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扭著豐、盈的臀部,踩著細步,搖曳生姿。當她走到台前時就停下,擺出一個姿勢,真是顧盼生輝,遙望柳郎。
「第二位,牡丹出場,斜向上眺的丹鳳眼,豐滿的凶,等待著官人的愛憐,庭院深深,依然熱情不減,牡丹花艷,情濃似火。」
牡丹大幅度地扭著全身引以為傲的資本,白嫩嫩的凶部,波浪壯闊,此起彼伏,晃花了眾人的眼睛。
「第三位,清荷出場,粉面含春,含苞待放,隱忍採摘。」一隻荷花的低熊旗袍,那荷花在凶的位置停住。
「第四位,百合出場,潔白的身段,宛如上好的陶瓷,膚如凝脂。」
「第五位,芙蓉出場,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第六位,青竹出場,清高,孤傲,望君能將她化為繞指柔。」一隻高潔的松竹栩栩如生地在身段上展現,很是美麗。
六位美麗的霓裳女人站在台上,不一樣的韻味,不一樣的視覺享受,全都對著台下盈盈一拜,一時間,那凶前的豐滿,白如蔥節,深深的豐溝,全收入台下男人的眼底。
眾人一片譁然,個個著凸眼睛,口水都要留下來,如此安靜的大場地,仿佛聽見口水滴在地上的滴答聲。
男人身邊的女人都嫉妒地望著台上的女人,本來她們是霓裳閣資質最差的女人,現在經這樣修飾,竟成了霓裳閣的台柱。
你看那邊買花的姑娘,已經加成十位了,都忙不過來,一摞摞的鮮花,一會功夫都掃空了。
台上帶著面紗的女子望著這熱鬧的霓裳閣,露出淡淡的笑容,彎彎的大眼,水光瀲灩,吸引著包廂里的主子。
不知道是誰在說,怎麼沒有台上彈琴女子的名字。
紅娘聽見這聲音,有些不知道怎麼辦,她抬眼望望二樓,吩咐姑娘即刻寫上彈琴女子的名字--婉婉。
節奏又是一變,叮叮咚咚,嘈嘈切切,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白色的細紗在手臂上揮舞,在空中畫出優美的幅度,帶出一片片動人的樂音。
台上六名霓裳女人,又按著出場的順序,極盡優美地將自己美麗的倩影留給台下的官人。
留個女人走在一條線上,同時扭、動著臀,擺著跨,好一幅惹人激情的畫面,台下有些把持不住的男人,控制不住台上的誘、惑,一把拉過剛才丟開的女人,急色地親在身邊女人身上,那些個粗短肥大的手在女人身上遊走,那控制不住的身體某部分,更是老火地屹立,這比那神藥不倒還厲害。
蘇婉若看著比上次還要熱鬧的霓裳閣,掛著勝利的笑容,那笑容有著莫名的吸引力。
只見二樓的三間包廂都打開了,裡面的人都凝望著帶著面紗的蘇婉若,若有所思。
最後,這場華麗的霓裳女人盛宴走向尾聲,那整理鮮花的姑娘細細數著各位霓裳女人的鮮花數,都等待著最後霓裳女人落入誰家。
披著面紗的女子又換了一首清雅的高山流水,瞬間熱鬧的大廳一片安靜,唯有那優美的音符在整個霓裳閣飄蕩,傳到每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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