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你,你這是在謊報軍務,簡直就是在胡言亂語!」
聽見男人的匯報,還不等夜墨殤有任何的反應,就已經有人坐不住了,只一瞬間的功夫就有一個代表挺身而出,直接打斷了男人接下來的匯報。
「你這簡直就是污衊,我怎麼就胡說了,這可是我們經過數次確認才得出的結論,是實打實的真實調查結果。
就算王上尉對在下有意見,也不能如此污衊我那些兄弟們的辛苦付出,儘管他們的官職沒有你高,但卻不是你一個尉官能夠隨意欺辱的。」
面對王上尉的激烈反應,男人原本還因為直面夜墨殤有些許的緊張,在這一刻都盡皆消失了。
在這之前他就十分的看不慣那些明明沒有實力,還整天想著靠著自己的家族進軍隊裡鍍金的二世祖。
可惜之前因為他僅僅只是一個上尉,並沒有多少說話的權力,所以只能夠暫時隱忍,畢竟在他只是還有數之不盡的校官、將官。
原本以為到了自己崇拜的夜上將手下就不用再看到那些看不清形式的傢伙了,誰知還是沒能夠逃過。
而且那群二世祖還偏偏挑在他匯報的時候出來挑事,叔是可忍,嬸嬸不能忍,在這一刻,男人之前所受的所有委屈都盡皆爆發開來。
「哼!你還好意思說,之前明明就已經傳回來了消息,顧綺夢和他所在的小隊已經全體犧牲了。
可是你剛剛向上將匯報的是些什麼?顧綺夢還活著?一個已經確認死亡的人還活著,這怎麼可能。
你剛剛的那些匯報無非就是看夜上將因為顧綺夢的死心情不好,想要以此來緩和一下夜上將的心情,順便好讓夜上將注意到你。
向你這種不入流的手段本尉不知道見識過多少了,果然貧民就是貧民,即便坐上了和本尉一樣的位置也改不掉你身上的那些陋習。
和你們這些貧民坐在一起議事簡直就是我等的恥辱,要我說帝國對你們這群貧民還是太過於寬容了。哼!」
面對憤怒的男人,那個叫做王上尉的滿臉譏諷和不屑地說道,那一字一句中滿是對於貧民將領的看不起和鄙視,以及對於自己身份的優越感。
「你……你……」
聽著王上尉那飽含譏諷的話語,這個靠著無數軍功,一步又一步地拼殺到如今這個位置的上尉心中一陣的苦悶。
他想要反駁王上尉的那些充滿侮辱性的話語,想要改變如今貴族當道的帝國,但他卻清楚的明白以他如今的地位根本就不可能做得了任何的事情。
除非他能夠成為將官,可是哪怕是爬到如今的地位他都已經拼盡了全力,就更別提那遙不可及的將官職位了。
而且就算他真的僥倖成為了將官,可那些一流家族子弟的起點就已經是少將級別了,像夜墨殤這種從底層一步步升上來的幾乎是沒有,他又如何能夠與那些世家相爭呢?
更別提以他如今的年紀,上尉已經封頂了,而上尉對於那些權貴子弟來說卻只是起點,而他自己敬佩的將領同樣也是世家繼承人。
即便他知道他崇敬的夜上將與那群蛀蟲是不同的,可那又如何呢?這一切的一切都將男人打擊得無言以對。
然而,讓男人沒想到的是,在他已經快要放棄了的時候,夜墨殤那不含一絲溫度的聲音陡然響起。
讓他即將死寂的心靈又重新煥發出了勃勃的生機,那雙變得空洞的眸子,也在夜墨殤的聲音中重新煥發出了色彩。
即便夜墨殤的話語十分的冰冷,可在男人看來,卻是如同暖陽般溫暖,使他忍不住地想要沉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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