說話聲,吳熙月就覺得是聽催眠曲般很快就睡著。
睡來的時候天色早就大亮,春日暖陽灑落嫩綠綠的樹葉上面,如綠色精靈一樣給整個叢林帶活力。
坐落在林子裡的祭台需要清洗乾淨,部落里的女人,包話密索部落的三個女人都去幫助忙清洗祭台。
當吳熙月出現在族人活動最多的大山洞裡,納雅步伐沉甸笑眯眯走過來,「月,昨晚這麼早就回山洞不知道啼跟芒有沒有滿足你呢?」
她目光將吳熙月上下打量一番,嘖嘖嘖道起,「面色紅潤一看就知道昨晚讓啼跟芒餵飽了,瞧瞧,嘴唇紅紅的都被親腫了呢。」
剛過一晚**,唇色揉開出嫣紅水潤,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狠狠蹂躪過,任何一個男人一見都會覺得這唇瓣真是引人遐思。
拍掉她伸到眼前的手,吳熙月甩甩頭淡道:「餵肯定是餵飽,哪像你現在,肚子這麼大完全沒有辦法讓黑耶,歸阿滿足。」
這現在是納雅的硬傷。
肚子這麼大,可肚子裡的孩子卻還沒有動靜,她也是挺心急的。可這也是急不來的事情對吧。
鼻子皺了皺,納雅把話題扯到自己的肚子上面,「這幾天越來越走不動了,每天起來還需要他們倆個幫忙才行。月,你幫我看看還需要多久才能生?」
她肚子上面早就空蕩蕩的,說明小孩早已入盆,至於什麼時候生怕也是這幾天了,半個月份不見,納雅走路遲緩了很多,步伐也是沉甸許多,估計就是最近十來天左右就要鬧動靜了。
給小孩穿的獸皮早就準備好,割臍帶用的石刀她也打磨好收著,只等到時候用沸水煮過消毒就能用上。
還把早些時候挖到的人參也切成了片,生產時讓她含片參片到嘴裡也是個辦法。
「別急,就是這些時候的。你現在不能走太遠,要活動也只能是在山洞附近走動,要讓才滿,格桑陪著走,一定不能離開我們的視線知道不。」只要遇上納雅,吳熙月就會化身為老媽子嘮叨個不停。
有時候計劃往是趕不上變化,納雅的產生早就注意充滿了驚險。
接下來的幾天吳熙月開始教族人跳請神舞,咳……,她都是想把那鳥叔的成名舞拿出來,蛋疼的是她真不會跳。
跳什麼呢?哈哈哈,跳苗族的舞跳啊!讓每個族人手牽著手,圍著火堆一會兒踏起右腿,一會兒踏起左腿,再一會兒都把雙手舉高嘴裡來下聲「哦,喲嗬。」,往下手,彎起腰一起往火堆邊靠近,再是「哦,喲嗬」一聲,又把圈子打開……。
嗯,這舞好簡單好容易學!
不過三個晚上,男人,女人們就跳得相當好了。坐在高處的吳熙月看著圍著獸皮群的原始部落族人跳起她在苗寨呆過三個月,早就熟悉得很的舞蹈,仿佛間時空穿梭,她又回到了生活三個月的苗寨。
那裡山清水秀,那裡民風純樸,到了晚上男女老少都坐在篝火邊跳著簡單易學,熱情揚溢的篝火舞。
一雙溫暖的手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吳熙月側目過去,是啼握住了她的手。
「月,你在想什麼?」他像是星子一樣的寒眸里有一絲慌亂掠過,在剛才瞬間,他心神沒由發起慌來,下意識里便伸手緊緊抓住坐在身邊的女人。
只有這麼緊緊的抓住,才會感覺她真實地留在自己的身邊。
回握住他的手,吳熙月展顏而笑,「沒有想什麼,只是突然間想起以前的事情。」她把腦海里屬於現代的記憶甩開一點,指著歡快跳舞的族人們道:「他們現在跳的舞就是請神舞,你瞧,是不是跳得很好呢?看著他們就好像看到自己的以前,心裡有些發酸罷了。」
啼是眉頭一跳,這回倒是雙手都緊握住妹紙的手了,他聲音微斂低緩道:「別多想,蒼措部落以後都是你的部落,我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
「沒有多想,只不過是有些感慨。」彎彎的眉目像是倒映著月亮的那彎清澈小溪,水面波水粼粼,引人入目便醉。
啼心中一動,長臂便攬過她的肩膀,一個接一個的細吻就落在她的眉目間。像是在安慰,又是要告訴她不許再回憶以前的事情。
不到五天,莫河一帶各個部落的首領帶著他們的族人趕到了蒼措部落。當他們看到曾經是屬於布阿部落的領地,山洞都成為了之前跟他們一樣弱小的蒼措部落的領地,山洞,不由都是唏噓。
這變化之快讓他們都有難接受呢。
各個部落的族人早就聽說過蒼措部落的巫師月有多麼厲害,脾氣雖然冷了點但不會隨意沖族人發火,也不會為了食物為難外族族人。
就沖這幾點也讓各部落的族人們安心許多。
下雪天過後,叢林裡雖然都綠了起來,可打到的獵物並不是很多,就算打到了也都是比較瘦的獵物。
當他們把自己獻給巫師,獻給神靈的獵物拿出來,再看到蒼措部落準備的祭品,都不由為自己的族人捏了把冷汗。
神靈啊,蒼措部落族人有野豬,野牛,野羊,還有許多野雉,野兔……,他們是怎麼打回來這麼多的獵物呢?
在以前,蒼措部落貢獻出來的獵物是少到可憐了呢。
各個部落族人不由揣測起來,看樣子還是巫師月厲害,有了她在才會讓蒼措部落越來越強大,就連食物也越來越豐厚呢。
在吳熙月還沒有露面,各部落的族人們已經低下頭等著她的出來。
祭台很高,全都是用石頭搭建起來,當吳熙月走向祭台的剎那間,一股厚重氣息撲面而來。
一道道深褐色的印痕烙在了石面,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清洗到。這些都是血的印痕,那麼多道的印痕可以想像出此祭台上面流過的血有多深多厚。
吳熙月沒有像克克巫一樣露出厚重地木面具,她舉步進向祭台,身後跟著是手裡捧著牲祭的族人。
祭台上面又一個搭高的台面,那就是放祭品的祭案,吳熙月讓族人們把牲祭放在會祭案上面,點起了烘乾一點就燃的檀香樹
裊裊青煙便開始婉延直向天邊,濃郁的檀香氣味在吹起的號角聲里似是更加的壯嚴,所有的族人,包括啼在內都在號角聲里跪在祭台下面。
這刻,吳熙月的心情挺微妙的。
當去年那時,她也是跪下人群中的一員,不過是一個夏秋冬的變化,她從下跪的人一躍成了一名可以主饋祭典的巫師。
心裡說不慌張那是騙人的!
怎麼會不慌張呢?她丫的就是個冒版巫師好伐。
檀香很快都飄入了所有族人們的鼻子裡,從來沒有聞過這麼好聞濃郁的香氣,不由皆是心頭一震,這這這……這是不是只有神靈才可能享受到的香味?不然為什麼他們以前從來沒有離過,在祭典上面也沒有見克克巫有弄出這樣的香味出來呢。
沒有巫師的吩咐他們是不敢隨意抬起頭,檀香的香味讓他們不停吸動自己的鼻子,想讓這樣的香味能在自己身邊停留久一點。
吳熙月自己也跪了下來,對著蒼天很虔誠地叩頭。嘴裡默默地念念有詞,無外乎就是保佑部落風調雨順,保佑族人們平安無處。
三叩九拜亦是有吉凶,分男女,九拜是禮中最重要的禮節,有表示哀慟之至今與特別崇敬之意。
祭典上面是用于吉拜,是先拜而後稽顙。
九拜禮之初皆主祭祀,到後來自周秦以來中國宗法、封建社會中使用年代最長、最頻繁的一種基本禮節。
吳熙月對禮節是相當懂得,三叩九拜後,她走到祭台邊面容端莊聲色清越而道:「每一個部落可以派出一位族人請祭台卜占吉凶。也就是說你們要什麼想要向神靈知道自己要做事情是否順利,兇險,全通過我的卜占得到神靈的指示。」
話間一落,下面跪著的族人都有些愣住。
這還沒有人祭啊……,怎麼跟克克巫在時不一樣呢?儘管心中有疑問他們也是半點不敢出聲,再又聽到說還要可以派族人去祭台上面向神靈問凶吉,族人們都是面露喜色。
想上去,又見沒人主動上去便也不敢冒然走向祭台。
要知道克克巫在的時候,祭台上只有他,還有幾個布阿部落男人才能上去的地方。記得有一次,有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因為爬上了祭台,直接讓克克巫用獠牙刺身小孩的身子,並警告所有族人誰敢爬上祭台就是對神靈的不敬。
經此一事,所有族人都被克克巫的心狠陰毒給嚇壞了,此後許多也沒有人敢靠近祭台,更不用說是上去了。
密索部落族人畢竟跟吳熙月要熟一些,霍加給阿笨拉使了個眼色後,就見阿笨拉站起身,他低下頭沒有敢去看吳熙月小步跑到祭台邊,也不敢上去。
吳熙月見他們都這麼害怕,嘴角微地的抽了下乾脆坐在祭台邊緣一點,問起不敢上來的阿笨拉。
「巫師,我想知道我們部落前往的方向是吉,還是凶。」阿笨拉問出目前是所有密索部族人心中想法。
幫助吳熙月把祭品擺到祭台上的族人還沒有退去,生了火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腹甲;現在,她很蛋疼的得開始裝逼的,有時候裝著裝著她自己也真有那麼些認為自己就是個巫師。
在原始社會時期便有巫師借用龜甲問凶吉,等她用點燃燒紅的荊知烘烤早在腹甲上砸的圓窩,腦子裡倏地有靈光划過。
難道說,原始社會時期的龜甲問凶吉……其實是她這個半調子巫師發明出來的?這個念頭從腦海里划過,吳熙月狠狠地打了個寒顫,有些像是墜入雲裡霧裡的事情就變得明朗了起來。
地暖,烤肉,木屋,石器,簡陋弓箭,再到現在的龜甲問吉凶。把她在原始社會做的事情竄起來……無不像是帶著原始初民渡過蒙昧期限,走向石器期……。
當然,這只是蒼措部落走到了石器期,其他部落至今不知道石器是什麼。
而她也是有私心,哪些是密索部落她也沒有告訴石器的產生,便就是不希望在蒼措部落還沒有完全強大起來反而讓別部落搶了先去。
荊條鑽進腹甲的圓孔里,很快,腹甲冒出幾縷青煙,輕裊地消散在吳熙月的眼前。
抽開已經熄滅掉的荊條,吳熙月仔細去辨認龜甲上面在烘烤這產生產的細小裂縫。如何根據裂縫辨吉凶她在苗族巫師面前學過一點。
看完後,對阿笨拉的招招手,「你上來,神靈已經告訴了我你們前往的方向是吉還有凶。」有了巫師的發話,阿笨拉沒有再猶豫繞便走向了祭台。
吳熙月讓他坐在自己身邊,並把燒著裂紋的龜甲給他觀看,「我在看龜甲上面看到神靈的指示,神靈讓我告訴你,你們前往的方向也許會有兇險,但最終你們還是會實現自己的願意。」
在巫師認為龜甲面的裂紋豎的紋路叫『兆』,橫的紋路叫『坼(音徹)』,吳熙月看到的豎的紋路多過橫的紋路,再根據苗族巫師說過的如何卜卦出神靈的意思,便告訴了阿笨拉的關於他要問的事情是吉多於凶。
阿笨拉聽到後心裡已經是十分高興,神靈都告訴了密索部落一定可以奪回以前的領地呢。
對吳熙月虔誠地跪拜三次,阿笨拉從祭台上面走下來把好消息帶給了霍加和他的族人們。
很快,又有一個部落首領走向了祭台畢恭畢敬問起他想要知道的事情是凶還是吉,吳熙月亦是用同一樣方法為他卜卦。
就這樣一來,她花費的時間比克克巫舉行一起祭典的時間要遠遠長得多。就算是這樣,跪在祭台下面的族人亦是沒有半點怨言跪著。
光聽到說巫師月廢除人祭已是讓小部落的族人,首領鬆了好大一口氣,不用人祭就好,族人們已經夠少了,再獻上人祭的話他們的部落隨時會有可能消失在莫河一帶。
對每一個請來問凶吉的族人吳熙月都是非常有耐心對待,她不要克克巫那種野蠻血腥式的暴力**這些小部落,她要用的方法讓他們身心是由里至外很自然的對巫師,對蒼措部落敬畏。
隨著吳熙月的解說,這些小部落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當然也有一個很野蠻的部落,聽到吳熙月說他們的部落會在不久的將來有一場小災難,當場就翻了臉,一邊咳嗽一邊不服氣地跟吳熙月要來對質。
像這樣的部落在莫河一帶也是有一定的實力。
吳熙月站起身,目色清寒對發蠻力的男人蚩努道:「我可以告訴你,不出十天你一定會帶著部落族人再次找到我!這一場小災難會折磨到你們部落的小孩每晚睡覺都不得安寧!」
這不是隨便說說的,蚩努帶來的族人里有四個小孩都有些小小咳嗽,不光是小孩就連他自己本身都有些咳嗽。
丫的!她等著他們求上門來!
蚩努對巫師月的不尊敬等他走下祭台等待他的是各個部落族人們的小石頭,無數小石頭是直接往他身上擲去。
有族人直接怒吼,「蚩努,不相信巫師月就滾回你的山洞裡去!」
「滾遠一點,別出現我們的眼前!」
這些打抱不平的叫罵聲都不需要蒼措部落出面,自然會有部落族人站出來群轟蚩努及他的部落。
這一支部落是此次春祭中離開最早的部落,連飲血都沒有飲是灰溜溜直接離開。
祭典是傍晚開始,等到飲血時已經是很夜深的時候,吳熙月沒有像克克巫一樣接著人血,祭品的血,直接是準備了好幾個竹罐,注了果酒,殺了一隻野雉滴了血到果酒里便讓每一個部落首領飲下。
她沒有像克克巫一樣只讓莫河一帶幾個出名的部落首領飲血酒,而是讓每一個小部落的首領都飲上一杯。
這樣的舉動無疑又為她在各處部落中的威望更勝一層,等到跳起了請神舞,吳熙月就被男人們請到了火堆邊,由他們圍著一起跳起了歡快的舞蹈。
原始社會時期的祭祀本身就是過程簡單,吳熙月還是細化了許多。等到很久很久進入奴隸社會時期,吳熙月妹紙的表姐,也就是吳熙寒妹紙的堂姐,這是一個很牛掰妹紙穿越奴隸社會時期,頭一件做的事情就是直接把祭台一炮轟掉。
嗯,關於這位妹紙的故事咱以後再說。
春祭結束了,吳熙月又恢復到以前的日子。她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小麥,在部落里休息了三天見納雅的肚子還是沒有動靜後,便帶著納雅編織的草筐,帶著弓,箭在男人的目送下與匡,伐合一起離開山洞。
春天來臨了,滿山遍野的花朵五顏六色格外漂亮,吳熙月頭上帶著匡送給她的花環,行走在春意盈然的叢林裡。
這時候的叢林是最漂亮的時候,似乎還能肉眼看到樹葉在漸漸抽芽成蔭,看到花朵瞬間綻放。
「月,我們還需要翻過這座山才能到達霍加說過地方,今天需要快一點走才行,不然找找不到霍加說的山洞了。」伐合停下來,看到吳熙月把一叢嫩草往草筐里塞,不由提醒道:「這些東西不是到處都有嗎?我們回來再摘也可以啊。」
吳熙月往草筐里丟的嫩草其實是薄荷葉,她還記得蚩努他們部落族人的咳嗽呢。十天,現在才過去三天,早著!
至於霍加說的地方是一座死火山,他說他在那裡看到過吳熙月說的小麥,這個消息得來到讓吳熙月喜到送走密索部落便立馬出發前去小麥。
他們都不知道的是這一次的尋找讓蒼措部落,密索部落,還有幾個小部落的族人逃過一次死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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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邪上午就把一萬字發給了我,但過年了我的事情也挺多的,沒有辦法立馬打完一萬字放上來,所以,老邪說要招幾個筒子,然後看能不能幫她輪流一起一起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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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到現在才幫老邪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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