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欲說些什麼,就覺懷中的男子動了動,「雲玄?」
北書雲玄抬眸一剎,就見一男子伸手將許安臉捧過,唇瓣落在她額間。
剛好,那道烈光消退,只見那人落吻於女子額間,兩人親昵的姿勢令幾人眉間生出怒意。
北書雲玄蹙緊了眉,眼色霎時間便暗了下來,他剛坐起身,就聽左側傳來聲響,「別碰她。」沈亦猛地將女子拉起,他將她攬進懷中,抬手擦向她額間,「你是何人。」
他眼中韞色漸濃,與那男人相視。
「主人,阿珩現身的時間有限,我一定會找到方法留在你身邊,你等著阿珩……」
話落,那人突然原地消失了,眾人東張西望,卻也未瞧見那人的身影。
「雲玄,你可還疼?」許安轉身從沈亦懷中離去,她現在得先探知北書雲玄的情況。
「師尊…我沒事。」
北書雲玄虛弱的咳了咳,看見許安這擔憂的神色,他有些後悔了。
其實那一擊,他是能接下的。
況且他也死不了的,他是狐妖,還有三尾可擋命。
沈亦收了收那停在半空的手臂,他一時間有些心緒酸澀,見他們這般,他好像墜進了無底的黑洞。
此情此景,幾人已然沉默,竹俞那森冷的臉上滿是落寞,他緊繃著下頜,將眼中那鋒利的光芒掩藏,可他的心猛烈翻湧著鋪天蓋地的苦澀。
是醋意,是妒火,是莫名的不甘。
明明他們就只是分開了一些時日,為何再次相見,她的身邊卻有了新的人,而她竟還要同他成婚。
可悲啊,當初的一切又算什麼呢?
澤安咽著血沫,將那澀意一同吞下,他也不知怎麼就犯了如此大錯,若他真的將那人殺了,那許安恐怕同他再也沒可能了。
流逸蕭在一旁並未清楚這是何情況,他只聽說他們為了許安打起來了,可為什麼現在幾人都看起來這般失落。
「竹御史,你們何故如此神色,我們殿下人美心善,被男子所迷戀,他們因此互相爭鬥有何問題?」
只見流逸蕭負手邁步,朝周圍看戲之人望去,「我們沈月殿下,聰明伶俐、口舌巧敏、為人俠膽義氣,智謀與靈力更是數一數二。她雖女子,卻膽識過人,握的了神族天石所鑄之劍,扇的動地痞流氓,踹的了腌臢之輩。」
他邊說著邊環身看向那議論紛紛的眾人,繼而隨道:「今日,大家也見曉了我們殿下的魅力,我佩服這兩位公子的膽識,以命相搏,只為配得上我們神女殿下。」
「我乃慕安國文遠侯府流逸蕭,心悅殿下已久,我認為她這般女子配得上青年才俊為之一搏,諸位都在,那我流某便要下個賭注,十萬兩,我壓我自己必定能搏得殿下心中的位置。」
「輸了,我認,這五千兩隨各位平分,贏了,這五千兩我就收回手中,但各位來我府上那日不必隨禮,大可隨吃隨喝,不過,我們這個賭注一百兩起押」
「張權。」
流逸蕭出聲喚道,那人群中躥出一人,滿臉笑意晏晏,「到!」
「叫我們的人記冊裝箱,押多押少都沒關係,一百兩為最低押注,現在有誰要下賭注?」
話音剛落,各國眾人爭先恐後將張權圍了個一窩蜂。
「我押竹御史!信我的!我們竹師兄同殿下早就定情了!」
人群喧嚷,眾人擠來擠去,那銀票倒是捏的挺穩。
「一百兩!別聽他的!我押三皇子!三皇子可是用金牌令箭將殿下帶出了宗門!」
「讓開!讓開!我押我們夏侯府的少爺!我們少爺都是牽著小姐手出門的!」
那呼聲逐漸八卦,這押就押嘛,怎麼還講事跡呢?
許安顰眉看去,那人群如同涌動的蜂群,密密麻麻,實在可怕。
她抬眸朝流逸蕭看去,有些愣了神色,她似乎明白他的意思。
這內鬥一事,如若被傳的謠言四起那便會上升到各國顏面,如此,流逸蕭才會用這辦法將事情壓下去。
許安思慮半刻,勾起淡淡的笑意。
不錯嘛,還懂壓熱搜啊。
北書雲玄被許安扶在身側,當他聽到那些賭注時,他已經斷了思緒。
當那一個又一個名字出口時,他捏緊的拳頭已經不夠用了。
他的情敵,難道不是那少爺嗎?為何現在多了這麼多?
「我押我哥!我押我哥!我大哥一定能同殿下白頭偕老!我也押五千兩!」
粉色身影大喊出聲,她的金額讓眾人都傻了眼,何人是他哥?值得壓如此多?
只看見流妤揮舞著剛從流逸蕭那偷來的銀兩,興高采烈的穿梭在人群中。
「我哥是流逸蕭!我押他這枯木,定能同他的春花在冬日末尾相逢!」
她猛地拍下銀兩,塞入那箱子中。
流逸蕭扶了扶額,他這妹妹啊,定是偷他的銀兩了,難怪她能下得去手。
「我也壓流小侯爺!那日在舒心樓是小侯爺同殿下出手相助,小女子才得以倖免,殿下的風姿是我見過最威武的女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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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貌美女子踮腳朝許安看來,她擠開人群,奔向她心中的女俠,她緩緩停下行禮。
「草民鈴梨,見過殿下、小侯爺,多謝你們出手相助,若殿下不嫌棄,請笑納草民之物。」
那女子眼中秋波,她欣喜的斂眸,低頭將一對陰陽月飾的手鍊捧了過來。
許安怔了怔,笑出聲來,「你…你是那姑娘?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她接過,順然問道。
「回殿下,我雖沒有靈根,但我做的一手好菜,我也會彈曲起舞,殿下是我心中的女俠,我要成為殿下那般的女子。」
一提及許安,鈴梨便藏不住臉中羞澀,她是真的要成為許安這般的女子。
看著她如此模樣,許安張開雙臂徑直將她抱住,「鈴梨,你也是你自己女俠,我相信你能活的很出彩,墮魔來犯,你記得保護好自己,千萬不要離開結界。」
被抱住的女子都興奮的開不了口,她實在太高興了,「嗯…嗯嗯。」
流逸蕭環抱雙臂,輕嘆出聲,「哎~怎麼就多了個情敵。」
「哥!女子的醋你也吃啊?」
流妤笑著跑來,她已經將能壓的全壓了,她從今日起,便要當她哥和殿下的助攻頭子。
「我就押殿下弟子!他們一定能成!」
「這每個,我都押!」
人群愈發吵鬧,眾人全然忘記了那生死攸關的一幕。
「一萬兩,我壓我自己,竹俞。」
唰——
空中划過一道紅光,那光中包裹著厚厚的銀兩,猛地掉入相應的箱中。
「三千兩,押我沈亦,待回慕安之後補上。」
「木頭,難道我就值你押三千兩?」許安扭頭朝沈亦瞧去,她不是嫌押的少,而是他這是不信任他們之間的感情啊。
誰料那男子抿唇勾笑,「黃金。」
……
?!
黃金兩字一出口,全場靜了下來。
合著是三千兩黃金?!
一個賭注值得押這麼多嗎?他難道不怕全折了嗎。
許安眨了眨眼,她耳朵出問題了?真是三千兩黃金?
「那我押三皇子!」
聽到這數目,他們是又慌又喜,既然敢押這麼多,那是不是押中的幾率大一些?
這賭注真是有效,引得所有人都分散了注意力,他們只想著誰會贏,絲毫不在意今日那修羅場有損哪國顏面。
許安側回頭,朝流逸蕭點了點頭,她是真想給他豎個大拇指啊。
聽著那金錢哐哐的聲音,她是真的暗喜,誰能想到她是想將那一大半的人都收了呢?
一毛沒出,自己反而能賺一大筆,到時候把他們幾個的賭金通通收來。
哈哈哈哈哈哈!
怎麼樣都是她賺啊!這個賭法,不僅本金不虧,還能賺一筆。
高興著,她回身尋找澤安的身影,她剛實在有些過激了,一時間對他發了脾氣,可他確實做錯了。
她只見他一臉憔悴而後悔的神色,他一直都在看著她,視線從未離開過她的身上。
許安正欲走去,只聽陣陣馬蹄聲響起,眾人靜下,轉身看去。
「我霧凜國出五千兩黃金,押我國少君,許澤安。」
「八千兩黃金,我押我這西域大王子阿蘇羽熠。」
「我出一萬兩黃金,西域眾人全都給我押阿蘇裴夜,押我者,賞神族天石一塊,玉石五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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