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就是殺了兩個螻蟻一般的人物嗎?若不是我實力未恢復,我會將在場的所有人都殺光。」龍煞不但沒有半點憐憫,反而說話的聲音更加的令人髮指。
「你這個惡魔。」項楓對於龍煞的行為大為厭惡。
「哼!難道你不想救你師父了?」龍煞仿佛抓住了項楓的把柄一樣,故意拿雲離子來壓他。若不是龍煞的魂魄之前受過傷害,現在這具身體便是龍煞的了,是絕對不會交與項楓控制的,也不會出現現在項楓與龍煞的對話了。
項楓一想到自己的師父,心裡便無比的痛心,他並沒有嘗試過失去身邊的人的滋味,此次卻是失去了他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之一,又怎會好受呢?
「走吧!」
項楓做下決定,快速向著禁地之內而去,一路上雖然有不少的機關擋路。但在龍煞的指引之下倒是沒造成多麼大的困擾。他一路向前,不到一會便來到了一個分岔口,分岔口倒是奇特,是由兩個大洞組成的。
「小心。」龍煞突然開口道。
「怎麼了?」項楓不解的問道。
「此地便是崆峒印的藏身之處了。」龍煞說的不緊不慢,甚為的淡定,但是聽在項楓的耳中卻很是激動。他沒想到崆峒印這麼快便要到手了。
「你別高興的太早,不要忘了,但凡厲害的法器都是會有強大的靈獸看守的。更何況我們此次奪取的是上古十大神器之一的崆峒印,其看守的靈獸只會是只強不弱。」龍煞分析著目前的形式,他知道接下來要進行的事情並不會輕鬆的。所以給項楓先提了醒。
「靈獸?」項楓有些詫異,不解道:「那為什麼這裡卻是安靜異常?」
「很有可能靈獸進入了休眠狀態。」龍煞根據自己的經驗推斷道。
「什麼?休眠?」項楓倒是覺得有些好奇,他想起了自己放假在家無事可做的時候便整日的睡覺,以此來打發時間。沒想到這靈獸也有這癖好,看來看守靈器這件事也真是夠無聊的,否則也不會休眠了。
「嗯,我現在實力並未恢復,所以別想要從我這得到什麼力量,現在這是不可能的,一切還需要你自己去奪。你可要想清楚了,我現在並沒有和你開玩笑,今日我們兩個人的性命就靠你了。」
龍煞這樣說並非是給項楓故意施加壓力,因為他在之前對付崑崙三老之時使用紫紅雙瞳過度消耗了太多的法力,現在卻是拿不出絲毫的力量給予項楓幫助了。不過事實還真的如龍煞所講,一切只能靠項楓了。
面對著如此被動的局面,項楓並沒有出現任何後悔的心思。他認定自己所做之事並無差錯,一如他當初情願的接受著雲離子給他分配的強訓的任務一樣。
「好,我知道了。」
雖然項楓心裡也沒有底,但事已至此,唯有背水一戰、釜底抽薪了。
「既然靈獸在休眠,那我們只需在不驚動它的情況之下將崆峒印偷出來便可以了吧?」項楓面對如此艱難的困境,非但沒有心慌,反而變得更加冷靜起來,因為只有這樣自己的性命才能存活下來,才能有能力救師父。
「嗯,你說的沒錯,我推斷崆峒印與靈獸應該是在這兩個岔口洞穴之一,具體在哪個就不得而知了。」龍煞言道。
「嗯。」項楓認同的點了點頭,望著前方兩個大同小異的岔口,項楓一時之間竟不知要進哪個。若是運氣好的話,能夠進入有崆峒印的地方,那麼得來便全不費功夫了。可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若是點子背,那就沒辦法了,憑藉著項楓此時三轉的實力,拿什麼去跟人家看守神器的靈獸去比?那不是廁所里打燈——找死嗎?
「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項楓深深的吸了口氣,平復自己有些跌宕起伏的心境。
「男左女右。我就進左邊的這個洞吧!」項楓自言自語,說著便向著自己左手邊的那個洞穴而去。
龍煞聽到他這個不靠譜的進洞方法一陣無語,他之前看著項楓沉吟思考了很久,還以為他有什麼判斷的方法呢?沒想到……這小子完全是瞎矇的,瞎矇的也就算了,還道貌岸然的擺出「男左女右」的歪理。龍煞也是醉了,果然是自己的判斷失誤高看他了。
話說項楓根據「男左女右」的方法進了左邊的洞穴,剛進洞時,一股陰冷的寒風向著項楓襲來。恐怖的勁風,陡然從前方暴射而來,讓人不由得生出心驚膽戰的感覺。
「不會吧?我的運氣有那麼差?這裡環境如此惡劣,難道這裡藏著靈獸,為何這剛進來就這麼冷?」項楓一陣吐槽,大喊後悔。
「喂,龍煞,你說我是不是進錯了洞?」
項楓等著龍煞的回應,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龍煞的回答。此時的龍煞正忙著恢復實力,哪有什麼功夫去聽項楓的無病**,索性便裝作一副完全不知情的狀態,就是故意的懶得理項楓。
「龍煞,我是不是進錯洞了?」
龍煞翻了翻白眼,不理……
「龍煞,我是不是進錯洞了?」
龍煞還是不理……
「龍煞,我是不是進錯洞了?」
龍煞依舊不理……
「我求求你不要不理我啊!我一個人在這裡很冷的你知不知道?」
龍煞在心裡想著,「你冷關我何事?就是不理你這小子。」
「阿嚏!」龍煞突然打了個嚏噴,「這小子說的沒錯,貌似就是有些冷啊!」 項楓見龍煞依舊是對他不理不睬,索性便放棄了掙扎,一個人冒著陰冷的寒風默默前行。
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所選的道路是否是含有神器的洞穴,不過現在也走了這麼久了,項楓也不想放棄了。既然走了,那就一股腦的走到底吧!
此時的洞穴仿佛已經沉睡了,除了微風輕輕地吹著,冷落的石路之上除了項楓一步步噠噠的腳步聲,其他的都是寂靜無聲的。
分明是白日,可是在這個洞穴之中卻如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可憐的還是項楓獨自走在陰森的小徑上?,周圍除了寂靜還是寂靜。不知為何,項楓的腦海突然一句話,「夜黑風高月,正是殺人時。」
透骨的寒氣咄咄逼人,仿佛光也阻隔了似的。黑沉沉的環境,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一絲的微光也沒有。項楓完全看不清道路。
「看不清道路,這可怎麼辦?」項楓越走越心寒。
「對了,我不是還有小米手機的嗎?怎麼把它給忘了。」項楓一拍腦瓜,大喊自己入鄉隨俗的能力不可謂不強。到了這裡好像忘記了自己是來自他那個世界的人。若不是有挖耳勺、指甲剪和小米手機提醒著項楓的話,項楓估計自己早已樂不思蜀了。
項楓拿出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著他的女友蕭梅的照片,標準的瓜子臉,聰慧的杏仁眼,那穩重端莊的氣質,再調皮的人見了估計都會小心翼翼。膚光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她的容貌秀麗之極,當真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
學生到了哪裡都會自然或不自然的顯露出學生本身的氣息,這點倒是很難改變。
項楓望著蕭梅一頭烏黑的秀髮,好像專門是為臉龐的嬌俏做背景烘托一樣,五官端正而顯得秀氣,頗有「清水出芙蓉」之感。兩片薄薄的嘴唇在笑,腮上兩個陷得很舉動的酒窩也在笑。
「唉!」項楓望著照片上的蕭梅一陣感嘆,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對遠在天邊的蕭梅說的,「梅梅,過了這麼久你還是那麼的美麗,或許你不該答應我當初追求你的請求,那樣的話現在的你一定會過的很幸福的吧!」項楓有些黯然神傷,不過現在的他也不是起初剛來到三界時什麼都不懂的項楓了,對於情感的把握也到了一種收發自如的境界。
項楓點開手機,將手機調到手電筒模式,在微光的照射之下,一路向前走去。
方才項楓一直沿著牆壁行走,對於洞穴之中的情況一點都不了解。不過現在有了手機的幫助,項楓眼睛的可見度可達到三米的範圍。
「這是?」
項楓將手機靠近牆壁,只見牆壁上印有圖案,那圖案形態各異,變化萬千。雖然有很多,但項楓一路走來卻並沒有見到有多少是相同的。
項楓有些好奇,此時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個青年男子,男子身穿一件佛頭青錦袍,腰間綁著一根蒼藍虎紋紳帶,如瀑墨發好像無風自舞,一雙清澈的眸子寒意末到眼底,身子略顯消瘦。衣袂飄飄,清冷的背影仿佛與天地相融,似已把自己的心肺、身心,都縫入茫茫蒼穹,唯有寒風朔朔攀附著天際流入更深遠的世界。
一頭長若流水的髮絲,有著一雙深沉睿智的眼眸。給項楓的感覺便是,他是博愛天下,唯天下而存,不為世事動容,不為疾苦寒心,永遠留守著一身清冽的寒氣,好似靈魂裹上厚重的雪裝,不透一絲溫潤。雙眼似乎早已洞悉一切,只能孤自遠離……
「咦!這下面還有一段話。」項楓將手機移了過去,只見上面寫道:
我本方壺客,飄逸離凡塵。胸中萬卷,談笑揮翰墨通神。不慕巢由隱跡,不羨皋夔功業,出處兩無心。坦蕩靈台淨,廛隱勝雲林。念生平,喜曠達,事幽尋。登臨舒嘯,惟有風月是知音。雅愛金華仙洞,一派蒼崖飛瀑,四序景常新。遐想赤松子,來為醒沖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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