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安揚著眉尾垂著眉頭回憶起當時。
難道,她誤會是言木亦……
正思索著,言木亦開口直言道:「抱你回房尋醫師的是澤安。」
許安腦勺一嗡輕抿嘴唇呆著看向澤安。
澤安微抬頭和許安的眼神撞上,雙眼對視,澤安濃黑又染著璨黃的睫毛還垂著水滴,瞳孔微晃,雖凝視的有些侷促但也不願挪開眼。
所以,搞半天不是言木亦,是澤安?!
……
蒼天啊,我上輩子要說犯的罪只是踩死了幾千隻螞蟻而已,不至於讓我狗血尷尬到這種境地吧……
霎然間,澤安的耳廓顯紅。
許安瞅見了這抹暈紅,更加尷尬的想立刻暴斃。
看樣子,那天被我干糊塗事的確實是澤安了。。。
言木亦憨愣愣的伸出手在兩人視線之間擺了擺,「你們倆有什麼事瞞著我?」
「沒有!」
兩人立馬默契的脫口而出。
許安急忙抓著斗篷的帽檐試圖擋住臉上的慌張。
「你剛還懷疑我是妖,現在問這麼多不覺得你很虛偽嘛?」
「不必拿話激我,我並無壞心,剛那番說辭,只是想弄清楚真相而套話罷了。」
「套話?那你什麼也沒套出來,現在你能相信我了吧?」
「現下我已知曉我的愚昧,再次向你請罪。」
說完,言木亦再一次行了個禮。
看樣子言木亦真是無心的,畢竟原主天真溫柔的樣子和我這咋咋呼呼的性格真是毫不相干,放誰都會懷疑吧,連夏夫人看起來都有些不信我,不知道我這個身份還能維持多久。
「額…別這樣,只要你別抓我去大理寺就行。」
言木亦欲言又止,他雖糾結於這些事但也是擔心「許安」的身體被侵占,考慮她的名節,不然也不會如此。
「我們之間什麼事也沒有。」
澤安淡淡的一句話讓許安差點石化。
大哥,我真是謝謝你啊,我都把話題扯開了怎麼又給我繞回來了!
??
「只是當日我這蠢姐姐不醒人事,在床邊迷迷糊糊拽著我的衣角不松,在外人前撒著嬌打著滾實在讓我覺得難堪啊。」
啊?
真的假的?
「你住嘴!」
許安蹦上去捂住澤安的嘴,生怕他說錯話。
「原來某人也會撒嬌打滾…?」
「呸!盡聽他瞎說!」
言木亦瞧見對面空中隱約有一股濃煙,他按了按太陽穴故作樣子,「可能是老毛病又犯了,我先回府診藥了,改日登門謝罪。」
握拳示意便匆匆躍去。
留下兩人尷尬的踢起了小石塊。
「嗯…我們那天是個誤會你知道吧?」
「什麼是誤會?」
「就,你都知道的嘛。」
大哥,別裝傻啊,我知道很對不起你,但是我不能對你負責啊。
「是在床邊你吊著我的脖子不肯鬆手這件事嗎?」
啥?
「吊著…脖子不肯鬆手?」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真的?沒別的了?」
「沒了。」
許安抽了抽嘴角,看著澤安從容的神態,看樣子是沒發生那些事的。
萬幸,真是萬幸!
「那……那日的衣服是誰給我換的啊?」
「你的貼身侍女小玉。」
哦~真是自己嚇自己!許安我真服了你了!應該問清楚啊!
「嗯…那天謝謝你啊。」
「咳,就是有些丟人。」
牛逼。
許安癟著嘴,既謝天謝地又無語。
澤安表面上風平浪靜,實際上手都掐破了兩層皮,本該紅透的臉施法被壓了下來。
她應該…相信了吧?本就是一場誤會,她對我無情也無心,何必徒增煩惱。
許安倒是信了,畢竟眼前這個弟弟怎麼看也不像是撒謊的人。
「澤安,你們怎麼都會法術啊?你不是只會舞刀弄槍嗎?」
關於這個疑問,許安迫不及待就想八卦一下。
「我何時說過只會舞刀弄槍了?」
「先別扯開話題,先回答我你們怎麼有法術的?」
「天生的。」
說完轉身右手捏拳放在嘴邊咳咳了兩聲。
「哎呀!老弟,多告訴我點唄!」
澤安在前面大搖大擺的走,許安在後面屁顛顛的追。
「哎呀,澤安!」
「真是天生的。」
「那你和我結契行不行嘛!」
「不行。」
「那你幫我跟言木亦說說嘛,我跟他結契也行。」
「更不行!」
「那你怎麼樣才願意跟我結契嘛?」
【等你心裡有我的時候】
澤安環抱著手若有所思的向前走,心裡默默隨應道。
兩人的身影漸漸淡出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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