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安,那日我穿過來我沒有看見你姐姐,說不定她還活著呢?我掉在水中後就有幾個黑衣人說抓住我,後面就是家僕們陸陸續續趕來救下了我,當時我為了活命,我也順應了這個身份。」
許安不願對澤安撒謊,從他為自己抗下竹俞入魔的那一擊時,許安便相信他絕不會傷害自己。
見澤安一直沒有出聲,背對著自己,許安從側面繞到澤安前方,「澤安,你看著我,你覺得我和你姐姐長的像嗎?」
澤安瞳孔微顫,「像,一模一樣。」
「那你不覺得奇怪嗎?我為什麼會和你姐姐長得一模一樣?我一直想不通,我是另一個世界來的,為何夏侯府的所有人都沒懷疑我?除非我和她長的一模一樣。」
「除了言行舉止,神情姿態,模樣就是同一個人。」
澤安稍有些疑惑的說道。
「這也是我不明白的點,你們都覺得我們一模一樣,而且我的名字也叫許安,不光是名字,樣貌,連喜好也同樣,一切都太離奇了,但是或許那個人見過你姐姐。」
「你說的可是竹俞?」
「嗯,那日他在場,他一定看到了經過。」
許安見澤安沒有反應,微皺眉頭,「澤安,我沒有騙你,但如果你相信我的話你可以告訴我那日的情況嗎?」
「那日,姐姐反常的要走出府門,小玉,衍偉他們攔在門口,問她要去哪,她支支吾吾的說著湖邊,湖邊。」
「當時言木亦和我正好回府,碰到了這一幕,接著她就哭著求著結巴的說要去禁地,要去湖邊,但娘是不允許她靠近水源的,所以我們定了她的穴,回到屋內,解開穴位後她跪在地上流著淚,抓心撓肝一般錘自己的心口,她張著嘴但說不出話,當時怕娘責備,才決定帶她去了傳聞中的禁地湖邊。」
「後來在林中,言木亦發現了妖物的氣息,就先去追蹤了,我帶著姐姐到了離湖較遠的雪頂上,讓她在那裡看看湖就行,進了結界後她表現的十分寧靜,眼睛一直盯著湖上方,直到颳起了大風,瞬間布滿了烏雲,就那一瞬間,她消失了,我以為她墜下去了,找了許久也未見到身影,到後面撞見府里的人,再後面就是現在的你了。」
許安聽後,腦海里不由得展現了一段故事,難道,是系統為了給我安排身份特意做的這一切?
這一切要先問問竹俞匹配一下來龍去脈。
「澤安,謝謝你相信我,即使我說的這一切很荒唐。」
許安仰頭,溫和又平靜的柔視著澤安清亮忽閃的眼眸。
澤安長簇的睫羽輕輕顫動,沒有躲開許安的凝視,反而顯露出一抹心疼的神態。
「你在那個地方過的很苦吧……你說的那個男人可是你心悅之人?」
許安忽的感覺一陣難以言喻的委屈與後悔刺上心頭,微怔,眼睫垂下,扯了扯嘴角,「哪有什麼苦不苦的呀,只是身後沒人罷了,那個賤男是我之前看走眼,才跟他在一起,他算什麼心悅之人,他就是個渣男!」
「渣男是什麼?」
許安蹲下,撿起一根枯木枝,在坑坑窪窪的地上歪歪扭扭的寫下「渣男」兩字。
「喏,這兩個字就是渣男,渣男就是自私又玩弄感情還沒責任心的人!就好比我之前給你講的牛郎,他偷看織女洗澡,偷走了織女的衣裳,最後還把本該回到天庭的織女給留在人間,他就是個死渣男!」
許安啪的一下將枯木枝踩成兩半,想到那個死渣男,她的氣性就翻湧直上,「等我回去了,我一定把他打個半死不活!」
「那個地方如此令你痛苦,你也還是要回去嗎?」
澤安垂眼,看似隨意的問道。
許安扭頭,臉頰因剛湧上的怒氣而有些緋紅,「我最重要的人還在那個世界,就像你有重要的人在這個世上一樣,你會願意放下牽掛去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嗎?」
……
見澤安沒有回應,許安邁步至他的身前兩步之距,「怎麼不回答我?你願意嗎?」
澤安對上許安的眼,沉默幾秒,像是在斟酌用詞,而後吐出兩字:「願意。」
許安先是眉心微蹙,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隨後輕語問道:「你說什麼?」
而對面的人面容平靜,如玉無瑕的臉上察覺不到一絲異樣,喉結微動,意味深長的一字一頓道:「我、願、意。」
怎麼不按套路出牌?這麼叛逆嗎?怎麼這句話搞的我和他好像在結婚一樣?
許安面色可見的驚訝,尷尬的摸了摸鼻尖,「為何?」
「在你未降於我身邊時,我從未遇到重要的人,而現在我遇到了,而這個人也願與我坦誠相待,如果是和這個人相伴,那我去哪也毫無怨言,又談何不願意呢?」
還未等愣神的許安反應過來,澤安緩緩握住她的手,「你和我姐姐還有一點不一樣,你們的手不同,你的手有磨出的繭,結痂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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