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原始社會」 33章 來點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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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新而陌生的叢林裡啼帶著哈達他們幾個一直奔跑在獵豹的最前面左側方,一聲聲似鳥非鳥的聲音在啼薄唇是逸出來,「往這邊跑,往這邊跑!」再跑過去就是族人們暫時休息的地方了,絕對不能把獵豹還有追趕獵豹的陌生人引過去。

    哈達他們心裡非常著急,如果按照啼的意思往另外一邊跑的話,很難保證到時候可以尋找到正確方向跟族人們匯合。

    「不要猶豫,如果我們再往前面跑去會被這裡的部落族人發現!」伐合拉了還在猶豫的哈達一把,跟著啼一起從獵豹前方穿過去,一個完全是跟族人們相反的方向跑去。

    淡淡的血腥也隨之飄來,哈達他們幾個男人臉色駭變,在狂奔中哈達低下頭看了腳底下長著苔蘚的岩石,鮮紅的顏色便闖入眼帘。

    他為了引來獵豹竟然把自己弄到出血!

    哈達尖銳地地叫了聲,像極了叢林裡怒吼的猴子所發出來的聲音。一鼓作氣讓自己追上啼的腳步,哈達怒目相問,「你怎麼可以在獵豹面前弄傷自己!啼,你這樣做很危險!」

    獵豹最擅長是跟著血的氣味追蹤,一旦讓它聞到氣味血就會咬死流血的獵物不放手,直接獠牙把獵物咬死吃進肚子裡。

    「不這樣做不行,獵豹一直是朝巫師月他們休息的地方奔去,一頭獵豹跑過去我並不擔心;我擔心的是追趕獵豹的陌生族人,一旦讓他們發現有陌生人闖入自己的領地,哈達,你是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什麼。」奔跑中的啼峻冷乍寒,一雙冷如寒星的眸子緊緊盯著前面,他雙手甩動,修長雙腿邁長,一直朝陌生的方向奔跑著,速度之快讓綠色的叢林都面了他身邊兩側的虛影。

    不光是為了他的族人,還有他的女人也在其中。自己流這麼點血算什麼,必須要把危險引到身邊來才行。

    哈達神思只是稍地恍惚了下,再看時啼已經超出他們很遠。

    獵豹的嗷嘯聲還在身後緊跟而來,叢林裡伐合他們幾個的身影已經消失,應該是找到藏身的地方面躲起了。

    哈達咬咬牙還是朝啼奔跑過去,他不放心讓啼一個人對付這頭盯緊過來的獵豹,兩個人好歹還能一起對付,光靠啼一個人的話,他擔心到時候找到啼的是一架被獵豹啃光肉的骨架子。

    「伐合,哈達追過去了。」藏在一樹大松樹上的男人對趴前面樹幹上的伐合小聲道:「等那些追豹子的陌生人過去我們就可以跳下來去告訴巫師月了。」

    得到啼的示意最好找機會逃開的伐合心慌得很,就這麼把首領丟下……,能行嗎?他自己都不能肯定。

    嗓子眼裡乾澀得厲害,伐合咽咽口水小心道:「啼讓我們先回去告訴月他們這片叢林是有陌生人出現,我們一定要小心點才行。等這撥陌生人過去我們還需要在樹上等一等再下去。」他怕心追趕獵豹的人不止這麼幾個,在莫河一帶,一旦有一頭豹子出現,幾乎是整個叢林部落族人都會出動。

    在原始部落族人眼中,獵豹的肉是最好的食物,還有它跟風一樣快的速度是第一個男人羨慕的,大家都認為只要吃到獵豹的肉就會變得擁有有豹子一樣的速度。可惜的是,莫河一帶叢林裡豹子非常少,伐合這是第二次看到豹子。

    「可惜了我們幾個不能過去追了,如果不是在外族人的領地上面,我一定會去追殺豹子。」另一個密索部落男人嘆息起來,眼裡儘是惋惜。

    伐合睨了他一眼,冷哧道:「你以為豹子很好殺到嗎?我還沒有成年的時候就看到男人們去追殺豹子,好幾個部落族人都出去最後還是讓哪只豹子咬死幾個男人,逃走了。」

    「也不想想昨晚我們有多累,一直到今天都沒有吃東西,還想去獵殺豹子,神靈啊,別讓豹子給你吃了。」伐合說完就聽到身後傳來許多人的叫吼聲,立馬住嘴把呼吸都放淺。

    追豹子的人過來了,手裡拿著長矛,穿著用樹葉縫成的裙子嗷嗷叫吼著過來。

    「看這裡!快過來,有血!」一個頭上戴著羽毛冠的男人手裡揮動著長柔,胸膛勁鼓的肌肉汗水流得正歡。他身邊有棵大松樹,對上面正好是伐合他們幾個男人藏著。驚得藏在樹上面的人更加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動不動趴著生怕會鬧出點什麼動靜出來。

    莫河東岸的叢林的樹木長得非常茂盛,不像是莫河一帶的叢林隨便一轉都能踩出條路來。這邊的叢林則不則,樹木參天不說叢林裡的無數品種的低樹,灌木,草蔓全部都相密生長,正常想要跑著過去非常要悠著點才行。

    如此茂盛的森林裡各類野獸自然是非常多,豹子,棕熊這些在莫河一帶叢林難見的,在莫河東岸卻是常見,只不過獵殺得很困難。大物一逃見茂密的原始森林裡,十有**是沒有辦法弄到手,運手差一點的還有可能會被隱匿在附近的猛獸給吃掉。

    正是樹上面藏著的幾個男人都屏著呼吸靜等樹下面的人開離時,伐合眼角餘光無意掃到一個叫巴虎的男人身後有一條巨蛇在輕輕地吐著蛇信子。握住樹枝的手一抖,一小塊褐色的樹皮便被他的指給颳了下去……。

    伐合想要撞樹的心思都有了……,樹皮掉下去……很有可能直接掉到那個發現血的陌生男人身上。心裡哀嗷的伐合一是要擔心那條巨蛇是不是瞅准了巴虎,又要擔心那塊小樹皮會不會落在陌生男人後面上面。

    ……幸運的是樹皮並沒有落下去,而是掉在交織在松樹的草蔓葉子裡,讓葉子給拖住了。

    伐合:「……」神靈啊,他後背都嚇出身冷汗出來了。

    更幸好的是,蛇的視力非常差,它瞅見的獵物是活動體,伐合他們幾個全身是一動不動的趴在樹枝上面完全沒有引起它的注意力。腥紅腥紅的蛇信子還在吐著,伐合僵硬著脖子只知道瞪著巨蛇那雙墨綠的蛇眼,小腿肚子都在發抖。

    神靈啊,都說莫河外面很富饒,…真的是沒有假!這麼粗的彩花蛇在莫河一帶的叢林裡挺多就是男人手指頭大小,可以這裡卻是男人手臂大小,蛇嘴一長……,幾顆長長的毒牙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蛇盯的是樹上面的人,也就是發現血跡的男人。在後面搜尋蹤跡的男人們都擁上來,一個年長點的男人蹲下來手指頭沾著血的葉子上面抹了下,再放到嘴裡一舔,只見他目光一寒,森冷道:「這可不是什麼豹子留下來的血!快追過去,有人搶在我們前面追豹子了。」

    「什麼!竟然還有人搶在我們前面了?」好幾個男人異口同聲驚喝起來,粗吼的聲音嚇了那彩花蛇一跳,都伸出來的蛇首又微地縮了回去……。

    償著血的男人又附近小心翼翼看了下,在一處苔蘚上面發生兩個很清楚的腳印,還有豹子留下來的腳步。顯得有些凶的眉頭擰起來,對族人們疑惑道:「奇怪了,這腳印是在大豹子腳印的前面,這麼一看倒好像是豹子追著個受傷的外族人在跑。」

    「那就不是有人搶先我們了?赫昂,我們還要不要追過去?」幾個男人開始問起償血的男人來,能看出來這個叫赫昂的男人是這小群人的為首。

    赫昂嘴角抿起,「去,當然去!豹頭我們必須要得到才行,首領可是看中亞莫部落的一塊領地,豹頭進獻給大巫師也許我們就可以得到那塊領地了。」亞莫部落是他們落庚部落的大對手,兩邊的族人經常為了食物,領地而打鬥,打死人倒是沒有就是經常有人打傷。

    「那還……」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他脖子上面一涼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卷上來。

    「啊!是卷脖子蛇!是卷脖子蛇!」其他的男人頓時驚慌起來,眼睛睜大儘是驚駭盯著被大毒蛇捲住脖子的男人,只是一個瞬間,被這條蛇身顏色五彩斑斕巨蛇卷上脖子的男人很快是兩眼充血眼珠子凸到快要出來。

    手裡拿著長矛的赫昂手一抖,對慌亂的族人吼起來,「慌什麼,慌什麼!都散開,別讓它尾巴給捲住。」卷脖子蛇不是叢林裡最毒的蛇,但它卻是所有部落族人最頭痛的毒蛇,很喜歡先用蛇頭把族人的脖子捲住,尾巴還不會纏上來若有人靠得近,尾巴會再次把另外一個人都捲住。

    男人先還在奮力的掙扎著雙手,試圖把卷在脖子上的巨蛇拿開,他的手在空中抓了幾下,毒蛇張開蛇口一下子把他的手給咬住,所有人只能是看著自己的族人在大蛇的卷緊下漸漸沒有了掙扎,到最後雙手垂下,眼裡流著血而死去。

    連開口呼叫的機會都沒有……。

    這一系列的變故讓伐合他們幾個人嚇到更是腿肚子發抖了,神神神……神靈啊!彩花蛇竟然這麼厲害!卷上人的脖子活活把人給勒死啊。

    啊嗚,以後再也不敢吃彩色蛇了。

    赫昂見到族人死去,心裡反而是鬆了口氣,對散開的族揮揮手,沉道:「都走開……,這一頓夠它吃了,我們往前面追過去。」卷脖子蛇一胃口不是很大,一般得到獵物後不會再主動攻擊過來。

    族人已經成為蛇的食物,男人們眼裡並不是太多的傷心。這類的事情在他們這裡經常發生,還好部落大,族人也活,偶爾死去一個二個族人並不會引起太大傷感。習慣也是種很可怕的東西,得到富饒的領地,相對危險也要高出許多。

    越是富饒的領地野獸越多,而野獸越多越自然是危險越多。

    得到富饒領地的部落族人早就習慣了危險的存在,沒有危險的領地他們還不要呢。

    在伐合他們幾個男人瞠目結舌里,赫昂帶著他的族人們離開,巨蛇鬆開了獵物,用尾巴捲起獵物往一處非常茂密到不能進人的林子裡爬過去。「嗖嗖嗖」的拖動激得他們幾個男人頭髮都在發麻。

    倒不是害怕見到這樣的情景,而是頭一回見到平常自己視為小東西的彩花蛇不但可以長這麼大,還能輕鬆幹掉一個孔武有力的男人,這事情怎麼看怎麼都讓他們有些難接受。

    等赫昂走遠,大毒蛇走遠……一行四個人是軟著雙腿從樹上面溜下來。

    「神靈啊,我從來沒有見到經常吃的彩色蛇還能殺死個男人。」男人抹著額頭都滲出的冷汗,心中還有餘悸,「快走,這地方我一點都不想呆著了,快點回到巫師月身邊去。」

    巴虎是抖了下肩膀,把那一層乍起的雞皮疙瘩給丟下來,沒有人在這裡他是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道:「伐合,我們還是回去吧,別追啼跟哈達了。我們幾個人的本事都比不上哈達跟啼,還是別追了。」

    本來,他還想去追一追的,現在看來,放棄了。

    「不追了,啼本意也不想讓我們追過去。快走,這裡都能陌生人出現,月她那裡更加有可能會有陌生人出現了。」伐合儘管心裡還在發抖,臉色還是相當鎮定自若身邊幾個並非原蒼措部落的族人說話。

    吳熙月等了啼他們幾個男人很久也沒有等到有消息傳來,狼王知道還有個山洞存在後便跳到一棵樹上面閉目養神起來。像他這樣的牛掰男人就算是閉目養神,五感還是相當敏銳。

    「有人回來了。」閉著眼睛的狼王提醒吳熙月,「是啼帶出去的幾個男人回來了。」

    別的族人還在翹首以待,吳熙月眼裡一喜已經站起身等著啼他們回來。總算是回來了,天微微亮出去到現在天色大亮起碼了二個小時過去,探個路也不用探這麼久啊,二個小時都能走很遠了呢,再一直走還不知道前面等著的是什麼呢。

    伐合幾個是憑著記憶中途還走岔了兩次才回到族人們身邊。

    「啼跟哈達兩個呢?」芒還沒有等吳熙月開口,溫潤的聲音是沉如冰水一樣問起來,「他們去哪裡了?」

    是不是跟在身邊沒有回來?吳熙月朝伐合他們身後看去,入眼的是看了一個清早也看熟的樹木叢林,還是滴著水的叢林。

    幾個全身濕透的男人坐在地上,伐合甩甩頭髮上的水,俊朗的五官有些冷沉下來,「回來的時候遇到一頭豹子……」

    「大豹子?你們……你們遇上大豹子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好幾個男人驚聲問起來,連對男人們狩獵不感興趣的女人都抬起頭,眼睛亮亮的看著伐合。

    芒用眼風掃了這些打斷伐合說話的男人,「啼跟哈達去追豹子了?」不可能,以啼的聰明,哈達的謹慎他們倆個怎麼可能會在陌生叢林裡追豹子去?「還是說,你們遇上豹子外還碰到些不好的事情。」

    ……

    「是……。」伐合整個都萎了許多般,肩膀都挎下來,「遇到一群追著豹子的陌生人,而那頭受到了傷的豹子一直朝這邊跑來,啼擔心追趕豹子的陌生人會發現我們的族人都藏在這裡,便故意讓自己流血,用血的氣味把豹子引開。哈達不放心,也跟了過去。啼是讓我們先回來說一聲。」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淋了一晚雨的原因,沒有出聲的吳熙月突然身子晃了好幾下,芒立馬伸出手把身邊的女人抱問,「月,你怎麼樣了?」玉色眸子裡儘是擔憂,生怕自己的女人有什麼事情。

    「沒事,沒事,餓慌了。」吳熙月按上心裡的慌意,抬抬手示意自己沒有什麼事情,「你扶我坐回,昨天淋了雨,今早上又沒有吃東西心裡餓得慌。」豹子,尼瑪的!豹子的速度多快,人家還有四條腿!兩條腿的能跑得過四條腿嗎?

    吳熙月心裡慌得更加厲害了……

    芒摟著她肩膀坐下來,「沒事,沒事,剛才伐合不是說了嗎,是頭受傷的豹子,啼跟哈達的力氣都不錯,對付一頭受傷的豹子還是沒有問題。」說是這麼說,芒心裡同樣是沒有底。

    有的野獸受傷是直接逃跑,有的野獸受了傷反而會把野性激出來,從而是凶性大發……,最後很有可能反敗為勝。

    「我沒有擔心,是真餓慌了。才滿,還有什麼東西沒有?隨便給我吃一點都行。」坐下來吳熙月靜靜的看了芒一眼,對才滿輕聲道:「無論什麼東西都行,我就是想吃一點墊墊肚子。」

    慌得太厲害,她需要穩穩心神才行。

    才滿一聽,慌裡慌張把在幾個裝著食物的草筐里翻起來,格桑見她慌到哪個草筐里還有食物都不清楚,不由嘆口氣拍下她肩膀,「我來,你到旁邊坐著去。」

    接過才滿遞來的小包早就沒有什麼味道的河螺肉,吳熙月一口塞在嘴裡使勁嚼幾下才咽進肚子裡,又抓過裝著水的葫蘆「咕嚕咕嚕」喝了好幾下,抹下嘴巴對芒道:「有陌生人在追趕豹子很可能說明這一帶叢林經常會有人過來狩獵,我們在這裡不能停太久,到了中午如果啼還沒有回來的話就先去狼王說的山洞。」

    「至於誰在這裡等啼跟哈達,我會讓狼王留下來,其餘的都跟著我走。你們別擔心我找不到山洞,只在能遇上一頭野狼我就能問出來山洞在什麼地方。」喝水喝得太猛,吳熙月打了個嗝,才繼續道:「你們看是留下來等他們呢?還是說先走。」

    蒼措部落的族人直接沉聲道:「不行,怎麼能丟下首領啼?月,我們在這裡等了,你先帶著他們去山洞裡,等啼回來後我們再跟狼王一起過來找你們。」到底還是本部落的族人,對啼的關心是密索,格里兩邊的族人比不上的。

    阿笨拉抿起嘴角,嚴肅道:「啼現在是我們的首領,雖然說我們以前是密索部落,可現在成了蒼措部落的族人自然是要留下來等啼回來。」在這種時候拋下首領先走,巫師月可以臉上不會表現什麼,心裡怕是會有些想法。


    英子眼帘低垂坐在自家男人身邊,臉色淡淡看不出來有什麼想法。

    格里部落的十幾個男人除了之前跟蒼措部落族人一起戰鬥過的男人願意留下來等著外,最後跟著芒過來的部份男人並沒有說什麼。他們在等首領芒的發話,首領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

    「留下來。」芒的聲音是不容質疑很淡的傳每個族人們耳里,「不管是不是有陌生在附近走動,我們不能留下啼跟哈達先離開。」

    吳熙月重重的吐出口氣……,還好都留了下來。她剛才那麼說,不可否則確實存了試探的心思,想知道一個人心裡最終有些什麼想法,在危及的時候是可以看出來。蒼措部落的族人不用說,肯定是向著啼。

    阿笨拉麼……確實是聰明,跟以前一樣知道什麼樣的時候說什麼樣的話。

    芒,他跟啼可是生死之交的兄弟,他都不留下來的話,吳熙月深覺那兄弟情誼神馬的都浮雲了。

    既然沒有一個都走,大夥都留集在這裡不是件好事,大大咧咧的坐著擺明了是等著讓人發現呢。身為首領的芒大手一揮,讓所有族人暫時都藏到樹上面窩著,等啼他們出現再露面。

    一提到樹上面,伐合的臉色都變下,語速飛快把大彩色蛇卷死個陌生人的事情一一說出來。

    說得女人們個個頭皮發麻,男子們的臉色是變化多端。

    吳熙月都要**了!小蛇到這裡倒成了變異種了!

    「用樹枝打一打看看有沒有蛇再爬上去,蛇這種東西別看眼睛大,但它根本不清楚眼前是什麼,你們爬到樹上面胸膛趴在樹幹上,真發現有蛇過來也不要動,直接趴著就行,它們的蛇眼裡看到的只是會動的獵物,不會動的……哪怕是個大活人擺在眼前它都不會知道。」吳熙月暗暗搓了下自己的手臂,那什麼了……她對這些爬行動物也不太感冒。

    蛇能吃人,這所有族人都知道,可是一條平常他們還抓著吃的小蛇能一下子把個男人瞬間卷死,那麼真有些驚悚了。

    再怎麼驚悚也需要去面對,遇上難題,困難就後退不是他們的作風,來了就會勇敢面對,直接事情能解決,他們的祖輩早就明白過來逃避是沒有辦法解決事情,只要勇敢去接受,想辦法應付才是正確。

    幾十號人幾個人共爬一棵樹也需十幾二十棵大樹,孔武的男人這回全部變成靈猴嗖嗖嗖幾下便爬到了樹上,茂盛的葉子把他們的高大威猛的身子很好掩藏住,乍地一看確實是看不出來有人藏在樹上面。

    吳熙月自然是跟狼王,芒他們兩個在一棵樹上面,狼王還不清楚啼遇上了豹子,見到這些男人都往樹上爬來,不由問道:「怎麼不走了?」手臂已經伸出去,特麼主動把吳熙月抱在了自己懷裡,完全把另外一個男人給無視。

    「……」芒後槽牙都在磨得嚯嚯嚯了,這傢伙,沒有看到他也爬到樹上面來了嗎?就這麼當著他的面把月抱在懷裡,那他抱什麼?他抱什麼!目光笑睨了著狼王,嘴裡的話確是對吳熙月說的,「月,狼王不行啊,總是說些我們聽不懂的狼語,什麼時候也能像你一樣學會我們的莫河語種呢?」

    這還真是一個難題,狼王似乎沒有想過要學會跟人類正常交流啊。

    偏偏頭,看了狼王一眼,俊美的五官,一雙眼尾斜飛的雙眼不笑時特麼兇殘,一旦笑意在眼底漾開,整個人似正亦邪更加迷人。嘖嘖嘖,野性美的男人無論從哪一方面對女人都是致命吸引力啊。

    「狼王要是不能跟我們說話,有時候還不是一般的麻煩。就像昨晚,他把草藤拿過來本是想丟到竹筏上面;如果他會說啼他們的語言只要一開張口我們就知道了,可偏偏他不會說,在河水裡弄了好一會才明白狼王的意思。」芒半是嘆息半是惆悵,似乎真是很擔心狼王的以後如何。

    吳熙月睨著芒好半會,似笑非笑道:「怎麼突然間這麼關心起狼王來了呢?他不會正常交流對你跟啼來說是件好事情啊,聽不懂你們說什麼,哪怕是你們兩個當著他的面商量些事情,他也不會知道的。」

    在商量些事情上面咬字重了一點,吳熙月其實是提醒芒,不要因為狼王聽不懂莫河語種就欺負他。

    三個男人里,吳熙月把啼的事情看得最重,而對在部落里都是獨來獨往的狼王,吳熙月則是比較護短,誰叫狼王目前來說是個異類呢。

    芒怎能沒有聽出來她話裡面的意思呢,假裝什麼都沒有聽懂般,微笑道:「狼王幫助了我們很多,我跟啼雖然不說但都記在了心裡。他對你的好,對部落的幫助我們都知道。」

    頓了頓,芒聲色微斂起來,「只是,現在到了莫河外面,這些部落的許多事情都不是我們所知道的。狼王在我們眼裡是蒼措部落族人,就算不會說我們的話也沒有關係,所有族人都知道狼王對你,對部落都是很好。」

    「可在莫河,月,你能保證外面的族人不會因為狼王會說狼語的事情針對他嗎?你能保證他永遠不會遇上麻煩呢?要知道,狼王跟我們完全沒有辦法交流。若是以後他遇到麻煩需要我們幫助,……月,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芒的聲音很柔很暖,如一道暖流緩緩流入吳熙月的心裡,再漸漸的散開,讓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在這股暖流流動著;吳熙月目光微微閃了下,他說得確實有道理。狼王不是萬能的,他畢竟還是人類。

    既然已經回歸人類的生活,許多野狼的習慣還是需要改一改才行。

    當然,她不是指一些行為習慣要改,這些隨他了。只不過,如何學會說莫河語種,這個確實是很重要。溝通可是最能增進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呢,狼王是應該多多跟族人們溝通溝通才行。

    微微頷首,吳熙月道:「你說的挺有道理了,等我們安頓下來我跟狼王好好談一談。」

    狼王繼續抱著女人,對他們倆人談的什麼話完全不感興趣,臉上表現的漠然讓吳熙月的眉頭微皺了下。

    他……似乎真沒有把自己當成蒼措部落的族人,可又不像啊。明明部落有什麼事情,狼王都是很主動去做呢,怎麼可能沒有把自己當成是蒼措部落族人呢?

    「怎麼總盯著我看?有什麼事情?」狼王側頭,目光淡淡地看芒一眼,懷在女人纖腰上的手臂縮得更緊一點。芒,……芒這個傢伙比啼還難對付,笑是在笑,可是笑到他心裡都不舒服。

    吳熙月抿抿嘴角,最終還是搖搖頭,「沒事,就看你長得好看。」現在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安頓下來再談談,再好好談談。

    「那為什麼都爬到樹上來了?不去山洞裡了?」狼王問。

    「啼讓豹子追著跑,我們要等他回來。」提到啼,吳熙月的心情更是一落千丈,人被豹子追著跑,……蛋疼的,這能從豹口逃生嗎?能嗎?能嗎?真tmd想吐槽了。能才怪啊啊啊啊啊……。

    黑色眼睛倏地亮起來,是一顆讓清泉洗滌在太陽底下發出璀璨光芒的黑寶石,狼王眯起了眼睛,一絲兇殘黑寶石般的眼裡閃過,「豹子嗎?朝什麼地方追過了?只有啼一個男人嗎?」

    他很少關心這類的事情,吳熙月臉色一沉道:「你問這麼多做什麼?」

    這回輪到芒干瞪著眼睛了,完全不知道女人跟狼王在說些什麼!聽不懂,聽不懂!

    「我想追過去看一看,順便看看能不能把豹子殺死。」眼裡閃爍著極濃興奮的狼王壓根無視了吳熙月臉上的沉色,饒有興趣說起來,「狼跟豹子一直都是勁敵,莫河一帶叢林裡的豹子早就讓野狼們全部殺死,到了我們這裡,豹子,大貓都很少見到。至於豹子,我也是很小時跟著上任狼王見到過。」

    他表現出極大的興趣,極為俊美的眉目間透著只有野獸才有的凶冷,芒只是瞧了一眼,心中微冽。

    月對他說了什麼?

    吳熙月一聽,臉都黑了,「你當自已是野狼嗎?還想跟豹子競賽,告訴你,有我在丫的想都別想。乖乖留在這裡,哪裡也不許去。」

    「啼的速度還不如你,月,你不擔心啼會被豹子咬死嗎?」狼王笑眯眯起來,眼波轉動間流過一絲自信,他自信女人會答應他追上豹子。在這裡,除了他適合去幫助啼……再也沒有男人了。

    哪怕是眼前這個只知道笑卻很危險的男人一樣,他的速度比啼還要慢上一點,更加不可能出去幫助啼了。

    吳熙月怔了下,擔心,姐兒擔心得要命在這裡!都狠不得插對翅膀飛到啼身邊,再帶著這倒霉的娃從豹口逃生。

    將她的猶豫看在了眼裡,狼王掃了芒一眼,嘴角呶了呶示意讓芒勸一勸女人。苦逼的,芒是接到狼王的眼視,但是,好蛋疼的是他沒有搞明白狼王讓自已對女人說些什麼話?

    能否先告訴他:你們剛才討論的話題是什麼呢?

    兩個男人私底下的小動作吳熙月並沒有發現,她眼帘低垂在考慮狼王的話。無疑,這廝真是將話說到了她心坎上面,有狼王去幫助啼的話,說真的,她確實是放心不少。

    但是,那是豹啊,尼瑪不是狼王平時遇到過的野狼什麼,狼王再怎麼厲害也是人,終非野獸。

    在另一邊,狼王盯著芒,芒盯著狼王,……都搞不懂對方在做什麼。

    最後,還是芒清了下嗓了問道:「月,你剛才跟狼王說些什麼?我瞧著狼王的臉色好像不是很好呢。」

    他一開口,狼王的眼閃喜悅。他應該是勸女人讓他去幫助啼吧。

    抱歉,芒真沒有勸!語言溝通的障礙是件很苦逼的事情。

    沉默小許,吳熙月嘆息,「我提到啼被豹子盯上,狼王就說他想去幫助啼。」攤手,這貨真當自己的萬能狼王嗎?但凡有危險的事情都想去插一腳。

    這……挺不錯的啊!

    芒適才恍然大悟,原來剛才狼王跟月起的分歧,如是說有狼王過去,也許事情沒有族人們想得那麼糟糕。

    「月,如果我說,我同意狼王……」芒小心翼翼的斟酌說起,目光緊緊地看著吳熙月臉上生怕自己會錯過她絲毫表情,「……過去,你會同意嗎?」

    吳熙月糾結了,內心在做很嚴重的掙扎。

    手心手背都是肉,啼是她重視的男人,狼王也是她重視的男人,臥勒個去,左右都是個難法。

    狼王瞧著連芒出面都沒有辦法勸服住女人,心裡早就是暖暖的起來,女人不讓他去冒險是擔心他,在意他呢。這回,狼王很主動把吳熙月抱到了芒的懷裡,笑起來,「我會保護好自己,你好好呆在樹上,等著我回來。」

    吳熙月還沒有決定清楚,狼王幾個縱身起落便消失在樹葉茂盛的叢林裡,只聽到樹葉婆娑聲,很快便沒有他的身影。

    「狼王很清楚自己去做什麼,他習慣什麼事情都是自己做決定,他的地位早就決定了他的個性。月,你不用太擔心,能在那麼多的野狼里成為狼王,這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得到的事情。」芒心裡嘆喟,月對自己的男人還真的是很重視呢。

    玉色眸子裡浮起淡淡地幽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也可以成為月的男人呢?

    吳熙月沒有把芒的話聽在耳朵,因為她在暗中飆血中!

    狼王!你丫的知道啼朝哪個方向去了嗎?尼瑪沒有問明白就跑了……,槽!你能找到啼嗎?

    藏在大樹上的族人們是心思各異,一方面擔心首領啼會不會有危險,一方面又隱隱的希望啼能獵回只豹子。

    豹子啊!它的速度可是連大貓都比不起呢。只要男人吃了豹子肉據說會像豹子一樣跑得快。一半希望著,一半擔憂著,就這麼忐忑不安的渡過了整個上午。

    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一片完全是陌生的地方,啼站在非常高的一棵大樹上面,他跟哈達跟這頭受傷的豹子對峙到現在,若不是天氣陰沉沒有陽光灑下,他想也許現在就是太陽高高升在樹梢上空的時候了。

    豹子能感受對方強大氣息,它肚子上還扎著根長矛,這是赫昂他們擲刺的傑作。殷紅殷紅的血順著黑到油光發亮的皮毛流著,還有幾隻蠅蚊時不時在血漬上面停留。

    「啼,我們就耗著它,耗到它的血流光。」哈達是困在大樹的另一邊樹枝上面,兩人一豹成形一個三角對峙形。誰也不會退後一步,誰也不能前進一點。

    赫昂他們一行人順著血滴一直追過來,若不是地面還有血滴,他們真懷疑這隻豹子早就逃得遠遠的了。因為追了這麼久也沒有看到蹤跡,由其是豹子沒有殺到反而死了個族人,好幾次都想放棄算了。

    一直追過來,赫昂的目光落在全身張揚,整個豹身碩壯結實的豹子身上,目光再一偏……赫昂雙眸瞬地凜冽起來,這個人……竟然還沒有死!一直是在跟豹子跑著?看來,當時他償到的血就是這個人手臂上留下來的血了。

    一個陌生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哪個部落里出來的男人,速度不錯跑到現在也沒有被豹子傷到。

    啼在赫昂他們走出來的那刻便有所覺察,下意識虛起寒眸便在看過去,腦海卻突地浮起吳熙月說過的一句話:當你不了解對方有多強大,最好是先隱藏自己的實力。

    一個抬眸的過程,啼把眸里冷冽收斂,目光輕輕地瞟了一群的陌生男人,在把目光收回來似是無意地在赫昂臉上多停留了一下,不著痕跡再次把目光盯緊在豹子上面。

    「赫昂,那一邊的樹枝上還有個男人。」赫昂的同伴提醒著,擔心這會是亞莫部落的族人,是過來跟他們一起搶殺豹子。

    赫昂目光一掃從哈達身上划過,抬抬手示意族人把長矛準備好,嘴角壓緊冷道:「先看看他們是不是有跟我們搶豹子的意思。」

    ------題外話------

    筒子,大愛你們啊!由其是一次投了24票的筒子,森森把我驚喜到……,謝謝筒子們的支持,3月份要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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