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唇角搖曳著燦爛的笑容,兩隻眼睛笑成了月牙,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常來並不是個爛好人,他可以從凌秋山等人的做派瞬間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人,提醒對方一句已經算是盡了最大的善心,如今對方自己作死,那就不能怪沒人願意救他了。
凌秋山氣急敗壞的衝著他那幾個手下咆哮,「給我抓住這個臭****,我要把她賣到青樓去讓千人騎萬人輪,敢打我,我要讓她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凌秋山的咆哮在隧道里迴響,然而他的四個手下卻是沒人敢上前,只有蒜頭鼻還色厲內荏的附和著凌秋山的咆哮,「你們幾個最好識相些,我們少爺不是你們得罪的起的,快給我們少爺賠禮道歉求少爺原諒!」
常來聽到這倆貨的話只能以手扶額的暗自嘆息了,真是作的一手好死,常來也只能感嘆這倆貨出門忘帶腦子了。
就連被人擒住的火舞都無法直視這倆貨了,與這倆作死的貨相比,自己何其倒霉啊,什麼話都沒說就被人抓住了,這倆貨能活到現在真是奇蹟中的奇蹟。
老闆娘蓮步款款行走間搖曳生姿,笑容甜美至極,但任誰也能想到,老闆娘是動了真怒了,凌秋山這幾個人,尤其是凌秋山和蒜頭鼻,要是誰敢從老闆娘手裡救他們倆,老闆娘絕對會和對方不死不休!
「你能不能快點?」鬼盜有些不耐煩老闆娘的慢條斯理,寂滅當前,跟一群不相干的人糾纏在他看來完全是浪費時間。
老闆娘回首看向鬼盜,嫣然一笑道:「你很著急嗎?」這是一句廢話,鬼盜當然很著急,他很想立刻把寂滅攫取到手,但他知道那不可能,而且,他被老闆娘的笑容嚇了一跳,他比常來要熟悉老闆娘的多,老闆娘露出這種笑容,就意味著她憤怒到一定程度了。
終於鬼盜想起了老闆娘的出身,暗嘆凌秋山實在不該提青樓這個詞,如果說老闆娘有什麼禁忌的話,青樓這個詞絕對排在首位。
常來不知道,其實鬼盜老闆娘女刺客三人來自同一地方,但分為三股各不相同的勢力,女刺客司職暗殺從不見光,所以鬼盜和老闆娘對她並不熟悉,而鬼盜和老闆娘偶爾見過一次,所以相對熟悉一些,這也是鬼盜和老闆娘都沒認出女刺客的原因。
笑靨如花的老闆娘渾身散發著迷人的氣息,看的蒜頭鼻眼紅耳熱,恨不能立刻撲將上去把老闆娘剝光了,但憑著多年欺軟怕硬的經驗他也感覺到了老闆娘的危險,腳步不禁悄悄後退。
而凌秋山那兩個渾身腱子肉的保鏢更是做好了一旦事情不對扭頭就跑的準備。
但凌秋山卻是很有些寧作死不怕死的精神,直到此刻還在耀武揚威,「臭女人,不要以為你在我面前賣弄風騷就可以讓我放過你,我告訴你,敢打我是你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事情,你就等著被萬人輪吧!」
「呵呵。」老闆娘銀鈴般的笑聲在隧道里迴響。
只見她的身影像是穿花蝴蝶一樣翩躚飛舞在凌秋山那四個手下身畔,她的一雙玉手化成無數幻影拍在了凌秋山四個手下的身上每一處。
頓時隧道里響起噼里啪啦好像是豆子爆響的聲音,十分密集!
嗷!
凌秋山的四個手下同時大聲慘叫起來,但他們的身子卻如爛泥一樣軟倒在地上!
好狠!
常來暗驚老闆娘出手之狠辣,老闆娘這一出手卻是比殺人要狠無數倍,只聽她掌下傳出的聲音便可知道,凌秋山的四個手下全廢了,全身上下估計是找不到完整的骨頭了,所謂殺人不過頭點地,老闆娘這也太狠了,不過常來還是低估了老闆娘的狠毒程度,因為她還有更狠的手段等著凌秋山。
凌秋山的依仗就是他的手下,而現在他的手下一瞬間就全部倒下,頓時他額頭冷汗就下來了,臉色煞白煞白的,也是到此時,他才明白不是對方惹了不該惹的人,而是他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才對!
老闆娘拍著手十分滿意的看著地上慘嚎的蒜頭鼻等人,回頭沖凌秋山嫣然一笑道:「知道我做了什麼嗎?」
凌秋山此時再也沒有一分囂狂,頗有些戰戰兢兢的了,不過他還沒被徹底擊垮,因為他認為對方忌憚他並肩王小舅子的身份,所以不敢動他,「我…我警告你,你…你最好想清楚你在做什麼,我姐夫可是東倫岳,你敢傷害我,我姐夫不會放過你的!」
「我剛才把他們的骨頭拍碎了,大概現在他們身上最大的骨頭是這麼大塊兒!」老闆娘笑吟吟的用手比劃著蒜頭鼻等人身上碎骨大概有一截指頭大小的樣子,一邊說一邊扭著腰肢向凌秋山走去。
凌秋山聞言頭上冷汗浸浸,眼神露出極度的恐懼,腳步不停的往後退去,但終於退無可退的退到了山壁上。
老闆娘高聳的胸口抵在凌秋山身前,幾乎臉貼著凌秋山的臉對凌秋山吹了口香氣鶯聲細語的道:「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嗎?」
「為…為什麼?」凌秋山口吃的問道,此時他很是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應該害怕還是應該享受胸前溫軟。
「因為,我要比量著把你身上的骨頭敲的更小更碎呀。」老闆娘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黑色碎骨錘。
凌秋山聞言臉色大變,驚懼的神情看起來極可憐,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若非老闆娘武力強大,若是老闆娘只是一介普通弱質女流,或許就真如凌秋山出現時那樣,被賞給蒜頭鼻幾個人玩弄了,若是老闆娘性格剛烈反抗,是不是就真的從此落入青樓火坑了呢?所以世事也總應了那句話,惡人自有惡人磨,而顯然老闆娘就是比凌秋山更惡的惡人。
「你…你敢!我姐夫可是東倫岳!」凌秋山還在對他的皇親國戚身份抱有幻想。
「是嗎,那你喊他來救你呀!」老闆娘揮錘,只聽咔嚓一聲,凌秋山膝蓋半月板就被老闆娘敲碎了!
「啊!你個賤人!啊!」凌秋山雙腿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痛的臉色蒼白冷汗如雨,怒罵慘叫撕心裂肺。
然而,凌秋山罵的越狠叫的越歡,老闆娘笑的便越甜美,手中碎骨錘啪嗒啪嗒不停的在凌秋山身上的關節敲去,任憑凌秋山滿地打滾的躲避,卻也沒有讓任何一處的關節倖免,只一小會兒,凌秋山就如一灘爛泥任憑老闆娘宰割了。
常來看著老闆娘揮著碎骨錘一臉笑容的模樣,不禁打了個寒戰,也就在此時才領略了老闆娘的心到底有多狠。
每一捶下去,凌秋山身上便有一塊兒骨頭碎裂,有時老闆娘似乎對碎裂的程度不滿意,還會再重複敲一下,直到滿意為止,開始凌秋山還會怒罵慘叫求饒,但很快,他連怒罵慘叫求饒都不能了,因為老闆娘敲碎了他的上下顎,他連張嘴都做不到了!
這得多大仇才行?常來看的倒吸冷氣,不知道凌秋山到底哪裡把老闆娘得罪的這麼狠,至於的讓她如此折磨人嗎?丫不是心理變態吧?難道她虐待人的時候會產生快感?
老闆娘敲的很認真,據常來估計,凌秋山這絕對得算是粉末性骨折了,除非拿混凝土凝固,否者是別想站起來了。
老闆娘足足敲了有半個時辰,才滿意的停下,欣賞著她的作品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常來看著蹲在那裡十分滿意的老闆娘,心驚的不行,這女人簡直太變態了,虐人都虐出快感來了。
然而就在這時,老闆娘突然抓住凌秋山一把甩向了常來,速度極快。
常來驟然一驚,一腳蹬地身形倒射出去。
然而常來才動,鬼盜手中的忍者便也被甩了過來,眼看砸中凌空的常來。
常來凌空擰身一腳踹在被甩過來的忍者身上,借力上翻,卻迎面正碰上飛來的火舞!
壞了!
常來這時哪裡還不知道鬼盜老闆娘女刺客三人聯手了,攔腰接住火舞的常來雙腳蹬在隧道頂上,疾速沖向隧道出口方向。
但,老闆娘卻是更快的來到他的身後,雙掌狠狠的拍向常來的後心。
與此同時,鬼盜手中鐵鏈飛纏常來的雙腿,而女刺客的匕首更是毫不留情的刺向常來的咽喉。
「猴子,走!」常來凌空擰身雙手拋出火舞,一聲大喝。
嘰嘰。
猴子一躍而起抓住火舞的胳膊拖著火舞向隧道外逃去,別看小猴子個頭小,拖著火舞的速度可一點不慢,一個呼吸沒到就消失無蹤了。
「常來!」火舞遙遙大叫了一聲,但卻再也沒有得到回應。
因為此時,常來的雙腿被鬼盜鐵鏈捆縛,咽喉被女刺客的匕首抵住,後心更是被老闆娘的手掌摁住。
「敢對我動手,膽子確實不小啊,你們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了嗎?」常來被擒卻並不慌張。
「少給我裝蒜,如果你真有那本事,早我們就死你手上了!」老闆娘冷笑,卻是不信常來有活埋整座火山的本領。
常來微笑搖頭,「沒動手不代表我沒本事,我只是不知道祭品是怎麼回事兒罷了。」
「想知道祭品是怎麼回事兒?行,我告訴你,祭品只有一樣,那就是你!從你走進逍遙渡事情的結局就已經寫好,你明白了嗎?」老闆娘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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