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怎麼要你?」
許安故意壓低聲音微微垂頭湊到他的耳畔呢喃,這句話無疑是調戲,她的鼻息如同蛇信子那般明目張胆的舔舐著竹俞的臉側。
感受到她軟綿的呼吸以及稍熱的溫度竹俞不禁壓了壓胸膛翻滾的熱潮,喉嚨不自覺的上下滾動。
他忘神的盯著她,他的眼神很炙熱,眼底仿佛燒起火焰,「許、許安,現在還不行,等我們大婚。」
「勾引我的是你,來尋我的是你,想要的是你,拒絕我的還是你,怎麼?欲迎還拒?跟我玩欲擒故縱?」
許安戲謔的說著,緩緩伸手從衣領間探入幾分,另一手捧上他的臉側,微微泛紅的手指輕輕撫過他的下唇,這令那滿臉通紅的人兒有些燥熱難耐。
他薄唇微張主動貼上她的指腹,有些急促的呼吸著,「哈…哈…」
「你瞧你這模樣,可真是有些浪、盪……」
這虎狼之詞一出口,竹俞更是臉側緋紅甚至暈染到了眼瞼旁,他極力克制著那團火,有意屈了屈身。
許安低頭吻下,竹俞仰著頭儘可能的將她的唇占為己有。
細膩的親吻聲以及曖昧的呼吸聲來回拉扯、交融。
兩人從櫃間吻至床榻,許安一手將他推倒,伸手便解開了腰間的的束帶。
竹俞的髮絲散亂著如同一大片雪花,燒灼的熱意從小腹蔓延開來,那疼痛而又難忍的感覺再次襲來。
許安將他抵在床榻上,一層一層掀開了礙事的衣物,魅惑的聲音喃喃響起,「竹郎君,你那日可比今日有趣,那日你主動寬衣解帶送到我身前,今日怎有些拘束?」
說著,她微涼的手指緩緩碰上那溫燙的身軀,皙白的肌膚壯實的腹肌都是那般眼熟。
纖指一點一點往下移,這更加點燃了竹俞的那一團火。
他迷了眼,潔玉般的手指緊緊攥住一旁的被褥,那有些難以克制的感覺正逐漸擴大,這令他喘息起來。
忽的,他猛的拽住許安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胸膛間,極速的心跳甚至快躍了出來,他啞著嗓子祈求道:「靠我近一些。」
許安卻玩味的笑了笑,「既然現在不能要你,那我只能調戲你啦~」
她刻意將指腹遊走在腹肌周圍,隱約的靠近讓竹俞憋紅了臉,他好想接近些,再接近些。
一瞬時,竹俞坐起摟住許安的腰,兩人以極其曖昧的姿勢相視,他的衣物散開分在兩側,些許熱意飄向許安。
「我有些受不住了,許安。」他止不住的滾動喉嚨,就像是燒乾了般。
許安被他這一動作整的有些不好意思,實在,太近了,她似乎感覺有些許滾燙的氣息在腰處徘徊,感覺到了一絲硌物。
竹俞抿了抿唇在她耳邊溢出一聲渴望,「幫我。」
許安是大氣不敢喘啊,聽到這話羞得那是心緒大亂,「你想我怎麼幫?」
見她那少有的乖巧模樣,竹俞是更加受不住了,他沒有回答,迎面吻上,軟綿交織,順勢拉過她那蔥白的手……
就在一霎時,許安感受到了異樣,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以及那斷斷續續的曖昧聲淡去,竹俞不由得一顫,緩著氣的同時滯了滯片刻,此時只感覺酥麻透過全身。
像是撒嬌又像是告知的口吻從竹俞緩著氣的口間傳來,「許安,我是你的人了,徹徹底底,你這輩子都要與我綁在一起了。」
許安咽了咽唾沫,收了收眼,「無賴。」
「我不是無賴,是你讓我從了你的,我一直記著,我現在從了你了那你就要對我負責。」
竹俞可一直記著許安說的那句話,不然他也不會那般「無恥」他怕她會改變心意,所以才會刻意強調。
許安回憶到那時,有些尷尬,「你就是無賴,竟用此等辦法纏上我。」
「好~我是無賴。」竹俞抿著笑深情的瞧著許安,「我愛你,很愛。」
「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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