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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裕彤訂的包間很大,餐桌擺在一側,另一側只在角落裡擺了一架鋼琴,空出了一大片的場地,上個小型歌舞表演都沒問題,如果再加上一套卡拉ok設備,就是原時空鄭風非常熟悉的多功能包間,大概功能應該是一樣的,只不夠高科技而已,鄭風這才知道,華夏人從來就不缺娛樂精神,後世的酒場文化,以及相配套的一條龍服務不過是一種文化的傳承,最多也就是繼承上的再創新。
這次宴請目的性很強,鄭裕彤沒有請人作陪,也只帶了二個跟班。鄭裕彤應該是事先有安排,劉富、李海波被他的二個跟班邀請到對面的包間就餐,當然,四個跟班都很機警,開著包間的門,一邊就餐閒聊,一邊看守著老闆包間的門臉。
本時空的鄭裕彤也就38歲,五短身材,方臉、濃眉、蒜鼻、嘴闊、唇厚,一臉的福相,見人先笑,隨和大方,意氣風發,讓鄭風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四人落座後,鄭裕彤先是對自己的生意介紹了一番,話里話外有意無意地表露出自己的實力和能力,好讓鄭風知道自己是一個合適的合作人。
他那裡知道鄭風比他自己都知道他的本事,這番介紹對鄭風來說純屬多餘,但鄭風不能說我是穿越的,你別說了,來實際的吧!也只能很紳士地聽著。然後也把自己的情況也敘述了一遍,當然都是穿越一家根據林長富的經歷續上的,反正是偽造的,不過說多了連鄭風自己都有點相信是真的了,鄭裕彤聽後當然也沒有什麼疑問。
好在話不長,會談很快就進入到了相互合作的正題上了。
鄭裕彤道:「鄭先生!承蒙關照,把這麼一大筆的生意給了周大福有限公司,但1600多萬元的翡翠、玉石、古董,那家珠寶金店一次性都拿不出來,我們周大福有限公司聯絡合作的商家也只解決了600萬元左右,剩下的1000萬我實在無法在短期內兌現。」
這種情況鄭風剛才已經意識到了,這是他自己犯了錯,他原以為珠寶金店能買到珠寶玉石,也能買到黃金,其實珠寶金店賣的是黃金手飾,黃金手飾與黃金比有手工藝的差價,所以他要的黃金應該拿美元到銀行去兌換,或者到黃金市場去買。
看來鄭裕彤也理解錯了鄭風的意圖,以為鄭風要的就是翡翠、玉石、古董,所以沒有提黃金的是,這就是負負得正,一錯加一錯,就沒有了錯。
「不要緊的,有600萬的翡翠、玉石、古董就夠我們應付一陣的,其它的請鄭先生費心慢慢幫著收購就好,佣金好說!」既然黃金的問題李顯貴就解決得了,鄭風就沒有必要再去麻煩鄭裕彤,和他合作做生意才是正道,於是鄭風又道:「我這次是來打開香港商路的,沒有想到帶來的貨物半天就出手了,所以以後我們會把香港當作一個長期的貨物銷售點,我設想是每三天來一次貨,貨物的價值應該在2000萬港幣以上,因此我們要在香港尋找長期合作夥伴,不知鄭先生有沒有想法?」
「每三天2000萬港幣以上的貨物?」聽到這驚人的信息,鄭裕彤有些不敢相信。
「對!只會多不會少!」鄭風點了點頭,做出了肯定的重複,又解釋道:「香港是亞洲最好的自由貿易港,在這裡出貨,我們南洋兄弟公司的貨物就可以貨行天下,以其滿世界跑銷路,不如就攻香港這一地!」
鄭裕彤這次宴請鄭風的本意就是想在貨物上插上一足,聽鄭風這話的意思,以後的貨物將會源源不斷地輸入香港,這無疑是天上下餡餅,而且是下在自己的頭上,鄭裕彤喜出往外,連忙回應道:「鄭先生是要在香港找代理嗎?如果鄭先生垂青,我當然願意做南洋兄弟公司貨物在香港的銷售代理。」
「對不起!我們南洋兄弟公司很快就會在香港註冊幾家公司,其中一家就是香港南洋兄弟商貿有限公司,該公司將在香港負責南洋兄弟公司貨物的轉口貿易,而南洋兄弟公司貨物在香港的銷售將採取設店直銷的方式進行,我想與鄭先生合作的項目之一就是香港的直銷店——家樂福股份有限公司……」
法國家樂福集團的標識『carrefour』第一次出現是1966年,鄭風決定把它搶注過來,當然公司運作的形式也一律照搬後世家樂福,反正鄭風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商品零售模式。
現在『大賣場』、『量販店』的概念還沒有形成,當鄭風一邊回憶,一邊把『家樂福』連鎖超市的運作和管理模式說出來的時候,鄭裕彤還以為這些策劃全部是鄭風所為,對鄭風的感觀更上了一層樓,對這個比自己年青十多歲的青年很是欣賞,於是與鄭風合作的興致更高,信心更足,時不時向鄭風敬酒誇讚。
而旁聽的李顯貴在為兩位鄭先生提供倒酒、布菜服務的同時,心裡由衷驚嘆:「貨品零售業原來還可以這樣來做,鄭先生太有才了!」李顯貴心中暗暗慶幸自己跟了鄭先生,意識到自己已經從『山窮水復疑無路』的窘境中走了出來,前程已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當下決心好好表現,將來瞄個更好的前程。
經過一番商討,兩位鄭先生最終決定共同投資家樂福股份有限公司,項目總股本1000萬港元,由準備註冊的香港南洋兄弟投資股份有限公司控股,占股本的70%%uff0c鄭裕彤占股本30%%u3002
作為控股方,鄭風推薦李顯貴兼任家樂富股份有限公司的總經理,李顯貴有些誠惶誠恐,待鄭風說到自己有一份『家樂福』連鎖超市項目策劃書,只要按策劃書實施就行,作為總經理注意把握好細節上的事就成,才知道老闆早有成算,便放下了懸著的心。
在原時空研究『家樂福』、『沃爾瑪』、『麥得隆』、『家世客』等超級零售商的資料有的是,到時候在網際網路上搜索一下,然後歸攏一下,一份『家樂福』連鎖超市項目策劃書就成了,對穿越一家來說這真是個小小意思。
在鄭風看來『家樂福』連鎖超市的成功是必然,成熟的運作管理模式只是一方面,真正的信心來源則是溝通兩個時空的『蟲洞』。
穿越一家可以在『蟲洞』消失前,源源不斷地把領先一步的產品帶到這個時空,由『家樂福』連鎖超市獨家銷售,比如這批貨里的黑白電視機、半導體收音機等黑色和白色家用電器和中性筆、一次性打火機、鹼性電池、電動剃鬚刀等產品,對顧客肯定有無窮的吸引力。
還有一點就是穿越一家十分重視的貨幣含金量,兩個時空在116倍以上的差價,從原時空過來的商品賣什麼價都有得穩賺不賠,『家樂福』連鎖超市的買賣不興隆才見鬼呢!
「鄭先生!我還有兩個難題得請你解一解!」趁著家樂福項目的合作意向達成,大家高興的勁,鄭風又道:「我們南洋兄弟公司地處南洋,目前那裡的土著是變本加厲地排華*,所以我們正考慮把公司逐步轉移出來,所以未來每三天2000萬港元以上的貨款,除兌現200萬港元的寶石黃金返回南洋外,其他的錢將留在香港,但錢不用就是死物,所以我想在香港投資。一是投資寶石金行,這樣就方便我們兌現200萬港元的寶石黃金;二是想在香港找一塊大地皮建產業城,用來安置我們從南洋遷移過來的工業。」
鄭裕彤是非常懂得取捨的人,聽鄭風要投資寶石金行,馬上主動表態:「第一個事好說,如果鄭先生不嫌棄的話可以給我們的周大福有限公司注資,我願意放棄控股權!」
鄭風回應道:「我們南洋兄弟不要控股權,有40%%u7684股份就夠!」
原時空鄭裕彤的周大福經營得非常好,因此鄭風不想把水弄混,只準備坐享其成。不過他還是忍不住歪歪了一下,提出了到南非買幾家有debeers牌照的公司,以獲得鑽石入口牌照。原時空鄭裕彤是1964年開始運作鑽石牌照的,鄭風這是要爭這個第一策劃人,後來的人評說起來一定非常風光。
其實鄭裕彤還真擔心鄭風把周大福吃了,見鄭風並沒有那個心思,還增強了周大福的實力,又有了每月2000萬港幣的固定買賣,鄭裕彤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馬上又把話題轉到產業城的項目上。
「香港大面積的工業用地不多,荃灣和葵涌等地基本開發得差不多,有成片工業土地的地方也就是觀塘工業區了,如果鄭先生有意的話,我可以幫著聯繫,應該問題不大。」
鄭風道:「觀塘工業區地域狹小,只適合搞勞動密集型產業,但我們南洋兄弟集團有不少大機器生產的工業,比如生產電視機、電冰箱、空調、摩托車等工廠。」
鄭風在來香港前做過功課,知道觀塘是九龍的最大工業區,但總面積還不到1公里,顯然不能滿足鄭風建設產業城的要求。
否定了觀塘,鄭裕彤就再也想不出香港那裡還有大塊工業用地了,場面一下靜了下來,於是鄭風問道:「鄭先生!如果我們南洋兄弟想獨立開發將軍澳地域,有沒有可能得到港府的同意。」
時空蟲洞在理想的情況下,大概會存在三年多的時間,穿越一家必須在這有限的時間內,在本時空建立起自己領先這個時空的產業來,南沙土地有限,只能安置高新尖產業,大量的產業都要安排在南沙以外。
鄭風來香港以前,與鄭拂、林曉探討的結果是大陸的蛇口和香港的將軍澳。將軍澳在原時空是香港的一座衛星城,但這裡現在一片荒涼,交通也不發達,與香港的其它地區的聯繫也不緊密,穿越一家可以把這裡建設成一個自己想要的相對封閉、獨立的產業基地。
鄭風的這個問題走出了鄭裕彤的了解範疇,苦笑了一下,鄭裕彤道:「這個我還真說不上,但我們可以試一試,我與港府的副輔政司戴斯德先生認識,雖然交情不深,但約出來見一面問題不大。」
「好吧!我等你的消息!」眼前的這個鄭裕彤與原時空的他可沒法比,能做到這些已經是極限了,所以鄭風也不強求,順其自然,反正還可以同大陸談蛇口開發的問題,說不定毛偉人就同意了呢!
工作告一段落,兩位鄭先生又海闊天空地聊了起來,鄭風有後世的新概念,鄭裕彤有敏銳的頭腦和豐富的實踐經驗,又都是率性隨意的性格,兩人談起來倒是沒有隔合、非常合拍、其樂融融,相互都有一種相見恨晚、惺惺惜惺惺的感覺。
大家合作愉快,酒足飯飽以後,接下來自然是娛樂時間,當了半天電燈泡的『歌腳』陳悅總算上工了。
陳悅就是剛才撞入鄭風懷中的『北佬』女孩,年僅17歲,祖籍江蘇蘇州,父親陳耀祖原是廣州無線電廠的工程師,右派派分子;母親是出自富裕之家的小知識分子,其出身在國家政體巨變後就成了原罪,成了資產階級的『狗崽子』,後來又因自己多讀了些書,符合了『知識越多越反動』的條件,加了個『右派』稱號,因經受不了頻繁的批鬥和改造的考驗,於1961年選擇了中止自己的生命,被定性為對抗社會主義改造的反革命行為。
今年4月份,失去了愛人的陳耀祖帶著陳悅偷渡到了香港,現因肺結核復發臥床,陳悅想當『歌腳』掙錢給父親治病,才上演了剛才的一幕。
陳悅是一張白紙,沒有粘過銅臭味,根本就沒有金錢的概念。鄭裕彤、鄭風談的都是幾百萬、上千萬,甚至上億的投資項目,如果是別的什麼人在旁邊,肯定會把持不住,比如說一邊陪坐的李顯貴的臉色神態就一直非常精彩。可對陳悅來說,她對金錢的數字最多只有一百以內的概念,至於千萬、上億她根本就沒有概念,不能入腦,因此數字再大,她都沒有一點異樣,一心對付桌上她見都沒有見過的豐盛菜餚,直到飽得不能再飽了,盯著美食的眼睛還冒著貪婪的光。
鄭風在談話間隙,偶爾察覺到陳悅的神情,心裡生出的不是輕視,而是一種憐憫心。這是窮得啊!窮得人的眼裡只有食物,而沒有其他,這不是陳悅個人的悲哀,是整個社會的悲哀,一個時代的悲哀。
「社會主義好!社會主義好……」
「噗……」陳悅剛唱兩句,鄭風吃進嘴裡的酒就全部噴了出來。不是因為陳悅唱得不好,而是因為她在這萬惡的資本主義的大本營唱歌頌社會主義的唱。
「我唱得不好嗎?」陳悅很無辜。
「哦!不!你跑嗓音條件不錯。」鄭風連忙否認,但還是忍不住好奇:「你就在這裡唱這類歌?有人聽嗎?」
「我也不知道,我是第一天當『歌腳』的,就那個肥婆的男人聽過我的歌,他好像很喜歡的樣子。」陳悅低著頭羞怯怯道。
「人家不是喜歡你的歌,而是喜歡看你這個人!」鄭裕彤看著天真的陳悅哈哈大笑,差點也把酒噴了出來。
陳悅反應過來,更羞,低頭嘟噥:「那人真是壞透了。」
看著陳悅一臉的天真,鄭風決定徹底幫一幫她,不然這隻社會主義的小綿羊掉進了資本主義的狼窩裡,肯定沒有什麼好結果。
陳悅剛才的歌雖然讓鄭風笑噴了,但樂感不錯,聲線也很美,鄭風決定想以後找時間再測試一下,看陳悅能不能吃上歌手這碗飯,如果可以,那就好辦了。
鄭風準備在電子廠建成後,推出卡帶錄音機,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鄭風將同時推出音樂卡帶,男歌手暫時就他自己和也想上個磁帶封面的林清,如果陳悅有潛力的話,就可以成為鄭風音樂室的第一個女歌手。
鄭風離座,走到放鋼琴的角落,坐在琴前,彈出一串音符,轉頭問陳悅:「這支歌你會嗎?」鄭風生長在全民造神童的年代,小時候家境又好,整個童年都是在琴、棋、書、畫、拳等各類培訓中渡過的,只鋼琴堅持到底了,考過了十級,讀大學和研究生的時候又時常顯擺琴藝,一直沒有斷了練習,唬個人這是行的。
「《茉莉花》!你彈得和我媽一樣好聽!」《茉莉花》是江蘇*的民歌,在長三角流傳很廣,鄭風猜測生長在蘇州的陳悅應該會,果然陳悅一聽曲調眼睛就一亮,不過馬上又黯然下來,微閉著一雙濕潤的眼睛,低頭沉思著什麼,大概是追憶著媽媽。
鄭風的琴聲又起,陳悅回過神來,和著曲調唱了起來:
「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滿園花開,香也香不過它,我有心采一朵戴,又怕看花的人兒罵……」
陳悅聲音甜美,原本說話就帶有一些吳音軟語的腔調,正好合了鮮花調的味道,把《茉莉花》旋律委婉,波動流暢的特點表現得非常到位。
鄭裕彤大概是第一次聽這首歌,一下就被《茉莉花》優美的旋律和陳悅淳樸柔美的歌聲傾倒,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好!
李顯貴則是有些發愣,他不僅是被音樂感染,還被鄭風的表現所傾倒,李顯貴知道穿越一家的實力和雄心,原以為鄭風也就是一個像以前的他一樣的富二代公子哥,但今天一接觸,才發現鄭風辦事情、看問題的思維角度獨特,思想海闊天空,主意一個接一個,信手拈來,一點都不費勁,很有一種胸有成竹的味道,現在又顯露出他音樂方面的天賦,李顯貴現在是真不知道鄭風的水到底有多深了,看不透!實在是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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