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個停車證都得3-5年,買個礦山要等幾年?10年還是8年,誰尼瑪能等的起。」劉君心裡怨念叢生:「我是該誇你們心態好呢?還是該說你們這是病,是病就特麼得治,就算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也得治。」
晚上吃飯的時候,劉君拿著刀叉用牛排撒氣,把牛排切的七零八落,心中暗暗思量:看來從官方渠道入手是不可能了,回頭讓丫蛋去查查有沒有個人要賣礦山的。(20號非常不滿意二蛋這個傻的要死的名字,強烈要求後、劉君改稱她為丫蛋,雖然仍舊不滿意,但是劉君執意如此,她也沒辦法。前文中有一處把20號和7號弄錯了,已經修改。)
話說,哥們拿著這麼多的現金來天竺投資,阿三竟然還能無動於衷。簡直太牛掰了,牛掰到屁服不已、衝出天際了。
低頭看了看自己穿著打扮:渾身名牌啊!難道還不像土豪?也許是裝的不像,唉!土豪的境界哥們真心不懂,這算穿上龍袍也不像皇帝嗎?可是,我特麼的有2億現金啊!
扶住額頭:心累,真特麼的心累,在這個神奇的國度,讓哥們這種正常人怎麼混呢?真心搞不懂阿三的思想境界到底有多高,不是視金錢如糞土、就是懶癌晚期。
聽導遊說,這個國家的土地是不要錢的,只要再上面蓋房子,再住夠一定年限就歸個人所有。這麼優越的政策下,好多人竟然還是寧願在廣場上住帳篷,或者搭個窩棚什麼的就安家了,這特麼的不影響市容嗎?
為毛沒有廣場舞大媽來制裁他們?對了,女人在這個神奇的國度是沒有地位的,髒活累活都是女人在干,這叫啥來著?女人負責賺錢養家,男人負責貌美如花,啊~呸!是男人負責吃喝玩樂。
我特麼的也是背著八面找九面----沒見過十(世)面,人家願打願挨玩的可開心了,關我什麼事?這不瞎操心嗎。
難道,一定要買礦山嗎?投資大、見效慢,還不如直接買現成的。對了,可以直接買成品啊!我特麼的是不是傻,腦子裡裝的是豆腐渣嗎,幹嘛死咬著礦山不放?
想到這,劉君心情好轉,慢條斯理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叉起一塊牛排細細品嘗一番。
別說,這酒店裡做的牛排還真不錯,事實上,他雖然在歐洲生活了不短的時間,但是還真沒吃過幾次西餐。
哐當!嘩啦啦!
一陣亂七八糟響聲傳出,劉君扭頭看去,一個年輕人摔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杯、盤、酒、菜撒了一地。
「這不是一萬嗎。」劉君沒有輕舉妄動,而是低頭沉思起來:不太對勁,伊萬挺年輕的,吃個飯還能摔倒,是有隱疾嗎?
一個西裝革履、帶著金絲眼鏡的當地人推開服務員:「我是醫生,讓我看看這位先生發生了什麼事情。」
翻眼皮、試呼吸、測動脈、眼鏡男仔細檢查了半天,站起身來對服務員說:「沒有大礙,送醫院就好了。」
看著眼鏡男離開餐廳,劉君氣的直翻白眼,他剛才親眼看到眼鏡男拿走了伊萬的手機,至於檢查身體?鬼知道是不是在演戲,再說,你丫給錢了嗎,就走。
劉君抄起高腳杯一飲而盡,然後、、、然後甩手把酒杯扔向眼鏡男,自己裝作若無其事的吃口牛排、慢慢咀嚼。准,扔的是真准,酒杯正好砸在後腦勺上。
啊~砰!
「誰?是誰砸我。」眼鏡男捂著後腦勺憤怒的大喊:「有本事動手,就要有膽子站出來,躲在背後暗算大爺什麼英雄好漢?」
伸開手掌、有血、頭被砸破了,低頭看看摔成粉碎的酒杯,眼鏡男若有所思,低聲自語:酒杯,還有殘留的紅酒。
眼鏡上似乎反射著寒光,眼鏡男仔細觀察身後的所有人群、餐桌、、、
突然,眼鏡男大步走到劉君身邊,左手捂著後腦勺,右手指著桌子問劉君:「先生,請問您的酒杯去哪了?」
「啥?」劉君裝傻,順著眼睛的手指看去,那裡還有個酒杯墊:「咦,剛才還在啊!難道是去約會了?」
「是不是你?是不是用酒杯砸我,乖乖的賠我醫藥費,不然我跟你沒完。」眼鏡男憤怒值爆表,很想把怒火從嘴裡噴出來燒死這個東方人。如果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的星級酒店,他有無數種方法收拾這個不知好歹的東方人。
「有證據嗎?」劉君自顧自的吃牛排,眼皮都不抬一下:「你哪隻眼睛看見了?別以為你是本地人我就怕你,沒有證據我照樣告你污衊。」
切!
眼鏡男不屑的撇撇嘴,伸手抓住劉君的西裝,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還沒賠我醫藥費呢,你還想告我?告啊!你現在就告,我看著你告,用不用我幫你打電話?」
呼啦,桌椅、餐桌一通亂響~
劉君周圍站起十幾個面容冷厲的男女,惡狠狠的盯著眼鏡男,眼睛一眨不眨,就那麼直愣愣的盯著他。
禁衛軍隊員們在等劉君的命令,只要一聲令下,他們立刻就能把眼鏡男捶出屎來。
眼鏡男臉色大變,趕緊鬆開劉君的衣領,仔細把抓出褶皺的地方撫平,換上一副尷尬、討好的表情、點頭哈腰著賠不是:「對不起、非常抱歉,尊貴的先生,是我搞錯了。」邊說話邊後退,不小心撞翻了一把椅子也毫不理會:「您慢慢吃,我這就走,再見。」
「等一下。」劉君拽起口布擦擦嘴,又彈了彈衣服,仿佛被眼鏡男污染了一般。
眼鏡男臉色大變,小心翼翼的回答:「這頓飯算我的,我付錢可以吧!不知道您還有什麼吩咐。」
「飯錢就算了,我認識你是誰啊,!你憑什麼替我付錢?」把口布扔在桌上,劉君瞪起眼睛:「身上不多點什麼東西嗎?比如,手機、還有、、、」
劉君只是要詐一下眼鏡男,沒想到還真有,手機、錢包、移動硬盤、、
「我可以走了嗎?」乖乖把東西放到桌上,眼鏡男露出複雜的神色,有尷尬、羞愧、憤恨、、、、
揮手讓眼鏡男離開,至於他怎麼想,劉君才不管呢,難道他還能叫軍隊來圍毆自己不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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