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了一把燒烤味後,小芋仔也烤熟了。黎小暖將那些小芋仔扒拉出來,跟在座的幾個人分食。
除了黎小暖外,戚霽、桑墨雲還有清寧都不願意下手去拿那些個裹著熱灰的芋頭。
黎小暖才不管他們願不願下手吃。反正她已經分給了他們,吃不吃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秋天的日頭漸短,才烤了幾個芋頭,天色就已經全黑了。
快速的解決了幾個小芋仔之後,黎小暖拍拍手上的灰,環顧四周尋找周柳飛的身影。許久不見周柳飛,她有些擔心他。畢竟,周柳飛是為了她而來,她不能任由他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
桑墨雲瞪著那些芋頭許久,最終還是放棄了親自動手剝來吃的想法。她轉頭看向黎小暖,想問問她拔絲芋頭具體的做法,就見黎小暖正在四處張望。
&在找什麼?是在找昱哥哥嗎?他早就不見了。就帶了兩個人,他往山裡頭去了。在我們停下來的時候。」桑墨雲誤以為黎小暖是在尋找衛昱,便賊笑著替她解惑。
&是的。」黎小暖搖頭,依然在四處搜尋周柳飛的身影。「桑姑娘,你可有見過柳飛哥哥。我找了他一下午了。」
聞言,桑墨雲略顯失望。她有些敷衍的答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之前紮營的時候,我好像還看見他來著。」
&你們先吃著,我去找一找他。」說完,黎小暖就站起來,往湖邊去了。
衛昱用帕子包起自己面前的幾顆芋頭,也跟了上去。桑墨雲看著一前一後離去的身影,苦著臉伸手拿起一顆芋頭剝起皮來。
清寧望著相攜而去的兩人,有些古怪的看了桑墨雲一眼。在她的認知里,桑墨雲整日裡就只會不知廉恥的纏著戚霽,感覺她就是那種非常輕浮的人。
只是,這一回戚霽去追黎小暖,為何桑墨雲會沒有反應呢?
清寧搖頭,表示非常不理解。
火堆旁,桑墨雲苦著臉跟小芋仔奮戰,清寧在揣測桑墨雲的心理。她們誰都不記得理會誰,氣氛顯得有些詭異的寧靜。
不多會,清寧的小丫鬟帶了好幾個人,搬了一堆的東西過來。他們按照清寧的吩咐,將東西一一擺好,之後就又走開了。
就這麼一會子功夫,桑墨雲便將她面前的小芋仔給消滅了。味道嘛,出乎意料的好。她砸吧砸吧嘴,覺得意猶未盡。
看了看黎小暖留在火堆旁的那小堆芋子,桑墨雲忍不住伸了手。她學著黎小暖之前做的那樣,將小芋子丟進熱灰中掩埋。
&不去追戚霽啦?他可是跟著人家黎姑娘走了。」終於,清寧還是好奇的問出聲來。
&怕的,黎姑娘對戚霽不感興趣的。再者說了,戚霽那人是個慫包蛋,才不敢親近黎姑娘呢。人家黎姑娘可是昱哥哥看上的人。」桑墨雲混不在意的說著。
聞言,清寧目中閃過意外之色,八卦的問到:「衛昱那人真的看上黎姑娘啦?我怎麼感覺他們兩人一點也不搭調呢?難道黎姑娘喜歡的是那個姓周的?」
桑墨雲搖頭,非常專業的分析:「昱哥哥是喜歡黎姑娘,而且喜歡了不少時候了。只是黎姑娘似乎很不開竅,對昱哥哥疏離得很。那位姓周的公子,是黎家的長輩看上的,黎姑娘也不排斥。但我瞧著黎姑娘似乎對誰都沒有心思。」
&你呢?」清寧突然好奇桑墨雲對戚霽的看法,「你總是纏著戚霽,是真喜歡他嗎?」
&沒那回事呢。」桑墨雲雙手使勁的在身前揮了揮,繼續說。「我纏著他,是想讓他去給我娘看病的。我娘那人,不相信外人的話,總聽那女人給安排的府醫的話。所以她病得就快要死去了。所以我就想讓戚霽以未來夫婿的身份,去給我娘把把脈。」
&什麼是未來夫婿?」清寧不解。
桑墨雲嘆息一聲,有些憂傷的道:「我娘那人,總是太過軟弱心善。她不相信我的話,也不相信我找的外面的大夫的話。她不相信府里有人在害她。但我想我未來夫婿的話,她應該是會聽的。所以,我就讓戚霽幫我這個忙了。」
&怎麼覺得你們這些個人家,總是那麼複雜呢?不像我家,整日裡清清靜靜的,我都無聊死了。」清寧雙手撐著下巴,有些無奈的說到。
桑墨雲則是羨慕的回她:「郡主,你該慶幸你們府上沒那許多的破事。靖王爺是個有心之人,沒有找那許多的女人回去煩你娘。要知道你娘可就只有你一個女兒,靖王府還沒有世子呢。」
清寧一聽這話,瞬間覺得心情跌落到了谷底。她也知道自己沒有兄弟,這樣是不行的。他們靖王府,還缺一個世子。
可是母親懷不上,父親也不大愛上母親院中去。她自己也很擔憂,只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父親拒絕了母親所有要給他納側妃的請求,還把母親送到他房中伺候的所有姑姑都打發了。
可見,父親是不會跟母親之外的女子生孩子了。
&倒是希望父親能有一兩個側妃。那樣,我們府上至少有個繼承人。」清寧飲了一口果酒,幽幽的說到。
這邊,桑墨雲跟清寧在為自己家的事情煩憂。那一邊,黎小暖到湖邊洗了手之後,就開始尋找周柳飛了。戚霽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邊,似乎有話要說。
&戚大夫,你有什麼話儘管說,我聽著。」最終,黎小暖還是站住了,停在那對戚霽說。
戚霽聞聲唇角上揚。他清了清桑,朗聲說到:「黎姑娘,你接受了衛昱吧。那小子雖說霸道專橫了些,但不失為一個佳婿人選。他們家的破事,雖說複雜了些,但也影響不到他的。你只管相信他,安心的聽他安排就成。」
黎小暖有些疑惑:「小戚大夫,你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替衛昱著想了,這可不像你。」
戚霽垂手背在身後,仰望天空說到:「我跟他本就是死黨。以前年少不懂事,確實犯了彆扭。如今想想,我們兩人的行徑,非常的幼稚可笑。」
&稚可笑的那人是你,可不是我。我可一向都是這麼個瀟灑隨性的人。」衛昱的聲音突兀的響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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